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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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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午,在海天大酒店的電梯間,顧大鵬與李婉婷不期而遇。

“大鵬,你怎麼在這?”

“今天陪老大在這邊應酬,老大一高興,喝多了點,我去藥店給他買點醒酒藥,他下午晚些時候還要在這參加一個會呢。”

“曉風喝醉了?人呢?”

“在樓上的房間裡,公司在這裡有個長包房。”

“我今天正好也在這邊請客戶吃飯,我包裡一般都備了醒酒藥的,我去給他就是。”李婉婷連忙說。

“那好吧,這是備用房卡,你去給他。我正好要趕回公司拿一份資料。下午要用的。”

李婉婷高興的接過了房卡。

上了車,開了一段路,顧大鵬突然覺得有點不妥,林曉風不止一次的和他說過了不想和李婉婷扯不清關係,這下自個這麼大方將房卡給了她,不會出什麼問題吧?要不乾脆給舒暢打個電話?別,還是不要打了,本來沒事也可能搞出事來,老大不是說她是醋罈子嗎?自己快點到公司取了資料就趕過來,大白天的,也出不了什麼問題。

李婉婷用房卡開了門,叫了聲“曉風”,並沒有人答應。她進門,將門反鎖,看到林曉風在床上躺著,應該是熟睡狀態了。他還是老樣子,醉了不吵也不鬧,只會睡得死死的。

李婉婷倒了杯水,將林曉風扶起來,要他將醒酒藥吃下。迷朦中,林曉風就著白開水,吞下了醒酒的小藥丸。

林曉風醉了,頭有些昏,迷朦中只知道有人喊他喝水吃藥,然後,他又雲裡霧裡的睡了過去。

李婉婷看到沉睡著的林曉風,心潮起伏。好多年不曾看他熟睡的模樣,英俊的面容、比原來更多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坐在床邊,忍不住俯身親了親他的額頭。望著曾經與她無比親密的男人,現在卻與她形同陌路,而她,兜兜轉轉,才發現,只有當年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才是真正的幸福和愛情。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當年自己狠心拋下的男生,現在的他,已經成為炙手可熱的鑽石男。這些年,錢,有了,愛卻沒了。李婉婷一邊傷感,一邊計上心來。她想再一次被他擁在懷裡,她想再一次和他甜蜜親吻,可剛才顧大鵬說了,他下午還要開會,那麼,即算是醉酒,晚一點,顧大鵬就會來準時叫醒他。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能做點什麼呢?

愛情的抉擇有時候跟賭博沒有兩樣,你可能贏,也可能輸得一敗塗地。你決定去還是不去的時候,要考慮的不是你將來會不會後悔,也不是他會不會永遠愛你。因為你根本無法知道答案。最重要的,你是否願意豪賭這一局。李婉婷不想錯過任何的機會。即使是輸,也要努力試一試。已經錯過一次了,只能將錯再錯。

大學的時候,他曾那麼霸道的對她說“我愛你”,如青梅竹馬般的情投意合,纏纏綿綿,分手時卻是悲傷與憂鬱;走出校園,邁進社會,她知道從她毅然的轉身開始,愛情,不再是享受,也不再是必需品,而成為功利。這些年,她也向幾個男人說過“我愛你”,但沒有一次,象當年對他般,發自肺腑、情不自禁,只不過是遊戲時的催情劑罷了。男人們當真也好,一笑而過也好,她也不在乎。痛過了,哭過了,悔過了,懦弱過了,堅強過了,才會更加渴望真正的愛情,才會更加的珍惜和他在一起的幸福時光。

熟睡中的他,是時常出現在她午夜的夢中的。很多的時候,夢裡,他依然和她深情相擁,甚至激情歡好,只是,夢醒後,只有滿床的冰冷。

李婉婷激動得有些發抖,她居然可以這樣近距離的和他相對,如果是在清醒狀態下,他是絕不可能給她這種機會的。她起身,一不做二不休將沉睡中的林曉風的襯衫脫下來,自顧自的將自己衣服也脫光,然後,鑽進了被子裡。赤裸著的她,枕著林曉風的手臂,然後半遮半掩的蓋上被子,李婉婷用手機,不停地從不同角度拍著兩人赤裸相擁的照片。

