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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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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嶽不群隱隱點破,陸鏢頭聽得目瞪口呆,幹小巧也跪在地上不知所措。最後陸鏢頭硬著頭皮,老實說道:“此事本就是我龍門鏢局的事,只是對手點子太硬,我龍門鏢局上下無人能敵,一擁而上也不好使。為了此事,前前後後折了不下百人,傷者也有百人,可謂元氣大傷。”幹小巧也說道:“為了我幹家的事,累及龍門鏢局死傷無數,白添了數百孤兒寡母,我幹家實在罪大惡極。如嶽少俠能幫我兩家報此大仇,我願世代為少俠之奴,以贖幹家之罪。”

嶽不群正欲問是何等慘事,突然,聽一聲破鑼嗓子在外院大罵道:“華山派的小賊,竟敢跟桑爺爺搶女人,活得不奈煩了,快給桑爺爺滾出來。”嶽不群、陸鏢頭、幹小巧三人一驚,忙站起向屋外衝去。只見屋外有四個人,其中三個人各拿兵刃,指著屋門叫罵,話語十分難聽。剩下一個就是範媽媽,只見範媽媽花容失色,頭髮散亂,被人推倒在地上,不知受沒受傷。陸鏢頭一臉急色,嘴裡說道:“那幾個人是魔教的崽子,前些日子來與陸某聯絡的就是他們。”一臉的無奈之情,可嶽不群心頭一突,怕是又中了陸鏢頭什麼詭計了。不然時間那裡有這麼巧,自已剛來不久,魔教崽子就找上門來,還指名說是爭風吃醋搶女人,不知對頭的武功怎樣。

為首叫罵的人見嶽不群衝出,嘴裡罵道:“好個華山小賊,你華山派殺我神教教主,今日又搶桑爺爺的女人,此仇不共戴天,拿命來。”說著,雙手使出兩支尺長判官筆向嶽不群胸口小腹分點而來,另兩個分使長劍的也左右夾攻而來。嶽不群出身於名門大派,高手見過不少,武功一般般,但眼光還算不錯。此時隱約看出這三個魔教教眾的武功,一個二流中品,兩個二流下品,合起來也有二流上品的戰力。但必竟不是一人,武功也不是一個路術,不擅合擊,使劍的兩人配合有些遲緩了。嶽不群估摸自已勉強能對付得了,心下頓時安定不少。雖未正式與人生死搏殺過,拆解招式倒也純熟。嶽不群搶先一步,雙手使了招“妙手空空”,迎住使雙筆的桑某,運使空明之勁,抵住雙筆上下夾攻。桑某大驚,雙筆空落落的,混沒著力之處,被嶽不群雙手一抖,將其摔出數丈之外。這時左右雙劍已然近身,後面出來的幹小巧見了,嬌聲驚呼起來。嶽不群雙手前後一擋一撥來劍,一個轉身,雙劍擦身而過,左右一拳一掌同時轟向對方面門。兩個魔教教徒沒想到嶽不群變招之快,長劍回援不急,忙伸出另一只空手,使掌來迎。嶽不群左手一記《混元掌》,內力一吐,先將一人震退數步。右手使空明拳,將另一掌掌力空去,在對方不防之下,又運使空明柔勁將對方身子一拖一拉,使其立足不穩,左手反拔腰中長劍揮斬。那魔教教徒驚慌之下急退,不想嶽不群緊隨而去,一劍穿喉,先殺一人。剩下兩個魔教教徒大吃一驚,沒想到嶽不群武功竟如此高明,那古怪的空柔勁力,更讓人摸不著頭腦,聽都沒有聽過,不由心生退意。嶽不群也不等兩個魔教教徒再上來夾擊,先撲向被震得受了點輕傷的使劍魔教教徒。使判官筆的桑某一時去留不定,未及時上前夾攻,不想嶽不群只幾招拳劍快攻,就以空明之勁卸開對方長劍,一式華山快劍“古柏森森”將使劍魔教教徒殺了。使雙筆的桑某這才後悔末及,現再轉身而逃,怕是死得更快;料得今日脫身困難,雙筆上下一分,形如螳螂之勢,先拼命鬥上一斗,說不定還有勝機。嶽不群此時心中大定,也不著急,藉機使出華山各路劍法與桑某喂起招來。桑某連連猛攻百餘招,招招全力以赴,以命換命,卻也攻不破嶽不群劍圈,自已反倒內力大耗。桑某又賣了幾個破綻引誘嶽不群來攻,嶽不群謹慎小心慣了,也不上當,桑某急得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嶽不群見桑某招式用老,長劍分開兩支判官筆,乘機一掌印在其胸口上。內勁一吐,桑某胸口肋骨頓時斷裂數根,連退數步。身受重傷,更難逃走,桑某大恨之下,對嶽不群刺來一劍不管不顧,待長劍將要入體,才將雙筆當暗器電射而出。一支飛向陸鏢頭,一支飛向幹小巧,雙手曲指向嶽不群前胸點來,兩道微弱的凌空指勁射出,直點嶽不群膻中,氣海兩穴。嶽不群雖被嚇了一跳,但對其同歸於盡的念頭早有防備,手中長劍只輕輕一點就抽出,右腳蹬地身體向後飄出丈餘。兩道指勁只射出五尺後,就消散了。嶽不群的長劍又向幹小巧飛射而去,恰好在判官筆離幹小巧身體尺餘時,將筆擊落。長劍順勢射入其身後的門框上,幹小巧小臉嚇得雪白。

