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學不學,許千洛先把《獄龍決》秘笈塞進了懷中。
說不準,日後還真能達成修習條件。
爾後,他拿起了第三個檀木盒。
“嗯?怎麼回事?”
“難道第三個盒子憑我現在的修為,也不足以開啟?”
未曾想到,這個盒子在《先天罡氣》的注入下,竟然沒半點反應。
要是真如許千洛所想,那這剩下的最後一物,可就有點恐怖了。
畢竟憑他現在月輪境的修為開不了,那不是得等到陰陽境?
“還是晚些時日再過來看看。”
“屬於我之物,怎樣都逃不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想到此處,許千洛壓下了心中的火熱,把盒子放回了原位,離開了密室中。
“小王爺,我等正在尋你了!”
“剛才找了整個王府,都未看到你的身影。”
就在許千洛剛踏出驚蟄樓,管家王福便匆匆地跑了過來,焦急道。
“什麼事?怎地如此神色?”
見到這一幕,許千洛感到有點不解,詢問道。
王福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連忙說道:
“是這樣的,大小姐在安排糧食的發放,遭遇了一些事!”
“你在前面帶路,引本王去看看。”
聽聞是葉輕拂那邊出了事,許千洛劍眉一蹙,冷聲道。
他倒要看看,在自己的地盤,還有誰敢找麻煩!
莫不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諾!”王福應了一聲後,就立刻加快步伐,往外面行去。
不消片刻,許千洛跟著他來到了離王府不遠的涼亭中。
入目處,許多雍州百姓排了好幾條長隊,一個個在王府侍衛的指引下,領著糧食。
而在亭外,幾個侍衛攔著一個中年人,不讓他們進去,引起眾人一陣切切私語
“輕姐,怎麼回事?”許千洛推開了人群,來到她們旁邊,詢問道。
見到了自己的寶貝疙瘩,葉輕拂松了口氣,柔聲解釋道:
“洛兒,這人說是蓉兒的父親,想要帶她回去。”
她剛剛實在有點不知所措。
若是一般找麻煩之人,命王府侍衛轟走就罷了。
只是這人牽扯到她親近之人,一時間也是難以決斷。
“哦?蓉兒的父母?”
“放外面那人進來。”
這話傳入而耳中,許千洛掃了一眼,躲在葉輕拂旁邊已呆滯的小丫鬟,嚴肅道。
“諾!”得到命令的侍衛應了一聲,未再阻攔這中年人。
見狀,這中年人連忙走到跟前,朝許千洛施了一禮,臉色悽迷,顫聲道:
“小王爺,小人名為黃藥施,在雍州從商多年。”
“早在十年前,帶著女兒外出時,不小心失散了。”
“自此之後,小人對此十分自責,便日夜在城中尋找,期待有朝一日能尋回她。”
“幸好老天有眼,剛剛偶然之下,小人發現了女兒的胎記,故想帶她回去認祖歸宗。”
“小人所講之事,句句屬實,未有半句謊言,請小王爺明察。”
注視著把故事講的聲情並茂的黃藥施,許千洛心中殺意漸生,詢問道:
“那你所說的胎記是何?”
“胎記便是小女耳垂上有三顆痣!”黃藥施低著頭回答道。
對此,許千洛的臉色並未有變化,雙眸冷冷地盯著他。
小丫鬟的一切,他早就瞭然於心。
眼前這自稱她父親的男人,壓根不是真的。
因為小丫鬟在襁褓時,便被遺棄在雍王府門口。
是侍衛發現後稟告了上去,雍王妃知曉後,於心不忍才收留了她。
按照黃藥施的說法,十年前的小丫鬟,怎麼也不可能是個剛出生的嬰兒。
兩相對比之下,便可斷定其中之真偽了。
還有一個原因則是,這黃藥施的神情,雖然從頭到尾都表現的極為悲傷與愧疚。
但當許千洛放開宗師感知時,他的心臟跳動與呼吸依舊是十分平穩,未有絲毫錯加快,或者變慢。
按照前世的所知,正常人出現過激的情緒波動時,身體都會出現一些反應。
比如心跳加快,呼吸變的急促。
這樣子的話,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此人是故意找藉口接近兩女的。
至於小丫鬟的耳垂邊的三顆痣,只要人眼睛不瞎,都能看的到。
“雍羽衛,拿下此人。”
想到此處,許千洛忽然冷喝一聲。
一語落下,旁邊兩個布衣打扮的百姓,突然真氣湧動,對著黃藥施一掌襲去。
“你……”
突如起來的變故,令他措手不及,想都沒想便運轉真氣,對著兩記殺招轟去。
“轟……”
兩相交鋒下,兩道勁氣盪出,三人同時後退了幾步。
察覺到暴露的黃藥施,臉色驟變,雙腳猛地一跺,朝著空曠的一邊掠去,就欲逃離此地。
“想走,問過本王了嗎?”
便在這時,許千洛手心銀色真元暴動,對著他猛地一吸。
“嗡……”
一道空間顫動之音傳出,黃藥施本是在疾馳的身影瞬間一顫,被禁錮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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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後,以更快的速度被被吸力扯了回來,浮在涼亭半空中。
“小王爺,我……”感受著那恐怖的殺意,蓉兒俏臉煞白,似想請求放過他。
“蓉兒,他並不是你父親。”
“這人是故意尋了個藉口,來接近你們的。”
知曉小丫鬟所想,許千洛把心中的答案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們。
聽完一席話後,小丫鬟眼眶微紅,狠狠地瞪了一眼黃藥施。
她從小都未見過她父母,也不知道該不該恨他們。
如果不是他們遺棄了她,或許也遇不到小王爺與大小姐。
今日小丫鬟聽到這中年人自稱是她父親時,就有一瞬間的仿徨與不安,不知如何抉擇。
如今知道這人非是她生父時,她反而松了一口氣,只是對他有些惱怒。
也是此刻,許千洛眼神一凝,手掌再次一揮。
“嘭!”
“噗……”
浮在天上的黃藥施彷彿被巨錘掄中,瞬息砸在了地上,噴出一口鮮血,蕩起一陣灰塵,昏迷了過去。
做完這些,許千洛才對著兩名雍羽衛道:
“把這人送入雍王府地牢中,好生伺候,從他口中扣點東西出來。”
“諾!”
這人肯定是受人所指使,才會做出這些事。
要不然一個普通的武林武者,怎敢對雍王府之人出手!
所以,許千洛需要知道是誰膽子那麼大,竟然出手對付他身邊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