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說血狼學院的時候,臉上立即浮現一種高傲的神色,姿態,也都傲慢起來。
彷彿血狼學院,是一個威嚴的命令一般,讓聽者自動讓位。
然而陸逸風卻冷笑一聲,這些傢伙,果然倨傲無比。
“白卿?抱歉,我真沒聽說過你的名字,而且,血狼學院又是什麼東西?”
陸逸風一語吐出,頓時,許多人的瞳孔都收縮了,這傢伙,好狂妄,居然敢說沒有聽過血狼學院是什麼東西。
看臺之上的血狼學院的弟子們,此時都站了起來,用冰冷的眼眸,盯著陸逸風。
此人,太過囂張了。
“這位兄臺,我勸你不要口出狂言才好。”
白卿的目光盯著陸逸風,語氣陰冷,帶著一絲威脅之意,讓陸逸風冷笑道:“口出狂言?我偏偏不認識血狼學院,又如何?難道你們血狼學院非得全天下人,人盡皆知?”
說完,陸逸風直接轉過身去,準備踏進鐵籠裡面。
“站住。”
這時候,又有一道聲音傳進了陸逸風的耳朵,陸逸風停了下來,轉過身,眼眸,朝發聲之處望去,說話之人赫然是坐在李鳳媚身邊的男子。
那人,就是剛才與白卿說話的青年。
“你,叫我有事?”
陸逸風淡淡的問了一聲,這人,跟白卿一樣,都是血狼學院之人,說話,太過霸道了,沒有一點禮數。
那人也不廢話,直接道:“你讓開,這烈焰妖獸,是白卿師兄的。”
他的話,帶著一絲指揮之意,彷彿陸逸風一定要聽他的命令,不容抗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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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他身上的服飾來看,他家裡,一定不簡單了,此人,身份非凡。
“是嗎?困獸鬥場由你說了算?”
陸逸風冷語質問道。
“我說了不算,不過你不服氣可問問主持人,這場囚鬥,由誰來鬥。”
青年的聲音淡漠,話音之中帶著一股無比的自信,此刻,眾人的眼眸都放在了鐵龍之中,看向烈焰妖獸身邊的老頭。
果然,那人舉起手,指了指白卿,道:“這場囚鬥,自然是你來,而這位男子,與你無關。”
聽到老者的話,那青年露出一抹笑意,輕笑道:“怎麼樣?這場囚鬥,還是我的。”
陸逸風掃了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給的高傲之色,然後冷眼嘲諷道:
“很好,居然你說了此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奉勸各位,以後,也不用再來此進行囚鬥了,更不要來此觀看,因為來這裡,只會浪費元石,看一些自導自演的笑話。”
聽到陸逸風的話,那老者眉頭僅僅一皺,冷漠道:“你說此話,到底何意?”
“沒什麼意思,我說的,你心知肚明了。前段日子,聽聞有人進入困獸鬥場囚鬥,失敗了,卻可以不死,還被強行終止戰鬥。
而你們困獸鬥場卻沒有給我們一個理由,甚至還要得罪那人的奴隸自相殘殺,本來我是不信這些謠言的。
但是現在,我親眼看到了,我便相信了,我花費元石來此,難道就是看你們演戲的嗎?”
陸逸風話音落下,頓時,有許多都在竊竊私語了,不久前,確實發生過這樣的事,其中有許多人,當天都在場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