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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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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曉風早早將舒拖起,“早點起來,我們結婚去!”

“瘋子,我發現我還沒完全想好,要不再過段時間?”舒暢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舒暢,你做人太沒信用了,昨晚不是說好了的?提上褲子就想不認帳?”

“林曉風,你這個流氓。去就去吧,對了,你名下有什麼財產沒?我反正就這一套房子,還欠銀行幾十萬。”

“我幫你到銀行一次性還了就是了。”

“別,欠著銀行的多好?每月按時還一點,既可以提升我的信用記錄,也時刻提醒我,要努力賺錢,因為,你還是一個負債的人。人生,需要一些小小鬥志陪伴的。再說,這個房子是我的,我要自己供。”

“既然你喜歡這樣,那你慢慢供吧。”

“瘋子,你如果名下財產多,最好做下婚前財產公證啊,免得日後麻煩。”

“什麼麻煩?”

“如果離婚分財產的時候,沒有婚前財產公證的,說不清的部份,就作為雙方共同財產處理了。如果你現在名下財產多,到時候會吃虧,別說我沒提醒你!”

“舒大律師,你還真是大公無私啊,局外人一般提醒我財產公證。名下財產還是有一些的,不過,你是想找打吧,今天去結婚,你倒先把離婚的事想好了。”

林曉風毫不客氣的掀開被子,在舒暢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快點起來,你這輩子別想指望還去禍害別人了。你就安安心心和我過吧!我才不要做什麼勞什子財產公證。”

“既然你這麼大方,我也是個老實人,即算怎樣,也不會找你分財產的。沒什麼好分的,全部歸我好了。”舒暢笑得傻傻的,腦袋上又被林某人輕拍了一下。

“舒暢,你能不能不烏鴉嘴?今天是去結婚。”

“知道了。你證件都帶齊了?要是少了什麼,我反正不陪你跑第二趟。”

舒暢提醒林曉風要帶的證件,然後自個從櫃子裡找出一個本本,林曉風問是什麼:“離婚證啊!我和上任的,我現在去結婚估計這玩意是要帶的。”

林曉風將證接過去,翻開,“原來你前夫叫梁琛。”

“是啊,叫梁琛,現在還和你舊愛李婉婷在一家公司呢!”舒暢特意向他說明一下。

“看來這局面還挺混亂啊!”林曉風不禁笑了笑。

舒暢只想笑,“瘋子,等會如果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你一個未婚男和一個離異女結婚,會不會影響你心情?”

“不會,我的老婆,我自己最清楚。誰用誰知道啊,別人說什麼不重要。”

在去民政局的路上,舒暢思緒萬千,這次,是真正的結婚了,就要成為一個男人的老婆了。徹底告別單身。

愛一個人,就是在漫長的時光裡和他一起成長,在人生最後的歲月一同凋零。執子之手,與之偕老。林曉風右手,緊緊握著舒暢的左手,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在車上,一同前往民政局。

上午十點,兩人捧著紅本本出來了。

“老婆!”林曉風叫了舒暢一聲,舒暢根本不適應這個叫法,苦笑了一下。“老公這個詞我可叫不出口。我還時喜歡叫你瘋子。”

“那你繼續叫瘋子,叫什麼寶貝啊、親愛的啊,我都不反對。”林某人喜形於色。

“別告訴別人我們結婚了。特別是你家裡人,我還想再感受一段時間單身生活。”

“一大齡女青年了,還想怎樣?我要是告訴我媽,你立馬就得到我家住了。一般是男人不想結婚,沒想到還有女人這麼戀戀不捨這個單身的?”

“那別說,讓我再悠閒悠閒。結婚了,住一起照顧你父母也在情理之中,你還讓我輕鬆一些日子?讓我再最後的瘋狂一段單身生活。我還有一些未完成的事要完成。”

“你還有什麼大事結婚了就不能做的?”

“不是不能做,而是我想在此之前結束。比如,我在網上寫的一本小說要結文,不給個結局大家會罵啊!再過幾個月我的律師實習期就滿了,我就成為正式執業的了。還有。。。。。。”

“還有什麼?哪那多亂七八糟的理由,好象和我結婚會失去自由。”

“不是好象失去自由,是真的失去自由啊。婚姻生活,和現在的兩人世界可就大不同了。比如,你說的,侍候公婆啊,做一些家務啊,還有要應付一些家庭瑣事,還有,人情世故,可能要生孩子什麼的啊!”

“你還知道要生孩子啊,我媽還等著抱孫子呢!”

