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影的話語間,能夠感受到他那份孤獨,處處被人嫌棄,被人討厭。
關向榮伸出肥厚的手掌,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現在不有我們這些同學,朋友了嗎?”
魏詠淚光閃爍,也開始述說自己的國王。
“我也是個孤兒,也當過乞丐,肯定比獨孤影當乞丐的時間長的多。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後來我老院長死了,他兒子貪財,覺得我們這些孤兒是累贅,就把孤兒院的地皮給賣了,把我們所有孤兒給攆了。”
“那時候我還很小,是幾個年紀稍大的孩子,帶著我們乞討過活。後來大人發現我們這群小孩乞討能掙錢,就有壞人把我們抓起來,讓我們把乞討來的錢給他們。”
“錢若是要少了,會捱打捱餓,期間死了少小孩。我曾因為討要不到錢,也捱過不少打。後來我學會了偷,膽子又大,總能偷來很多錢,分給小夥伴,讓他們交差免受責罰。”
“就這樣我們過了一段平靜又美好的日子,後來我越偷越兇,越偷越大,不滿足於錢袋,我開始如實偷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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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到一處黑幫裡面,偷走了他們的重要東西。我一個小孩哪懂什麼,直接就給賣了,黑幫花了大價錢又才買了回去。”
“可是黑幫很憤怒,要找出竊賊殺而後快。順著線索很快查到我們,黑幫挨個挨個問是誰,大家都很有義氣,沒人出賣我,誰都沒說。”
“結果黑幫一怒之下開始殺人,拎起一個小孩就問,‘是誰偷的?’,小孩就說‘我不知道’,黑幫一刀就把小孩殺了。”
“接著黑幫又拎起第二個小孩,我不想拖累他們,正準備站起來,我旁邊的大哥哥把我按住,他自己則走了出去,為我背下了黑鍋。”
“他被黑幫殺死的時候,還在對我笑了笑,那是一張枯瘦的臉,你不能想象他笑著多難看。因為我們的罪了黑幫,抓我們的人,不敢再要我們,便把我們當奴隸全賣了。”
魏詠露出難看的笑,眼眶終沒擋住淚水,兩點淚水從臉上劃落。
“我運氣很好,被賣到馬戲團,買我的主人很善良。在馬戲團工作,客人會給賞錢,只要我給夠他一千金幣,他就還我自由身。”
“後來兩年我在馬戲團賣力的演出,靠賞錢湊夠一千金幣,而且我還在偷,偷了足足幾萬金幣。主人如約歸還了我的自有,我帶著幾萬金幣回到了當初那個城市。”
“當初逼迫我們乞討的那個人,還活的很好,沒有因為販賣人口而被抓,我氣憤的到官府報官,卻因為被賣的都是孤兒,而不了了之。”
“沒事,我有錢啊,沒多久我就請到一個殺手,把那個人殺了,當時我就在旁邊,看著那顆人頭落下,你們是體會不到我有多麼開心。”
魏詠再次笑了,淚水斂去,笑得陽光燦爛。
“可這遠遠不夠,我還偷到當初那個黑幫的所以犯罪證據,不過這次我學聰明了,我沒去找官府,我把那些證據送給了黑幫是死對頭,另一個黑幫。沒過幾天,那個黑幫就覆滅了,該死的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