一旁的陸鏢頭“唉喲”一聲,因避之不及,被判官筆洞穿左肩。桑某無力跪倒在地,前心因被長劍點中,心頭鮮血不斷噴射而出,命不久矣。桑某先朝幹小巧罵了聲“小賤人。”又衝陸鏢頭罵道:“好個龍門鏢局,出而反而,不要以為有華山派撐腰就沒事,他日我神教定誅你滿門……”說著,一口心頭熱血噴出,頓時倒地身亡,嶽不群倒也沒什麼不適,在玉女峰上早經歷過了。陸鏢頭撫著肩膀罵罵咧咧的上前來,勉力抱拳說道:“嶽少俠好功夫,幾年沒見,武功就見漲了這麼多,華山氣宗果然名不虛傳。”嶽不群也不看他,淡淡的說道:“陸鏢頭,你沒什麼要解釋的嗎?”陸鏢頭乾笑的說道:“稟告嶽少俠,這三個魔教崽子,就是先前來分局和陸某接觸的那三個魔教崽子。前些時日,陸某曾在此地招待過這三個魔教崽子,這姓桑的魔教崽子當時看中了小巧姑娘,但小巧姑娘不喜,所以陸某就幫忙拖著。不料昨日一早,這姓桑的魔教崽子又來長安分局,說是要強行帶走小巧姑娘。可那時陸某行鏢未歸,桑某人又找不到小巧姑娘下落,於是就氣憤而走,也不知去了哪裡落腳。今日分局鏢隊歸來,動靜頗大,而後陸某與嶽少俠前來胭脂樓,想是被其探知訊息,所以尾隨而來。幸好今日有嶽少俠在,武功也高,根本不懼這些魔教崽子,正好解了小巧姑娘一難。”

嶽不群心中氣極,後世在書中、影視中有什麼陰謀詭計沒見過,後世之人誰也不是傻子。自已不定會算計人,但他人的算計卻一眼就能看破。陸鏢頭事到如今還輕描淡寫的解釋,真當自己是傻的嗎?不過區區一個三流好手,竟敢連連算計華山派中人,真當華山派中人不會殺人麼,都是吃素的不成。嶽不群瞬身靠近陸鏢頭,右掌壓在陸鏢頭天靈上,冷聲說道:“看來龍門鏢局的確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陸鏢頭駭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幹小巧驚慌的直叫:“少俠,少俠,不要啊,不要啊……”身子向嶽不群奔來,一路跌跌撞撞。嶽不群厲聲喝道:“還不快說。”幹小巧終於抓住了嶽不群的手,帶著哭說道:“我說,我說,嶽少俠……”也不敢再有所隱瞞了,忙將自己和陸鏢頭兩家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原來幹小巧並非是胭脂樓的妓女,而是長安一幹姓商人的獨女。那幹姓商人年前領馬隊至青海一帶做生意,不料一行近百人全被當地的一個惡人所殺,數月後訊息才得以傳回,母親也因聞此惡耗發病去世。那趟紅鏢正是龍門鏢局所保,隨後龍門鏢局新任總鏢頭程俊廷邀了幾個正道的好朋友,又抽調了數十名鏢局中的好手前去找場子,卻幾乎全軍覆沒,總鏢頭程俊廷也重傷而歸。那龍門鏢局總局雖在河南洛陽,卻多在陝甘涼青西域數地討生活,而陝甘兩省就是華山派的勢力範圍,所以鏢局年年送禮,只為有事時華山派能為其出頭。陸鏢頭也曾替程俊廷上華山求助,不想華山派因派中起了瘟病而實力大衰,未能及時與龍門鏢局出頭。再加上前些年在劍宗弟子那吃了些閒氣,陸鏢頭便起了異心,想要和觸角已到陝西邊上的魔教聯絡求助。而幹小巧一心只想報父深仇,也不要龍門鏢局賠償,於是陸鏢頭就想出了個美人計。專門打探魔教中的高手,誰人好色,等找到並結交後,就讓幹小巧至青樓一聚,誘使對方為自己報仇。大半年時間已過,也沒找到適合的人選,好不容易找到這桑某,不想又因魔教攻打華山一事而耽擱。陸鏢頭今日碰到嶽不群,是見華山派大勝魔教,心中頓時起意,又想讓幹小巧誘惑嶽不群為兩家報仇。如果嶽不群的武功高強,能報大仇,幹小巧就順勢嫁給嶽不群亦可。如果嶽不群武功不行,也可讓嶽不群尋華山派高手與之報仇。不料桑某昨日就已來到長安,想強行帶走幹小巧,不料幹小巧本非妓女,平日裡自然不在青樓,所以撲了個空。現在想來,那桑某定是心有不甘,今日又尾隨而來,反被嶽不群所殺。