“你,播種機嗎?”

“試試不就知道啊!”

舒暢望著這大紅的本子,並不陌生,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的鬧劇。“瘋子,我上次領結婚證的事你想聽嗎?”

“想啊,挺好奇的。你原來不願意說,我也就懶得問你。既然你今天興致這麼好,就告訴我。”

“是啊,我說了只告訴和我結婚的人,現在你和我結婚了,我還是告訴你吧,我不想為以後的生活中留陰影。”

舒暢不得不再次回憶起當年的情形。

六年前,舒暢大學畢業。進入了一家大型百貨公司工作。

當舒暢拖著一個皮箱到人事科報到,接待她的唐科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精瘦的小老頭,他面露難色,“小舒,你不是本地人,這單位宿舍還真不好辦啊,知道嗎?要住進公司宿舍比小夥子找對象還難。”舒暢後來才悟出這句話的意思,百貨公司嘛,女多男少,所以,小夥子找對象容易。

舒暢急得都要哭了,沒有什麼社會經驗,這個城市也沒有至親的親朋戚友。興致勃勃來報到,結果是一瓢冷水。

後來,唐科長打了幾個電話,最後告訴舒暢,宿舍暫時是住不進了,但公司還有個臨時宿舍,要不先住著,以後宿舍有空位子了,再搬進去。

也只好如此。唐科長辦公室一直還坐著一個女孩子,雖然一直沒吭聲,但舒暢看出來也是來報到的,果然,和她一樣,等宿舍的。

唐科長叫來總務科的一名辦事人員,將兩人送到了臨時宿舍,舒暢這才知道什麼叫臨時宿舍。原來就是公司倉庫二樓用木板隔出來的幾個小單間。

和她一起住進來的女孩子叫何玲,也是剛進公司,兩人住進了一個小小的隔間,上下鋪,舒暢看到何玲挺瘦弱的樣子,主動要求住上鋪,其實,幾年大學生活,她一直是住下鋪的,她有些恐高。

住的地方是有了,但周邊環境惡劣得令舒暢和何玲發抖。

不遠處就是一個鐵路高架橋,整天有列車飛奔而過,特別是晚上,好象房子都在抖,無法入睡。大熱天的,小小的房子窗戶都沒有一個,象個蒸籠。更可怕的是,隔壁居然住著一群民工,好象是給公司做門店裝修的,每每舒暢和何玲出入,總覺得有一雙雙男人的眼睛盯著。

住了三天,兩人基本上沒有睡踏實過,一有風次草動就坐起來,一直用一張椅子頂著門,但還是不放心。

第四天,星期天,何玲的哥哥來了,看了情況以後,對何玲說:“這裡不能住,找公司換地方,這人身安全都沒有了。”

兩人商定星期一一定找公司安排,要不然就到外面去租房子。可是公司附近一下子又找不到房子,並且價格很高,對於兩個才工作,工資低得可憐的女孩子來說,負擔又太重了。舒暢實在不想告訴家裡自己的情況,因為她認為工作了,就應該獨立了,不能再伸手向家裡要錢。

第二天上班,兩年女孩子就到唐科長處哭訴,唐科長辦公室的一名大姐說了句:“老唐,小女孩住在那,真出什麼事可不得了啊!”

唐科長表情凝重的打了幾個電話,終於對舒暢和何玲說:“宿舍有兩個長期佔位子沒住的人,你們住進去吧,我來和她們溝通。”

兩人高興得跳起來,謝過唐科長,跑到臨時宿舍,迅速打包,打了一輛車,終於住進了傳說中的宿舍。

宿舍就在公司旗下的一家分公司的樓上。鬧市區,一二樓是百貨公司營業間,三樓是辦公室,四五六樓集體宿舍。雖然不是正正規規有室有廳的房子,但至少規範安全,並且,住的都是學校畢業家住外地員工。

舒暢和何玲分開住了,因為兩人就是來填空的,舒暢的室友就是張小梅和王莉。當舒暢將被子床單鋪上床,王莉說了句:“這個床是易姐一直佔著的,也不知會不會說你什麼啊,你住了進來。”

“是唐科長安排的,他說會和她打招呼的啊?”

