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白婉寧還在極力的反對給予雪子姓氏,她對這種事情痛恨,嗤之以鼻,厭惡至極。
後一秒,當她聽到可以可以讓雪子姓白的時候,她的內心蠢蠢欲動。
“我覺得這件事情可以詳細談談的。”
迎著李妙弦的目光,婉寧大膽開口,爭取這次對三井雪子的歸屬權。
李妙弦對於白婉寧出爾反爾已經習以為常了,但她不理解,婉寧是那麼痛恨日本人的人,為什麼如此熱衷雪子的改姓的事情。
“姓白的話,雪子是什麼身份了?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白婉寧的女人。”趙辰臉色不太好看。
雖然他嘴上不說。
但是他比誰都更有佔有慾。
白婉寧想要搶也不行。
李妙弦皺著眉頭看趙辰額頭的青筋顯露出來,她無聲的湊近,“你們兩個搶來搶去,有什麼意思,不如把三井雪子趕走得了,經常和那種發育不健全蘿莉少女待在一起,會讓你內心不健康的;審美的偏執,偏向於幼瘦。”
趙辰哼了一聲,“說的好像你身材多飽滿一樣。”
“嘻嘻。”
婉寧毫不留情嘲笑。
李妙弦的臉色愣住,低頭看了看自己身前的器物,她不著痕跡攥緊拳頭。
她覺得自己的身材現在的比例是剛剛好的,多一點都會不協調。
但人心總是難以滿足的。
正如他那一副,醜惡的嘴臉,刻薄的話讓人難受到心裡邊去。
“與其說我是受雪子的影響,還不如說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她本來就是身材纖細,並不臃腫,我的審美也都全部長在了她的身上。”
李妙弦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婉寧則是拉著趙辰的手,問他,“辰,你是在說我嗎?誰是你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啊?”
趙辰看她一眼。
他知道白婉寧是在明知故問,偏偏她問出來的時候就已經佔據著主導地位了。
因為趙辰的第一個人女人並不是她。
這就是成了她可以堂皇大氣當眾訴說她委屈的由頭。
他還沒有開口說什麼。
李妙弦忽然開口,“他的第一個女人是我,我比你果斷,在你離開他的空窗期裡,我把身體給他了,他沉迷其中,並且把你拋之腦後,即便後來身為敗犬的你找上門的時候,他甚至想要逃避你....”
“敗犬?”白婉寧清晰的把握住了李妙弦對她形容。
“是的,我比你快一步,所以後來所有的好處都是我,而不是你,即便是陪在他身邊整個懵懂的學生時代。”
“你你你....你搶了我的人,憑什麼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啊!”
“因為最後我成功了,你是失敗者。”
趙辰急忙大喊,叫停她們的爭論,“停!這個話題以後不要再討論了,影響家庭和睦,李妙弦你的看法有很多偏執的成分,婉寧對我來說,是我對愛情最純粹的幻想和渴望,輪到你的時候,我們之間的情感也夾雜著許多其它情緒,剛開始我們兩個的感情並不純粹...你們兩個誰都不要說誰...”
“趙辰你什麼意思?”兩個女人異口同聲。
“憑什麼你對我感情不純粹?”李妙弦皺著眉頭。
“憑什麼你見到這個妖冶的女人就忍不住給了她,讓她第一時間佔據了你的身子?”婉寧惱怒他控制不住慾望,被妖女引誘,給她扣上了一輩子都無法拿下來的綠帽子。
兩個人的怨氣很大。
趙辰閉上眼睛。
他不說話了。
兩個女人就開始瘋狂的激烈交鋒。
吵著吵著,她們兩個扭打在地攤上,趙辰閉著眼睛聽到了撕扯衣服的聲音,還有互相扯頭髮的通呼聲,好在有一條,這一次她們兩個沒有向他求助。
這是她們兩個人之間的戰鬥。
“李妙弦你中看不中用,長的這麼美有什麼用,一整晚的快樂都給不了他,想來也只是個身體素質差的女人?還想跟我拼耐力!可笑!”
兩個人的軀體糾纏在一起,任何的優雅端莊都沒有了,打贏對方才是壓對方一頭的基礎。
李妙弦心頭想法更是如此。
“呵呵,你真以為你能做到天亮是因為體力緣故?我笑了,如果他的技術不高超,你早就癱了,普信女!”