她自己都覺得彷彿是著了魔。

拍完後,李婉婷將照片一一檢視,甚是滿意。李婉婷將這一切辦妥,再次審視熟睡中的男人,赤裸的上半身,體現著男性的陽剛美,李婉婷不禁盪漾了。

不到最後一刻,她不會放棄。最後得到的東西,不是幸運,有時候,必須有前面的苦心經營,才有後面的勝利果實。商場如此,情感,她認為亦如此。

迷朦中的林曉風好象夢到舒暢,突然,他覺得有些不對,雖然自己並不那麼清醒。“你不是舒暢!走開。我要找舒暢。”他喃喃著,收回手,不再動作,側身繼續睡了過去。

這種狀況,可是李婉婷沒有想到的,他剛才還熱烈的回吻了她,李婉婷尷尬萬分,慾火也熄滅了不少。她知道顧大鵬不久就會來了,於是起床開始穿戴整齊,將房卡留在桌子上,關門離去。

顧大鵬從公司取了檔案,再次來到酒店,在大堂取了房間的副卡。進了房間。

“老大,準備起床了,時間快到了。”

林曉風在迷茫中睜開眼睛。“老大,你什麼時候起來還脫了衣服?我可沒幫你脫衣服。”林曉風看了一下自己,上身赤裸,下面倒還是穿著整齊。

顧大鵬笑話了他一句:“老大,你不會失身了吧!”

林曉風回想著剛才好象做了一個春夢,到底是真是假?有人給自己脫衣服?

“有誰來過?”

顧大鵬突然發現自個失言,一下變沉默了。

“說,怎麼回事?”林曉風大聲質問。

“我下樓去買醒酒藥的時候,碰到了李婉婷,她說她包裡有備用的,於是我就把房卡給了她,我先回公司取檔案了。”

“你是榆木腦袋吧!說了不要給我惹麻煩。”

“老大,你應該沒事,你看,下面整整齊齊,應該沒失身,不要反應這麼大。”顧大朋笑了起來。

“你腦袋短路啊,原則問題沒有犯,但我感覺肯定會有事發生。我告訴你吧,李婉婷已不是過去的李婉婷了,複雜得很。”

“那會有什麼事?你不好好的在這,她又沒強了你!”

“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我糊里糊塗的。沒事最好,有什麼事,大鵬,我擰掉你腦袋,做事這麼不經腦子,想當然。工作上你挺老道,生活上,總是孩子氣,難怪現在還光棍。”

“老大,你幸福著,有必要這樣打擊我嗎?”

“幸福,幸福個屁,一不小心,我的幸福全被你毀了。現在只能靜等下文了。我估計沒什麼好事發生,到時候,你不給我到暢姐那裡洗脫罪名,你也別想過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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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林曉風和顧大鵬一起出席和市政府共同打造的惠民工程的簽約儀式。

五點,林曉風的手機收到來自李婉婷的資訊:曉風,再次躺在你懷裡的感覺真好!接下來,還發過來一條彩信,就是她躺在他懷裡的照片,角度看上去兩人都是赤裸。

林曉風的腦袋一下子就大了,預想著應該會有事情要發生的,沒想到果然這麼勁爆。坐在臺下的顧大鵬看到臺上的林曉風看了一下手機後臉色發黑,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散會了,顧大鵬問林曉風:“老大,剛才看到你臉色不好,出什麼事了嗎?”

“上車再說。”

上了車,林曉風開始咆哮了,“大鵬,你這個沒腦子的,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顧大鵬接過手機,看到簡訊和照片,驚呆了。

“老大,會不會發給暢姐?”

“我怎麼知道?隨時都有可能啊!還有,李婉婷是生意人,即便是舒暢不理會,她還可以將這個做文章,在生意場上要挾的。雖然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短期內會受影響,終究不是什麼好事,這種風流韻事,影響公司形象。上上下下的員工怎麼看我?我一向和她保持距離,你倒好,生怕別人抓不到辮子。”

“老大,那我們怎麼辦?首先得想辦法不讓暢姐知道。要不,約李婉婷談一下?”

“笨啊,人家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就是要你主動去找她。”

“那怎麼辦?”