“這可就難說了,易姐這個人。。。。。”王莉沒再多說,張小梅說:“反正大半年沒見過她來睡過了,你就放心睡吧,不是還有公司領導協調嘛!我給你撐腰,別怕。最討厭佔著茅坑不拉屎的人了。”

舒暢終於住進了集體宿舍,成為了光和百貨公司最後一批進入的大學生。雖然學的是文秘,無奈一個公司秘書人員要的並不多。初到公司,被指派到一線工作,說是鍛鍊,但如果不找機會上調,也就只能營業間做營業員。舒暢被分配到了文體部,賣文化用品和各種中西樂器。還是一個挺好玩的地方。經常在晚上顧客不多的時候,幾個員工就開始吹拉彈唱,自個演一臺戲。舒暢當時玩的是吉他。因為在大學時,為了唱歌時不顯得那麼單調,舒暢還是學了一點三腳貓的功夫。

這種日子雖然簡單也挺有趣,但和當初走出校門時的理想可是十萬八千裡。

在公司的一次廣播站選拔活動中,憑著自己磁性的嗓音、流利的普通話和一手好文章,從第一線,也就是營業員的位置上,成為了單位廣播站的副站長。站長是一位從部隊轉業而來的北方大姐,叫李英。

舒暢每天的工作就是在百貨公司營業時間放廣播、編稿件、讀稿件,配上音樂,當然還要進行編輯、配音配樂。

每天上午下午分兩班,那首《迎賓曲》和肯尼.基的《回家》都要被她放爛了,因為是每天上下班必放的迎送客曲目。

這樣的日子雖然和舒暢的理想雖然還是相差甚遠,但舒暢還是樂在其中,必竟,其間有音樂、還有每天也要寫寫文章,多少還和專業沾點邊。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近一年。白天工作,晚上就宅在宿舍,應付考試,或者和張小梅一起暢通談理想,還有,憧憬愛情。

這時,室友張小梅因為從公司離職搬離了宿舍,換了一個叫胡靈的女孩子住了進來。另外一名室友是王莉。

王莉和舒暢同住已有近一年,王莉在總公司任會計,相對而言,王莉的工作比較穩定,她反正一邊上班一邊考著各種職稱,公司會計人員幾十人,她就負責小小一塊,工作輕鬆簡單,她樂得有這樣的工作,讓她既有時間考試,又有一份雖然不多但也夠穿衣吃飯的工資。

這個叫胡靈的女孩,還不如叫狐狸,一天到晚總是有男孩子來找。後來王莉找了個男朋友,晚上基本上不回來住了,也就是佔著床位而已,這可苦了舒暢。

舒暢當時一直忙著參加考試,被鬧的不行,有時候不得不到外面轉悠。宿舍對面就是男員工宿舍,一天到晚也是吵得不得了,在走廊上,正遇上抱著一堆書準備到辦公室去的梁琛。梁琛比舒暢早進單位兩年,現在已是單位分公司的一個部門經理,好學上進的他在宿舍無法忍受室友A片的衝擊,不得不準備轉戰到樓下的辦公室去學習。

舒暢和梁琛算是在這宿舍裡交往較多的,梁琛是個性格非常溫和的男生,長得眉清目秀,正好和舒暢風風火火的性格截然不同,但兩人湊一起還挺有話說。

同病相憐的兩人,一起吐著苦水,“這集體宿舍還真是住不下去了!沒法學習。”

“單身漢,住集體宿舍不就這樣子。除非結婚了,倒是可以分到套間。”

“結婚單位有房子分?”

“有啊,單位有專門的家屬區的,分幾種,原來老職工都分了房,是有產權的。另外有一棟全是套間,結婚的人可以申請,只是沒有產權。”

“你怎麼知道?”

“我有一同事,去年結的婚,分了一套,但他有關係,今年調到銀行去了,上週才去公司退的房。我當然知道了。”

“你說要是我結婚,是不是就可以分到這房子了?”

“那也不一定,你是女職工,單位一般還是照顧男職工的,但如果是雙職工,那就肯定可以分到,因為分房也是按一些標準打分的。”

“雙職工,你和我相加不就是雙職工了嗎?我們結婚吧!可以有兩間房子,聽說還帶廚房廁所,多好啊,我們都有了獨立的空間,也可以好好學習了。”

“你以為結婚是好玩的事啊!”

“我那室友實在是難以忍受,再住下去我會瘋掉。你說,要是我們雙方私下協議一下,就是共同搭夥,弄個假結婚,分了房子就離,是不是也可以弄到這房子?”

“這你也想得出?”

