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你害我經脈全廢,今日你既然來了,我必然要送你一份大禮。”
丹立坊眾人在柳書雪及眾弟子的接引下走入了大殿中央。
嚴翰海拱手賀道:“薛宗主別來無恙,想必您的修為又精進不少吧?”
這位薛宗主便是乾元宗現任宗主薛高傑。
薛高傑也不多客氣什麼,簡單回了幾句便讓他們在貴賓席坐下了。
“薛宗主,既然今日我們前來的目的是為了兩宗交好,那麼我們就帶著十分的誠意。我們坊主說了,只要貴宗願意將《魅法》交出來供我坊弟子學習,那麼貴宗今後修行所用的丹藥我們丹立坊包了。”
王瑞琦一聽,覺得對方這是獅子大開口,他知道丹藥雖然珍貴,但也不可能是漫天要價。
“系統,你知道丹立坊丹藥最高是什麼品階嗎?”
“根據數據分析,最高不過三品凡階還靈丹。”
“那我學習《龍吟丹經》,最快要在多長時間內才能煉製丹藥?”
“如果宿主能快速積攢600死命值,可以購買一次性功法‘眼神隱’,使用後可快速提升自己的煉丹技法和修為。”
“結合宿主的《龍吟丹經》,可煉製三階凡品丹藥築基丹。”
王瑞琦嘴角微揚,那這樣看來,他們也不行啊!
而薛高傑聽完嚴翰海的話後微微皺眉,臉上浮現一抹不悅之色,卻很快又消失了。
“嚴長老,我們的本意是很想和貴坊交好,但是貴坊直接一開口就是我們宗派的鎮宗秘籍,是不是不大好啊?”
“呵呵”嚴翰海冷笑幾聲。
“話別說的太絕啊薛宗主,你再想想?”
他們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悠哉悠哉的坐在那裡,有的甚至還哼起小曲。
一個人要想順利修煉,除了自身刻苦,有一些好運之外,靈丹妙藥的扶持是萬萬不可少的。
而在整個下河流域,會煉丹製藥的人本就非常稀缺,而丹藥更是少有。
除了一些大規模的商會以及黑市,基本上七成的丹藥都出自丹立坊。
沒有人會拒絕靈丹妙藥的好處,而這也正是丹立坊敢直接在乾元宗的地方上開口要《魅法》的原因,他們打定沒有人敢直接拒絕他們。
“滴!激發隱藏任務。與丹立坊比試煉丹並獲得勝利,獎勵一品地階功法《水陽兌澤》,若失敗體爆而亡!”
“想什麼來什麼!”
王瑞琦心頭一喜,這個功法的名字一聽就是提升修為的!
我現在有了煉丹的秘籍,正缺一本用來提升我自身修為的。
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但是你這個失敗懲罰是什麼鬼啊我草!
“算了,正愁沒有理由狠狠教訓那個畜生,這下正好,還能順便割點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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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薛高傑一臉愁容之際,王瑞琦跳出來賺死命值了。
“我還當有什麼大不了的,原來堂堂的丹立坊,幹的淨是些投偷雞摸狗,趁火打劫的事啊。我看啊快別叫丹立坊了,叫強盜坊算了!哈哈哈”
“滴!檢測到宿主作死,死命值加200!”
王瑞琦的一番話,讓原本靜悄悄的大殿,現在直接炸開了鍋。
“快看,是那個廢物!他出來幹什麼?還當自己是三年前那個不可一世的天才嗎?”
“我靠,還是王瑞琦勐啊,什麼東西都敢說。”
“混蛋,你自己要死沒關係,可別連累我們乾元宗啊!”
……
雖然薛高傑臉上平靜如水,但是心裡已經將這個徒弟罵了一萬遍!這不是在搞事情麼?
