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雕刻的池子,池邊昂首噴水的白玉雕龍,池底各色琉璃瓷磚拼接而成,四周是光滑勻稱的鵝卵石鋪成,走至上面略微硌腳,卻能很好的按摩腳底,對身體非常有益,看來司徒徹很注重養生的,池邊垂紗輕揚,層層曼簾輕輕盪漾,一碧清泉在眼前瀲灩開來,整個室內富貴綺麗,瓷白耀眼。
司徒徹抱起慕潯旋轉跳入一碧浩瀚清泉中,飛花四濺,滿池繽紛,一波一波的漣漪四開盪漾。
"皇上..."慕潯一時慌亂了手腳,由於身高懸殊,被他抱著雙腳無處著力,雙手推拒著他不斷向前靠近的堅實胸膛。
他嘴角噙著邪邪的笑,雙目炯炯,深情地凝視著她:"潯兒,你是朕的。"看她抗拒,掙扎的雙頰微紅,他不禁怦然心動,心潮澎湃,強健有力的臂膀把她緊緊的箍在自己胸前,輕吻她緋紅發燙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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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慕潯見他雙目赤紅,很久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了,本來這兩個月兩人像好朋友一樣相安無事,慕潯搬至寢宮旁邊的廂房居住,互不干擾,其實她哪知道,每晚司徒徹都會在入睡後去看她,有時候還會擁她入睡,只是她睡的昏沉不知道而已。
"不放!我這一生都不會放。"司徒徹目光堅定,雙手撫摸她的臉,無視她的掙扎抗拒,強勢霸道的吻鋪天蓋地而來,熟悉的男性氣息讓慕潯心中一滯,這個死男人真的正常不兩天,之前都說好的,讓自己在宮中好好養著,他絕對不會侵犯,可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
有時候靜靜的想一想,司徒徹對自己可能是真心的,從他的眉梢眼底,少了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神氣,多的是溫柔和溺愛,有時候近乎低聲下氣的刻意討好,可就算如此,他也是蠻橫的,強硬的,從不顧別人的意願和感受,想當初自己想去師叔家休養,他橫檔豎攔著不讓去,自己還沒說想念師母,他居然讓師母住在宮中陪自己,師叔怎麼可能能離得了師母,最後還是自己好說歹說,是自願留在宮中,不需要人陪,這件事才作罷,他還是那個飛揚跋扈,獨斷專行,付出了就強迫別人接受的帝王。
"皇上,你答應過不強迫我的。"慕潯掙扎著,水親吻著她的身體,這時蕩起一波一波的漣漪。
"我是答應過,可如今是你主動引誘我的,可怪不得我不守信用了。"司徒徹粗重的喘著氣,溫熱的氣息輕撫慕潯的臉龐。
"我何時引誘過你?"有小聲說:"躲你還來不及。"
"你是傻啊,還是故作不知,你不知道在男人面前露出天足,是很強的暗示,女孩子大多比較矜持,對喜歡的男子不便直接表達,有時候就會丟個手帕,耳環,頭釵什麼的,這些都是表達好感,可如果在男人面前露出玉足,那可是更深刻的表達,只視這個男子為夫君,終身跟隨,你不懂?"司徒徹戳了一下她的額頭說。
"有嗎?那換個意思說,如果一個男人看了一個女子的腳,那這個女子就只能嫁給他了,不管喜不喜歡這個男人?可如果這個男人不想娶她怎麼辦?"慕潯一臉迷茫,不會是真的吧。
"是的,如果這個男人不想娶,這個女子也要從一而終,終身不嫁或者自殺以示貞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