第二天,梁超給舒暢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房子確實現在還有一套,職工誰先申請誰得。

“呵呵,我只是隨便一說,別當真。只是真的想離開這鬼地方。你瞧這,經常停水,洗澡還要提水到衛生間,冬天冷得死夏天熱得死,老鼠也不少。寢室裡也不得安寧,經常有家不能回。”

晚上,舒暢回到宿舍,胡靈居然不在,終於可以安靜看下書了。舒暢看了會書,早早睡下。

第二天早上醒來,舒暢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睜開眼,居然看到對面胡靈的床上正有個男人,赤裸著上身,也正從被窩裡爬出來,舒暢嚇得“啊!”的大叫一聲。

男人飛快穿上衣服跑了,舒暢對胡靈說:“你什麼意思,怎麼能隨便要男人留宿在這裡?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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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靈懶洋洋的睜開眼:“你嚷什麼,有本事你也找一男人來睡不就行了?!”

舒暢氣得吐血,衝出寢室,在樓道裡正好碰到梁琛,“梁琛,我們結婚吧,我那實在住不下去了。”

梁琛思考良久,行,就按你說的辦。

梁琛諮詢了一同事,兩人帶齊相關證件,很快就到了民政局,當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在舒暢遞上去的戶口本上蓋上一個醒目的:已婚,舒暢傻眼了,原本以為不過是領個結婚證,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再辦個離婚證,這個章,蓋得舒暢心驚肉跳。可一切,都已來不及了。

領到了大紅的本本,舒暢無限沮喪,對梁琛說:“戶口本上蓋章了,慘了。這可是說都說不清了。”

梁琛也一臉無奈的說:“我以為只是要看看,沒想到還要在上面蓋章。”

出門時候,門口正好有一面大鏡子,舒暢左照右照,對梁琛說:“你覺得我象已婚女人了嗎?”

“象什麼象,我連手都沒摸過你的!”

事已至此,只能把接下來的流程全部走完。

兩人手持大紅的本本,去超市買了兩條黃色的芙蓉王,當年還沒太流行藍色的,黃色已是比較高檔了。晚上一起到了總務科長家。果然一切順利,第二天,梁超就告訴舒暢,他領到了房鑰匙。

當舒暢將這件事告訴正好打電話來的張小梅時,張小梅說:“你瘋了!”

“我沒瘋,我們有約定的,隨時可以分開的。我們之間又不做什麼!”

“你以為呢?結婚了要分開就算是離婚了,肯定會影響你以後找對象的。”

“人家要是知道我結婚並沒有發生什麼,應該也能理解吧!”

“理解你個頭啊,要不你就真和梁琛結婚吧,反正他也是個不錯的人。這樣,歪打正著,也算是一件好事!”

“假結婚變成真結婚?”舒暢沒想過,梁琛是不錯的男生,可不是她心裡幻想的那一款,就是要那種愛人之間非常動心的那種,他就象個朋友,溫暖的朋友。當年的舒暢對愛情,還是充滿憧憬的。

當兩人開啟房門,看到那個雖然牆壁有些發黃的套間,舒暢說:“太幸福了,終於有了自個的獨立空間。”

兩人合計著刷下牆,後來來建材市場瞭解了,貼便宜的牆紙迅捷又美觀,於是就貼上牆紙,加上舒暢的巧手佈置,梁琛倒是好好人一個,舒暢叫往東,他就絕不往西,真是一個聽話的好下手。

梁琛並沒有住進來,倒是舒暢為了表示對他的感激,偶爾休息日叫上他來吃飯。公司食堂的飯菜要多難吃有多難吃。舒暢住進房裡沒多久,就催促梁琛去辦離婚,梁琛說:“這剛結就離,也太假了吧,至少也要維持幾個月吧!”

舒暢想他說的也沒錯,日子就這麼輕鬆的過著,舒暢都從沒提起過這假結婚的事。

某天晚上,舒暢請梁琛吃飯,飯後,梁琛欲言又止的對舒暢說:“舒暢,我們談談。”

梁琛挺嚴肅的樣子,舒暢頓時挺緊張,“出什麼事了嗎?”

“今天我同學給我介紹了一個女朋友!”

“啊?挺好的啊,怎麼樣,是你喜歡的嗎?”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子。”

“那就處處!”

“人家不知我假結婚的事!”

“沒關係,我們不是說好了隨時可以離的!明天我們就去辦了。”

“舒暢,其實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想和你說說,其實,我挺喜歡你的。你說假結婚的時候,我是留了一點私心的。你有沒想過,我們倆真的成一對?”

