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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我可以砍你的瓜嗎(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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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花樓外,百姓們多少還是有些好奇的,這是多長時間沒有出現過燈花樓關門謝客的情況啦?

從之前商會成立了之後,好像就沒有類似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麼現在好端端的,燈花樓為什麼就忽然之間關上了門?

這就非常奇怪的,講道理來說,一旦出現這種關門的情況,這就代表商會裡面出現什麼大事情。

可真的要說出了什麼大事情,但除了商會本身的幾個家族之外……

皇命司的人、守備司的人、天都司的人還有十二連環塢的人,這都沒有來的。

所以弄了半天這是商會本身的相聚嗎?

不太明白,只能期盼著徐福鎮裡面不要出事。

徐福鎮現在的生意可太好做了,自己只需要負責制衣就可以了。

商會不會壓價的同時,還能幫助他們好好的銷售,只是從中賺取一定的差價罷。

這就相當舒服。

要知道一旦勢力強大起來,還能避免瘋狂的貪錢斂財,這可是基本上很難出現的。

“希望尉會長人沒事。”有一個婦人雙手合十。

尉遲可不知道這個婦人的想法,否則估計會由衷出現一個想法。

“謝謝你的高鈣奶。”

“也辛虧你不是毒奶某荀,否則怕是要當場翻車。”

……

毒奶某荀,正在上下其手的吃著面前的大螃蟹。

她可不知道二樓發生了什麼,更是對這種事情不關心。

對於她來說,她看的可就太開了,反正自己現階段就是跟在尉遲的後面白吃白喝的。

有這樣的飼主,自己爽快都來不及呢,還去想什麼有的沒的的東西。

咱只是負責保全尉遲的小命,至於其他的,通通都不想要考慮。

而之所以出現這種看似破罐破摔的想法,其實還是要從江舟城那件事情開始說起。

江舟城的事情過去之後。

荀嫻覺得自己犯不著、也沒有必要和尉遲一起糾結很多東西,這太麻煩。

於是吃吃吃!

“螃蟹的味道的確不錯!”荀嫻感慨。

可不是麼,蟹膏和嘌呤直接爆表,就是不知道雨天的時候會不會窩心的疼。

……

不遠處,長孫眉正在小口小口的吃著面前的食物。

燈花樓的食物還是非常美味的。

其不只是表面上的名氣來吸引的客人,而是因為味道好,價格也不算是特別離譜。

兩者加在一起,這才會有這麼多的死忠粉。

可現在長孫眉目光時不時朝著二樓看過去,她太想要知道二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僅僅是扳倒尉遲,那麼根本就不需要這麼長時間的。

可現在他們都已經是聊了有兩柱香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將事情直接說明白嗎?

最怕的情況就是這樣,拖拖拉拉的,給個痛快的呀。

“這讓我想到第一次正式和尉遲見面的時候,他還讓我閉著嘴巴說二的。”

腦海中出現當時的回憶,這種回憶歷歷在目,惹得她苦笑不已。

一轉眼好幾個月都已經是過去了吧?馬上這一年都要結束了。

這一段時間內,徐福鎮裡面發生了很多事情。

商會也成立了。

卻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就出現了這種困難。

“不知道尉遲到底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也不知道他一個人怎麼面對其他五個人的攻擊。”

長孫眉或許是現場所有人中看的最為清楚的。

眼下二樓就是一個生死局,表面上不動刀動槍的,實際上動刀動槍造成的損傷是最小的。

“這就像是很多很多的戰爭一樣,難道只是兩軍士兵偶然之間出現的一些戰鬥摩擦嗎?”

“這肯定不是啊,都是上頭的將領彼此利益之間的考量。”

“士兵很多時候就像是棋子一樣,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在長孫眉的眼中,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的。

二樓的這個議事結果非常重要。

不管是哪一方獲得了最後的勝利,對於徐福鎮來說都是一個非常可怕的訊息。

每個家族背後都牽扯很多人。

尉家有三四百號人,長孫家更是有五六百號人,整個六個家族加起來差不多就是有一千多號人。

這麼多人往後的生活情況,全都仰仗著這一個小小的議事。

“所以為何領頭的人非常重要,為何決策非常重要,這就能解釋了。”

“如果這一次的議事失敗了,往後需要多少可怕的努力才能夠彌補?”

