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痴兒啊!”
看著地面上苦苦哀求的司徒綺魅,月姬嘆了一口氣,朱唇輕啟道:
“青狸體內充斥著狂暴的戾氣,還有他本身的真元與血氣。”
“兩者在互相吞噬廝殺,現在明顯是戾氣那一方佔據了上風。”
“要救他,便要使他自己的力量壓過戾氣。”
說道這裡她卻停了下來,並未說下去。
聞聽此言,司徒綺魅壓下了心中的悲痛,擦乾了俏臉上的淚珠,連忙問道:
“那師祖,妾身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救他。”
似心中有所不忍,月姬並未隱瞞,再次開口道。
“如今,關鍵在於要壓過戾氣之力,就只有重新注入一股力量。”
“而青狸所修的武學,若本宮所料不差的話,應屬至陰至陽。”
“玄天古教所修習的《陰陽玄心決》雖也是同源,但卻要輔以女子的先天陰氣,才能形成至陰至陽。”
“故而……就只有你倆陰陽交.合時,運轉你所修武學,注入他體內,方能助他吞噬戾氣。”
“可如此一來,失去了元陰之身,除非有所奇遇,否則你今生只怕會永遠停留在日輪境了。”
一番話傳入耳中,司徒綺魅俏臉一紅,貝齒緊咬唇瓣,朝著月姬施了一禮,恭敬道:
“多謝師祖指點,妾身已明白。”
“不管如何,只要青狸先生能活著,無論做出什麼犧牲,都是值得的。”
話音一落,她未有絲毫猶豫,便抱起許千洛,背後巨大光輪一振,掠向了遠方。
……
不消片刻,在幽城內,一處隸屬於天陰教幽靜的院落中。
“嘭……”
司徒綺魅抱著許千洛,匆匆地進了一個廂房,直接關上了房門。
“吱,吱!”
發現房門被關上,小白馬上大叫不已,示意帶上它。
“啪!”
“你個小家夥,人家進去做些正經事,你個不正經的老鼠,跟著進去幹嘛?”
“你就乖乖的在外面,哪也不許去!”
便在這時,月姬看不下去,伸手在它毛茸茸的小腦袋一拍,嚴肅道。
“吱,吱!”
被警告後,小白委屈地應了一聲,聳拉著耳朵,縮在了一旁。
它實在搞不懂,上次司徒綺魅受傷,它也在旁邊照看著。
怎麼這次到了許千洛,它就不能進去了!
與此同時,房間內。
司徒綺魅顫顫巍巍地把許千洛裳褪去,輕柔地放在床上。
隨後便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她一個從未經人事的女子,雖然知道了方法,卻不知如何實施,這的確有些許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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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上說,行這事時,需先取悅男子,讓他……”
耽擱了一會後,司徒綺魅想起了自己以前偷偷看的書籍,俏臉一陣通紅。
旋即,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褻衣,繡鞋,秀襪便輕飄飄地落入了一旁。
霎時間,一道妖嬈的身影浮現,春光襲人。
“冤家,你可不要醒來!”
“要不妾身可就無地自容了。”
痴痴地凝視著眼前的男子,司徒綺魅摘去了他的面具,呢喃一聲。
只見,她美眸似要滴出水一般,玉臂抱住了許千洛的脖子,把紅唇湊前,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嗚嗚……”
似受到了刺激,男人亦是不甘示弱,主動回吻著。
不知過了多久,司徒綺魅把許千洛推開,媚眼如絲地瞪了他一眼。
隨即,她便掉轉了方向,貝齒緊咬紅唇,照著書中所說,拉起了被子蓋住了兩人。
……
“呼……”
“沙,沙。”
外面,微風吹過,兩棵互相依在一起的樹枝搖擺不定,纏綿不已。
月姬似有所覺,嬌軀一顫,俏臉一片通紅,紅暈更是直接漫延到了精緻的耳垂。
“便宜了這男人呢!”
“這魅兒也是不不知羞,怎地能以口……”
爾後,她實在無法呆在此地,便暗啐了一口,抱起小白慌不擇路地離開。
“吱,吱!”
不明情況的小白,頓時掙扎不已。
它還要等兩人出來了,怎麼能現在離開。
“小家夥你再吵,信不信本宮一會就把你放鍋裡燉了!”
“剛好那無恥的男人重傷,可以補一補。”
倏然間,院落小徑中傳來了月姬羞惱的聲音。
一番話道出後,小白的聲音戛然而止,宛若被掐住了脖子般,詭異至極。
……
本是曦光照耀的幽靜院落中,悄然來到了夜晚。
房內,早已甦醒的許千洛看著床單上一朵血色梅花,還有倚在自己懷中的妖媚女子,一時呆滯。
他知道自己入了魔,差點被妖花吞噬,多虧了司徒綺魅的至陰至陰之氣加入戰場,才能反敗為勝。
可,許千洛卻沒想到她用了這種方法,以致於讓她失去了元陰之身。
家裡已經有三個女人了,難道真要湊齊四人,開臺打麻將不成?
“綺魅姐,別裝睡了。”
忽然,感知到旁邊的呼吸不再均勻,許千洛深深吸了一口氣,柔聲道。
不管如何,作為一個男人,總不能棄她所不顧吧?
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叫妾身什麼?”
被拆穿後,司徒綺魅黛眉一顫,睜開了美眸,羞澀道。
“叫你綺魅姐啊,還能叫什麼?”
“你沒嫁給在下之前,難道還能叫你夫人不成?”
輕輕擦拭掉她俏臉上的淚珠,許千洛笑了笑,打趣道。
“妾身才不會嫁給你。”
“妾身那樣做,都是為了救你而已,你勿要多想。”
聞言,司徒綺魅心中莫名一甜,卻死不承認道。
“哎!在下也知道司徒姑娘不會喜歡在下的。”
“是我自作多情了!”
對此,許千洛一臉落寞,宛若被拋棄的小獸,淒涼道。
“你別……別那麼傷心。”
“妾身對你……還是有那麼點喜歡的。”
瞧見他那麼難受的樣子,司徒綺魅握著他的手,忍不住安慰道。
她不是愛極了他,怎會付出自己的身子?
“我也知道綺魅姐是喜歡我的。”
“畢竟,那日在夢中,我們已經成過一次親,入過洞房了。”
卻在這時,許千洛收起了落寞的模樣,狹促道。
“呀!原來你……你已經知道了?”
腦海中閃過夢中被逼著叫“相公”的場景,司徒綺魅瞬間俏臉飛霞,
連忙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腦袋,不讓某男人看見自己這番模樣。
“是啊,在夢中我倆已是夫妻了。”
“這次只是把夢中的事,再溫習了一便而已。”
“在下覺得一次不夠熟練,應該再來一次才能記得。”
見狀,燭火搖曳之際,許千洛也把頭埋入了被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