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細看自己研究方向、領域內得書籍這很正常，其他的最多粗略的掃一遍。
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哪怕是法師也是如此，就連墨瀾、林斡、陸斌都會選擇自己專精的方向，或者是任何稍微有點成就都法師都會選擇自己專精的方向。
畢竟天才或許可以選擇將所有專業都學習到一百分，這樣看似全能。
可同樣的一個天才若是選擇一個專精方向，或許就可以將這這個方向的分數上限從一百分提升到一千分！
同樣一個天才，專精與全能的差距一目瞭然，這適用於所有級別的天才。
因為能學完所有科目，那這些精力絕對能讓天才在單個科目上獲得更高的成就。
所以沒有什麼全能，只有專精和平庸。
所有都會，換一句話來說就是所有都不行。
所以李飛只選擇看自己研究方面書這非常正常，這節課的問題答不上來也非常正常，因為這本身就不是他本身領域的課。
因為這是墨瀾強制要求所有人上的基礎課之一。
專精沒錯，但眼光、格局不能約束在一個方向，你在專精的同時也要放眼其他方向。
不是說要涉獵其他方向，也不是要學習其他方向都知識，而是要知道其他方向有這麼一個知識、有這麼一個能力存在，僅僅是知道，有個印象，僅此而已。
因為或許你專業領域內無論如何都無法解決的一個問題，換一個專業就能輕易解決，至少也可能更容易開闊思路，找到解決的辦法。
而這門課就是這種型別的一門基礎課，主要是科普，解釋空間領域的一種種手段，能達成什麼效果，研究到了什麼程度，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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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種課的問題我答不上來這是一件很正常點事情！”
課後，李飛說了好長一段來解釋之前沒有回答上來問題原因，可是.....
“李飛，你還不如一條魚。”
“這不是我擅長的方向，這不是我專精的領域！”
“你不如魚。”
“我是六環巔峰法師！”
“你不如魚。”
“我只是沒提前看書，沒背下來。”
“你不如魚。”
“我....”
“你不如魚。”
“我剛剛什麼都沒說！”
“需要說什麼嗎？你不如魚。”
李飛沉默了，李飛環顧四周的法師，法師協會大半的精英會員都在這裡，這些人幾乎涵蓋了法師協會所有的專業領域，他們的人脈幾乎覆蓋了整個摩爾斯區域，或者說大半個玩家世界。
李飛忽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等等，我要出名了？”
李飛瞪大眼睛。
“不，我的一世英名！”
“你不如魚。”
李飛聽見好友的這句忽然反應過來什麼，咧嘴一下。
“等著吧，等著吧，那是會長的魚，遲早你們也有栽在它手裡的一天。
嗬嗬嗬嗬！你們給我等著吧！”
李飛逐漸瘋狂，露出一絲絲獰笑，手掌一揮，數不清的錄製法陣在他手中劃過，被他眼神掃過的人頓時不寒而慄。
“嘶！”
許多人意識到，問題忽然變得嚴重起來了。
“我靠，李飛，別啊，別卷啊！
這也卷？！
這完全是互相傷害啊！不要互相傷害！”
“嗯，不互相傷害，我不錄了。”
李飛將手中的錄製法陣收起來，微微一笑，說出來的話先是讓人一鬆，隨即的話又讓人內心一緊。
“不過你們確定其他人不會錄？這種法陣可是沒有什麼元素波動的哦。”
話音落下，所有人心中一緊，環顧四周，目目相覷，一種猜疑的氛圍逐漸瀰漫。
“哈哈，反正我不錄。”
“嗯嗯，我也不錄。”
“對嘛，就是這樣，我才沒那麼無聊呢，我也不錄。”
所有人紛紛表態，可誰信呢？
這群人轉身回去就開始翻書、學習、背書。
只要自己把所有的書都看完、把所有的書都背下來、把所有的書都吃透理解，只要能夠回答上教授在課堂上的每一個問題那就無所畏懼了！
哈哈哈！
這樣我就能毫無後顧之憂的拍攝其他人了！
翼空獸，赫然已經成為了一隻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墨瀾看見都有些哭笑不得，林斡和陸斌看見默默的衝著墨瀾豎起來大拇指。
“絕！”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這更不是我授意的！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之前翼空獸就在瘋狂學習，也是它主動找我說要上課。
這些你們都知道的。”
林斡和陸斌聞言搖頭。
“不，我們不知道。”
墨瀾沉默片刻，身體後仰。
“好吧，這一切都是我事先安排好的，怎麼樣，效果不錯吧？”
這次輪到陸斌和林斡沉默，互視一眼，眼神對到了，隨即點頭，先後說道。
“無恥。”
“不要臉。”
話音落下，兩人轉身就走，後面傳來墨瀾無所謂的聲音。
“謝謝誇獎。”
兩人腳步一頓，一更快的速度向外走去，墨瀾見此笑了笑。
“快上課了，你們去哪？”
兩人腳步一滯，下一刻一道有些虛幻的身影勐地從他們身上掙脫出來，就好像西遊記裡孫悟空的靈魂出竅一般。
他們自身繼續大步向前，二虛幻的身影向著墨瀾走來，在行走的過程中越發真實，走到墨瀾面前時已經完全化作實質。
墨瀾見此笑罵道。
“一個投影術硬生生被你們玩成靈魂出竅的樣子，協會裡面的風氣就是被你們兩個帶壞的！”
眾所周知，法師協會裡面投影術極其流行，外來的人永遠搞不清楚哪個是本體，那個是投影。
什麼？投影是虛幻的，本體是實質的？
墨瀾的魔力真身笑而不語，光看表面可分不出到底是真身還是投影。
而流行投影術也就罷了，最絕的是這些喜歡玩投影術的人動手能力、研發能力賊強，基本上每個人都開發出具備自己特點的投影術，或者把自己的投影術加入到某些流行的投影術裡面。
目前已經出現了五百多個版本，翼空獸那種可以投影某個器官的是一種，林斡、陸斌這邊靈魂出竅的又是其中一種。
而就在墨瀾和他們打趣的時候，忽然有訊息傳來。
“什麼，泰坦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