“所以一個好的決策,這是盡量避免各種沒有必要的苦痛!”

“就像是之前的商會成立一樣,一旦這種決策是正確的。”

“那麼在執行的時候,就會一帆風順,根本就不需要有非常苦痛的情況出現。”

“只有錯誤的決策才會在不斷的摸索之中,讓人叫苦不迭。”

長孫眉越想越覺得面前的飯菜不好吃了,味同嚼蠟,已經是比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更加的誇張。

當然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讓她比較擔心,也就是丫鬟送信的事情。

今天午後,她本來是想要讓丫鬟將自己的親筆信送給尉遲的,丫鬟也的確這樣做的。

對於丫鬟而言,她還是非常親近自己的小姐,畢竟都這麼多年的關係了。

就像是容嬤嬤一樣,伺候了皇后那麼多年,皇后出現問題,她肯定要針扎老燕子和黑薇的。

可是丫鬟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將信送出長孫家,長孫昊不是吃素的,這種事情他能想不到嗎?

丫鬟剛剛離開長孫眉居住的院落,就直接被另外暗哨盯上了。

這是長孫昊派來的修士,也就是長孫家的客卿。

盯上後,這小丫鬟藏匿的信封秒秒鐘就被搜出來。

長孫眉即便不怪自己的丫鬟,但這種信封就直接被這客卿交到了長孫昊的手中。

也就是交到了她長孫眉的爺爺手中啊。

“我想死。”

長孫眉想到這種時候,整個白皙俊俏的臉頰上浮現了一層動人的紅暈。

此情此景,惹得旁邊不知情的小青年們一陣驚歎。

可不就是麼,自己寫信的時候,那是不覺得有什麼的。

可是真的要說這種信封被家人看見了之後,簡直就是當場社死。

並且還是那種一輩子都要抬不起頭的那種。

每每想到自己信中表達的內容,她真的就想要拿頭撞牆。

這種藏匿於心中的思念被旁人瞧見,尤其是被長孫昊瞧見了後,那真的就是一個羞赧的絕望。

“哎,這一次是我沒有將事情做好,否則我大可不用這樣的。”

“明明是十天的時間,結果我還是選擇在最後關頭才做出來決定。”

“以後我絕對不能再這樣。”

“很多事情一旦查明了之後,我就要立刻給予正面的做法,否則後患無窮吶!”

想著想著,長孫眉覺得幹坐下去是不行的。

就像是自己剛剛想的話,現在尉遲和自己爺爺等人交談,這不就是一個過程嗎?

那麼自己就一定要抓住這個過程,嘗試著儘量挽救這種事情的。

想到這裡,長孫眉的目光落在了荀嫻的身上。

接著額頭浮現了一片細密的汗珠。

長孫眉的眼中,荀嫻的垮刀已經是壓在了桌子上面。

垮刀分割江山,直接佔據了大半張桌子。

荀嫻自己佔據了一半桌子,同桌的其他幾個人則是被擠在了另外一邊。

她左手抓著一個雞腿,右手拿著一隻螃蟹。

一隻雞腿,一隻螃蟹。

“庫吃”“庫吃”的狂吃,雙眼之中流露出來明顯的那種“好吃”“好吃”的感覺。

“她是和燈花樓有仇麼?說是她吃人我都相信的啊。”

長孫眉簡直震撼。

再去考慮到這一次飯局好像是他們長孫家元件的,而她面前已經是屍骸堆積如山……

“哇!這不是和燈花樓有仇,這是和我長孫家有仇啊。”

“這傢伙專門挑那些非常昂貴的東西吃啊,她是在將真金白銀往肚子裡面灌吶!”

