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
好燙,好燙…
突然之間,江白蘇身上的幽冥火蛇突然從江白蘇身上竄了下來,一臉驚恐的竄到了房間的角落裡。
身體變大到了兩米多長,將房間裡的桌子,凳子弄倒一地。
拾夏被這突如其來的大蛇嚇了一跳,不過修為強大的她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現在白蘇昏迷不醒,她一心擔心白蘇,所以並沒有搭理幽冥火蛇。
隨後,拾夏便扶著江白蘇躺在了床上。
幽冥火蛇也在這一刻,眨巴著大眼睛,屁顛屁顛的緩緩竄到了江白蘇身邊。
伸頭看了看他,口是心非說道:主人這是怎麼了?難道死了?
聞言,拾夏面色一冷,單手運起一層真元直接將幽冥火蛇震到一邊。
“你在滿口胡言,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做蛇羹吃。”
本來白蘇昏迷她就擔心的不得了,幽冥火蛇此刻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找死。
這如果換做別人,恐怕早就被拾夏給殺了。
聽到這話,幽冥火蛇嚇得縮成一團,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不過在心裡卻低估道:“母老虎,你這麼兇,誰敢娶你。哼……”
……
正在這時,江白蘇的身體忽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嘴裡喊著:“不要…不要!”
“白蘇…”
“白蘇…”
“你怎麼了?不要嚇我…”
在一次,拾夏跑到江白蘇床邊,伸手握住他的手,滿臉的擔憂之色。
“明明給你服了丹藥了,身體為什麼還是這麼燙?”
拾夏發現,此刻,江白蘇的身體居然又變得炙熱無比。
……
那是什麼地方?
熟悉而陌生,天空下著茫茫大雪,屍橫遍野,血光沖天,天地之間,白茫茫一片。
但仍舊無法掩蓋,那漫天的血光之氣。
那是什麼地方?
血流成河,他持劍指天,彷彿對這天地充滿仇恨。
身旁的血泊之中,躺在無數具屍體,在哪無數具屍體之中,竟有兩個熟悉的面孔。
那兩具美麗的屍體任風吹,任由冰雪覆蓋,冰冷的屍體,沒有一絲血色。
但更冰冷的,卻是那一持劍男子的心。
不知何時,一隻山丘大的白虎自遠處朝他狂奔而來。
漫天風雲忽然變遷,天地黯然失色。
彷彿天地發怒,他,越上虎背,持劍指天,飛昇九天之上,破開雲層,彷彿要毀天滅地。
一怒飛天蒼穹變。
勾唇淡笑驚九天。
他道:“擋我者,斬!”
一瞬間,他是那樣的霸道絕倫,令天地失色。
白蘇…
快醒醒…快醒醒…
拾夏搖著江白蘇的身體,擔心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一般。
而江白蘇,身體抖動的越發厲害了不少。
眼睛,也在這一刻突然睜開。
一瞬間,他彷彿痴了。
剛剛發生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
那是一場夢?
可是為什麼那麼的真實,彷彿真正的發生一樣。
雖然睜開了雙眼,但江白蘇眼中,依舊空洞無神。
他還沒有從那一場噩夢中緩過神來。
夢中躺在血泊中的女子,是那麼的熟悉,可…為什麼看不清她們的臉?
那個持劍,與白虎飛上九天的男子,又是何人?
難道是我?
江白蘇心中充滿了疑問,對於眼前的拾夏喊話,顯得恍若未聞。
許久過後,江白蘇才從那可怕的夢中緩過神來。
當他將視線停留在拾夏臉上時,發現拾夏早已急的流下了眼淚。
“你怎麼哭了?”
“噗…”
拾夏破涕而笑,一頭栽進了江白蘇懷裡,雙手敲著他的背。
“你終於醒了,剛剛嚇死我了。”
江白蘇溫柔的將拾夏推開,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痕說道:“咳咳,我沒死,都快被你給敲死了。”
拾夏感到一陣嬌羞,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
而是擔憂的問道:“你剛剛怎麼了,我明明給你服了控制神脈灼燒的丹藥,可…”
後面的話拾夏沒有說,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她還感到一絲後怕。
見拾夏問起,江白蘇想都沒想便答道:“剛剛做了一場夢。”
“一場夢?”
拾夏一臉的茫然。但眼神之中,充滿了好奇與不解。
“沒什麼,一場夢而已。”江白蘇說的淡然,但卻微微低了下頭,還特意將眼神移到了一邊。
“一場夢會讓你那麼害怕,到底是一場什麼樣的夢?”
說實話,江白蘇第一次做這樣夢,也是第一次這麼害怕。
彷彿夢中,他失去了一切。
在看看拾夏,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彷彿夢中躺在血泊中的女子,其中一人就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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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夏撅著嘴,好奇的等待著白蘇告訴她。
只見白蘇長長的呼了口氣,為了不讓拾夏擔心,便轉移話題道:“一場夢而已,沒什麼奇特的,哦,我剛才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暈倒?”
見白蘇不想說,拾夏也沒有追問,只好回答道:“你剛才神脈散發炙熱,可能是體內九陽丹活動,向你經脈散發真元導致的。”
“以你現在的修為,好像還不能控制神脈和九陽丹的強大威力。”
“所以才會暈倒的吧!”
“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已經給你服了丹藥了,暫時你不會有事了。”
聞言,江白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體內的九陽丹是快八年前的事情了,這件事情,除了師傅張大叔,師兄,師姐她們幾人知道外,再也沒幾個人知道了。
而且,多年來他也沒有向任何人說起,可眼前的拾夏又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她還說自己暫時沒事了?
難道以後還會復發?
可江白蘇清楚的記得遺風師兄說過:“他根本不用找什麼無上法訣,只要意念修為強大,便可以控制神脈。”
可為什麼現在又會復發?
此刻,江白蘇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個迷,連他本人都看不透。
可眼前的拾夏就不一樣了,她,好像什麼都知道?
想到這裡,江白蘇便壞壞一笑,看向了拾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