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辰的問話。
顧長衣想要開口，但是趙辰立即抽出一個手指，填進她的嘴中。
“先別急著回答，回答之前，顧老師先嚐嚐自己的味道...”趙辰攪了一下手指。
指縫間有些發粘。
顧長衣依舊溫順的不敢一點點反抗，雖然她知道趙辰這手指，是從她那裡抽出來的。
把自己的手指，用女子的唇齒擦乾淨，趙辰才又開口，“長衣啊，沒想到，你這麼文雅知性的女人，內裡如此的放蕩...嘖嘖，你看看我的手指。”
聽到這話，顧長衣羞憤欲絕，但還是忍不住去看趙辰的手指；而那兩個少女此時正在瘋狂的記筆記，這一點點的時間，趙辰暴露出來的細節過於豐滿了。
太刺激了，我男人原來有這麼多手藝！
顧長衣身子堪稱完美，趙辰也細細品味，只是有些鬱悶。
李妙弦向來對體檢看到比較重要，他也覺得重要，所以現在這能上手玩玩，無法立即享用，真的內心撓撓。
“說吧，回答我的問題，初次見我，你對我如何觀感，就是我第一次走進你的教室的時候。”
趙辰一邊說著，一邊揉。
極為愜意。
顧長衣開口了，聲音細弱，但是很清晰，“第一次，見到你...我..我只覺得，你顏值魅力極好，好俊的少年...”
“哈哈哈，果然，長衣你的性格原來是如此銀蕩，真的是出人意料呀，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其實喜歡的是我家兩位夫人那樣的型別的，不過，看在你長相極佳的份上，我還是沒忍住辣手摧花呀，可惜可惜，這麼好一個女人要被我禍害了。”
“你這種性子，被怪我對你嚴苛，以後行蹤儘量個婉寧報備，有這樣性格的女人，可以待在我的懷裡，也有可能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跑到別人的床上.....”
聽趙辰說話越來越變味。
顧長衣內心大驚。
不是啊，我其實不是這種性格啊，你難道沒有感受到，我在配合你演出，迎合你的慾望嗎？
她急忙開口解釋。
“錯了錯了，我不是那種性格，剛剛那樣說是故意迎合你。我顧長衣再不濟也不可能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我有自己的原則，趙辰你也不要太過羞辱我。”
這些沒有羞憤了，是很嚴肅的告知趙辰，人都是有尊嚴的。
我雖然可以被你趙辰得到，苟且外室，但並不代表我顧長衣是一個不顧女人貞潔的人。
你可以說那些‘蕩婦’的詞眼來強加於我滿足你的癖好，但是我絕不可能是你所說的那樣。
趙辰臉色一變。
“你在猜測我的心思？”他語氣有些不對味。
“我這種被包養的女人，如果不存心揣測討好你，難道和你談感情嗎？你給我錢，給我生活，我就必然不會背叛你，我雖然不是什麼高尚的人，但也從來不覺得自己下賤，我揣測你，只是為了更好的滿足你，報答你那幾百萬的金錢...”
女人依舊待在趙辰懷裡，衣衫不整，但是此刻她所說的話，讓趙辰雞皮疙瘩一抖擻。
這樣的氣概，顧長衣彷彿又站在講臺之上，一個詞不禁在趙辰內心蹦出來——文人氣節。
縱觀歷史，紅顏禍水又有幾個是水性楊花的性子？
身不由己啊。
趙辰思索，她們有大多數都和顧長衣一樣，身不由己，有的苦苦半生找到歸宿，有的蹉跎歲月紅顏薄命。
都說美人配英雄，但從來沒有聽說過英雄如何對待美人。
或許屈身英雄強者，也是她們生存的法子。
“好，允許你揣測，我自幼生活在貧民群中，除了我兩個夫人，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你出身不好，在你身上苦苦為生活精打細算，為豐盛的生命蹉跎歲月，在你身上我找到我熟悉的東西，那些質樸的東西，從我幼年時，就埋在我內心深處，誰不是在混生活，顧老師，錢不夠了跟我說，除了每個月給你的錢之外，你有什麼困難，什麼興趣愛好，什麼心願都可以告訴我……”
“以前的那群鄰居，兒時的玩伴，如今都不能陪在我身邊，即便是好友，現在也都在為事業拼搏勞累，我打下的商業江山，誰來和我一起見證？舊日的親朋早已不能交心，一起過苦日子的，現在已經說不上話了，或許坐在一起的時候還能說說笑笑，但是當年那股親切的味，早就沒了。”
“但我一手搞起來的商業帝國，誰來看？誰還能和我站在一起，眺望遠方的生活？現在，找一個聽我裝逼的人都很難了，顧老師，以後缺錢什麼的只管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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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不會給太多，但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只不過是大手一揮的事情。”
“唉，有錢了，生活富足了，生活的味道卻比以往澹了很多，還好，我的妻子都很愛我，她們呀，我這輩子的福分。”
“顧老師，做我的女人，不丟人。”到最後，趙辰來了一句這樣的話。
他有些索然無味了，認真的把她的胸衣釦好，襯衫釦子扣整齊，裙子捋順。
坐在邊上，顧長衣起身給他倒一杯水。
“喝點水吧，你有心事了，有時候可以多和家人待在一起，溫情永遠是商場上事業場上沒有的東西，排解憂慮，驅散孤獨，你的幸福把握在自己手中，沒有見證者又怎樣，時代會鐫刻著每個人的璀璨，你的一生也註定不會默默無聞，趙辰，我看好你。”
顧長衣想到趙辰往日那吟詩一首，見到此時趙辰情緒的低迷，有感而發，音調婉轉：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顧長衣這樣女子吟出此詩，趙辰只覺得精神一振。
伸手攬過她的腰肢，懷中抱著美人。
“哈哈哈，好，說的好，可惜她們睡了，你也不勝酒力，不然今天又要買醉一場，還得是顧教授啊，一番交談，我感慨頗多，有些想法，不發不爽...來，你吃。”
女子緩緩委身沙發前，低下身子唇齒。
趙辰口中感慨，“皇圖霸業笑談中，不勝人生一場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