“啊?!”舒暢有些不知所措,她突然想起張小梅當時和她說的話,雖然這些日子自個也相過親,也沒遇上一個順眼的,但是,說要和梁琛在一起,她還是覺得真的沒有那種特別的感覺。

“我們,不合適吧!我從沒想過啊!”舒暢弱弱的說出這麼一句。

第二天是星期天,黃昏時候,梁琛來敲門,提著一大袋桔子,說是和同事們去了農家樂,親手從樹上摘的,然後,他拉開外套,從裡面掏出一把小野花,對著舒暢說:“來,送給你的!”

黃昏,夕陽把最後的一縷明亮灑在梁琛誠摯的臉上,顯得很生動,舒暢在這一瞬突然覺得有些動情。想到昨晚梁琛說的話,她接過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梁琛有些激動,他摟住了舒暢的肩膀,舒暢居然笑場了,莫明其妙的呵呵笑了起來,太搞笑了。梁琛被她的這一笑也顯得特別尷尬,於是放開了她。

“我們,還是不行。我總是忍不住想笑!”舒暢老實說。

梁琛不再說什麼,乾脆低頭摸了個桔子剝起了桔子皮。梁琛將剝好的桔子遞給舒暢,舒暢一邊吃桔子,一邊說:“梁琛,我覺得我們可能不合適,別對我太好,我很感動,但可能不會是愛情。”

梁琛苦笑,舒暢覺得兩個人的感覺,就象朋友之間的一種相扶,而不是戀人之間的怦然心動。

這在這個時候,舒暢離開了原單位,進入了大川軟體,蔣一川立馬在單位附近給她安排了宿舍。

舒暢換新工作,請梁琛吃飯,梁琛說:“舒暢,我們離婚吧,現在也不在一個單位了,你也不用住宿舍了。”

“好,我們離婚吧,你也可以好好去尋找自個的幸福。我真的不是適合你的人。梁琛,這輩子,我們都是好朋友!”

兩個人的離婚和結婚一樣順利,沒有孩子,也沒有共同財產,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還是民政局門口的鏡子前,舒暢又照了照,梁琛說“不用照了,完璧。”

舒暢想到兩人的事,不禁笑了,出了門,梁琛說:“我也從單位辭職了,去了一家私企,不過是駐外地,以後咱們可難得一見了。”

舒暢主動給了梁琛一個擁抱:“前夫,祝你幸福!”

“你也是,舒暢。以後別做傻事了。”粱琛笑了笑,舒暢的眼淚莫名的流了下來,年少輕狂的鬧劇,雖然沒有產生什麼大的波瀾。兩個人,就這樣平淡的結束。

只是舒暢沒料到,這為以後的情感道路埋下重大隱患。後來相親什麼的,本來合適的物件就不多,偶爾一兩個順眼的,一聽結過婚,立馬就變了臉,舒暢有段時間拒絕相親,根本不想談戀愛的事。

舒暢說完,林曉風摟著她說:“我就知道你是個經常有些頭腦發熱、辦事衝動的人。不過,年輕的時候,誰都難免意氣用事,留下些遺憾。我絕對相信你,我們相互信任,過好以後的每一天,好嗎?”

舒暢靠在他身上,什麼也沒有說。她知道他是值得信任的,至少,最初,他是什麼也不顧,徑直走向她的。

“舒暢,結婚證都領了,我可是什麼也沒準備,有沒有不舒服?”

“沒什麼不舒服啊,你情我願的,對吧?你都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才不會不舒服呢!不過,我也是俗人,戒指還是要有的,我們去弄一個對戒吧,你的我買單,我的你買單,就是那種最普通的鉑金戒指,不要帶鑽的。”

“呵呵,就知道你俗氣,這個我已經預訂了,但是,因為我沒想到我的求婚這麼順利,戒指沒到,婚倒是結了。今天我就要趁熱打鐵將你拉去,要是等到什麼戒指到,說不定你又整出個么蛾子,我難得死腦細胞來哄你。等著吧,戒指到了會通知你的,俗人。”

舒暢不禁呵呵笑了起來。“瘋子,剛才說難得死腦細胞哄我,是不是結婚了,覺得萬事大吉,女人就不用哄了,隨便使喚了是吧?”

“怎麼會。會更加心疼。要不把我財產全拐跑了,我虧大了。”林某人此時心情極佳,玩笑不斷。

“瘋子,我們先不要告訴別人我們結婚了好不好?”

