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著許千洛這番話,司徒綺魅黛眉一蹙,疑惑道:
“既然先生在服食了怪魚後,能引血氣入體。”
“依著這個說法,妾身應該也能感受到才對。”
“只是剛剛,妾身感知體內時,卻未有發現血氣的存在。”
“這就奇怪了!”
迎著那不解的眼神,許千洛亦是摸不著頭腦,開口道:
“或許是因人而異吧!”
“像有些武學,都需要特殊的體質,才能學。”
“司徒姑娘也不要過度執著。”
“莫非是妾身吃的魚肉不夠?才無血氣誕生?”
聞聽此言,司徒綺魅心裡頓時就產生一股不服輸的念頭。
從踏入修行之道時,無論是對資質還是悟性,她都是十分自信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那麼短時間之內,坐上天陰教的天姬之位。
所以,司徒綺魅自然不願意被許千洛比下去的。
心緒百轉間,她吃烤魚的速度,就慢慢變快起來。
幾乎是檀口一張,一大塊就進入了腹中,絲毫不帶咀嚼的。
在許千洛驚愕的目光中,一大塊魚肉,以肉眼的速度在飛速減少。
以致於,他便直愣在原地,不知發生了何事。
“唔……”
突然間,正在留意體內變化的司徒綺魅,俏臉迅速漲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怎麼了?”
察覺到這一幕的許千洛,關切地問道。
“妾身,妾身……被魚刺卡住了。”
“疼!”
對上那關切的目光,司徒綺魅美眸泛起了霧氣,心裡竟出現一股委屈之意。
“叫你吃那麼快,又沒人跟你搶!”
“何必呢!”見狀,許千洛滿臉無奈。
“好啦,你張開嘴巴,我看看魚刺卡在哪裡。”
“嗚……”聽明白了這話的司徒綺魅,眨了眨眼睛,乖巧的張口了檀口。
“這個……司徒姑娘你這面紗,能否摘一下。”
“要不然,在下不方便行事。”
看著被面紗遮掩的紅唇,許千洛一陣為難。
知曉他的難處,司徒綺魅主動摘去了面紗。
入目處,一張極美的臉蛋浮現眼前。
她肌膚勝雪,雙眸似有媚意盪漾,勾人心魄。
只見其雙頰暈紅,那水嫩的紅唇性.感而妖媚,瓜子臉鋪了一層淡淡的妝容。
再添上那成熟誘人的風情。
這是一個像曼陀羅花般,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子。
只怕比上那禍國殃民的妲己,也絲毫不落下風吧!
“怎麼了,青狸先生。”
察覺到眼前男人的失神,司徒綺魅柔柔地喚了一聲,把唇瓣湊前,顯得十分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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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剛想到一些事,出了神。”被喚醒的許千洛尷尬一笑,裝作若無其事道。
剛才,司徒綺魅自主散發出來的魅惑之意,與妖媚的樣子相結合,的確連他都承受不住。
他都無法想象,這世間上,怎麼會有這種天生媚骨的妖媚女子。
僅憑一個眼色,一個動作,就能把人迷住。
沒有真元的抵擋下,許千洛真是有點吃不消。
壓下心中的悸動,許千洛一臉嚴肅,不理鼻尖內飄蕩的濃郁幽香,低著頭,仔細地尋著檀口內的魚刺。
靜靜地注視著眼前認真的男子,不知為何,司徒綺魅心中有股甜意掠過,很是享受。
她還是第一次見一個男人,如此緊張自己。
“找到了!”
“只是這魚刺卡的有點深,不好弄啊!”便在這時,許千洛劍眉一皺,開口道。
“先生,妾身倒想到一個法子。”
似想起什麼,司徒綺魅身上的魅惑之意更為濃郁,嬌聲道。
“什麼法子?”許千洛疑惑道。
“今日先生不是幫妾身,把蛇毒吸了出來嗎?”
“那小小魚刺,定不在話下。”
瞧著這男人一本正經的模樣,司徒綺魅俏臉再往上湊了點,忍不住打趣道。
“額!”
“吸出來?”
突然被調.戲的許千洛一愣,身軀一震再震,不敢置信地看著耍流氓的女子。
他一個大男子,竟然被一個女子調.戲了,你敢信?
“咯咯……”
察覺到許千洛的窘狀,司徒綺魅笑的花枝亂顫,把今日所受的羞惱都發洩了出來。
讓這廝欺負她!
讓他不承認!
讓他耍流氓!
現在反過來的滋味,應是別有一番滋味了。
此情此景,一成**子坐在椅子上,仰著腦袋,美眸媚意十足,朱唇微張,似在索吻。
而男子則是,彎著腰,一臉猶豫,不知從何處下手。
這番畫面端是旖旎之極,讓人浮想聯翩。
“身為一個男人,人家一位女兒家都做到這種地步了。”
“你怎地還如此扭捏,沒有一點作為?”
“要是我是你的話,就馬上抱起綺魅姐,進房內了!”
也是此刻,一道恨鐵不成鋼的聲音傳出,厲小小很是不滿地盯著許千洛。
她今日剛好有閒暇時間,便想起山峰腳下的兩人,可能欠缺點食物與換洗衣物。
於是就在外面走了一遭,採購了一番,才回到此處。
哪曾想到,一回來就見到這一幕。
聞言,許千洛嘴角抽了抽,卻未有一絲慌亂,淡然的解釋道:
“厲姑娘勿要亂說!”
“司徒姑娘喉嚨卡了個魚刺,想叫在下幫個忙而已。”
“並非是你所想的那樣。”
這厲小小只怕不是,男兒心,女兒身吧!
若不是這樣,怎麼會說出這種虎狼之詞?
難道在東荒中,女子的性格與男人的搞反了?
“真是如此?”厲小狐疑地在兩人身上掃視著,顯然不是太相信。
“真是如此!”許千洛莞爾一笑,平靜之極。
似想起什麼,大大咧咧的厲小小也沒在深究下去,開口道:
“換洗的衣裳與食物,我已經帶一些回來,足夠你們用很久了。”
“魚刺的話,小小可以幫忙。”
司徒綺魅臉色一喜,眸光不動聲色掃過某人,嬌嗔道:
“那就麻煩小小了。”
“剛剛某人還信誓旦旦地要幫妾身,把魚刺取出來,整了半天還是這樣。”
對此,許千洛未理會這個女流氓,狠狠地咬著手中的魚肉。
果然,女人都是善變的。
明明是她自己要作死猛吞魚肉,還作弄他,最後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他許千洛,下次再信這女子的話,就倒著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