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白婉寧家裡的時候，白景山對二大爺的敬重，讓趙辰懷疑這個小老頭子是不是在猥瑣的外表下有一身不為人知的風骨和氣派。
今天二大爺來聽演奏會。
他全程陶醉，儀態極為紳士，行為之間那種平時吊兒郎當的氣質全然沒有。
二大爺的女伴側臉雍容，儀態也是極為考究，即便她青絲早就泛白，但頭上挽的木髻卻是紫烏精緻。
這種氣質的五十多歲的阿姨，趙辰見了也不得不嘆一聲，歲月不敗美人顏。
李妙弦和白婉寧聊天。
她和白婉寧的感情好像比趙辰和婉寧的感情都要深，一有功夫，兩姐妹就聊天。
趙辰從來都不去看她倆聊的啥。
總不能把家產給分了吧。
說上來，白婉寧一個人呆在京城沒人陪著也是清苦。
好在是趙家是在京城。
今天王倩發了朋友圈，文桉是兒媳兩個字，照片是白婉寧到趙家聚餐的照片。
趙辰不再擔心白婉寧一個人呆在京城孤獨。
她已經住進老趙家了。
有事的時候住在學校沒事情的時候，都是趙家派人在學校門口等她放學，家裡四輛大勞，專門拿出一輛固定接她上下學。
白景山也沒什麼話可說。
趙辰也免去了後顧之憂，天下的母親都一樣，王倩的做法拿到哪個時代都不會是錯的。
演奏會結束。
二大爺一轉身就沒見了。
趙辰撇撇嘴，那老頭子一定是看到自己在這裡，躲開了。
老頭子擔心他的二流子老流氓形象在趙辰心裡崩塌。
以後就不能厚著臉皮佔趙辰便宜了。
李妙弦還在和白婉寧聊天。
坐在車裡，兩人更是直接影片電話。
“軍訓了，沒曬黑，他就去玩了一個上午，今天下午就找藉口請假跑了，嗯，晚餐在外面吃的，他班上那支書挺好一姑娘，我肯定看緊他呀，嗯，是，我用清水洗的，洗漱都是沒有化學新增我自己手工做的...好，嗯嗯，我明天給你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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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避著趙辰的。
她說完之後還會把手機拿給趙辰，“婉寧的通話。”
趙辰接住，給手機那頭的少女露出一個微笑。
“辰...”
“今天吃晚飯了嗎？”趙辰噼頭就問，和白婉寧開影片電話，你不說話，她能看著你好久不吭聲。
越看臉越紅...
“吃過了，伯母給做的排骨，還有魚....”她依舊是那副柔弱的性子，但是剛剛和李妙弦打電話時說話還是很清脆流利的，輪到他的時候現在已經是吞吞吐吐，一句話都要思考很長時間。
她說的伯母是趙辰的母親王倩。
“上次走的時候我給你說過讓你多吃點，有沒有聽話？”
“聽了，我吃好多，估計都要長胖了...”她開影片電話的時候是會把鏡頭放好，調整儀態，讓趙辰看到她的所有，就像是開會一樣嚴肅。
“胖？你再不吃就瘦沒了，還胖呢，下次要是還不到95斤，你別見我得了，也別做我女朋友了...”
白婉寧一米七四的長腿少女，身子太單薄了。
“哦....”
“嗯，婉寧每天都要吃飽飽的，想吃什麼直接和我媽說就行。”
“好，我會的。”
又說了一會兒關心的話，趙辰就結束通話電話了，李妙弦在，他就真的不方便對白婉寧說那些色色的的話，把她逗得臉紅。
轎跑的轟鳴聲在馬路上肆意盪漾，趙辰沒有開車回家。
而是買了點零食，幾十塊錢的樣子。
帶著李妙弦驅車來到自己另一家公司樓下。
華辰金陵市模特與演員經紀公司。
李妙弦沒有說什麼，只是跟著趙辰上樓，一直到頂層。
頂層的訓練室裡，這個時間還有人在訓練。
音樂的節奏和跳舞的步子站在走廊裡都清晰可見。
李妙弦站在趙辰的身後，沉默無聲，雖然有感於趙辰今天的膽大妄為，把她都領來看他養的寶貝，但畢竟順路，趙辰也沒有請她上來看，脾氣也就無處可發洩，先看看他想幹什麼在做決定。
兩人站在走廊裡，沒有推開訓練室的門。
趙辰聽著動靜呢。
四小花旦的設想是極好的，但天隨人願的事情又有多少呢，別說趙辰是千億身家的人物，就是稻盛和夫和巴菲特也不敢說掌控所有。想要成功，機緣和努力都是必須的。
當然偶像天團除外。
但凡你練習個兩年半也不至於寂寂無名，三十多歲了還是無名之輩的偶像練習生。
現實是殘酷的。
那三個少女即便是被趙辰抱在懷裡肆意玩弄的時候，趙辰也不忘告訴她們成功的是在自己的腳下。
今天他來了。
晚上十點，練習室裡還有人。
這個時間點，還有一種生活方式是在夜店酒吧蹦迪歡快。
內心籌措一番，趙辰推門而進。
四個少女，訓練服汗溼許久了，吃剩的外賣盒子泡麵桶還堆在邊上的垃圾桶裡。
見到趙辰進來，她們一時間無所適從，站在原地，音樂空放。
趙辰把手上拎著零食往地上一放，然後彎腰把垃圾桶裡的垃圾拿到外邊扔了又回來。
這時候，四個少女才看到門外邊站著一個高挑冷漠的極具顏值和氣質絕色少女。
她們的心都怦然加快。
忽然反應過來，又冷汗連連，老闆的正牌女友找過來了....遭殃的是她們幾個。
恐慌了許久，見到李妙弦只是站在外面看著沒有進來的意思，她們稍稍輕鬆些。
趙辰平澹的開口，“休息會吧。”
楊明畫是和趙辰一起吃過飯的，也是趙辰內定的，三朵綠葉襯紅花中的紅花，聽到趙辰的話，立即去把音樂關了，把遠處放著衣服的凳子搬過來，給趙辰坐下。
“給你們買了點零食。”
他買的不多，百十塊的樣子。
隨意把零食扔在邊上。
去見趙辰的時候，那三個小姑娘是很靈動，很青春的樣子，很懂得學姐們的姿態和氣質。
今天再見她們，她們滿臉汗水，疲憊的身姿掩飾不住，掉落的汗水浸溼在瑜加墊上。
“剛剛的再跳一遍。”
楊明畫把音樂開啟。
節奏明快....
趙辰認真的品鑑一番，不帶任何私人慾望，他嘗試用自己審美和藝術標準去評價這場舞蹈。
他能夠看到細密的汗珠從四個舞者身上掉下來。
按照普通的女團式舞蹈來說，她們足夠好了，整齊到一個動作。
但是她們自己的目標是小花旦。
趙辰自己甚至不敢給予任何評價，他怕自己評價影響到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他能給予她們更大的成就，那就去嘗試一下，給她們一個精彩的人生。
即便他只算是一個她們生命中的旅客，朋友，目的，金主.....
金主也要做個有良心不是嗎？
至少讓她們不覺得她們枉費了青春。
李妙弦目光冷澹，不過那四個少女的舞步大概是要比電視上那些愛豆們要厲害的多。
“有困難，就告訴我，你們努力，我能給你們的都會給你們，我也才十八歲，我和你們一樣，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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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昨天9.18，嗯。
牢記歷史，勿忘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