“你以為你是明星啊,還要隱婚。”

“不是,我想再過一下戀愛生活。”

“你就想象自己天天都是戀愛中不就好了。”

“好花不常在,聽說男人一般只要一結婚,立馬就會換一副嘴臉。”

“我沒有學過變臉,你放心吧。”

林曉風將舒暢送到單位,自己往公司趕。手機響起,是李婉婷。林曉風皺了皺眉頭,懶得接聽。想想這次和舒暢鬧出這麼大的風波,居然就是一個沒影的李婉婷,現在儘量不要再和她有過多的交集,醋罈子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確實不想節外生枝,擾亂原本平靜的生活。

電話不再響,卻響起了短信息,林曉風開啟一看,居然就是舒暢的離婚證,不過,這本證的持有人是梁琛,林曉風覺得這事有點大了,將車停在路邊,給李婉婷回電話。

“曉風,我就知道你會回我電話的。剛才的簡訊收到了嗎?”

“你什麼意思?”

“曉風,你的女朋友舒暢,是個結過婚的女人,你不要被她騙了。”

“她從來沒有騙過我,這些,我早就知道。”

“曉風,難道你不覺得以你現在的位置,找一個離異女人,不會被大家笑話嗎?”

“女人好不好,誰用誰知道。這些不需要考慮別人的眼光。”

“曉風,別傻了,圈裡朋友要是知道了都會笑話你的,還有你父母,他們會同意?”李婉婷的這句話倒令林曉風沉默了,父母是不知道,父母那裡可能真的是個檻。問題是,今天,婚都結了,大紅的本本已持在手上,父母再怎麼樣反對,也不是件易事,只是,舒暢以後在家裡的日子可能不會好過。如何化解這件事,這倒還真是李婉婷提醒了他。在沒有想到比較周全的辦法之前,他想穩住她,不要向父母朋友亮出這件事。

“李婉婷,有空見個面吧!”

“好的,什麼時候?”

“就這兩天吧,我忙完打你電話。”

李婉婷聽到林曉風和她單獨見面的承諾,滿心歡喜,她,彷彿覺得勝利在望。

林曉風回到公司,叫顧大鵬到辦公室,“大鵬,找家可靠的機構,調查一下李婉婷這幾年的情況。”

“老大,怎麼了?你和她,舊情復燃?”

“亂講什麼。我覺得她一直有些糾纏,並且,她這個人做事挺有心計,特別是現在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些年,肯定比原來更加厲害。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她能夠在這幾年裡,取得如此大的成就,肯定經歷過一些事情,所以,我們也要掌握她的一些情況,以備不時之需。還有,和她們公司的合作,一定要慎重,不過,她們公司方董還是個很誠信的人。我們加強自我防範吧。還有,調查李婉婷這件事,不要告訴舒暢,免得她擔心,醋罈子。”

“知道了,老大。我這就去辦。”

林曉風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腦袋,原來這女人執著起來也挺可怕,平平靜靜的生活,活生生被擾亂。誰說女人多幸福?根本就是累贅嘛,甚至是顆炸彈。

林曉風將李婉婷的資訊刪除,姐夫張懷遠拿著一份報告進來,“曉風,這是信息中心關於公司內部軟體升級的報告。你看一下,看有什麼意見,他們還等著你拍板呢。現在升級迫在眉睫。”

自從林曉風上任,對張懷遠明裡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只是將他主管的業務部門做了一些調整。張懷遠心裡也知道,林曉風把他原來的親信都進行了處理,但是沒有針對他,已經是很給他面子了。他知道這都是因為他是林曉嵐的丈夫。他們姐弟情深。

雖然林曉風對這個姐夫一直以來都是一種不遠不近的態度,但明知他也有一些過失,卻沒有深究,只是以調整業務管理來處理,從主管業務改為主管後勤了。這樣,張懷遠的日子遠沒從前瀟灑,至少,撈外水的機會少了很多,但是,其實現在的工作正是他擅長的,就看他自己如何把控了。

“這個報告誰寫的?需要一時間,也需要投入不少資金,這幾句,寫了等於沒寫。需要一些時間,到底需要多長的時間呢?需要投入資金,是多少資金?都沒有具體的數字。等著我拍板,連板子都沒鋪好,我拍他屁股上去。”林曉風將報告遞給張懷遠。

“這只是一個意向性的東西,會針對幾家公司提供的業務做具體的分析,現在只是針對於改造,做一個申請。”

“那就附上詳細報告和工程進度表。約談有實力的幾家開發商做現場演示,相關部門根據需求進行投票處理吧。對了,這段時間工作還好嗎?原來說太累了,我可是給你調整了一些。”

“挺好的。”