林曉風沉思了一會,笨女人的性格雖說是直來直往來,但在感情問題上,卻喜歡深藏心底,與其遮掩,不如和她明說,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誤會。直接和她說,第一時間她可能會難於接受,但她是通情達理的女人,不會無理取鬧的。

“先安內,再一致對外。”林曉風撥打了舒暢的電話:“暢姐,在哪?醫院?怎麼回事?哦,這樣子,我直接到醫院來接你,一起吃飯。”

“老大,我要不要去?”

“你去做什麼?還覺得壞事不夠?我一直想著保護舒暢,沒想到,我一大男人也被算計了。大鵬,我真得謝謝你,給我弄出這一出莫須有的風流韻事。”

“我怕你一個人講不清,去給你做個證啊。”

“用不著。上次你委託的調查公司,繼續跟進,我們,也需要手上掌握多點對方的資料。”

“好,知道了。”

當林曉風打電話給舒暢的時候,舒暢正在醫院裡,正做著好人好事呢。

這天下午,舒暢在事務所接待了上次諮詢離婚的女人尚靜美,這次,她沒有猶豫,堅決要離婚。

因為前兩天,老公在小三的問題上,再一次說了她是如何如何的沒用,還動手打了她。她的手臂上,還留有淤青,她下決心離婚。今天是來籤委託合同的,因為師傅孟和平外出還沒有回來,舒暢只好先接待了她,作為實習律師,她還沒有單獨接案子、籤合同的資格。

尚靜美說:“我孩子已經高三了,馬上就要高考。我現在來委託你們,只是想早一點做準備。希望能收集到更多有利的證據。等我孩子高考以後,我才會將他告到法院的。孩子不容易,不能對她有任何影響。雖然現在我老公在外面這些事,我都儘量瞞著她的。女孩子,敏感,如果一不小心,因為家庭不和而跑到外面去和別人學壞了,那會讓我內疚一輩子。她們班上就有這樣的情況。也是女孩子,原來成績挺好的,結果,父母鬧離婚,孩子沒人管,到網咖上網、打電遊啊,認識了社會上的男男女女,根本再無心學習,暑假還去做了人流,誰的孩子都搞不清。”

“現在社會這麼亂啊!”舒暢附和了一句。

“就是啊,家庭不和的小孩子最容易出事,缺少家庭關愛和溫暖,這也是很多家長雖然兩人感情出了問題,但還是堅持不離婚的原因。孩子讀大學了,心智和思想都成熟一些了,能夠理解父母,也不會輕易學壞了。”

這是一個好母親,應該還是一位好妻子,為什麼,別人眼中的賢妻良母總是容易在婚姻生活中受傷害?

女人的名字是弱者,那是在從前。現在,男女半邊天,舒暢覺得,家務可以共同分擔,可以一起賺錢養家。男人不是都喜歡新鮮的,如何讓婚姻生活保鮮可能是最重要的。

還沒入步婚姻,舒暢覺得有必要未雨綢繆,自個手上攥住的可是鑽石男,不光要抓住他,還得為他擋撲過來的蜂蝶。

舒暢陪尚靜美嘮著嗑等孟和平回來,尚靜美的手機響起:“什麼?頭痛不舒服?我知道了,我馬上回來。”

尚靜美對舒暢說:“舒律師,我婆婆剛才打電話給我說不舒服,我得趕回去,她有高血壓,估計會要上醫院。這個事我另外和你們約時間。”

“你一個人行不行啊?下午我反正也沒別的事了,我陪你回家看看吧。如果沒事我就下班回家,如果要去醫院,我陪你一起。”

舒暢上了尚靜美的車,路上,尚靜美打了老公的電話,老公在外地出差,說是還要兩小時才能到。

等兩人到家,她婆婆一臉慘白,差不多就暈迷狀態,兩人半扶半臺的將老人抬上車就往最近的醫院趕。

雖然很快到了醫院,才發現照片等一系列事情,還真不是一個陪人就能搞得定的。舒暢不得不想幸好來幫她一下,要不然,她一個怎麼忙得開。看著尚靜美忙碌的身影,舒暢在心裡暗罵尚靜美的老公:“壞蛋,你在外面風流快活的時候,知道你老婆是怎樣招呼一家老小的艱辛嗎?”