白婉寧一個用力,抱著李妙弦兩個人在地上滾起來了。
趙辰安靜的躺在椅子上。
他靜的像是一個死人。
他躺在椅子上睡,兩個女人打累了,躺在地攤上水,睡倒在他的腳前。
三個人就這麼睡到了晚飯的時候。
趙辰醒來,把她倆分開,都放上沙發。
等到李妙弦醒來的時候。
“什麼時間了?”
“我手機不在身邊。”
“我問的是,約定的一週禁慾時間,在什麼時候結束?”
“26號下午四點,距離約定開始正好一週。”
下一秒,趙辰抬起手機,給她看時間,二十六號下午五點半。
“時間到了。”他說。
李妙弦恍忽了一下,然後輕聲開口,“這麼快啊,一週的時間就這麼倉促的過去了。”
“是啊,這一週我忍得很辛苦。”
“你能不能和我說實話,這一週七天,你的禁慾過程,從第幾天開始,你的身體就有慾望的?”
“第一天,我的身體第一天就恢復正常了。”
李妙弦的目光定定地注視著他的臉,她長嘆一聲,似乎是洩了氣,任何舉措在這個強大的男人面前都顯得蒼白。
承認他的強大是很簡單。
更何況,他是她的男人。
“你真的不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狀況嗎?我覺得你現在這樣讓人感到畏懼。”李妙弦伸手,趙辰把她拉起來,抱在懷裡,往外走。
白婉寧已經提前下樓吃飯了。
李妙弦擋住了他腳步的視線,他就換做是公主抱把她抱在懷裡,“女人本來就是要畏懼男人的,自然界如此,人類更應該如此。”
李妙弦沒有在這種事情和他辯駁。
因為他說的這幾句話,是有一些哲學思辨在裡邊的。
從歷史學,人類學上來說,他說的也是正確的。
女人畏懼男人,依附在男人強壯之下,這是人類祖先面對嚴苛的自然環境時留存下來的基金源頭。
“我也同樣畏懼你。”她輕聲開口。
“你大可把聲音放大一點,因為畏懼自己的男人並不可恥。”
李妙弦俏臉微紅。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趙辰說的這句話,好有男人魅力,尤其是被他抱在懷裡,他強健的臂膀,給她厚重的安全感,女人自己的時候,無法生出這種感覺。
“有點難為情...”
“那是因為你的性格太強勢了,在別人面前,你是女主人,是大姐大,那樣的權勢,也是我給你的,以後你在我這裡,只能做溫和的小貓咪,你不要覺得我猖狂了,一個男人可以從黑夜做到白天他固然強大,但他可以從第一天忍到第七天就已經宣示了他可以猖狂的資本,上帝尚且沒有忍住在七日之內不造人,我忍住了!”
他把話說的很硬氣。
李妙弦甚至沒有反駁的理由。
“但是,我在你這裡做小貓咪,我沒有經驗...不會做小貓咪。”
“不會就艾草。”
“你就不能紳士一點嗎?每次都以逼相逼。”
“這樣子最直接,比家暴來的更有效,我甚至覺得那些家暴的男人,有很大的機率是他們自己不行,沒有好好鞭笞自己的女人,才選擇用雙手拳打腳踢,他們是最沒用的。”
“贊同。”她迎合一聲。
趙辰停住步子,看著她的眼睛問她,“所以,那張讓我變得家暴的小紙條到底是誰留下來的,婉寧還是你?如果是你的話,你確實比我想象中還精彩。”
“你說什麼呢!”
李妙弦眉頭一皺,她也同樣不喜歡趙辰隱晦的開黃腔。
“我以為你喜歡被打...如果那樣的話,我覺得我可以一拳把你打高巢。”
“……”
“那是婉寧寫的,你去給她一拳看看反應。”李妙弦給他出主意。
趙辰眼睛一亮。
是這個道理哈。
看誰被打了之後,有反應,那不就是誰寫的嗎?
他把李妙弦放下來,在少女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伸手給李妙弦的屁股來了一拳。
李某人錯愕的轉頭。
兩人對視。
李妙弦在趙辰的眼神裡看到了審視。
“你懷疑我?”
“沒有,但是我得從事實出發不是嗎?”
“你把我打疼了...”
“沒打爽?”
“……”
李妙弦的臉色變冷,為了不讓她的心裡有太多的怨言,趙辰走過把婉寧叫起來,象徵性的給她的屁股上也打了一拳。
他都要已經想好了如何快速哄好婉寧的時候。
他發現,婉寧的臉色微紅,一副嬌羞的樣子。
趙辰:?