“現在的工作應該少了些應酬,多留點時間給我姐和妞妞吧!”林曉風對張懷遠說。

“是啊。曉風,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的性格。其實,我也想和她好好過的,但是她總是冷冷的。”

“既然知道她是這樣的性格,那就用點心啊,當年追她的時候不是挺用心的。”

張懷遠從林曉風的辦公室出來,手機上有錢麗麗發來的簡訊:老公,今晚來吃飯嗎?我準備了你最喜歡吃的菜。

錢麗麗的手藝雖然談不上多好,但勝在花樣挺多。其實林曉嵐在家偶爾也會下廚,但一看到她波瀾不驚的表情,就感覺食物也少了生趣。

張懷遠回覆了錢麗麗,“好,過來吃飯。”

張懷遠下了班直接到了錢麗麗的住所。錢麗麗在廚房忙著,張懷遠走進廚房,看到錢麗麗的背影,屁股大大的,翹翹的,忍不住走過去就狠狠的捏了一把,

“討厭。”

“討厭?那我走了。”張懷遠一邊說,一邊將手伸進了錢麗麗的家居服裡。

“別,湯都灑了。”

“灑了就灑了。我不想喝湯。”張懷遠的手,在錢麗麗飽滿**著。錢麗麗呻吟著,急忙返手關掉了煤氣。

張懷遠抱著錢麗麗,把她放到了床上,這時,手機響起,是誰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張懷遠本想看一下關掉,一看,是家裡的電話,於是接通:“爸爸,你回來吃晚飯嗎?媽媽今天有手術又要晚點回來,你回來陪我吃晚飯吧。王阿姨做好飯了。”

張懷遠雖然在外面有人,但對女兒一直很好。儘管在老家農村的父母一直重男輕女,希望能再給老張家添個男丁,但林曉嵐根本沒有這個意思,張懷遠對女兒一直是非常好的。不是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嗎?張懷遠一聽到女兒稚氣的聲音就無法再繼續了,對錢麗麗說:“我女兒一個人和保姆在家,叫我回去,我老婆加班,今天我得先回去了。”

錢麗麗可是失望至極,可有什麼辦法呢?人家才是正室,你充其量就是個小三,見不得光的。

張懷遠回到家,妞妞立馬撲到他懷裡。他陪女兒一起吃飯,保姆飯後給妞妞洗了澡,張懷遠陪女兒做作業,彈鋼琴,並且抱著一本故事書,陪女兒躺在床上講故事,直到女兒在他的故事中熟睡。

張懷遠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聽到林曉嵐回家的關門聲。

“回來了?吃飯了嗎?”

“吃過了。”

“累了吧,泡個熱水澡?我給你放水。”張懷遠到浴室給林曉嵐準備洗澡水。

林曉嵐今天是有點累的,給一個患者動手術,她可是下午在手術臺上整整站了五個小時。

張懷遠在床上看書,聽到浴室裡林曉嵐進去近三十分鍾了也沒出來,並且,裡面沒了動靜,不免有些奇怪。浴室門沒有鎖,他推門進去,看到林曉嵐躺在浴缸裡睡著了。

張懷遠不禁有些動情。浴室裡柔柔的燈光,照著林曉嵐白皙的身體。三十多歲的女人,臉上雖然有點歲月的痕跡,但更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

張懷遠走過去,輕輕叫了一聲:“曉嵐,醒醒,到床上去睡。”

林曉嵐有些迷朦的睜開眼,張懷遠拿起浴巾,扶林曉嵐站起來,用浴巾將林曉嵐包裹起來,順勢將她抱起往臥室裡走去。

林曉嵐有些恍惚,這是多久不曾有過的事情了?這兩年,兩人碰面的時間都很少。她睡了,他應酬還沒有回來。她上班了,他還沒有起來。好不容易湊到兩人都在一起,就是回父母家看望父母,表面一家三口天倫之樂,其實,兩人卻沒有更多的交流。她的工作,他不懂,他的生意場上的事,她也是一點興趣沒有。就這樣過著。都是有知識有教養的人,不吵也不鬧,只是偶爾出現的一種同樣的沐浴露的味道,讓她知道了他的秘密,只是,沒有證據,也懶得花太多心思去探尋了。

對於幸福,對於愛情,她彷彿在很久以前就認為這是種奢侈。她不缺錢,奢侈品不少,但更多的時候就是白大褂和身上無任何裝飾。素靜得如同她的家庭生活。

她都有些不習慣他的這種摟抱,只是,確實有些疲憊,也就默許了他的動作。再說, 她們還是一對夫妻,太正常不過的動作啊!