等一切手續辦妥,檢查也做定,病人終於進了病房,尚靜美的老公出現了。

同樣是四十多歲的年紀,男人,好象歲月總是放過男人,這個男人比老婆顯得年輕,皮膚細膩,雖然也有細紋,但一看就是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兩人站在一起,確實象姐弟。

其實舒暢打心裡不喜歡這個男人,但出於禮貌,還是對他點頭微笑了一下。尚靜美正準備給她做個介紹,舒暢搶著說:“我是你太太在美容院才認識不久的朋友。”

尚靜美的老公很紳士的向舒暢打招呼並表達謝意,看得出,這個男人應該還算是孝子的。

舒暢接到林曉風電話的時候,正陪上次見過的委託人尚靜美在醫院裡。當林曉風聽說她在醫院嚇了一跳,聽說是陪別人才將心放下。

林曉風直接到醫院來接了舒暢去吃飯。

一路上,林曉風眉頭緊鎖,舒暢說了句:“瘋子,看,路邊有個女孩子穿得好性/感!”要是在平日,他早就和她策開了,今天的他,只是“嗯”了一聲,然後又是沉默。

“瘋子,今天心情不好?一路上都不怎麼說話?怎麼了?”

“這麼明顯?”

“嗯,說來聽聽?”

“暢姐,我還真有個事要向你傾訴。”

“傾訴?說你愛我有多深?”

“現在先不說,到了飯店坐下慢慢說。”

舒暢看了他一眼,感覺,他今天是和往日有所不同,不開玩笑,流氓話也沒有,還一臉的憂傷狀。他怎麼了?

兩人到飯店坐定,“瘋子,有什麼事,告訴我。”

“舒暢,你相不相信我?”

“相信啊,原來你覺得你流氓花心,我現在覺得你很專一,並且很有自制力。”

“那好。今天發生了件事,我想向你通報一下。”

“什麼事?”

林曉風將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舒暢問:“你,確定沒有失身?”

“天地良心,絕對沒有。”她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焦慮和坦然,她相信他。

“林曉風,我就說過你是屬於招蜂引蝶型的,網上不是有一種鎖出售的,看來,我得給你配一把了。”

“舒暢,這個時候,你居然還開玩笑?”

“把她傳過來的照片給我看下?”

“看了不許生氣啊?”

“知道了,看下。”

舒暢開啟圖片,雖然說了不生氣,但還是心裡條件反射般不舒服。她仔細的看著照片,讓一旁的林曉風不知所措。

“瘋子,這照片一看就是偷拍的。你看,你睡得雲裡霧裡的樣子。不過,李婉婷躺你懷裡顯得好興奮啊!”

“舒暢,可以不看了嗎?這個不是重點。”

“重點是什麼?”

“重點是,她有可能將這些發給你看,甚至杜撰一下,她要是一口咬定和我發生了什麼關係,還以這樣的圖片作證,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她一個女人怎麼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事?”

“她就是想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她一直想和我重歸舊好的,但我不想讓你有負擔,沒有告訴你,只是自己絕不和她靠近,沒想到大鵬這個短路的,給了這麼個機會。”

“假如我不相信她說的,不理會她的這些東西,她不就自討沒趣了?”舒暢自言自語。

“她是生意人,還可以製造點輿論,比如,威脅公開資料,弄個我和他的風流韻事出來,她肯定知道我不想出這樣的緋聞,藉此作為籌碼用在商業談判上。”

“哦,玩一箭雙鵰。我這裡不重要,你放心吧,倒是制造輿論對你個人和公司都不是什麼好事吧。你想到辦法沒?”

“正在想,舒暢,只要你這裡沒事,其他的,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

“你是怕與其她來找我,不如早點坦白吧!”

“是啊,有些事,藏著掖著,可能越鬧越大,本來沒事都會鬧出誤會出來,還不如開誠佈公,大家一致對外。”

“林總,你越來越厲害了。”

“都是老婆逼出來的。”

“好了,不談這些了,高興點,吃玩飯我們做什麼?”

“回家吧。”

“回家?不去散散步什麼的?”

