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瑞琦煉製丹藥的作用下,丹立坊中梁峰諸位築基修士很快就有了反應,其中第一位起反應的事神卦算。
在十幾天前的一個夜裡,他本來正在為一位同門推衍,可就在推算之時突然面色大變,更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在他身旁同門的詫異之中,神卦算面色通紅的向著遠方急速遠去,那一夜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只覺得自己都要虛脫了,直至第二天的清晨,他面色煞白,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怎麼回事,我明明沒吃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怎麼會突然鬧肚子……”神卦算捂著肚子想要去推算,可還沒等算完,就再次聽到了肚子中傳出的咕嚕聲。
隨後一個又一個的築基修士無論是在洞府內還是洞府外,只要是在中梁峰內居住,呼吸著這裡的空氣,那麼他們就會在不同的時間起相同的反應,都是相繼面色大變,都開始鬧肚子。
可若只是尋常的大規模鬧肚子也就罷了,或許是集體吃東西中毒了。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持續了數日,甚至最嚴重的一天他們竟然如廁近百次,次數少的也有十幾次之多。
此刻,整個中梁峰的築基修士幾乎全都瘋了,他們無法想象,究竟是怎樣的毒,能令築基境的他們全部中招,甚至還出現虛脫的情況。
修為到了築基境,肉身強度會得到極大的提升,基本上不會出現像這種連續數日鬧肚子的情況,更何況還是集體大規模。
“究竟是誰對我們有這樣的深仇大恨,不惜下毒!”
“該死的,炸爐結束了又開始整這出,難不成又是那該死的陳興……”
“自從那陳興來了之後這中梁峰就一直不消停……”
……
腹瀉如同瘟疫流感,在整個中梁峰急劇的擴散,整個中梁峰下峰區域彷佛存在了什麼看不見的煙霧,但凡被籠罩其中的修士,不論修為如何,都會被影響。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半個中梁峰基本上都看不到任何人影了,眾人的瘋狂皆以到了極致,可他們卻都沒有太多的力氣……
這鬧肚子不是短時間就能結束的,甚至還越來越嚴重。龍博飛雙目之中流露出茫然,他整個人都軟趴趴的,這一天的時間,他已經記不住自己如廁多少次了……
“這究竟是怎麼了……”
“一定是陳興!他在煉丹,前段時間還炸爐,現在不炸爐了,一定是藥力外散才會導致咱們如此這樣!”
越來越多的人陸續猜出了原因,可卻沒人能夠到達王瑞琦那裡,畢竟他們畏懼王瑞琦的實力,除此之外,更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鬧肚子,根本都嚴重到了離不開洞府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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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就連中梁峰上峰區域也都出現了這樣的徵兆。項慕雪面色大變的急速逃出中梁峰,成為了這場腹瀉的倖存者。
此時的她對於王瑞琦煉丹的威力,已經深深感到了心驚膽顫的程度,這已經遠超她腦海中煉丹的常識,其威力簡直不亞於當初凝聚的血劍。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傢伙…不過是煉丹…怎麼到了他手裡竟會變得如此可怕……”項慕雪倒吸一口涼氣,有些同情的看著中梁峰的那群修士。
王瑞琦煉丹的恐怖,甚至還被人迅速傳遍了其他三峰,使得這三峰的弟子紛紛將此事作為笑談,還有一些覺得誇張的,更是親自去了中梁峰想要親身探究。
只不過好奇害死貓,他們畢竟還是衝動,低估了王瑞琦的可怕。當他們從中梁峰回來後,一個個全都面色劇變,從此閉關,發誓再也不去中梁峰了。
漸漸地,中梁峰的弟子一個個就算是爬,也要爬出中梁峰,不敢再在此處逗留分毫。可他們實在是在這裡逗留的時間太長,毒氣早已入體,哪怕是離開了中梁峰,一時半會也根本難以好轉。
他們一個個都面色蒼白,整體虛軟無力,越發虛脫。他們遙遙望向王瑞琦的洞府,眼裡流露出當時乾元宗眾弟子的恐懼,如果能選擇,他們寧願對方接著炸爐。
即便是對方再怎麼炸,他們也再不會上去找麻煩了……
“這陳興…實在是太狠了……”
“這人一定是在報復!他不是血魔,而是瘟魔!”
“瘟魔陳興!”
……
隨著時間的流逝,伴著那群築基修士一個個痛苦的承受煎熬,他們已經不敢再去恨王瑞琦,更不敢再去找他麻煩了。絕大多數都打定了主意,再也不要去找王瑞琦麻煩了。
他們覺得這陳興實在是太可怕了,不論是修為還是這種殺人於無形的煉丹之道,都足以令人崩潰。
甚至受到王瑞琦的影響,越來越多的人決定用魔法來打敗魔法,他們不再輕視丹道,準備以後也花大量的時間去鑽研丹道。
哪怕是少祖峰,也都關注了此事,可這一切的一切,王瑞琦渾然不知。他的體質與眾不同,雖然他受這粉煙的影響最為嚴重,可在金剛不滅神功的加持下,愣是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他全心全意沉浸在煉丹之中,而是將其重新沉澱在了丹爐之中,徹底使其凝固變成了天玄香。
除此之外,他還煉製了其他幾枚小天階丹藥,直至煉製丹藥的成果率被他提高到了四成之時,洞府內的草藥已經全部用完,他不得不停下,手裡拿著丹藥激動的走出洞府。
看著外面的陽光明媚,王瑞琦覺得這四周或許有些太過寂靜了,寂靜的有些不像話。他放眼看去,整個中梁峰鴉雀無聲,更是看不到絲毫的人影。
王瑞琦有些詫異,旋即他內心有些感動,他覺得終於是自己煉製丹藥可以平緩的進行,不再影響四周,像一個真正的煉丹師了。
他雙手背身,緩緩走在中梁峰上,可漸漸地,他意識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跟他想的有那麼一丟丟的小出入。
“這裡…怎麼會這麼安靜……”王瑞琦覺得不大對,他都快走下山了,竟然整個山峰一個人都沒見到過,甚至就連一點生機都沒有,四周那些洞府在他感受下,全部都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