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裡纖足似魚兒樣靈動活潑,塗抹著嫣紅的可愛趾甲在水中顯得更是妖豔嫵媚。
許千洛見到這一慕,也是有點失神。
旋即,伸出雙手握住了白若凝脂的玉足,小巧的腳趾圓潤可愛,撫在上面如觸控著一塊上好的絲綢絲滑柔膩,讓人愛不釋手。
只是現在雪白的腳裸右側紅腫一塊,便是那崴到之處。
“呀,洛兒,你,你有沒開始,嗯……”被握住了腳裸,葉輕拂霎時有股痠軟的感覺快速流過全身,呼吸不順暢,鼻息也是越發的加重急促。
許千洛把玉足小心地放在自己膝蓋上,把剛才腦袋裡的想法清理出去後,五指虛握,運轉起《先天罡氣》。
肉眼可看到一圈圈銀白色真元,圍繞著紅腫處旋轉,如仙人法術般奇妙。
另外一股眼睛無法看到的真元則透過足底,猶如小溪水流流向玉足內部脈絡。
“嗯………呼呼……洛兒,洛兒,有點癢”
仿若有股輕柔的風,拂過葉輕拂的精緻足弓,湧入經脈內,宛若飄上雲端的刺激感,讓葉輕拂忍地十分辛苦,差點發出聲音。
羞澀異常的葉輕拂,不願意讓許千洛看到自己這般模樣,便橫躺下來,扯過絲被把頭都矇住。
旖旎的氣氛並未持續太久,一刻鍾未到,葉輕拂腳裸上的紅腫已消卻。
許千洛呼了一口濁氣,散去真元,壓下自己有點躁動的心情,柔聲說道:
“輕姐,好了,不出什麼么蛾子,明天就可以正常走動了。”
把自己埋在被子的嫵媚人兒,並未回話,似是已進入了夢中。
“那我先回去閣樓了,輕姐,好好休息。”許千洛知道葉輕拂不願給他看到窘困的模樣,也不道破,招呼一聲便離去了。
待許千洛走了許久後。
被子裡的苗條身影,才扯開絲被,靠著枕頭坐了起來,雙膝併攏,兩手攏住,下巴抵著自己的腿彎處。
感受到已經不見疼痛的腳裸,葉輕拂眸子泛著點點霧氣似能滴出水一般,滿臉紅暈,輕啐了一口:
“洛兒這小滑頭,就會百般作弄自己,害的自己差點,差點……”
晚風輕輕吹過王府,夜色溫柔如水,驚蟄樓和鸞鳳樓內的房間依稀能看到亮光……
……
第二天清晨,結束了練功的許千洛在正廳用著午膳。
旁邊還有個穿著儒雅長衫知命年齡的的男子,留著一撇山羊鬍,謙恭的伺候著許千洛,不時眼裡有道精光閃過。
這便是管家王福,在王府呆了大半被子,府內的大小事務都有他處理,葉輕拂拍板。
“小王爺,昨日雍雲八旗中的五位侯爺送來了拜帖,告知今日午時後前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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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老梆子,估計來者不善啊,以前老王爺還在的時候,把他們壓得喘過氣來,現在只怕是想翻身了,嘿嘿。”王福一臉陰沉冷笑道。
古時便有著異姓不封王的說法,如今大祁天下九州,都是由直系皇室子弟封為世襲制王爵,保證血脈純正的同時更以此來鞏固王權。
如有開拓疆土立了大功之人便會封異姓爵,而雍雲八旗都是屬於侯爵分封的異姓王。
“父王在的時候能壓著他們低頭,現在依然一樣。”
“本王不讓他們抬頭,他們便不能動彈半分。”許千洛抿了一口茶,風輕雲淡地回應道。
便在這時,門口侍衛通報:
“小王爺,武安侯,淮陰候,恆陽候,信陵候,長旭候拜見。”
“準”許千洛說道
“諾”
不消片刻,雍雲八旗五位王侯便來到正廳,對著許千洛行了一禮:
“我等拜見王爺。”
“免禮”
五侯依次落座,這時武安侯鍾景沉吟了一下開口道:
“小王爺,自從老王爺戰死後,雍州便一撅不振,這樣下去怕不是個辦法。”
“帝都九州大比臨近,如果爭奪不過其它州,今年雍州的資源就維持不住了。”
祁國本是以武立國,認為武是國之根基,文是治國之道。
每四年會召開一次九州大比,九州王室都必會參與,參與之人分為兩批,年輕一輩比拼武功謀略按此來分配每一州的稅收錢財。
老一輩如各諸侯王只比拼各自修為,這就是主戰場,按排名獲得更多的修煉資源,諸如武學秘籍,修煉的元石等。
十年前雍王戰死,未有頂尖高手帶領,兩次大比雍州已是最末之流,今年還是若還是如此,那整個雍州怕是連吃住都成問題,到時候只能淪為其它州的附庸了。
“而且前些時日聽聞小王爺還受了重傷,這恐怕……”五位王侯一人一語,以武安侯為首,話中無不為雍州未來考慮的樣子。
許千洛冷笑的看著幾個老家夥拙劣的演技,順著他們,疑惑道:
“那依你們之言,我們雍州該如何做是為上乘之法?”
便在這時,武安侯鍾景旁邊的淮陰侯遊仲站了起來,理了理錦袍,恭維道:
“依本候拙見,武安侯前幾日已摸到宗師壁障,從先天大圓滿臻至半步宗師之境,當為此次領袖”
“其武安侯之子,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武功修為已到後天九重,不日先天有望,當為此次年輕一輩武鬥之代表,”
“謀略文鬥一方則交由小王爺一方,當是如何?”
此話一出,便能看出,五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這武安侯是想以大比為由,光明正大的把雍王府的地位取而代之。
如果這次大比在武安侯帶領下,取得靠前的排名,到時候民心所向,就可以慢慢蠶食雍王府的根基,此消彼長,最後就會完全被取代了。
“也罷,此次大比,便以你們所言,著手安排。”許千洛嘆了一口氣,一副自知無能為力,自暴自棄的頹廢模樣。
武安侯等人聞聽此言,旋即大喜,裝模做樣地試了施了一禮道:
“小王爺深明大義,我等定會全力以赴。”
等到武安侯這五個老狐狸走後,管家王福一臉不甘地道:
“小王爺,頂尖戰力的戰場,可以讓給他們,但是年輕一輩代表那份怎麼能讓了?”
“到時候,我們雍王府不是落為笑柄了嗎?”
“無礙,如若是本王的東西,本王不給,他們搶不走。”許千洛一陣冷然,自己只是忌憚暗中隱匿的血蓮教,不願意那麼早暴露實力。
雖然許千洛殺了其教的宗師強者,但是對方不會猜測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所為,最大懷疑可能是雍州城內還有別的大勢力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