長孫眉忽然就看明白了。

難道是尉公子讓她狂吃的嗎?以前她吃香不是這麼瀟灑的啊。

等到長孫眉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來到了荀嫻面前的時候。

她是弱弱的、帶著一些嘗試著看著荀嫻,小心翼翼的說道:

“荀姑娘,我是長孫眉,打擾了,我們能出去走走嗎?”

啊,怎麼會有人來打擾我?荀嫻瞬間就不開心了。

不過等到看見這小美女之後,她的眼神之中出現了不少的古怪。

竟然是長孫眉,也就是長孫家的長女,那麼她來找自己作甚?

不能明白,口中則是說道:“不好意思啊長孫眉小姐,我還是喜歡男人的。”

長孫眉第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等到恍惚之中醒悟過來之後,滿面羞紅。

她這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啊。

你不要誤會啊,其實我也是喜歡男人的啊。

荀嫻笑開懷,吃乾淨雙手的東西後,她用桌子上乾淨的布帛擦了擦手。

再就拿起來自己的垮刀直接別在了腰上,說道:

“開玩笑的,我也是吃的一成飽,我們走去走兩步,這樣回來了之後,我就可以吃的更多。”

這螃蟹的殼殼都要堆得比我都高了,然後你這只是一成飽嗎?

燈花樓往後個把月的食材可都是要被你一個人吃光了啊!

長孫眉看著比狗舔都要乾淨的螃蟹殼子,真心的震撼。

好在人家同意和自己出去了,吃就吃吧,能吃是福啊。

荀嫻則是在臨走之前對著普遍松了口氣的其他家族食客懟了一句:

“你們少點吃,螃蟹性寒,你們身子骨弱,不要吃太多,不然往上怕是不能睡個安心的眠。”

好一個安心的眠,剛準備動筷子的家族人慫了。

壯漢默默的收回了自己伸向螃蟹的鹹豬手。

你實力強,你說話就是真理,我一個兩百斤的男人,我吃多了螃蟹會宮寒。

……

燈花樓外。

一條沿街的馬路,馬路上來來往往的百姓挺詫異的,燈花樓的門開啟了,裡面走出來兩個人。

這一看,一個不是尉會長旁邊的巡捕荀嫻?

還有另外一個,這不是長孫家的長女長孫眉嗎?

這兩個人怎麼走到一起啦?

再去仔細的看看,荀嫻是真的毫無懼怕的樣子。

她把持著腰間的這一柄垮刀,整個人走路虎虎生威的。

而在旁邊的長孫眉……

她真的絕美!

此時的長孫眉又是有種冰山美人的感覺,又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低著頭小心的走到荀嫻的旁邊,簡直就像是走在自己心愛人旁邊的小女子一樣的。

莫不成這兩個人還有這種關係的嗎!?

百姓們和路邊的單身小狗瞬間將目光落在了荀嫻和長孫眉的身上。

他們這完全就是一副“原來她們的關係是這樣”的表情。

靠!你們關心的事情真多,看來還是吃得太多了啊!荀嫻懶得吐槽這些人在背後的嘰嘰咕咕。

隨後荀嫻則是大方且好奇的問道:“所以有什麼事情嗎?長孫眉小姐?”

心思放在尉遲的身上,長孫眉聽見了荀嫻的問題之後,仔細的思索了一會兒。

接著在旁邊沒有人的時候,小聲且嘗試的問了一句,道:

“不知道荀姑娘對於這件事怎麼看?”

我用眼睛看啊,這還能怎麼看……

荀嫻可不知道長孫眉到底是指代什麼事情,這就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道:

“所以荀姑娘你到底想要問什麼,你直接問我即可,我能和你說的,我肯定和你說。”

“但你如果問我尉家的隱私,那不行。”

“我荀嫻雖然不能說是正人君子,但至少也是一個非常亮堂的人。”

荀嫻說完了。

長孫眉的主意瞬間就落空了,臉上頓時出現了很多的失落。

她本來是想要透過荀嫻,嘗試著瞭解到尉遲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

又或者大概知道尉遲接下來會做什麼事情,讓自己提前做好準備的。

可是荀嫻這一句話直接將路堵死了。

她不可能在荀嫻已經是明明說出來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擺出來一副就是要問你的樣子吧。

不就是自己自討沒趣了嗎?

