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白鬱爵車子剛剛開出去,同樣想到了舒藍大晚上打車不安全,而且還是那種醉酒的狀態。
想到這裡的他,慌忙調轉車頭返回交通大隊院裡。
這個時候的他胸口火氣壓制在心底,有種沒有地方撒的感覺。
他的車子返回交通大隊,臺階上已經沒有了舒藍的身影,這讓白鬱爵瞬間蹙眉,迅速一番後,還是不見女人的蹤影。
白鬱爵抿唇,隨即將車門重重的帶上,快步進入交通大隊辦公大樓。
局長被通知爵少返回,他慌忙準備去迎接,卻見白鬱爵冷著一張臉進來,局長心裡一陣痛呼,這小少爺怎麼又回來了?
他隨後慌忙的露出笑容說道,“爵少,您還有什麼事情麼?”
“我你們大門口五六分鍾內的監控,快點。”
這在局長聽來,完全就是一件小事,根本就不至於爵少如此的形式重重。
局長最後吩咐屬下去辦,讓白鬱爵被帶到了監控室。
白鬱爵冷臉看著監控影片,他的氣場特別的強大,站在他身邊的小交警都會感覺肝顫,不敢亂動一下,只能站的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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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上,很快就看到了舒藍的身影,只見女人坐上了一輛黑色幾百萬的寶馬,她明顯是和車主認識。
因為她直接開啟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這明顯是和車主認識,不然是不會這樣做的。
“沒有正面的嗎?”
小交警瞬間調另一個監控看了看,因為天色太黑的關係,再加燈光反射的原因,根本就沒有辦法看清車主的樣子。
只見車主給舒藍一瓶礦泉水,看著對方手臂的線條,明顯是個男人的手臂。
透過車擋風玻璃,清楚看到舒藍毫無防備接過喝了。
白鬱爵心裡很清楚,舒藍不是個沒有防備的女人,當初都淋雨成那個樣子,她還知道看車牌子。
監控室內,因為白鬱爵的關係,溫度有種降到零點的感覺。
他目光深邃不語,表情冷漠,讓人不敢直視。
見白鬱爵冷著一張臉的樣子,額頭不停冒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但所以部下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他,不得已他也只好開口說道,“爵少,您還要看再遠的監控嗎?”
白鬱爵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直接走了。
與此同時。
舒藍坐在副駕駛上,車窗降下,任由夜晚的微風吹拂著她的頭髮。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在交警大隊遇到金翼彬。
他穿著白色T恤,黑色褲子,整個人非常的隨意,沒有白天的樣子。
金翼彬轉頭看了一眼,凝視車窗外的舒藍,說道,“我們還真是有緣,一天見兩次。”
這次他是真的巧合,並不是得知訊息,故意來偶遇她的。
“嗯。”她只是應答了一聲。
她每次狼狽的時候,都不會遇到金翼彬,其實她不想和他接觸太多,因為舅舅告訴過她,離他遠點。
曾經舅舅和金翼彬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雖然至今都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她相信舅舅是不會無緣無故那樣的。
現在的她已經不相信任何人,像方易倫那樣溫柔的人都能背叛自己,還有什麼樣的人可以值得她信任?
面對舒藍的冷漠態度,金翼彬一時之間感覺有些尷尬,從小到大他的生活就會富有,所以,他接觸的人都是笑臉盈盈,特別是對待他的時候。
但舒藍卻明顯和那些人不一樣,讓他有些內心落差的感覺劃過。
下午的那件事,他在心裡告訴自己,現在的舒藍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舒藍,必須將兩個人分開。
所以,他抿了抿唇,繼續問道,“大半夜,你怎麼會在交警大隊?”
“朋友出了點事,我需要去處理一下。”
她真的喝了不少的酒,雖然人還能保持清醒,不過車內已經全是她的酒氣,所以,她才選擇降下車窗,不至於讓車內全是她的酒味兒。
金翼彬聞言,蹙眉問道,“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小事而已。”
隨後兩個人沒有再交流,直至車子在警察局門前停下,舒藍推門下車,就在她準備走的時候,手臂被金翼彬抓住,“小藍,你……你能不能不要自己強撐著所有事,嘗試著依賴。”
一路她表情清冷,金翼彬知道舒藍經歷很多別人難以想象的事情,所以,她才會這樣的死撐著,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她都會選擇一個人扛著。
她表情凝重,肯定是遇到了不小的事情,所以,他想讓她不要強撐勉強自己。
金翼彬大手的溫度,和她冰涼涼的手臂成為鮮明的對比。
舒藍不適應這種灼熱的溫度,這讓她慌忙收回自己的手,“謝謝你了。”
金翼彬什麼話都沒有再說,因為他知道舒藍的個性,沒有任何人可以勉強她做不喜歡的事情。
派出所。
舒藍來這裡已經不止一兩次了,不說輕車熟路也差不多,她見到李牧的時候,和上幾次都不一樣了,他手上戴上了手銬。
和他坐在一起的還有一男和一女,兩個人的打扮都不叫嘻哈另類,頭髮染的就跟卡通人物似的。
這讓舒藍看到的一剎那擰眉,她真的沒想到李牧竟然和這種人混在一起。
她的視線又落在了李牧的身上,他的樣子和打扮還比較正常,白色T恤,藍色破洞牛仔褲,黑白滑板鞋。
“李牧。”
在聽到舒藍的聲音時候,李牧立馬抬頭看向了她,這個時候的他面容憔悴,整個人的狀況不是很好。
“姐,對不起,我,我每次都會讓你……失望。”他的聲音幾度哽咽,雙手抓著他的頭髮,一副懺悔的樣子。
舒藍來到他的身邊,俯身蹲下問道,“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牧並沒有告訴她發生了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我問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快點回答我,之前你不是告訴在上班嗎?怎麼又碰了那種東西?”她現在已經有些壓制不住脾氣,真是快要被他給折磨瘋了。
她太久沒有動情緒了,而且她換來的還是李牧的沉默不語。
每次他都是這個樣子,什麼都不說,讓她簡直有種想動手的衝動。
那種無力只能看著事情在眼前發生,如同舅舅死在她面前的時候,她也是特別的無力。
“李牧!”她瞬間站起身,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以為過於激動的關係,舒藍眼前一黑,差點跌倒在地。
站在一旁的警察怒斥說道,“這位小姐請您注意點,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你家,要教育人回家去,我們明天會送他到有關機構進行治療,你作為他的家長,應該勸說他好好接受配合,把他白粉的癮給戒掉,而不是在這裡大呼小叫,該問問他接觸這種東西多久了。”
“你給我住口。”舒藍對著工作人員大吼道,隨後轉頭看向李牧,“我相信你沒有碰那種東西,你老實的告訴我,是誰讓警方施壓給你,才讓你親自給我打的電話,我說什麼都要揪出那個害你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