張懷遠將林曉嵐放在床上,幫她抹幹身子。林曉嵐白皙的皮膚有著骨瓷般的光澤,長髮此時象黑瀑散落在枕頭上。張懷遠本來是準備給她穿上睡衣的,看到這種景象,加上黃昏的時候,欲求不滿,沒活生生掐滅的慾火在此時熊熊燃燒起來。好久沒有對她有這種慾望了。

他將浴巾扔到一邊,沒有去給她拿睡衣,而是俯身吻上了她。

她被他突於其來的動作慌亂了。只是,平時聞到的噁心的沐浴露味道,變成了今天和她一樣的清新的味道,他的吻和在她身體上游走的大手,都令她也產生了某種興奮。她的抗拒在一點點瓦解。

她雖然用手推了推他,他輕輕叫了聲:“曉嵐。”然後就直接吻住了她。兩個人,居然在這個平淡的夜晚,重拾了很久不曾有過的激情。她靜靜的在他的臂彎中睡去。本來就疲憊,剛才的興奮和瘋狂如同催眠劑,讓她很快就沉睡了過去。

倒是張懷遠沒有一下子睡著。他突然覺得,其實,他和她,是可以有激情的。不是有很多男人都是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嗎?只是,他的老婆,以及老婆的娘家人,沒這麼容易搞定啊!還有錢麗麗,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在激情爆發之後,陷入了沉思。

孟和平每月都會到法律援助中心工作兩天,這天,舒暢和他一起,接到的是一關於農民工討薪的案子。

諮詢人黃大偉是來自本省鄉下的一名農民工,是一名熟練的車工,但是,在上個月,莫名其妙的被大華製造廠辭退,和他一起被辭退的還有另外十五名工友,並且扣發了他們當月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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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他們要求單位購買社會保險,沒有得到單位的允許。他們一年前進入大華廠,當時簽定了五年的勞動合同。籤合同的時候公司有規定必需要做滿兩年才購買社會保險。當時他們才進城,不太懂這些,沒有在意,自從一名工友生病了,沒有醫保,家境貧困,廠裡又不給負擔,才想起要集體維權的。

孟和平對舒暢說:“這個案子比較簡單,就以你為主負責處理吧。前期工作你來完成。”

舒暢覺得這可是委託了重任,這可是自個獨立完成這個事,雖然不能獨立辦案,她知道這是師傅的信任,才會交給她做這些前期工作的。

舒暢告訴大家,只要建立勞動關係,用人單位和勞動者本人就應該參加社會保險。從勞動法規上講,用人單位應當自新聘員工上班之日起,與員工簽訂勞動合同和給員工繳納社會保險費。實際生活中,用人單位為了減少成本,同時由於員工就職的不穩定性,參加社會保險的用人單位往往要在員工轉正後才辦理該員工的社會保險參保手續,而在轉正了再拖後幾個月辦理參保手續的也同樣不在少數。大華廠就屬於自己制訂了一個內部制度,但與國家法律相牴觸。當然社會上沒有參加社會保險的用人單位不在少數。

針對大華廠的這種情況,維權渠道主要有以下三種:

一、與用人單位進行協商:有工會的單位,可首先向工會反映情況,透過工會與用工方進行交涉;若單位還沒有成立工會組織,也可直接向用工方提出協商要求;被拖欠工資的工人還可聯合起來,向大華廠提出集體協商要求,給他們施加壓力。二、採用行政解決方法:可向勞動監察部門進行舉報。隨著討薪問題日益受到重視,各地勞動局基本都有專門處理該類投訴的部門。你們也可以採取這條路。三、委託律師進行追討:即透過律師進行調解,調解不果可申請勞動仲裁;若對仲裁不滿的話還可以向法院提起訴訟。大部分被欠薪的農民工還是透過前兩個途徑解決問題的。第三個方法由於過程漫長且程式繁雜,若非迫於無奈,一般較少採用。你們雖然可以透過自己的“土辦法”來追討薪資,但前提是一定不能違反國家法律的規定。我國《勞動法》規定,勞動者享受社會保險的權利;用人單位與勞動者簽訂勞動合同,不得違反法律、行政法規的規定。

舒暢調查瞭解到大華製造廠實際上是悅誠國際所控股的一家全資子公司,而且它的法人代表居然是在半年前變更的,就是李婉婷。舒暢看到這三個字,感覺心裡被燙了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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