那麼自己就這麼離開嗎?

不要!

長孫眉忽然就堅定起來,轉而丟出來一個問題,說道:

“小女自然沒有打聽這些事情的打算!”

“不過小女依舊是對尉公子非常感興趣的。”

“不知道荀姑娘眼中的尉公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呢?”

荀嫻聽的迷迷糊糊的,快速梳理了一番,接著壓根不帶有任何藏匿的說道。

“首先你對尉遲感興趣?我能理解,這很正常。”

“除了你之外,也會有很多其他人對於尉遲感興趣的。”

“其中也有很多你這樣的女子,於是你也沒有什麼好特殊的誒。”

荀嫻不愧是話題終結者。

一句話直接將長孫眉嗆得連續後退了三步。

不過她可沒有說假話,也沒有故意的意思,只是就事論事啊。

尉家來說,尉鳶算一個,尉青竹算一個,還有整個尉家的丫鬟,包括乳臭未乾的小惜墨。

徐福鎮來說,絕大多數的適齡婦人,甚至還有不少的男人。

再往江舟城來看,江舟城的姑娘可就更多了啊,青樓裡面的,醉樂坊裡面的。

這還不夠,再往觀星臺去看,觀星臺裡面還有一個宋映寒的。

人宋映寒只比你好,不比你差,可宋映寒還直接給尉遲送了一個機關法寶的啊。

所以荀嫻有說假話嗎?

那可沒有說假話誒。

如果尉遲是尉老實,那麼荀嫻就是荀實誠,有什麼就說什麼的。

當然話也沒有說完。

荀嫻在長孫眉發怔的時候,繼續說道:

“其次呢,我對於尉遲能有什麼奇怪的看法呢?”

“一來,他的確是優秀的不行不行的。”

“我也不知道他的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竟然能做出來很多驚人的事情。”

“二來,真的要說評價他的私人做派,那我肯定不會說的啊。”

“我即便對他可能有些不好的評價,但我告訴你做什麼的啊?”

可不是麼,荀嫻自己在背後心中可以說尉遲是老色批。

不管是真的這樣認為的,還是開玩笑的說說,這本身都是沒有問題的。

兩個人關係更是不會因為這三言兩語就什麼的退燒。

但是荀嫻可是不會在別人的面前說尉遲的各種負面訊息的,這就是沒有必要的啊。

於是荀嫻根本不知道長孫眉為什麼會忽然之間問出來這個問題,這問題就是明擺著的事情。

“你長孫眉對於尉遲的看法,就是我對於尉遲的看法啊。”荀嫻非常精妙的總結了這一句話。

長孫眉心塞塞的。

結果荀嫻直接給了一個補刀,道:

“再說了,他尉遲也不在乎其他人對於他的看法啊,你問出來有什麼必要嗎?”

說完了之後,荀嫻豎著耳朵疑惑的看著旁邊。

奇怪了,自己出現了幻覺嗎?怎麼聽見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荀嫻四下的尋找了一下,結果發現了心碎一地的長孫眉……

長孫眉已經是陷入到了絕大的沉默中,她被荀嫻這三言兩語直接打擊到了。

也是啊,自己有什麼好特殊的呢?

說到底不過也就是徐福鎮,小小鎮子裡面的一個家族的長女而已、

我又有什麼資格讓別人如何的關注我?

尉遲又不是我的爹爹,他怎麼可能莫名其妙的慣著我呢?

我偏偏還擺出來一副需要他關注的樣子,這種模樣想起來和其他的女子又有什麼不同?

既然沒有什麼不同,我問出來這些問題又有什麼必要?

並且人家荀嫻說的有道理啊,我問她對於尉遲看法有什麼意義呢?

