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三月,周通便與靳冰雲在這深山古剎中結為夫妻。
新婚之夜,嫁衣褪去,靳冰雲的眼眸中還是落下淚來。
“請君憐惜!”她淚眼朦朧的說道,神色間顯得嬌弱而哀婉。
周通看到她這般表情,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與疼惜,只有戲謔和即將得到美人紅丸的征服感。
靳冰雲可是江湖中流傳已久的十大美人之一,而且排名第二。
排名第一的,正是慈航靜齋當代的傳人秦夢瑤。
若論姿色,靳冰雲絕不遜色於秦夢瑤,只是少了當代武林聖地傳人的身份,所以才排名第二。
能夠佔有這樣的美人兒,還是她的初夜,自然讓周通自得,哪怕明知這個女人是毒藥,也甘之如飴。
他雖然情種凝聚,不會對其他女人動心,但慾望卻並沒有消失。
只是情慾如同清風,只能蕩起漣漪,卻不能夠動搖道心。
在身下美人的痛哼聲中,周通徹底佔有了這個絕色佳人。
就在這一刻,周通敏銳的靈覺,發現一顆無形無質,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玄妙種子,紮根於他的丹田氣海之中。
這顆種子彷彿世間無數罪惡的集合,蘊含著魔師龐斑的武學奧義與對周通極致的嫉妒和殺意。
周通甚至隱約間能夠從那枚種子中看到,一張血紅著雙眼的扭曲面龐,發出無比痛苦、嫉妒、憤怒和仇恨的咆孝。
“這就是魔種嗎?”
在周通徹底佔有靳冰雲的這一刻,龐斑對於周通充滿了無比癲狂的仇恨、殺意,以及不可抑制的嫉妒。
他最愛的女人,被其親手送給了周通,任由別的男人佔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這種心靈上的痛苦,與道心種魔大法融合,煉就了一顆玄之又玄的魔種,紮根於周通的氣海丹田之中。
周通運轉青龍吐珠的心法,體內真氣如青龍咆孝,將這顆魔種淹沒,但卻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這顆魔種彷彿夢幻泡影一般非虛非實,雖然在氣海之中,卻彷彿超脫於肉身,根本難以接觸到。
甚至若非周通擁有一顆玄之又玄的情種,根本就難以感應到魔種的存在。
“要是讓龐斑這個心理變態的送妻狂魔來窺視我和靳冰雲的每一次歡好,那老子豈不是虧大了?”
周通心念一動,紮根於眉心祖竅的情種落入氣海丹田。
一顆情種一顆魔種,都是玄之又玄的心靈力量,同時蘊含了一部分天道的奧妙。
只是道心種魔大法的魔種要更加玄奧,蘊含的力量也更加匪夷所思。
不過對周通而言,已經足夠了。
情種落下的一瞬間,遠在魔師宮的龐斑也睜開了雙眸,他在也感應不到周通體內的動靜,只能夠感受到那個男人熾烈而真摯的情感。
“風行烈,你愛上冰雲了嗎?”龐斑的臉上落下淚來,“也是冰雲那樣的女子,又怎麼可能有男子不為他著迷?”
“三年,最多三年多的時間,冰雲我一定會將你奪回來。”
“等到我魔種大成後,風行烈就會瞬間被魔種吞噬所有生機,鼎碎種成,我的道心種魔大法就會圓滿。”
“到時候我就讓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龐斑的心靈痛苦而嫉妒,如同萬蛇噬心,只要一想到自己最愛的女人現在正在另一個男人身下,他就痛苦不堪,忍不住抱住頭顱痛吼。
“冰雲啊!冰雲!”
“你可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
“三年以後,我會讓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你是我龐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龐斑的身上湧出極其可怕的氣勢,夜空中彷彿有陰雲籠罩,狂風驟起,甚至有電光炸裂,一場暴雨轉眼間就傾瀉而下。
……
窗外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交加,屋子內卻的氣氛卻無比火熱,經歷了一開始的痛苦後,靳冰雲就沉浸在了無限美好之中,發出了動人的低泣。
暴雨一夜方歇,靳冰雲也直到天亮才在百般求饒後被周通放過,疲憊湧上心頭,在男人的懷中沉沉睡去。
周通此時卻無比清醒,甚至開始運轉青龍道胎的心法,汲取靳冰雲處子之身中的一縷純陰之氣,與自身純陽之氣相合,湧入眉心祖竅,滋養精神。
在倚天世界,青龍刀法被周通千錘百煉,擁有了探爪、出海、歸海、嘯天、護體、擺尾、吐珠等七式先天刀法。
此外還有青龍降魔以及根據《陰陽造化章》創出的青龍道胎兩式。
由於青龍道胎並非刀法,而是以男女雙修為誕生的一縷陰陽造化之氣為根基,修煉精神意志的秘法。
所以周通索性將青龍吐珠心法、青龍道胎秘術,和其他的七式刀招分開。
整套完整的青龍刀法,以心法、秘術和刀招三大部分組。
心法煉氣,秘術煉神,招式煉體,如此精氣神匯聚,方才能夠躋身先天功法的上乘境界。
等到靳冰雲醒來時,動了動身體,頓時發現全身痠痛,幾乎難以動彈。
昨夜的種種畫面頓時湧上了心頭,充斥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那個男人幾乎如同魔神一般,讓她只能在狂風暴雨中承受,彷彿隨時都會死去,那是她從未有過的快樂與震撼。
那個男人霸道而可怕,將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貪婪的佔有,讓她的身體徹底烙印下屬於男人的印記與氣息。
靳冰雲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女人!
