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祭壇的確不像是表面的那麼簡單。”
墨瀾眼神一凝，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嘶，這些居然都是法術模型！”
墨瀾精神力鎖定血池、祭壇內部異常細微的法術模型，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種級別的微型法術模型技術....不可思議啊。
這小惡魔難不成真是我的福星不成？
每一次碰到小惡魔都有巨大的收穫，每一次碰見小惡魔都能給我帶來一次極大的技術進步。
繪製的模型不重要.....哦，不對，這繪製的模型也很重要，但這裡面恆定法術模型的原理更加重要。
如果能掌控這種微型恆定方法的話，那法師塔的最小體積還能再次縮小，那法師塔上面能恆定的法術直接翻倍。
然後超微型的發動機、超微型的元素池，別的不說，要是這個技術公佈了，林斡能直接把他早就貼身穿的那套鎧甲改成七階的。
沒想到我之前竟然漏了這麼重要的一點。
不過倒也不能說遺忘，原本的我根本沒有足夠發現這些微型法術模型的知識與實力。
也就是現在我才能依靠精神力去感知、去捕捉這些法術模型。”
墨瀾現在徹底是不敢動祭壇、血池、骸骨之門了。
因為墨瀾發現這三個結構裡面的微型法術模型全部是連線在一起的，而且似乎是因為運轉過的原因，所以裡面留存了一股能量。
這股能量墨瀾熟悉，不是熟悉能量本身，而是熟悉這種佈置方式，因為他也常用，主要是用在加密架構上。
使用了這種結構的法術模型會留一個介面連線外殼，只要外殼存在拆卸行為就會引動裡面儲存的那一股能量，然後將整個法術模型燒燬，抹去。
這種他常用的伎倆沒想到居然在這個祭壇上發現了，這讓墨瀾越發詫異。
“只要搬開任何一個結構，或者說拆除任何一個結構就會導致整個一連串法術模型被抹去，而整個微型法術模型系統裡的核心就是七階的超凡核心.......所以說上次的祭壇在我拿走超凡核心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被抹去了最有價值的東西？”
墨瀾喃喃自語道，而這個時候腦海中又冒出一個疑問，這個疑問讓墨瀾扭頭看向冰封中的小惡魔。
“不對啊，小惡魔的精神強度就那麼點，沒有其他工具的情況下它憑什麼可以恆定這些微型法術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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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知識層面不去考慮，假設小惡魔擁有恆定整個法術模型的知識，那憑什麼有恆定能力？
這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如果藉助什麼工具繞開也就罷了。
這理論上來講是不可能實現的，就好像人可以透過裝置調配基因一樣，空手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它憑什麼？
它才四階而已，而且還不是法系職業的四階，而是偏向於近戰職業的世界，那麼一點精神力也不過是因為閃現術的需求罷了。
到底憑什麼？不可能。”
墨瀾眉頭緊皺，思索著。
“難不成這祭壇不是小惡魔搭建的？或者說裡面那些最難的部分其實早就已經恆定好了，小惡魔只不過是啟用罷了？
這....不對，當初的小惡魔是在一個逃亡狀態下搭建的，而小惡魔身上又確定了沒有空間裝置、沒有發現可以藏匿物品的法術。谷
而且從每次都只過來一隻小惡魔來看，傳送過來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這種情況下，傳送這麼龐大的祭壇、血池、骸骨之門顯得有些不太正常。
除此之外，從材料來看，這分明都是小惡魔就地取材。
這些原本都是出自這裡的普通石材，被特殊技術處理過之後才變成現在這個模樣，才可以支撐裡面恆定的法術模型。”
墨瀾陷入了沉思之中。
“既不是小惡魔自己恆定的，又不是直接傳送過來的，那是怎麼來的？另外一個人恆定的？
這更不現實啊，只有小惡魔一個。”
墨瀾眼神在祭壇、血池、骸骨之門上轉悠，當看到骸骨之門頂端鑲嵌的法術模型時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超凡核心是整個祭壇、血池、骸骨之門的核心，這一點之前已經得到了印證。
假設，大膽的假設，會不會存在這麼一種情況。
沒有人恆定，或者說早就有人恆定好了，只不過不是恆定在這些祭壇上、這些血池上，而是恆定在超凡核心裡面。
小惡魔成功傳送過來之後，只需要找到一個隱蔽的地點，挖好血池、搭好祭壇、骸骨之門，然後把超凡核心鑲嵌在門上。
接下來就什麼都不需要管了，早就恆定好的微型法術模型擴散開來，按照既定的位置形成法術模型。”
墨瀾自語道。
“而這還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祭壇裡面分明有很大的空間，完全足夠正常恆定法術模型，可偏偏就是留著空間不恆定，而是旋轉恆定超微型的法術模型。
這正常來講是沒有意義的，就是一種炫技行為。
而如果法術模型是從超凡核心內擴充套件開來那就能說的通了。
超凡核心內空間有限，只有法師模型足夠小，小到可以讓區區一枚超凡核心容納那才能完成最關鍵的一步。”
墨瀾思索道。
“如果這樣的話，這些法術模型的總表面積加起來應該恰好就是超凡核心的表面積，或者小於超凡核心的表面積。”
墨瀾當即開始計算，沒過多久答案就出現了，所有法術模型的表面積加起來都小於超凡核心的表面積！
“那麼現在就還剩下最後一個問題，那就是.......小惡魔的世界到底是哪裡的世界，是主物質界的附屬界嗎？為什麼它們會有這麼強大的技術力量？
它們到底是誰，它們到底是什麼實力。”
墨瀾想了很久都沒有想通，但很輕易的就得出了一個結論。
“他們無論是實力還是技術都比我強。”
“呼！”
墨瀾長呼一口氣，眼神從祭壇上挪開，將注意力放在周圍的石壁上，但感受到一股淡淡的金元素時，墨瀾當即明白。
今天的驚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