尉公子那樣的人,他會在乎別人對於他的看法嗎?

既然不會在乎,那麼我問了這些東西幹什麼?

我在問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有好好的思考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哪裡嗎?

於是長孫眉的腦子裡面已經是出現了三個靈魂發問。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幹什麼?”

三個問題纏繞著她的腦瓜子,腦瓜子嗡嗡嗡的。

“我去,我不會直接將她給弄壞了吧,她現在怎麼呆呆的,就像是被弄壞的模樣?”

荀嫻頓時有些心虛,努力的想了想自己腦袋中的一些詞藻,想著怎麼樣讓對方醒過來。

結果呢?

結果她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出來,應該老老實實的在燈花樓吃飯的。

這種努力討好別人的感覺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沒辦法。

這不,這兩個人一前一後、鴉雀無聲的順著徐福鎮的這一條街道散步走著。

路人們紛紛詫異的看著這兩個人。

荀嫻皺著眉頭走在前面,步伐穩健的很。

而在荀嫻的身後,那是低著頭黑著臉,宛如提線木偶般完全壞掉的長孫眉兒。

……

燈花樓二樓,長孫昊等人已經是完全弄清楚了尉遲的一切了。

雖然整個過程是不斷的循循善誘,不斷的勸導,但最後得到的結果是相當喜人的。

第一,尉遲之所以十天內表現的這麼輕鬆,這就是仰仗著江舟城的大人物。

第二,尉遲仰仗的大人物是一個賣假貨的騙子。

第三,這個騙子之前還隨意的說尉遲的事情已經是得到了解決。

有了這三個瞭解之後,一切就好解釋了。

這就不難理解為何尉遲來的時候好好的,現在就低垂著一個腦袋一言不發。

“可憐的俊朗少年的,小小年紀就壞掉了。”

白柔身前雪白的木瓜放在了桌子上,兩個大木瓜比較大,手臂端著比較酸。

再拿出來一把刀,一刀直接砍開了自己的木瓜。

木瓜被切開,鮮嫩的木瓜被她端到了呆呆的尉遲面前。

“尉會長,冷靜一下,先吃點瓜吧。”

白柔還是白柔,這個時候雖然已經不是站在尉遲這邊了,但還是念及舊情的。

“謝謝。”尉遲感動的對著白柔丟過去目光,“我可以劈你的瓜嗎?”

白柔楞了一下,“可以,尉會長想要劈我的瓜,我肯定是同意的。”

說著,將秀氣的小刀遞到了尉遲的手中。

尉遲握著刀柄,一刀劈開了這個木瓜。

眾人看他這個樣子,就像是將自己的仇恨發洩在了這木瓜的身上一樣。

“謝謝你讓我劈你的瓜。”尉遲感動的說著。

“不客氣,你想要劈瓜,想要劈什麼瓜,這都是可以的。”

白柔笑著點了點頭,在長孫昊壓抑不住的狂妄笑容中,重新坐了回去。

她已經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果不其然,長孫昊已經是抱著手臂徐徐開口說話了,道:

“所以尉會長啊,你之前答應我們十天的時間內解決這件事情,眼下還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你說說這種事情就很麻煩了誒。”

尉遲吃瓜,表情則是非常倔強的說道:

“我還是相信他們能夠將這件事情做成的,我們往後只需要等待訊息就可以了啊。”

“相信要不了幾天時間,他們肯定就會停止對我們徐福鎮商會的攻擊。”

“到時候我們還能從他們的手中拿到一筆賠償的!”

尉老實非常老實的說出來這種非常真誠的結果。

他就差點將“我是說實話”寫在了臉上。

然而這種情況下,尉遲表現的越是真誠,長孫昊等人就越是反感。

他們已經是給尉遲套了一個黑鍋,尉遲眼下任何的解釋,這都是狡辯。

並且越是說,這就越是讓他們感覺到發自內心的煩躁。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做不到就做不到,何必要這樣強詞奪理呢?”

