如果不是他收了大炮,他真的是覺得他是一個好老師,實際上他也是,但是不是他的好老師,他也做不到。
“呵呵。”
靖嘉笑而不語,他知道李魔頭是知道的。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底下給我起的外號。”
李魔頭刮了他一眼,靖嘉徹底不說話的,因為不知道怎麼接下去才好,所以還是保持沉默不說話最好了。
他看到靖嘉突然乖乖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更是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那個方向。
“你啊……”
突然沉默不就是不打自招嗎?所以剛才他炸他的,居然是真的上當了,哼。
“好了老師,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離開了。”
過來了還以為是要懲罰他的,可是這麼久了都沒有說懲罰他的話,更不要說其他的有交代的事情。
就是讓自己好好對待接下來的這一場戰鬥,其他的好像都是廢話居多。
李魔頭被他這個不耐煩的樣子氣笑了。
“你還以為我真的不敢懲罰你嗎?”
靖嘉說的話沒有一句是表達他真心悔過的,但是他把人叫了過來,也不是讓他道歉懲罰他之類的,所以這個時候他們都心知肚明。
也只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李魔頭不會懲罰靖嘉,他也不會自個兒傻傻地跑去道歉,就是這麼簡單。
“老師,您既然想要懲罰我,也要我完全了和大炮的比試再懲罰我也不遲啊。”
要不然他現在懲罰了他,他接下來如果不能對接和大炮的戰鬥的話,失信於人,那是丟了他們的臉。
所以這個時候他才這麼有恃無恐了。
“哼,死罪難眠活罪難繞,如果比試你輸了,就不要來見我了,我沒有你這麼丟臉的學生。”
靖嘉訝異李魔頭的一番話,不是因為他要懲罰他,而是他居然相信靖嘉會贏了比試?
上次還不是覺得靖嘉不自量力,不能夠贏得了大炮的嗎?
怎麼現在這個時候,他反而是對自己有信心呢,簡直就是有點不可思議啊。
他怎麼都想不到,是什麼讓李魔頭改變了主意的呢?
難道是剛才打的那一架?
李魔頭看著靖嘉愕然的樣子,有點恨鐵不成鋼。
“你對自己有點信心不行嗎?好歹你也是我的學生,他們一個門外漢,你還怕了不成?”
大炮不是什麼門外漢,他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行,所以這麼說他也有點不對啊。
而且李魔頭不是已經收了他為學生的嗎?怎麼他現在好像手指往外拐的呢?
李魔頭不知道靖嘉的戲原來這麼多,也不知道他想到有的沒得,所以這個時候他肯定是不想讓靖嘉誤會什麼如果他知道他心裡面是怎麼想的話。
“你這樣看我是幾個意思?難道你也認為自己贏不了他?難道你是怕了他不成?”
他越說越肯定了,手指指著他的方向不停。
“你簡直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算得了什麼,比他厲害的人大有人在,你以後不怕沒機會遇上,好好提升自己的各方面競技水平,我看好你。”
靖嘉最近嘴難以消化的一段話非它莫屬了,他怎麼都想不到願挨自己在李魔頭的眼裡是這樣的存在。
但是他就這樣容忍自己的兩個學生爭個你死我活嗎?
靖嘉表示他現在無法理解李魔頭的想法,但是他也沒有好奇地打探著什麼。
畢竟他們之間的事情根本跟他沒有關係,他也想不到應該怎麼樣去說去試探,但是現在明顯就是李魔頭更想自己贏?
難道之前李魔頭也是屈服在大炮甚至是他的老爹的身上?
還是他們是不是以什麼來要挾李魔頭要收他為學生?
“難道他不是老師您看好的學生?”
他還是不能把疑惑放在以後再問啊,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不問白不問啊。
現在是輪到他愕然了。
“誰跟你說他是我的學生的?”
他們這裡討論的是他私下承認的學生,說謹慎一點就是他的關門弟子,而不是廣泛意義上的學生。
靖嘉知道大炮是十分想當李魔頭的學生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開始的時候是十分不願意的。
乃至大炮紆尊降貴地過來訓練營當陪練也要做他的學生,就算是現在他都還是沒有辦法瞭解他們直接的關係。
在他醒過來的這段時間,大炮找上門來,他就以為他已經得償所願的,誰知道原來不是的嗎?
這樣說來,他的心平衡了點,再也沒有之前那份他忽略的猙獰。
就連他自己也是不知道他原來是在意這個的,在意別人在他面前耀武揚威,在意他首先得了他的讚賞。
原來都是他自以為是,庸人自擾罷了。
李魔頭蹙眉看著靖嘉,恍然大悟。
“你們都以為他是我的學生?”
怪不得這段時間銀河裡面的遊戲競技玩家,他們的表情還有氣氛都讓人覺得這麼奇怪了。
他們都以為大炮現在是他的學生嗎?他自己都沒有承認呢,都是你們自己猜的,所以不算。
他從來沒有認為他是他的學生,一開始他沒有收他當他的學生,以後也很難會有機會。
說白一點就是他看不上他。
大炮一開始都是知道這個道理的,都是知道自己被嫌棄的,只不過他臉皮厚,所以才這麼鍥而不捨地給他提供了這麼一個機會。
“那老師你怎麼允許他進入我們這裡成為一個遊戲競技玩家?”
如果不是他答應的,他又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呢?所以說到底都不怕逃避現實了。
“哼,他要進難道我不會給他一個心死的機會?他有本事的就撐到最後。”
靖嘉膽寒,他好像知道了些不得了的事情了。
“你不知道,就因為你這個舉動,讓很多人眼紅,甚至都開始挑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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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嘉這樣說不是在維護著他什麼,但是他覺得他現在疑惑十分多。
“這樣子不是更好嗎?我都覺得找他麻煩的人少了。”
李魔頭一點都沒有掩飾他對他的嫌棄,更加沒有掩飾他的意圖,原來他是這麼恨不得所有的人的槍支都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