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些時間,讓我想想。”
劉天莫摟著朱淺溪,並沒有成全朱淺溪。
“往前走一步,很容易,也很快樂,但停住腳步,控制住自己,這個才困難。”
“我不想自己一時的快樂,最後給你帶來了痛苦。”
朱淺溪聽著聽著,突然覺得有些感動。
以前見過不少的男子,但是那些男子眼裡似乎只惦記著她的身體,個個像一頭獅子一樣,只想著啃食她的身體。
她看透了這些本質,所以他對那些男子不感興趣。
她還以為,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可是今天看到劉天莫,似乎有點兒不一樣。
劉天莫似乎很有責任心,似乎很在乎未來能否承擔起責任來。
即便是自己已經投懷送抱了,即便是自己已經將自己交給劉天莫了,但是劉天莫還是堅守住最後的底線。
這樣看來,劉天莫確實是一個萬裡無一的好男人。
這個男人的好,不僅僅是因為他有才華,有能力,有實力,有財富,更是因為這個男人更有責任,更有底線。
朱淺溪沒有繼續採取下一步的動作了,她不想再去刺激劉天莫,她讓劉天莫自己選。
劉天莫如果想要,她今晚就可以給劉天莫了,劉天莫若是想再等等,那她就再等等。
一切,她決定讓劉天莫來決定。
朱淺溪感覺到劉天莫的心跳終於緩了一些,她體貼的說道,“要不我給你按摩一下。”
“我之前在醫館學了一下,學了一點,可以活血,興許對你有用。”
劉天莫猶豫了一下,剛才那麼熱血,自己都把場面控制住,這種小打小鬧,應該不成問題。
劉天莫呼出一口氣,說道,“也好,我試試你的手法。”
朱淺溪想到劉天莫這話的另外一層意思,頓時臉頰泛紅,得虧屋內黑乎乎的,這才看不到。
劉天莫趴到床上,朱淺溪在劉天莫的後背上,按摩起來。
劉天莫眯著雙眼,覺得確實可以讓身體放鬆,確實挺舒服的。
也有可能,自己日夜操勞,確實有些累了。
朱淺溪問道,“沒有弄疼你吧?”
劉天莫舒適的搖頭,說道,“沒有啦,很專業。”
“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朱淺溪莞爾一笑,說道,“以後累了,煩惱不過來,那就到我這裡,我給你按摩一下。”
“看你,每天要憂愁的事情,似乎有很多的樣子。”
“有時候真的很佩服你,能夠把這麼多的產業,這麼多的生意,都打理得井然有序。”
劉天莫齜牙一笑,說道,“生意大了,產業多了,其實更重要的是用人,把人用好了,就能管理到位了。”
“對了,稻田那裡,你忙得過來嗎?”
朱淺溪點了點頭,回應說道,“放心,我可以勝任,而且我也很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做好。”
“以前只管著幾家糕點鋪,現在一下子管著這麼多稻田,這讓我感到有些興奮,覺得很有成就感。”
劉天莫面帶微笑,說道,“放心,以後還會有重擔交到你的肩膀上的,跟著我,你會擁有很大很大的平臺。”
朱淺溪點了點頭,“已經能想象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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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劉天莫從朱淺溪這裡出來,回到家裡,王大虎竟然沒有在外頭鬼混。
一般情況下,王大虎晚上都不知道在哪個女人家裡過夜,第二天都是很晚才出現的。
今天一大早,王大虎已經在家裡吃早餐了。
王大虎看到劉天莫回來了,其嘿嘿一笑,什麼都沒有說,但笑得很猥瑣。
劉天莫從王大虎的笑容中察覺到什麼,他眯著眼,看著王大虎,問道,“你在笑什麼?”
王大虎立馬舉起手來,信誓旦旦的說道,“你放心,現在負責保護你的人,我已經全部換了,我給那些人立了規矩,那些人不能把你的行蹤透露出去半個字,連我都不能知道。”
“我是不知你昨晚去哪裡了,我只是剛才來找你,發現你不在而已。”
劉天莫知道王大虎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天莫好奇的問道,“那你笑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笑什麼?”
王大虎歪著嘴,回應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猜。”
王大虎用手指沾了沾茶水,然後在桌面上寫下三個字。
朱淺溪。
劉天莫眯了眯雙眼,而後抬頭,看向王大虎,說道,“你根據什麼猜出來的?”