長孫昊不耐煩的說著。

尉遲默默的吃瓜,被嗆了一句之後,沉默了下去。

看著尉遲默默吃瓜的樣子,長孫昊皺著眉頭。

隨後在其他家主私下點頭之中,他終於是開口說話了,道:

“尉會長,我們非常喜歡商會,更是感謝你之前建設了商會。”

“可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你讓我們怎麼辦?”

“要知道對方只是攻擊了我們五個家族,根本就沒有對你們家族展開攻擊的。”

尉遲愣了愣,接著立刻辯解道:

“這不是我做的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長孫昊擺了擺手,示意尉遲冷靜下來。

在看見尉遲重新坐下來捧著白柔的鮮美木瓜的時候,他才繼續說道:

“事情不管過程怎麼樣,重要的是一個結果,不是嗎?”

對於這一點,尉遲緩緩點頭,面目苦澀的很,說道:

“你說得對,事情不管過程怎麼樣,重要的都是一個結果啊。”

“世人只以結果論英雄啊。”

說完了之後,自己是終於沉默了下去,無心吃瓜的模樣,看的白柔相當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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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昊完全收拾了心情,他要提起來正題了。

只聽見他首先說道:

“現在的結果是什麼呢?”

“第一,商會並沒有辦法保護我們,我們的損失非常非常大。”

“這一點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承受的,如果繼續這樣,我們肯定是輸得體無完膚的。”

“第二,商會之中只有你沒有被攻擊。”

“於是我們即便不知道過程如何,可結果就是這個結果。”

“第三,十天之前,白家家主曾經是找你說明了情況,當時肯定是祈求你幫助我們的。”

“可是你最後還是沒有辦法幫助我們。”

“這十天時間來,你只是在徐福鎮之中隨意的轉著。”

“我們即使現在得知你是被江舟城的人騙了,這才會有這種得意洋洋的模樣出現。”

“但這不是你失敗的藉口。”

三句話說完了之後,尉遲徹底被擊垮,吃瓜的動作已經是停滯了下來。

而長孫昊臉上終於是出現了很多很多的狡猾,他最後對著尉遲說道:

“我們五個家族之前已經是商量好了。”

“如果你這一次將事情解決了,那麼你以後就是我們永恆的尉會長。”

話鋒一轉,長孫昊冷漠的說道:

“但如果你沒有將這件事情解決,我們就真的對你失望了。”

“眼下就是後者,你不但是沒有將事情解決,反倒是將事情越弄越糟糕。”

“那我們只能是執行我們原本的計劃,也就是從現在開始,我們需要從商會裡面離開。”

“也就是從今天晚上開始,徐福鎮聯合商會,我們五個家族退出。”

“我們的金銀將會全部從商會裡面撤走,同時會帶走屬於我們的那些利益。”

尉遲頭暈目眩。

長孫昊依舊。

“這不是我們過河拆橋,這也不是我們不守道義,只是說情況就是這樣。”

“我們被攻擊的五個家族只能是抱團取暖!”

“到時候由我長孫昊出面和對方去談論的,我相信我可以滿足對方的一些要求。”

“我更是相信繳納了保護的費用之後,雲山門就不會對我們發起攻擊了。”

這一大段的話語說完了之後,長孫昊淡定的從袖口中取出來六張紙。

每張紙上的文字內容都是一樣的。

大致的情況就是尉遲同意他們離開商會,並且是因為彼此理解的理由讓他們離開商會的。

總的而言,這就是屬於和平分手。

其他家族這就在長孫昊的示意下,拿出來筆墨,一個接著一個在紙上面簽字畫押。

一式六份,每個家族一份,省的後面扯皮了。

“君子之約不可以嗎?”尉遲絕望的說道。

“不行。”長孫昊回答。

拔鳥無情的長孫老漢,尉遲面色上各種的酸楚。

“別心塞了,快點吧,這種事情已經是變成了定局,別說是你,就算是我,我也沒辦法。”

“……”

於是在長孫昊的催促中,尉遲在紙上寫上了自己扭來扭去的名字。

等到畫押的時候,尉遲還哇的一聲哭出來。

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濃烈的絕望。

以至於整個人直接埋在了白柔的大木瓜中,瘋狂的吃著鮮嫩的木瓜。

“絕望之後的暴食啊。”白柔看著尉遲吃瓜的模樣,心中再一次的感覺到濃烈的不忍心。

“別吃冷的,我這邊有熱的。”白柔忍不住的說道。

眾人包括尉遲在內:“?”