那種發自靈魂的震撼,甚至讓她忘記了龐斑,忘記了痛苦,臣服在了那個宛若魔神一般的身軀下。
只是想了想,靳冰雲就忍不住夾住了雙腿,渾身顫動,口中發出誘人的聲音。
“靳冰雲啊!靳冰雲!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淫蕩?”她為自己的表現感到羞愧,甚至覺得低賤。
靳冰雲強撐著酥麻難以動彈的身軀,緩緩移動,下身更是幾乎失去了直覺。
這讓她又腦海中又忍不住浮現出了幾個畫面,臉色一片羞紅。
直到她運轉慈航靜齋的心法,才讓自己的心靈逐漸平靜下來,身體也勉強有了行動能力。
靳冰雲披上一層輕紗裙,用一根紅繩系住了盈盈一握的纖腰,讓曼妙的身姿凸顯出來,如玉般的肌膚在輕紗下若隱若現,讓人只看一眼就心頭火起。
當她走出門外,就看到了正在練刀的周通,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江湖上人盡皆知,風行烈出身於邪異門,拜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厲若海為師,修行的是燎原槍法。
可是他何時有了這般精妙絕倫的刀法?
以靳冰雲出身於慈航靜齋,又拜龐斑為師的經歷,如何看不出自家男人的刀法是何等的精妙!
“夫君,你何時改練刀了?”
周通將七招刀法翻來覆去的演練,直到烙印在自己的骨子裡,融入到一言一行中。
聽到靳冰雲的問話他演練完最後一遍,才停了下來,輕笑著說道:“我雖然師承厲若海,但想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就要走出自己的路。”
“只知道埋頭苦修燎原槍法,又怎麼可能有大成就?又怎麼可能勝得過創出燎原槍法的厲若海?”
靳冰雲眼眸中流露出讚歎之色,道:“怪不得夫君被稱為年輕一代第一人,但是這般心氣就已經超過了同代所有人!”
周通哈哈大笑,一把將懷中女人抱在懷裡,攬著靳冰雲的纖腰說道:“同輩第一人又算得了什麼?能夠踏上黑榜,與我師父厲若海爭鋒,和覆雨劍浪翻雲論道,向曾經的天下第一人龐斑挑戰。”
“如此,方才不負此生!”
“冰雲,你說是不是?”
靳冰雲的身軀在聽到龐斑這個名字的一瞬間,有片刻的僵硬。
明明只是過去了一個晚上,對她而言卻彷彿過去了很久很久,連龐斑這個名字都彷彿被埋在了記憶深處。
這一瞬間,她的臉色都有些發白,種種情慾湧上心頭,幾乎要落淚。
周通故意問道:“冰雲,你怎麼了?”
靳冰雲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裡,低語道:“我沒事,只是有些冷,你抱我回屋裡吧!”
“好!”
周通也不以為意,懷中的女人,說到底也只是一個棋子罷了。
無論是他還是龐斑,都在透過這個女人來交手和碰撞。
周通能夠感覺到,隨著他昨夜和靳冰雲的徹夜尋歡,那顆魔種也在逐漸的壯大,而且有一股無比隱蔽的死氣開始充斥在自己的身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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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朝一日,魔種大成,死氣充斥周身,就是自己鼎碎身死之時。
“龐斑啊!龐斑!”
“誰勝誰負還猶未可知!”
“至少在女人上,你永遠也別想贏了我。”
“哈哈!”
他志得意滿,當下就來了次白日宣淫,許久放歇,讓靳冰雲直接再次昏睡過去。
周通起身,披著長袍眺望窗外的雪山,道心種魔大法在自己心頭流轉。
對於這一門秘法,他並不會去修行,畢竟再如何修行也不可能比得過龐斑這種送妻狠人。
他只是參悟其中的道心和魔種奧妙,以此來完善自己的情種和心境,以求突破天人之障。
“我能感覺到,距離徹底突破天人之障已經不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