“散散步可以,早點回家,我們去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明白了,犯了錯的人,又想將功補過。”

“我這不算犯了錯吧,我只是心甘情願的為您舒服,暢姐。”

“討厭。”舒暢不得不承認,這進門前和現在,林某人的臉色如同過山車,大不相同。他現在可是如釋重負的樣子。

心心相印的愛情有時候可以克服一切,但她有時毫無力量。甚至製造很多麻煩和遺憾。陰晴圓缺,在一段愛情中不斷重演。任何一個人的愛情,都不會天色常藍。舒暢覺得,做他的愛人,就應該實時的替他分擔。這種舊愛糾纏的故事並不新鮮,重要的是他沒有任何動搖,男人的堅持,有的時候,並非他一人之努力,而是,背後的女人,有太多值得他堅守的理由,或者給他堅守的勇氣,甚至,和他並肩的堅定。他既然如此坦誠,就應該給他足夠信任和勇氣,讓他沒有後顧之憂。

舒暢知道這個事還只是開始,漫漫長路,她要勇於面對。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會有幾次劫數,生命是一場無法預知的旅行,無論走到什麼境地,淡定從容吧。勇敢面對,風隨雲轉,柳暗花明。

星期天舒暢帶了妞妞到張小梅家,和張小梅家的小芳一起玩,到底是孩子,很快就玩到了一起。妞妞本來就是外向型的,主動和小芳說話。小芳也從最初的怯怯表情,變成了開懷的笑。

坐在公園的長凳上,看著兩個小女生手牽著手去玩,小女生就是這樣,手牽手,男生之間喜歡勾肩搭背。

“舒暢,結婚了,有何感想?”

“現在雖然法律上是結婚了,但還不算正真意義上的結婚,現在還是過著兩人世界,真正結婚,肯定還有很多的磕磕碰碰需要面對。

“小梅,你現在結婚也這麼久了,覺得結婚好還是不結婚好?”

“各有各的好啊,再說,結婚是一種必然。”

“我發現我有就小恐懼的。”

“你不會也做個逃跑新娘吧!”

“那倒不會,但真的有些緊張,也許是單身生活過得太久了。”

“小梅,你老公,和前妻還有來往嗎?”

“除了孩子的事,應該沒有。他們當初就是因為兩個人思想上差距太大才分開的。現在,前妻依然在老家的小鎮上,是一名小學老師。也已經新組了家庭。”

“這樣當然最好,好多再婚家庭,總是因為前妻或者前夫攪局,過得很不順暢。”

“前妻不可怕,外面的小三才要多加防範。男人,說是說難免逢場作戲,有時候,戲做著做著,就當真了。現在的女孩子手段高明得很。你們家的高富帥,結婚了以後更要當心啊。現在的已婚男人,比未婚男人還有市場。”

“不會吧,已婚男人市場更好?為什麼?”

“已婚男人,和老婆在一起,學會了體貼、照顧,再加上思想上也比較成熟,如果又有錢、還長得帥,非常令女孩子動心的。”

“我才懶得多想。是你的,終究是你的。女人,坐在一起,不是談孩子,就是談男人。真不知男人們,坐在一起,是談什麼?”舒暢笑著問張小梅。

“哈哈,恐怕他們只談哪裡有漂亮妞,如何搞定!”

“這樣啊,我下輩子也要做男人。風流倜儻,遊戲花從!”舒暢不禁恨恨的說。

男女在一起可以生出三樣東西,第一是愛情;第二是孩子;第三是煩惱。愛情只有一個,孩子可以生幾個,煩惱則可能有無數個。未知的日子,何必現在就開始自尋煩惱呢?

星期一舒暢接到袁新的電話:“暢姐,店裡又出了幾道新菜,明晚有空一起來試吃?”

舒暢立馬答應,正好也好久沒碰到他們了。

第二天下了班,舒暢直接往袁新店裡去,這次,她開了公司的車。這段時間,她發誓一定要把車開好,免得總是遭林某人笑話。不就是開個車嗎?象咱這種眼明手快的,有什麼難的?熟能生巧嘛。

還在路上,舒暢就接到李恆宇的電話:“暢姐,你今天會到袁新那吃飯嗎?”