白柔這就低著頭,從臉紅到了脖子根。

“我是說木瓜煮粥比較好喝,你們不要誤會了。”白柔辯解道。

眾人:“……”

無語之中,長孫昊主動的將印泥拿了過來,不耐煩的說道:

“好了,尉會長,人的一生啊,有很多很多的階段,每個階段你都會遇到不同的人。”

“有的時候,咱們也都會做錯很多的事情,但沒有辦法啊,人生本身就是會出現很多的錯誤。”

“今天你不犯錯,那麼你就不知道前路是何方,我們總是在不斷的犯錯中慢慢的往前爬。”

“也只有錯誤才能夠指引正確的方向,是挽救和彌補讓我們一次又一次的知道我們還活著啊。”

“否則渾渾噩噩的永生又有什麼意義呢?”

說完,幾個家主連續鼓掌。

說的好,人生大導師!

“大師,我悟了。”

尉遲勉強的提起來自己的大拇指,咬著自己的唇,嘴巴咬出了血,各種絕望,各種不忍心。

卻在最後還是在長孫昊的狂喜中,一張又一張的將紙張上落下了自己的指紋。

……

“成了!”尉遲和長孫昊同時心想。

……

長孫昊滿心歡喜的看著面前的紙張,這張紙可是寶貝啊。

有了這種紙,他就可以和官府的人說明情況,他們就可以重新組建商會了啊,哈哈哈哈。

爽!

太爽了啊!

今天就是我長孫昊的幸運日啊!

尉遲捧著紙張看了看,各種嫌棄的樣子。

還是長孫昊將這張紙好好的收起來,然後送到了尉遲的袖袋裡面,同時還補充了一句,道:

“尉會長,您以後好好保重啊,還有這個公函可不能丟失了,這是你犯錯的證據啊。”

“哈哈哈。”

尉遲擦了擦眼角擠出來的眼淚,他說道:“長孫家主,您真的是一個好人啊。”

“可不是麼,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存在啊。”長孫昊瞬時回答。

再就打手一招,對著外面說道:“來人啊,上菜!”

可不麼,終於是將尉遲從高位上直接踹下來了。

那麼昔日的榮光就坐在自己的旁邊,自己怎麼能不好好的和對方吃頓飯?

不和失敗之人吃飯,這怎麼能凸顯出來自己的成功呢?

前面說的是扯淡,這才是真正的人生啊。

木瓜收拾好,門開啟,是燈花樓的老闆將飯菜端進來的。

他可不知道這議事廳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知道自己做好本職的事情就好。

不過真的等看見了尉遲哭的痕跡之後,他一邊將飯菜放在了桌子上,一邊也是疑惑的很。

“這是怎麼了?”

“尉會長怎麼剛剛哭過的樣子?”

“似乎、可能、大概也許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他也不敢問,帶著這種疑惑直接走人,臨走的時候還關上了門。

如此一桌佳餚。

尉遲是長長的擤鼻涕,再就端端正正的坐下來了,堅定的模樣看著長孫昊,說道:

“前輩,晚輩往後還是需要好好的和您學習啊。”

“但不管如何,還是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先吃飯!”