柳書雪一副慍怒的樣子(眉目緊皺,貝齒輕咬著下唇),顯然,她覺得今天讓王瑞琦過來是最大的錯誤。
但是她心底有一個念頭萌發:王瑞琦最近是不是有點不太一樣?
難不成經脈斷了之後,腦子也壞了?
丹立坊極其不悅,但嚴翰海轉念一想,這個小夥子卻是幫了大忙!它的挑釁能讓丹立坊獲得更大的利益!
他真想感謝一下王瑞琦,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裝模作樣的將茶杯放在桌子上,一隻手按住桌面,數米後的桌面上赫然留下一道深達數公分的掌印。
雖說是不起眼的內勁功夫,不過做做樣子,倒也是夠了。
“薛宗主,不知這是你門下何人,口氣可真不小啊!”
薛高傑也知道嚴翰海是在裝樣子,雖然他內心裡也覺得王瑞琦說的是真的,但當下宗門受制於人也是真的。
他這麼做,無非是想要一個說法。
自己作為一宗之主,口舌之快和宗門山下數千人的修煉相比,孰輕孰重他很清楚。
於是,他也裝作一副怒不可遏的神情:“放肆!你不過是我乾元宗一個打雜的,也敢對貴客大放厥詞,你當真是活膩了嗎?”
柳書雪見狀,趕緊對王瑞琦使眼色,試圖勸其不要再大放厥詞。
見到宗主發怒,侯樂志也不忘添一把火。
“就是,你自己是一個廢人不要緊,可別連累了我們啊。若不是宗主心善,你三年前就該滾下山了!”
王瑞琦朝侯樂志不屑的一笑,道:“不過是區區幾顆丹藥罷了,也值得你在這裡犬吠。”
“滴!獲得死命值加50!”
才加50?看來不能重複挑釁一個人,不然會越來越少的。
王瑞琦拱手抱拳,衝著薛高傑便說:“宗主,如果我說我也能煉製丹藥並且煉製的比他們還要好呢?”
“此話當真?”
不管是不是真的,王瑞琦的話顯然帶給了薛高傑極大的影響。
下河流域本來會煉製丹藥的人才就緊缺,現在自己更是因此受制於人,如果自己宗門有人能煉製丹藥甚至比丹立坊的更要好,那毫無疑問是他們乾元宗的一大幸事!
“就你還會煉丹?你怕不會還沉浸在你當年的輝煌中沒有清醒過來吧我的王大天才!哈哈哈”
侯樂志笑的合不攏嘴。
而另一邊,丹立坊的隨行弟子對王瑞琦所言更是不屑一顧。
且不說煉丹需要怎樣的天賦,煉丹是需要有人指導才能進行的,據他們所知,乾元宗根本就沒有善於此道的人,因此他說自己會煉丹甚至更勝一籌自然是無稽之談。
侯樂志的一席話讓薛高傑的心一下子平靜下來。
雖然王瑞琦幾年前是整個下河流域最有天賦的弟子,但是已經三年過去了,在這段時間裡,他沒有一點資源,修為沒有絲毫進展,怎麼可能會煉丹呢。
薛高傑暗嘲自己真是老了,竟然會信這樣一個毛頭小子的話。
王瑞琦的話又一次令嚴翰海高興不已,這簡直是神助攻啊。
他這一番話,無疑是對煉丹者的輕視,更是直接看不起他們丹立坊的丹藥。託他的福,自己可以趁機為宗門謀取更大的利益。
“放肆,你夠膽再說一遍!你當煉丹是玩鬧嗎?”
應聲尋去,是嚴翰海身後的一位隨行弟子。
“且不說煉丹需要多高的天賦,你知道煉製一枚丹藥需要花費丹藥師多少努力嗎!如此狂妄自大,簡直沒有將我們丹立坊放在眼裡!”
話音未落,王瑞琦便出口打斷:“怎麼,沒聽見嗎?我說,你們坊煉製的丹藥都是垃圾!一無是處的垃圾!不服,咱們試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