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九頭大聖他們的認知之中，除了那四尊屹立在修行盡頭，已經到了超脫彼岸境界，統帥仙佛妖魔的真主之外，還沒有其他人可以做到同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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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回應整個宇宙眾生的呼喚，而且還能夠根據情況來隨機應變，這種本事別說現在道行大減，境界跌落的九頭大聖他們，就算是九頭大聖他們實力處於全身巔峰的時候，也做不到啊。
“沒有你們想的那麼恐怖，但也比你們想的要恐怖得多。”
白素身軀搖動，幻化人形，站立虛空，眼眸之中，依然心有餘悸，“我們都低估了他的道途。他現在雖然還沒有合道成功，但他的積蓄之深厚，已經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如果不能阻止他合道，那麼就算到時候仙佛降臨，妖魔重生。
但恐怕能夠戰勝他的人，放眼天地宇宙，恐怕也不到五指之數了。”
“白蛇，休要胡說八道。”
狼神忍不住開口駁斥，雖然仙佛妖魔四道在合道境之後，境界混亂。什麼真仙，天仙，金仙，羅漢，菩薩，佛陀，天妖，妖王，妖聖，魔神，天魔，魔王之類的亂七八糟的。
為了證明自己的修行道途才是至高無上，比其他的道途要厲害。
仙佛妖魔在合道境之後的境界劃分上其實是很有一些小心思的。
比如說仙道這邊，真仙之後才是天仙，那妖族就把天妖排在合道境之後的第一個境界，不管是凡人還是普通修行者一聽，誒，天妖啊，那不是跟天仙一樣強，打不過，打不過，趕緊溜。
好吧，仙佛妖魔在過去億萬年時光裡誰也奈何不了誰，就只能用這種幼稚手段來噁心對方了。
仙道是被噁心的最慘的，以前金仙很流弊的，但靈山有段時間跟天庭爭鬥，也就是挺有名的佛道之爭。
然後靈山就生生的在羅漢，菩薩兩個境界之間，弄出了金身羅漢和金身菩薩，把天庭的金仙們噁心得夠嗆。
原本用來表示金仙們已經到了如金性不朽一般的金字，就這樣成為了爛大街的名字，妖魔那邊也湊趣弄出了金身天妖，金身天魔，氣得天庭的金仙們只能立刻讓自己升格成大羅金仙。
而原本的大羅金仙，就搖身一變成了天尊。
再然後，靈山諸佛菩薩羅漢，就開口閉口都是尊者呢。
所以很混亂啊，別說凡人，就算是普通的修行者，有時候都很難弄清楚合道境之後的修行境界。
但不管怎麼樣，九頭大聖他們心中是清楚的，合道境之後的境界不管如何劃分，仙佛妖魔的稱呼劃分如何混亂，但基本上可以分成五個境界，也就是所謂的天人五變，過得了天人五變，便是天，便是真主。
過不了，就算強如仙佛妖魔，也一樣只是在這宇宙之中打滾的眾生罷了。
林墨就算合道成功，可稱仙佛，但怕是連天人五變是什麼都不清楚，這樣的林墨，又怎麼可能強大到整個天地宇宙只有不到五指之數的存在可以戰勝林墨。
甚至聽白素的口氣，就差沒有直接說，一旦讓林墨合道成功，放眼天地宇宙，就只有四位真主可以穩壓林墨一頭。
沒這種事情的，修仙也要遵守基本法。
天人五變每一變間的差距，有時候比人跟豬的差距都大。
林墨就算再是獨天得厚，也不可能剛剛合道，就可以無視五個大境界的差距，橫掃天地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