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比試時間越來越長,劍承呼吸也越來越重,汗水岑岑,而蕭晨依舊從容。
在燈光下,在場的人很快就明白。
劍承逐漸處於劣勢,劍承猛攻了那麼久,卻並不能給蕭晨造成任何重創,等於白費!
有人驚奇:“蕭晨剛才不是耗盡了氣息嗎?怎麼越來越精神了?”
這樣的驚奇不屬於一個人,而是屬於在場所有人,即使有丹藥支撐也不該是這樣。
“奇特的功法,”尋千江摸著座椅,悄聲地說道:“厲害是厲害,但老夫絕不會學它!”
唯有尋千江知道怎麼回事,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願跟蕭晨一樣承受絕望的痛苦。
場中。
蕭晨,感覺到氣息恢復大半,相較之下對方的那把巨劍的威勢減弱三成,早構不成對他的威脅。
“你的氣息還不差。”
蕭晨出聲,逐漸用出威力大的劍招,將那把巨劍給逐步推了回去。
“這句話該由我來說,你不配與我比劍,我才是天玄子的傳人!”
對面的劍承越來越焦躁,劍招逐漸變得沒有章法,哪一招猛烈便用哪一招。
蕭晨瞥了一眼天玄子雕像,頓時冷漠不已,使勁飛出晨光劍,硬生生地壓制劍承。
“天玄子又如何,不久的將來,我要他跪在我面前求饒!”
暴喝聲傳出,擴散到擂臺外,整個青陽宗廣場的人都聽到了,剎那間眾人感覺到一陣寒意。
太狂妄了!
敢在青陽宗,在天玄子雕像面前如此狂言,世上還是第一個!
幾位長老想出聲斥責蕭晨,奈何胡長老一句話就打消了他們的念頭。
“諸位長老,小子狂言不假,劍承不敵也是真啊。”
青陽宗的長老和弟子們被堵住了嘴,他們的臉色變得鐵青,最後如死人臉皮一樣蒼白。
狂妄要有狂妄的資本。
現在的蕭晨有這個資本,可以說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已然成了青山試最令人矚目的焦點。
眾人的沉默令得劍承難以忍受。
他本該是劍修第一人,現在就要被蕭晨取代,如何能忍!
“蕭晨,你贏不了我!”
劍承突然狂怒,發洩出體內維持生命的氣息,強行與蕭晨的御劍術相抗衡,這是他最後的希望。
然而。
勉強持平……
蕭晨搖了搖頭,再這麼下去,這位劍修天才連自身的元氣都消耗殆盡,離死也不遠了。
他身形急退到雕像後面,牽引晨光,使出全力,招式依舊是御劍術。
晨光劍沐浴在白芒之中,如黑夜中的流星一樣耀眼,瞬間刺向後面的劍承。
劍承的劍被晨光劍一觸,噹啷幾聲分成五把長劍落地,與他的驕傲一起。
在劍承絕望癱坐時,晨光劍一往無前地刺向前方巍峨的天玄子雕像。
轟隆!
擂臺搖晃,地面瘋狂震顫,好似巨大的地震,震得在場弟子都站不穩。
砰砰砰!
“雕像塌了……”
“危險,快跑……”
天玄子雕像轟然倒塌,一塊塊巨石落到擂臺,落到廣場上,砸出深坑,砸壞整個青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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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呼聲不斷,但蕭晨雙手撐在膝蓋上,仰頭望著倒塌的雕像,嘆道:“這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