喲,還能吃下去呢?要是我,我就吃不下去了。長孫昊意外,但還是笑著說道:

“是的,吃好身體不愁金銀麼,來來來,吃飯,吃了這一頓,有可能以後就有些小麻煩了啊。”

還站起來給尉遲送過去了一個螃蟹。

尉遲估摸著這螃蟹得有二斤重,放在前世,這螃蟹價格可不算是便宜哦。

再用毛筆在螃蟹上寫個“陽”字,光明磊落的同時,價格再來翻倍。

尉遲這就不客氣了,他笑的可可愛愛的吃螃蟹。

還給旁邊的白柔送過去不少挖出來的蟹膏,道:

“白姑娘,以後我們可能沒有辦法見面了,這是用來感謝你的木瓜。”

白柔感激的接過去,道:“沒事的,有錯有對,世道就是這樣的。”

長孫昊看著兩個人的模樣,無語的很。

這是老子長孫家給的錢,你特麼的狗比尉遲,拿我的金銀對白柔獻殷勤,早幹什麼去了?

你早想要幹成了白柔這樣的人,她還能跑得掉?

現在離開了之後,才知道別人的好?

而白柔她想了想,還是有些為難的說道:“尉會長啊。”

吃螃蟹的尉遲疑惑看著她,等到看見了對方的糾結之後,他笑著說道:

“沒事,白姑娘有事可以直接說的。”

“那好吧。”

白柔想了想,“是這樣的,我們之前不是聊到過白素貞的姻緣嗎?”

“是啊。”尉遲茫然的點頭。

“我之前是同意的比較倉促,但是這兩天專門去問了一下她的想法。”

“白素貞本身則是和你們尉家小輩的關係一般般的,所以這兩個人姻緣我沒有辦法做主。”

“畢竟姻緣這種事情是一輩子的事情,我不可能強行讓白素貞同意這段姻緣的。”

白柔說著,這就更加的有些難堪。

她知道自己說假話,這卻還是有很多的難堪,她認為自己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但有什麼辦法呢,這個時候她不可能和尉家再扯上關係的。

這個時候長孫昊才是頭兒。

她白柔需要在長孫昊的面前表現自己的忠誠,一如沒有商會之前的自己一樣。

尉遲聽後,神情猶豫了一會兒,隨後也沒有說什麼。

長孫昊是可以明顯發現尉遲的心情更加低落了。

真正的面如死灰。

而看見尉遲這種神情的低落,越是低落,長孫昊就越是爽快!要知道這可是一種侮辱啊!

對於家族而言,除了主要一脈的男子和女子不能隨便的同意之外。

其實小輩的事情,一般只要關係不差,這就可以直接做主的。

至於說什麼看白素貞本身的想法,說她本身不樂意?

怎麼的,還能有許仙不成?

那肯定沒有的。

所以白家之中白素貞這種小輩的命運,這就是直接捏在了白柔這樣的家主手中。

只要白� ��同意了,那麼不管白素貞到底喜歡誰,白素貞都要去面對。

這就是現在這種家族體系中明顯的一個弊端,也是很多小輩都沒有辦法避免的事情。

一個大家族的背後,會有不少小輩們的犧牲。

如此這個世道不開玩笑的來說,還是會有很多的小輩被生生的拆散。

導致出現很多“莫欺少年窮”的情況。

其他幾個家主看見了後,他們吃飯的動作都有些尷尬了。

這就當面直接抽別人的臉啊。

他們剛剛和商會沒有關係,這就將這種事情說出來了?

這白柔關鍵時候還是能明顯會站隊的啊。

“沒事,白姑娘,這種事情都是能理解的。”尉遲小聲可憐的說道。

“謝謝。”

白柔為難,想了想還是不忍心的說道:

“以後我給您送木瓜。”

“我自己在白家院子內種了不少的木瓜。”

“以後我弄熟了之後,讓人給你送過去。”

“好的。”尉遲悻悻的樣子。

我打爛你的木瓜,怎麼的,還藕斷絲連的嗎?長孫昊無語。

而白柔都這樣說了,他更是需要狠狠的踩一腳尉遲才是啊。

這就放下筷子,從袖袋裡面取出來了一封信。

他慢條斯理的走到了尉遲的旁邊,將這封信壓在了尉遲的旁邊。

尉遲疑惑的抬頭看著長孫昊,他這可就真的不知道這長孫老漢是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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