嶽不群皺眉問道:“行美人計也無需扮成妓女啊?”陸鏢頭苦笑道:“就是扮成妓女才好,這流妓可以四下自由而動,而範媽媽因欠陸某的人情,也可幫著遮掩一下。如碰到桑某人這般強行要人的,就可以謊說逃走了。如不扮成妓女,不是直接被堵在幹家了,反而真害了幹姑娘。”幹小巧也淚流滿面,哭著說道:“這大半年來,多虧陸鏢頭相助,不然奴也難以保全此身。少俠,反正你也沒吃什麼大虧,你就饒了陸鏢頭吧。”嶽不群卻十分懷疑是陸鏢頭將桑某人引來的,既有將這禍水東引之意,也可藉此考驗一下自已武功。如果自己還是年前的功夫,只怕早早就已身死當場了。對欲害自已的人,可不能輕輕放過。嶽不群心中又推算一番後,冷冷詐道:“龍門鏢局也是長安的地頭蛇了,竟然會被人尾隨,這笑話可一點也不好笑。如果剛才我的武功不行,恐怕早死了。到時陸鏢頭自會上華山哄騙我師父,詐說我答應為你們報仇,反被青海的仇家所殺;或者又說出另一番鬼話,只要我死了,就死無對證,有了血仇,我師父自會下山為你等報仇了,是與不是?哼!你二人把我當成什麼了?可用可棄的棋子嗎?”說完,一掌將陸鏢頭打得吐血,一連退後數步,陸鏢頭身子倒也結實,只晃了晃幾下,就挺住了。幹小巧卻身子搖搖欲墜,也不知是嶽不群說到了真相,還是被嶽不群冤枉了氣極,一聲慘笑道:“好好,既然如此,也只怨小巧命不好,命中註定無法碰到真正的英雄俠士,為小巧的爹爹報此大仇。嶽少俠,陸鏢頭全是因我幹家之事而奔走,他的命就由小巧一命抵換吧,不知少俠意下如何?”陸鏢頭看著一臉決絕的幹小巧,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嶽不群,硬著頭皮說道:“幹姑娘,只要還活著,總會有機會報仇的。陸某已活了三十三個年頭,早活夠了,哪用得著你一小丫頭來抵命。嶽少俠,算計你的是陸某,與幹姑娘無關,嶽少俠儘管衝陸某來就是,不要為難一個弱女子。”

嶽不群聽了,一時也難以斷定真相,自已的江湖經驗不豐,智商也不算高,剛入江湖就碰到這樣的事情,日後還不定會有什麼更複雜的事情碰到。看著兩個爭死之人,嶽不群終究還是心軟了,本就是後世的普通人,哪有什麼狠辣的念頭。於是說道:“你二人爭什麼爭?我有說過要殺你們嗎?”二人驚呀的“啊?”了一聲,不約而同看向嶽不群,只聽嶽不群說道:“我就再給你龍門鏢局一個機會,要知道事不過三,不然仙佛也有火。唔……從此以後,龍門鏢局每年所得的利潤,需上交三成給華山,支援我華山派重震聲威,餘下的再歸龍門鏢局自已分配。”陸鏢頭吃了一驚,沒想到嶽不群此次胃口這麼大。雖然給的條件還好,比魔教的五五分成好上許多,而且魔教還要求聽命行事,總鏢頭更有可能被餵食“三屍腦神丹”。但比起以前的自由隨意送禮,還是嚴格太多,急忙說道:“嶽少俠,陸某非龍門鏢局的總鏢頭,怕是做不了主啊。”嶽不群斬釘截鐵的說道:“如不同意,嶽某就親自上門一趟,到時就不是如此優待了。就憑你們結交魔教攻我華山,殺你滿門也不為過。”陸鏢頭洩氣的認命了,悔不當初啊。嶽不群看陸鏢頭一臉心疼樣,不由有些膩歪。聽聞龍門鏢局每年的純利潤在三四萬兩上下,每年送禮給華山派不過才一二千兩。出事了,也就多送個兩三倍的禮金,就要華山派為其出頭賣命,怎麼算都太便宜他們了。至使他們總是小看華山派,處處算計。轉頭看向幹小巧又道:“你不是說要為奴嗎,行啊,你的仇我接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奴婢。什麼時候幫你報仇,就看你為奴的本事了,是否能討主人的歡心。”