他愣在原地。
李妙弦從邊上迅速靠近,拉著趙辰的胳膊,注視著白婉寧的臉色,她的樣子好像是在觀摩什麼新奇的物種。
然後她總結性的發言:“真的可以唉,好神奇啊!”
趙辰也愣住了。
伸手捏了捏婉寧的俏臉,“你怎麼了啊?”
“沒什麼,現在只覺得你這種捉弄很讓人討厭,你怎麼可以這樣來試探別人呢?”
“抱歉,老公的錯。”
“我猜你接下來會給我找心理醫生對嗎?為什麼就不能尊重一下別人,是李妙弦給你出的餿主意嗎?”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是,我先給她打了一巴掌。”
“吃飯吧,我不希望你在這件事情上有過多思考,我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臉紅也只是為了會想青春期的時候,每次和你打鬧時,那時候的肢體觸碰,是我這輩子對於愛情最純粹的感受,你趙辰不配在這件事情上太苛責我。”
趙辰點頭。
屁顛屁顛的把婉寧請回餐桌旁。
沒什麼好說的了,什麼事情都有原因的,婉寧這種女孩子怎麼會有那種奇怪的癖好的。
把婉寧哄好。
他轉頭看了一眼李妙弦,李某人此時臉色有些尷尬。
白婉寧的說辭,在她看來都很感動,作為女孩子她尤其可以感受到婉寧話語裡對純粹愛情的真摯渴望。
她那種狀態讓人羨慕。
所以才會在趙辰打她的時候,被她當做是像以往教室裡,她們懵懂著感情的肢體觸碰。
李妙弦有些羨慕那種情愫。
他和趙辰一上來就是真槍實彈的交流,缺乏了戀愛的緩衝期,後遺症有些大,幸運的是,因為兩個人性格也還合得來,所以並沒有出現矛盾激化的悲劇。
……
三個人各自揣著心事吃完飯。
趙辰放下快子的一瞬間,李妙弦和白婉寧齊齊把身子坐端正了。
他輕聲開口,“一週的時間今天就結束了,以後我十二點前是肯定要睡覺的,所以晚飯後的休息,我們可以放在樓上的臥室區....”
說到這裡,李妙弦兩人都沒有反駁。
一週時間。
她們也有些年頭了,經常吃飽的女人,忽然餓了一週,後遺症也是有點大的。
這一週,趙辰忍得艱難,她們兩個也並不是波瀾不驚。
“而且從新加坡回來之後,我們三個人似乎都沒有一起玩遊戲了...”
李妙弦打斷他的話,“不喜歡那樣。”
“贊同。”婉寧附和。
趙辰心裡難掩驚異,他們三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的,怎麼到她們兩個這裡會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第二次了,她們反倒是不願意了。
“既然這樣的話,我今晚出去一趟吧,攢了一週的東西,卻是要便宜外室的女人了。”
“畜生,竟敢以這種髒手段逼迫我們就範!”
“利用別人的對你的愛和佔有來欺負別人,就是最大的惡!”
兩人一人一句。
趙辰不為所動。
李妙弦看向白婉寧,“他攢了一週的量,要不...”
她沒說完,白婉寧就打斷她的話:
“我們兩個要爭一口氣才對,你沒聽他都說道外室上了嗎?在外邊他估計是把兩個姑娘養在一起了,說是過去,肯定是要享受齊人之福的。”
話盡於此。
趙辰不屑的勾起嘴角。
小小手段,就讓她們就範,簡簡單單。
李妙弦和白婉寧的相視一眼。
從眼神中,婉寧表露出來演戲真累的真情實感。
李妙弦則依舊冷冷的一瞥,似乎是嫌棄白婉寧演技太差。
三人結束暗潮洶湧的時候,陳煙嵐開著超跑從外面回來,沒一會兒就坐上餐桌。
她順嘴一提,“你要我找的最頂級的翡翠料子,有訊息了,這次料子足夠好,應該可以產出幾副好首飾的。”
李妙弦心頭一動,“我也沒說特別喜歡翡翠呀。”
趙辰看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好奇寶寶白婉寧,他實話實說了,“翡翠是個顧長衣的,給她的聘禮,這輩子給她的唯一用意義的禮物,下次遇到好的了,再給你們留著;上次我看了,長衣的首飾櫃裡空空的,只有寥寥幾件便宜的首飾,她東西不多;你們的首飾櫃裡的東西都能溢位來堆在牆角,她一件都沒有....”
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兩女出奇沒有多說。
看的出來,他心裡是有顧長衣的。
也對。
顧老師那麼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