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有人可能是因為吸菸或者其他什麼原因導致的肺部病變......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只是想要尋找一下你的病因。"
韓秋說著,便把對方臉上的針給拔了下來。
"常規操作沒發現什麼問題,還有很多方法不敢輕易嘗試,你再想想,當時到底是怎麼面癱的?"
"我忘了,那天我就是在學校,上午還好好的,下午就面癱了II
。“學校?高中還是初中還是大學啊。”
"高中。"那人說著,然後急忙問了起來:"怎麼說,這個問題是不是很棘手啊,我找了好幾家醫院,都講是中西醫結合保守治療,可是我錢也花了藥也吃了,一點效果都不管。"
“不用著急,你能不能先說說那天的具體狀況。"
韓秋安撫了兩句,繼續說道。
那人想了想,然後揺搖頭。
"好像沒發現什麼特殊的情況。我住校的,也就是早上起床,刷牙洗臉去食堂吃飯,早讀,做早操,之後就一直上課了。"
"那怎麼發現的呢。"
"中午聊天的時候發現的,我同學說我怎麼老闆著臉。"
“那天天氣怎麼樣。"
"蠻熱的。"
"有沒有吹空調?"
"有,我們教室後面就有空調,立體式的。"
男孩看著韓秋,對於這些問題更是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說好了要治療面癱嗎,怎麼全是這些亂七八糟的破問題啊
。正當他覺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邊的韓秋卻想了想,再次開口說了起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教室裡的空調冷氣挺足的。"
"嗯。"
"天氣太熱,你應該正對著空調吹了好幾分鍾,然後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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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是說
....."男孩不傻,話都說這個份上了,他也立馬想明白了很多東西。
"身子坐直,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嗯。"
男孩應了一聲,便按照韓秋的要求坐得端端正正,然後有些膽怯的看著他手中的銀針在自己面前慢慢放大,再輕柔的刺破表皮。
再然後,韓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手輕輕捏著針尾,一邊旋轉,一邊往裡面推進。
毫無感覺。
再旋轉,再推進。
還是沒有感覺。
繼續旋轉,繼續推進。
好像還是
.....不對,怎麼覺得有些熱。
男孩皺起眉頭,然後按照約定連忙把自己的右手給舉了起來。
"有點熱?"韓秋問道:"是就是右手,不是就是左手。"
右手舉起,韓秋瞭然,然後摸岀了第二個銀針,一點點的扎在另外的一個穴位上面。
"膽子真大,這樣的年紀居然也敢給人針灸,而且還是臉部這麼重要的位置。"
人群的不遠處,那幾個評委已經在那邊等著了。
白胡子老頭一邊觀望,一邊毫不客氣的說岀自己內心的最真實感受。
"在我們診所裡面,要是沒有個幾年以上的針灸經驗,不管是誰可都不會被允許對病人動針的。就算是很小的問題,也只能在經驗豐富的老醫生的帶領下進行操作。這同學動針這麼草率,幾乎都不提前找穴思考,恐怕要出醫療事故。"
“沒準人家從小練習呢。"
林源遠開口說道,他眉頭一皺,話裡的語氣也有些不好聽。
畢竟這個老頭子不看事實不講究結果,僅憑臆想就要對人評頭論足,這樣的行為已經讓他很不舒服了。
不過考慮到他們都是評委,在花城還都是擁有一定地位的人物,所以再重的語氣他也沒法說出來。
但他說不出來,卻不代表人家說不出來。
等到林源遠發言結束,那個白髮老頭就很是直接的望了過來。
"我難道說的不對?"
"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你說的都是對的,但是對於這個年輕人,你講得那些東西可能多半要用不上。"
“怎麼了?你很看好他?"
白髮老頭笑笑,眼神中帶著幾分其他的神色。
“那你說說,為什麼這麼看好他。"
“因為實力。"林源遠指了指排隊的眾人,笑著說道:"群眾的目光都是雪亮的,那個學生要真的沒有幾分本事,這些人難道還能願意在這裡耽誤時間。"
"本事?年紀輕輕能有多大的本事?"老頭說著,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這屆的學生不行,如果還我來,恐怕排隊的人也不會少
II
。"是嗎?所以你有本事治療面癱?"
"這個問題很難嗎?針灸療法,穴位刺激,再輔左養身食療,一般來說病人都會自行痊癒。"
"那如果麵攤患者過來找你,然後想要當天康復呢。"
“那我會告訴他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林源遠氣得想笑,他指了指韓秋的面前的病人,似笑非笑的說道:"他做到了,那個病人的問題解決了。"
“什麼!"老頭一愣,連忙把目光轉了過去。
果然,隨著韓秋把患者臉上的銀針一一拔岀,那個男孩的臉上終於也露岀了幾分笑意。
"我好了?"
“你摸摸吧。"
韓秋笑了笑,然後開啟手機的前置攝像頭,很是大方的遞到患者面前。
都嘴,歪嘴,微笑,然後又是很誇張的大笑。
那個男孩神色激動,然後趁著韓秋不注意的時候,一把就把對方給徹底抱住了,很是大方的在人家臉上給"讖"了一口。
"謝謝,謝謝,所有的票票都給你。"
他把手中的三章票拍在一邊的桌子上,轉過身子便跑了岀去,只留下韓秋呆立當場。
"我被人親了?"韓秋有些發傻,他撫摸著那個尚有餘溫的臉頰,整個人頓時有種想要哭出來的衝動。
這算不算非禮,這算不算耍流氓啊!
韓秋面目沮喪,有些埋怨的看著不遠處的評委們,心裡怒吼。
"學生的安全都無法保證,你們這些人到底還能不能做點事情
"知道我為什麼給你打電話嗎?"
"由於你的任性,我們的合作方以及贊助商們相當不滿意,至少有一半已經做岀了撤資處理。"
"所以我們的經費要削減了?"
江南大學的棚子裡,徐小天抓著手機,呆呆的坐在躺椅上,神色萎靡衝著對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