幹小巧見嶽不群答應下來,心中卻十分歡喜,總算報仇有望了,忙應道:“是,主人,今後小巧就是您的奴婢了,奴婢原名幹茗予,小巧是奴婢於青樓中的化名,不知主人是否要重新替奴婢取名?”嶽不群口中唸叨了幾句,說道:“幹茗予,幹茗予,好名字,不過這不是奴婢該有的名字,看你琴技不錯,就叫琴奴吧。”幹小巧古怪的望了嶽不群一眼,“是,奴婢日後就喚琴奴。”

名份已定,嶽不群問及那仇人的姓名,不想卻是在青海一帶活動的白板煞星白一真。嶽不群不禁身子一僵,心中暗道裝蒜過頭了,那白板煞星白一真成名已久,有近五旬左右年紀,聽聞是一流下品的宗師高手,不知近來武功有無提高?如到了一流中品之境,那目前的華山派怕只有段清玄可以殺他,寧清林也只能擊敗而已。嶽不群不由乾笑數聲道:“原來是他,你放心好了,我現在雖不是他的對手,但三五年後,殺他是易如反掌。”琴奴美目一亮,問道:“主人是真的嗎?只要三五年就可為奴婢報仇?”嶽不群豪氣的說道:“那當然,我華山派氣功練的時間越久就越厲害,氣功強武功也高。看我不過幾年時間,就比陸鏢頭厲害十倍,就可想而知了。至於什麼時候報仇,我說了,看你為奴的本事,什麼時候得了我的歡心,就什麼時候幫你報仇。”琴奴頓時萬分歡喜,愈加嬌美動人,柔聲堅定地說道:“主人所說,奴婢相信了。從此以後,奴定把主人當作是奴的天,奴的地,奴心甘情願,永生永世為主人之奴,以報此大恩。”嶽不群內心半是煩憂,半是欣喜,吊絲也能收個絕色美女當女奴,這萬惡的舊社會也不是全無可取之處。只不知這女奴是小青型的,還是雙兒型的。“女奴”二字在心頭久久不散,不過那個同樣有美女女奴的名公子“慕容復”三字映在腦海中,不由讓嶽不群一陣鬱悶和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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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不群正鬱悶間,旁邊咳嗽聲傳來,陸鏢頭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手裡託著一本薄書,說道:“嶽少俠,剛才陸某搜了一下那三個魔教崽子,沒想到那桑某人還帶了一本判官筆的武功秘籍,所以拿來請嶽少俠瞧瞧。”現今的武功除各大門派外,大都是師徒間口口相傳,極少寫在書籍上。而且當師父的留一手頗多,所以失傳的武功絕技很多,沒想到今日打怪倒爆出本秘籍來。嶽不群將判官筆秘籍接過,口裡卻問道:“陸鏢頭原先是不是想找那姓桑的去殺白板煞星?這是不是太難為人了?”陸鏢頭有些不解,還是說道:“那白板煞星雖然在青海一帶橫行,但青海一帶是崑崙派的地界,獨行高手極少。觀其多半是因恐怖的相貌而得名,武功卻未必有多高明,不然總鏢頭也會提醒陸某小心的。總鏢頭只說那白板煞星內力不過二流,卻十分擅長使毒,十分難防,料來武功定沒什麼高明的。而那姓桑的說去找兩個會毒功的朋友聯手,應該就能對付得了,其武功只要不入一流,以嶽少俠的深厚內力,只要小心一些,應該更易對付才是。像那塞北明駝木高峰,比他名頭更大,也不過是二流中品的高手,為何嶽少俠如此重視此人。”

嶽不群苦笑搖頭,原來是無知者無畏啊。只能為二人解釋道:“你二人有所不知,西域武林高手少,不代表白板煞星差。那西北有三個大派,崑崙、天山和星宿派,三派掌門都是一流之境的大宗師大高手,每派掌門殺我這樣的二流高手都是易如反掌。而白板煞星正是其中一派星宿派的掌門人,他可不是獨行客。那星宿派也稱青海派,是從北宋時就傳下來的門派了;只是星宿派弟子人數極少,又行蹤詭秘,常不為人所知,如不是武林中的各派耆老,世人也少知尚有此派。聽聞多年前星宿派曾被魔教所滅,後來又由白板煞星重新立派,崑崙派曾派人上門挑釁,被整得很慘,卻又不敢再派人上門尋釁,可想而知他的手段。而白板煞星其人又不喜四下走動,所以雖有兇名,少有人知曉其武功的真正底細。我想那白板煞星根本是在玩弄程總鏢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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