“當然去啊,有新菜,我都在路上了呢!”

“其實我剛才算是打聽出來,這小子,當爸爸了,所以,高興,叫咱們聚一聚。”

“是嗎?這小子步子邁得有點大啊,都把我們甩出幾條街了。”舒暢嘴上這麼說,內心還真是替他高興。

大夥又聚在了一起。李恆宇正好和舒暢在飯店門口碰到:“暢姐,一個人?林大哥不來蹭個飯?”

“他沒空。”

“呵呵,我就知道他沒空,他要是有空真來了,我會不自在了。”

“你不自在什麼?”

“原來不知道沒什麼,現在知道他是我老闆了,再坐在一起把他呼來喊去的,不好意思啊!”

“這有什麼,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你怕什麼!”

“我還仗著暢姐為我撐腰呢!老闆娘。”

“恆宇你小子也學得油腔滑調了啊!”

進了飯店,看到袁新的老婆小雨正在收銀臺忙碌著,舒暢和李恆宇和她打招呼,她立馬說:“4號包廂,暢姐你們先進去吧,袁立已經在裡面了。”

推開包廂門,袁立已在裡面,只是,他旁邊還坐著一位長髮女孩,正和他交談甚歡。看到舒暢和李恆宇進來,袁立立馬起身打招呼,旁邊的女孩子也跟著站起來,只是臉一下子就紅了。

“袁立,這誰啊,不介紹一下?”舒暢開起了玩笑。

“暢姐,這是我同學,劉佳。”

“袁立,你小子,我看不是同學這麼簡單吧!”

袁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旁邊的女孩子微笑著,臉卻更紅了。披肩的長髮,皮膚挺白的,但白裡透紅,很健康的樣子,也挺純樸的。

大家坐定,桌上只有舒暢和劉佳兩個女生。舒暢於是和劉佳攀談起來。

“劉佳是哪裡人?”

“湘西人。”

“湘西?好地方。山美水美人更美,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啊。”

“是啊,我們那裡確實很美,只是交通不發達,比較貧困。”

“交通發達了,人去的多了,自然美就容易被破壞。”

“是的。”

“對了,湘西很多少數民族的,你是漢族還是少數民族?”

“我是苗族。”

“呵呵,苗族姑娘可是能歌善舞的。你也是吧?最具代表的就是大明星宋祖英啊,人靚歌甜。”

“反正我們都能唱兩嗓子吧!”

“暢姐,劉佳唱得很好的。我就是因為她在學校小樹林裡吼了兩嗓子迷住的。”袁立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哈哈,下次我們一起去唱歌,一睹風采。”舒暢想到自己也好久沒K歌了,居然還有點小小的想去。她突然看到牆角有個紙箱,上面還貼上了“募捐箱”幾個字。不禁好奇的指著箱子問:“那是做什麼用的?”

“暢姐,我們班有個同學,得了尿毒症,需要很多錢,他家裡又比較困難,今天到我哥這弄了個箱子,做成募捐箱,準備星期六和星期天帶領幾個同學一起到街上去募捐,能募一點是一點。”

“尿毒症?這可是個比較麻煩的病,是需要不少錢。不過,你們能有這份心,也是難得可貴。”

“這是劉佳想到的。”

“不錯,小佳真是心地善良。”

“暢姐,其實,我也是貧困山區長大的,從小就沒有了父親,我媽身體又不好,都差點輟學了。幸虧有好心人資助我,才考上大學。我希望盡我的能力來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把這份愛心傳遞下去。”

“真不錯。我想我要是在你們這個年紀,肯定也會加入到你們的隊伍的。到時候,我要是有空,去給你們搖旗吶喊!”

“暢姐真是女漢子性格。”李恆宇在一旁誇獎,“恆宇,你也去幫忙?順便看看他們同學中有沒有中意的女孩子?哈哈。都落在袁立這小子後面了,你要加油啊!”舒暢不忘記開玩笑。

袁新兩口子親自端了幾個新菜進來,大家歡聲笑語齊聚一堂。飯桌上,舒暢還透露:“你們的肖童姐姐,自從出國後,在外面一直不舒心,說不定下半年也會回國,到時候我們又可以齊聚一起了。”

“暢姐,你和她一直有聯絡?”