王大虎這時候更加得意了,王大虎立馬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的說道,“老莫,也就是我才這麼關心你,也就是我,才想得這麼周到。”
“前幾天,我去朱掌櫃那裡,隨口說了幾句,沒想到她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老莫,有爽到了嗎?”
劉天莫恍然大悟,怪不得朱淺溪昨晚突然那麼主動,原來是王大虎這傢伙在背地裡搞的鬼。
雖然不知道王大虎到底跟朱淺溪說了什麼,但劉天莫也大概能猜到一些。
劉天莫白了王大虎一眼,說道,“你很閒嗎?整天只會琢磨這些事情。”
王大虎撇著嘴,喃喃說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快樂完了,現在翻臉不認人,怪起我來,要不是我,你能這麼快樂嗎?”
劉天莫聳了聳肩膀,說道,“以後別整天替我想這麼餿主意,搞亂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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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虎不以為然,說道,“你少來,我都替你安排好了,你快樂完以後,還不用負責,你還想怎樣?”
“這種好事,你還想怎樣?”
劉天莫嘆了一口氣,他仔細想想,王大虎對他的事情,也確實算是用心了。
劉天莫拍了拍王大虎的肩膀,說道,“不管怎麼說,多謝了,只是我可能不需要而已。”
王大虎剛要開口說話,這時,有七星鏢局的人匆匆跑了進來。
手下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彷彿火燒到眉頭了。
手下還沒等緩過一口氣,已經開口說道,“老闆,不好了,稻田出事了。”
“稻田被人家毀了。”
“什麼?”劉天莫頓時警惕起來。
來到田野裡的時候,劉天莫看著這一塊青苗被踏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些都是糧食呀,這些青苗長大以後,就能結出糧食。
劉天莫語氣中帶有怒氣,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幹的。”
白雨茹是負責稻田的保護工作的,白雨容走到劉天莫的身旁,嘆了一口氣,說道,“人已經抓到了。”
“稻田畢竟這麼大,我們的人手沒辦法把每個角落都守得滴水不漏。”
“就在昨晚,已經是深夜了,我們的人也下榻休息了,只剩幾個人在巡邏。”
“後來聽到馬的嘶叫聲,我們的人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那些人騎著馬,在我們的稻田裡踩踏青苗。”
劉天莫咬了咬牙,問道,“這些人?現在在哪裡?”
白雨茹如實的回應說道,“那些人跑了幾個,但是大部分已經被我們抓住了,這會兒正關押在木寮裡。”
劉天莫一聲不吭,直接往木寮走去。
等劉天莫來到木寮以後,看到幾個男子,已經繩子捆住,扔在地上。
劉天莫臉色陰暗,他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眼中充滿了怒火。
“說?為什麼要踩踏青苗?”
“不老實交待,我砍了你們的手腳。”
那些人顫顫巍巍,不敢說話,驚恐的看著劉天莫。
劉天莫隨手指著一個中年男人,說道,“你來回答。”
中年男人哆哆嗦嗦,不知道怎麼回答。
劉天莫見狀,直接對王大虎吩咐說道,“把他的腿給我打斷。”
王大虎二話不說,立馬就衝兩個手下打了個手勢。
兩個手下一下子就上去,把這個中年男人按住,然後其中一個一棍子下去,棍子都差點兒被打斷。
中年男人一聲痛叫,額頭滿滿都是汗水。
劉天莫絲毫都不覺得這個男人可憐,他面色冷靜,說道,“馬踏青苗,按照律法,你也是該死的。”
“一畝糧食,能救多少人的命了,你說毀就毀,你真不配做人。”
劉天莫真的怒了,因為這些人犯的錯,簡直是無法原諒。
越說越生氣,劉天莫回頭看向王大虎,說道,“把他另外一條腿也打斷。”
中年男人聞言,嚇得趕緊求饒,他痛哭流涕的說道,“劉老板,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
劉天莫輕哼一聲,說道,“為什麼要踏這些青苗?”
中年男人不敢猶豫,說道,“是陳老板讓我們來的,真的,是陳老板叫我們的,真的。”
“哪個陳老板。”劉天莫追問說道。
中年男人如實回應說道,“是陳凱意老闆。”
“陳凱意?”劉天莫回想了一下,想起這個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