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闊無垠的寒禪山山顛中。
在冰層中央俏生生地立著個絕色女子。
她秀雅絕豔,肌膚勝雪,美眸流盼,柔情綽態,自有一股空靈之氣,美豔不可方物。
只見澹臺靜,黑白真元流轉,玉手一揮,陰陽雙魚在冰層中不斷遊動。
不消片刻,竟有一小座冰棚浮現,把她與許千洛籠罩在一起,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而在裡面之中,伴著玉手再次一揮,許千洛所在的地面顫動,一張精緻的冰床緩緩升起。
做完了這一切的澹臺靜頓時媚意四溢,視線轉向躺在冰床上,正失神的男子身上。
卻見她一步一蓮,一步一搖曳,姿容勝蓮,邁著雪膩在薄紗秀襪的玉足,款款朝許千洛而去。
而隨著其身姿搖曳,那女子身上的紗衣錦服,以及雪白的貼身褻衣,亦是緩緩飄落。
整座冰棚內似無數個鏡子,映照著這驚豔玉人兒。
霎時間,一個個春光無限的澹臺靜,亦真亦幻,顯露在眼前。
“咕”許千洛氣息微重,不小心嗚咽了一下,似沒辦法抵禦此時的旖旎。
“看來這次是要糟糕了!”
“我許千洛曾經試圖反抗,但奈何對手太強,在其一擊之下便土崩瓦解。”
“綺夢姐這次可不能怪我了,畢竟我也是受害者啊!”
許千洛苦笑一聲,頗為無奈。
此時的他是真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應了。
經過與蛟龍的連番大戰,許千洛早已精疲力盡,罡氣消耗一空,壓根就沒法動彈。
本想藉助澹臺靜的《陰陽玄心決》盡快恢復罡氣,但沒想到整了這一檔子事出來。
現在許千洛只能祈禱她輕點折騰了,要不然憑他現在傷痕累累的身軀,怎地能受得了?
似已經認命的許千洛,無奈地閉上了雙眸,心中默唸著“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旋即,一具凹凸有致的嬌軀就倚進了他的懷中,誘人的幽香撲鼻而來。
片刻,《靜心決》瞬間破功,許千洛睜開了躁動的雙眼,雙手反摟住澹臺靜,對著誘人紅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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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隨著兩人唇瓣緊緊想貼,澹臺靜眸中春意越來越濃郁。
冰天雪地外的雪松樹枝,似有默契般亦是搖搖曳曳,像是為冰棚中的男女送上了祝福。
時間轉瞬而逝,本是清晨的寒禪山顛,再次迎來了夜幕。
而在冰棚中,一男一女親密地擁在一起,冰床上還有一朵血紅的冰花,印證著兩人的瘋狂。
入目之處,那女子黛眉彎彎,櫻唇微張,那抹著粉紅的玉足微微弓起,似夢到什麼美好的事一般。
反觀此刻的許千洛嘴角發顫,雙目無神抬頭而望,感覺到的全身痠軟無力,非常想來根菸,舒緩一下壓力。
看著冰床床底已斷裂的四根床腳,他在考慮要不要聽鳳鳴村村民的話,吃點那祖傳的大補之藥。
許千洛未曾想到澹臺靜這個自己的小師姐,會那麼兇猛。
似不會停歇般,如狂風驟雨,不斷侵襲而來,導致從清晨折騰黃昏,黃昏又到了黑夜。
強如許千洛,也是不得不佩服旁邊倚在自己懷中的小師姐。
以致於他差點就想舉著大拇指告訴澹臺靜,在這方面來說,她能做澹臺綺夢的師尊了。
“呼,呼,呼。”感知到澹臺靜那緊促的呼吸聲,許千洛知道她已經醒了,只不過是在裝睡罷了。
想起自己現在的狼狽模樣,許千洛忽然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對著那飽滿晶瑩的紅唇,再次襲去。
“嗚,嗚”驟然被吻,澹臺靜一聲驚呼,美眸頓時睜開,俏臉飛霞,羞澀異常。
待看見許千洛那溫柔的眼神時,她似受到傳染般,與眼前人互相的索吻。
直到兩人連嘴巴都無力時,雙唇才氣喘吁吁地分開,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小師弟,我……”回憶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荒唐事,澹臺靜眼眶一紅,焦急道。
許千洛捂著她的櫻唇,把她眼中的淚痕擦乾,柔聲安慰道:
“小師姐,我知道,這事不怪你。”
“要怪只能怪那該死的蛟龍。”
這種事本來吃虧的就是女子,再讓其承擔全部,許千洛作為一個男子,肯定是於心不忍的。
察覺到小師弟對自己如此緊張,澹臺靜心裡十分甜膩,糯糯地開口道:
“小師弟,我們已經如此這般了,你是不是以後要娶我啊?”
對於澹臺靜來說,她對小師弟心裡的確是有喜歡之意,只是初始並不知曉那是喜歡罷了。
澹臺靜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只知道在悅來客棧初見時,就有粒種子在心裡紮根發芽了。
再加上後面兩人在文星書院朝夕相處之下,那朦朧之意就原來越清晰了。
後面多日與小師弟未曾碰面之下,澹臺靜心裡就越來越不是滋味,更是安耐不住心中那份悸動。
便藉著外出尋玄蟒膽之事,直接奔到了雍王府。
從見到了他那一刻,澹臺靜心中的欣喜與滿足油然而生時,便知曉她是喜歡他的。
雖然現在不是水到渠成走到這一步,但也不影響,只要小師弟會喜歡她,就已經足夠了。
對於澹臺靜這個問題,許千洛不知該如何作答,只覺嘴唇乾澀無比,全身涼氣直冒。
假設要去玄女閣提親,迎娶澹臺靜的話,那必定需要其長輩的同意。
澹臺靜的長輩是誰?
當然是她的師尊澹臺綺夢了。
這如何開口?這把作為許千洛另外一個女人的澹臺綺夢置於何地?
如此樣一想,許千洛頓覺腦袋要炸開一樣。
見小師弟臉色已是青一時白,澹臺靜以為他不願意,芳心抽疼,臉色蒼白,泫然欲泣道:
“小師弟,是不是為難你了……沒關係的,就當是我……”
瞧見澹臺靜痛苦之意,事已至此,許千洛也不去糾結了,把她擁在懷裡,柔和道:
“怎麼會了,小師姐那麼漂亮可人,我怎麼會不願意。”
“只是在想,你喜歡什麼聘禮,我回去好準備一番。”
聞聽此言,澹臺靜破涕為笑,窩在他懷中不依嬌嗔道:
“小師弟就是討厭,淨喜歡騙我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