“有啊,雖然聯絡不多,但還是沒有斷。”

吃完飯,舒暢順便捎李恆宇回家。

“恆宇,在單位工作還好嗎?”

“暢姐,挺好的。公司下個月要派我到外地學習。回來以後,我可以當上小組長了。象我這種畢業不久的,這麼快能當上組長,不容易!”

“你好好幹。咱們的關係就象兄弟姐妹一般。能力出色,自然會得到升遷的。”

“放心,老闆娘,我不會給你丟臉的。”

“壞小子。”

“對了,暢姐,這段時間,我看到公司從悅誠國際進的原材料不少,其實,我有個同學,在春光公司,他們的產品品質更好,技術也很成熟,就是因為裝置比較陳舊,產能太小,沒法給我們公司供貨。我覺得,如果我們公司能夠投點資金,讓他們更換裝置,應該很快可以見到成效。”

“工作上的事,我不懂啊。你直接和林大哥說啊!”

“我和他之間,差了很多級別,我哪敢啊,也就是和你嘮一嘮。再說,我也不知我分析的對不對,不敢隨便說出來。”

“這有什麼,有點子就說,不管好壞。至少說明你用了心思。不要怕,你的建議說出來,是否被採納,肯定要經過多方論證。很多事情,不都是集體討論的結果嘛。”

“這個事,我反正也不懂,我會向你林大哥說說,假如他找你談,你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他吧。男孩子,工作大膽點。”

“知道了,暢姐。”

晚上舒暢前腳回到家剛剛洗完澡,林曉風也回來了。

“林總,今晚又在啥地方花天酒地?”

“辦公室。沒花也沒酒。頭痛的事一大推。”林曉風一邊說,一邊進了浴室。

看到他洗完澡後出來,舒暢對林曉風說:“來,按摩按摩。別把頭想壞了。”

舒暢坐在沙發上,林曉風順勢倒下,將頭放在舒暢的腿上。舒暢照著書上寫的手法,試著給他按摩。“林總,壓力很大嗎?”

“是啊!”

“我給你讀一段優美的文字,好嗎?”

“好。女主播。”

“這是關於九寨溝的一段文字:火花海在陽光下閃爍,浪花舞動,五彩楓葉飄落在湖面,點燃了季節的燈火。風中搖曳的蘆葦,像是歷經風霜的老者,令彎曲透明的河水,也流淌出幾許深沉的世味。算了,你可能不喜歡這樣的東東,我還是給你讀一段《金剛金》吧,可以讓你有所感悟。”

“好,不要太長啊,太長我怕我會聽著睡著。”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就四句話。”

“暢姐,麻煩你還要將經文解一下。”

“佛家認為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一切都是由我們的內心物化而出的,並不是真實的世界,而真正真實的世界在另一個空間中,著就是經常我們所說的現實世界是另一個世界的投射。我們看到的人看到的事都不過虛幻而已,因此我們不能太過於與“現實”較勁。要活得灑脫。也就是說別把自己當超人。工作是做不完的。要不哪天你象個逃學少年一樣,躲起來玩幾天,放鬆放鬆。平時不妨放下手中的工作,留些時間,看窗外微風細雨,雲來雲往。”

“親愛的,你果然文藝,還很灑脫。”

“是啊,你不用怕丟了工作,大不了,我開個小飯館,也能養活你。”

“舒暢,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就是感覺輕鬆,沒有壓力。越是這樣,越有一種動力,想做一個有成就的好男人,讓你驕傲。”

他只不過是淡淡的說著這樣的話,隨心隨意的說出來,而在舒暢聽來,卻是非常感動,眼眶一下子發熱,甚至比我愛你之類的更感動。愛一個人,你就會自愛。原來,她可以成為他的動力,原來,她於他是如此重要。

舒暢想到,冬天裡,他溫暖的雙手,握住就不想放開;雨夜時,他寬厚的肩膀,有著可以依靠一輩子的安全感。他不著痕跡的呵護、激情時的深深愛戀,都使她欲罷不能。這輩子,絕不放開他的手。她知道,也許,在工作上她不能為他排憂解難,但她一定不會成為他前行的負擔。即算沒有一句誓言,也要攜手走到兩鬢斑白,步履蹣跚。

