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總算是談妥了,過年之後,秦姝大概就要動身了。
一想到要出征,秦姝便有些躍躍欲試,心情澎湃。
秦佑安大概也是差不多時間出征。
可惜,母子二人出兵的方向截然相反,一個往北,一個往南。
“佑安,你先回去吧,早點休息。”秦姝平復下心情,對秦佑安說道。
秦佑安點了點頭,就起身跟秦姝行禮告退了。
出了秦姝的院子,秦佑安就直接去了蕭如萱那裡。
除了前世的感情之外,秦姝對於蕭如萱的讚賞,也是秦佑安對她另眼相看的原因之一,沒事就喜歡去她那裡坐坐。
太夫人和大元帥的看重,讓蕭如萱的超然地位,更加穩固牢不可破。
其他人就算是再羨慕嫉妒也沒用。
蕭如萱恰好還沒有休息,對秦佑安的到來自然也十分高興,兩人相處時雖然不夠親熱,卻也不至於冷淡到無話可說。蕭如萱雖然做事中規中矩,但並非那些呆滯的木頭人,話不多,卻言之有物,對秦佑安恭敬又不失親近,秦佑安也瞭解她的性子,相處時並不會冷場。
只是當秦佑安表示留宿的時候,蕭如萱卻面露尷尬,言說自己身體不太方便,怕是無法伺候大元帥了,還能目送秦佑安離開。
等大元帥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之後,秋蕊有些可惜地道:“便宜東園的那些小蹄子了。”
蕭如萱卻是神色淡然,她是真得身體不舒服,要不然,也不會把人往外推。她雖然敬慕丈夫,卻不會有那種獨佔之心,她甚至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她不會奢求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只要緊守本分,踏踏實實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多少事是由於貪心不足引起的。
人,最重要的是能看清自己的位置。
“為何就不能去粱妹妹那裡?”蕭如萱笑著說道。
因為離她這裡最近的,除了梁詩蘭的院子,就是東園了。
梁詩蘭還更近一些。
秋蕊輕撇了一下嘴吧說道:“梁姨娘一直不怎麼得寵,前段時間又病了,倒現在還沒好透徹,整個人瘦得跟紙人似的,大元帥怎麼會去呢?”
“就你鬼靈精。”蕭如萱說了一句,便吩咐下人服侍自己休息不提。
秦佑安果然如同秋蕊所猜測的那般去了東園,然後直接去了正院。
也並非有所喜好,只是漫無目的隨處走,看著還亮著燈,便進來了。
後來想起辛氏懷了身孕,似乎身體不好太好,前段時間差點流產,便打算去瞧瞧,那時候他忙,沒怎麼顧得上此事,好在孩子保住了,又蕭氏在,他也放心。
關於辛氏流產一事,其實,還是周真兒惹的禍。
辛氏讓周真兒去給她請安,周真兒氣不過,不小心推了她一把,辛氏差點摔倒,受驚之下,便動了胎氣。
此事,立即被捅到了蕭如萱那裡。
蕭如萱明白事情的始末之後,先是訓斥了辛氏一頓,因為她太囂張,太能作了,哪有讓同等級的侍妾給她晨昏定省的道理?她以為她是誰。
就連上一次跟吳氏發生衝突,差點流產,也是她先找茬,這次還是不吸取教訓。
除了她之外,周真兒也有錯,而是還是大錯,這才剛消停多久,又出么蛾子了,她怎麼就不能安分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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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周真兒的懲罰更重,杖責十五,關禁閉半年,並且向辛氏磕頭認錯。
而辛氏,懷了身孕,又動了胎氣,病怏怏的樣子,實在讓她沒有辦法下手懲戒,萬一胎兒掉了,誰能負責?
只能意思一下罰了點月錢,禁足一個月而已。讓她先得意著,等她生完孩子,再一併給她算賬。
所以,蕭氏暫時將這件事壓了下來,既然沒出什麼大事,也沒必要因為此事驚動大元帥和太夫人,畢竟他們都太忙了。
秦佑安也就是知道有這回事而已,具體如何並不清楚,他也不可能特意去查,他沒那個時間。
男人的眼界絕不能侷限於後宅,整天盯著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看女人為自己爭風吃醋,這樣下去,心胸和眼界只會越來越狹窄,性格也會變得斤斤計較,婆婆媽媽。
後宅,是溫柔鄉,是讓男人偶爾放鬆的地方,管理後宅,是妻子的責任,男人不必多費心,只需專心在外打拼前程就行。
至少,對秦佑安來說是如此。
他就是勞累之餘,過來找點樂子,放鬆一下而已。
這次既然走到辛氏這裡來了,看看她也無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