她又何嘗不想什麼事都做得漂亮些,為此,去學穿衣打扮、去學營養搭配,工作上想儘快獨立,做出起色;生活中,一定要做一個好妻子、好媳婦、好母親,即算不能為他增光,至少也不能讓他丟臉。

原來,真正的愛情,就是這樣相互鼓勵和促進,於無形中,都想成為對方心目中最完美、最不可或缺的人。

“舒暢,怎麼不說話了?”他依然躺在她的腿上,打破了舒暢的沉思。

舒暢怕看到他的失態,立馬換了輕鬆的口吻,“瘋子,你剛才說的話都讓我感動了。對了,今天和恆宇他們聚會,回來的時候,恆宇說他知道一家公司產品技術都很優秀,就是裝置落後制約了發展,還問你有沒意向投資更新裝置呢!”

“什麼公司?”

“春光。”

“哦,這個公司,我知道。只是沒有過多的關注過。我叫人去調查瞭解看看。舒暢,你也開始關注公司業務了?”

“我才不管呢,我最多吹吹枕邊風。工作上的事,我不懂,我還真不能為你分擔什麼,只能說抱歉了。”

“你就是我的心靈雞湯,只要我每天看到你笑,我就認為一切都很好了。好了,我頭不痛了,但是,我餓了。”某人居然象個孩子般的撒嬌。

“餓了?”

“嗯??”突然舒暢意識到他的流氓話,對著他的肩膀一頓捶打。他一邊挨著打,一邊哈哈大笑著,起身,抱著舒暢就往臥室走。

舒暢一邊罵他流氓,一邊想起前些時候讀到的一個順口溜:婚姻中,經濟是基礎,愛情是房屋,ing愛是食物,� �子是財富,尊重是護符,糊塗是幸福,甜言蜜語是油鹽醬醋,相互猜忌只能走向墳墓。林某人倒是個將食物和油鹽醬醋調和得很恰當的人。

黃大偉和大華廠的勞務糾紛終於以雙方和平協商的方式結束。大華廠繼續聘請黃大偉等人工作,補發了扣發的工資,並且從年初的時候開始為他們補交社會保險。雖然和黃大偉等人當時提的從進廠開始就補交差了幾個月,但黃大偉等人對這個結果表示可以接受,也就差幾個月,並且已經過去了,廠裡面跨年度補交也比較麻煩,這樣,雙方都給了一個臺階,糾紛圓滿結束。

大夥在大華廠的會議室簽定了處理意見,雙方簽字。梁琛也來了,雖然對上次的醉酒事件,梁琛和舒暢一樣感到蹊蹺,因為作為一名市場銷售人員,不可能被這三五杯小酒放倒,但李婉婷的助理王軍以可能在酒店喝到了假酒不由,很輕鬆的掩蓋過去了,為此,梁琛還特意打電話告訴舒暢不好意思,喝到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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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終於完結,舒暢覺得一身輕鬆。並不是這個案子有多難,相反的,這個案子真的並沒有投入過多的精力就解決了,但是,也許是因了大華廠與李婉婷有關聯,舒暢總是覺得累。不想面對,偏要面對。原來,只是覺得是前女友,有些心理上的膈應,自從看到她刻意拍了和林曉風在一起的照片以後,舒暢覺得對這個女人的戒備變成了仇恨。

事情完結後黃大偉等人一定要請舒暢和孟和平吃飯,兩人婉言謝絕,農民工本來就不容易,何況自有糾紛以來,大家都沒有上班,能省則省吧。

孟和平說:“大家的心意我們知道,飯就不用吃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來找就是了。能幫得上的我們一定會幫的。”

舒暢本是準備和孟和平一起回單位,但梁琛說他們李總想見一下舒暢,舒暢想,李婉婷的邀請,絕對和上次林曉風的偷拍事件有關。該來的總會來,於是和梁琛一起往李婉婷的辦公室。

只是,舒暢自從做了實習律師以後,為了工作方便,隨身帶了一支錄音筆,她感覺今天也許會有用,因此,在進辦公室之前,她悄悄的將筆別在外套的內袋裡,並且開啟了錄音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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