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
見舒藍的樣子,她感覺有些不對勁兒,曲小冰認為她是帶自己去找白鬱爵討個說法。
她慌忙起身抓住舒藍的手說道,“你就不要再因為我的事情,和白鬱爵鬧什麼不愉快了。
別忘了,你還要想辦法讓他愛上你,要是你因為我的事情跟他吵架了,還這麼愛啊?而且他可不是個好對付的男人。
別看他長得鮮肉,實際做事就喜歡大男子主義,他應該喜歡韓秀媛那種事事都聽他的女人。
偶爾也要撒撒嬌,別總是一副御姐女漢子,有時間多學學,以你的美貌和本事,絕對可以把那個白鬱爵迷得神魂顛倒,倒時候你再給我報仇也不晚。”
舒藍露出無語的神情。
她對著曲小冰,非常認真的說道,“我只是帶你去住酒店。”
曲小冰眨了眨眼睛。
頓時她嘴角抽搐,原來不是去找白鬱爵算賬。
“住酒店太貴了,我還是在這裡將就幾天算了,等我找到包吃包住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舒藍其實手上也沒有多少錢,如果有錢的話,她也不至於要在皇家娛樂上班,而且還要負擔在太平間舅舅的存放費用。
酒店一天就好幾百,她覺得真不行。
舒藍最後將曲小冰安頓在一家,環境價格方面都算合理的旅店。
隨後她回家了,進門看到白鬱爵的鞋子還在,看來他還沒有出門,人在家裡。
舒藍來到二樓臥室,房間內窗簾還拉著,白鬱爵還在床上睡覺。
“白鬱爵,你一個男人怎麼跟個女人一般計較?小冰她又不是故意的。”
她努力壓制脾氣,因為和白鬱爵翻臉,佔不到一點便宜。
躺在床上的白鬱爵一動不動,從她進入房間,他就沒有動過。
舒藍站在床邊看著沉默不動的男人,這是不想和她討論的節奏嗎?
可是小冰她也不能一直住旅店,想到這裡的她伸手掀開被子,“白鬱爵,你給我起來。”
白鬱爵三天三夜沒閤眼,他實在是太困了,現在的他只想睡覺。
他即使被吵醒了,也沒有睜開眼睛,只是一把將站在床邊的舒藍,拉入懷中。
然後,他修長的手臂將舒藍緊緊的抱住,頓時就讓舒藍無法動彈一下,“噓!聽話,我已經三天沒睡覺了,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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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鬱爵是貼在她的耳畔,低聲說道。
溫柔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後方,她就那樣背對著他熊抱。
一剎那,舒藍竟然忘記來找他幹什麼了。
舒藍猶豫,將他搖晃醒繼續曲小冰的事情,還是等他睡醒再說。
昨天她找曲小冰也整晚沒睡,之前是帶著怒氣來找白鬱爵討個說話,根本就沒有睏意。
而現在安靜躺在鬆軟的大床上,幽暗的環境,讓她的睏意頓時襲來。
舒藍覺得還是先睡飽了再和白鬱爵說,那樣兩個人也能心平氣和,不至於因為曲小冰的事情再吵起來。
而且孩子存在和沒了的事情,她打算永遠都不告訴白鬱爵,因為他知不知道都沒有必要。
她眼中閃過一絲傷痛,不過很快就被困意取而代之。
可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又突然睜開了雙眼,表情透著羞怒道,“白鬱爵,你睡覺能不能老實點?”
“你就當沒感覺到。”他低沉的嗓音,明顯透著幾分清醒。
舒藍露出無語的神情。
若不是後腰被他硬硬的東西頂著,她這會兒已經睡著了。
因為感覺不舒服,所以,她動了動想要離他遠點。
可白鬱爵摟著她的手臂,非但沒有放鬆,還將她往懷中緊了緊,“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乖乖別動,他見你就興奮不聽話,你視而不見就好,感覺你不搭理他,自然就會消停。”
舒藍完全被他平靜語氣,生動的描述。
“見我就興奮?見其他女人就不興奮?”她說完這句話後,就感覺自己很白痴。
竟然和他在聊個,拉低智商的話題,瞬間她強迫自己快點睡覺。
而這個時候,白鬱爵卻在她耳畔邪魅低笑。
他的唇沿著她白皙的後勃頸一路遊走不停,渾厚的舌尖掃過,他吻過的地方一陣酥麻。
大手順著她的小腿上移,舒藍忍不住發出一聲,讓白鬱爵挑眉,唇邊蕩著一抹邪魅笑意。
舒藍始終閉著眼睛,暗暗咬唇,身體有些緊繃,現在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越是不知所措,她越是不知道該有怎樣的反應,才是男女之間最正確的。
白鬱爵似乎也意識到了她身體的異樣,於是他的前戲做的很用心,完全就是幹勁十足。
她逐漸從緊繃到綻放,面對他的大手遊走不停,不過最後他還是翻身坐起。
他抓過睡袍穿上要走,見況的舒藍卻一把抓住了白鬱爵的手。
“對不起,我,我其實……你別走,我可以用手,還可以去浴室裡。”舒藍帶著幾分迫切,又愧疚的神情看著他。
“鴛鴦浴?”白鬱爵看著她的樣子,冷笑一聲,“沒看出來,你懂的還挺多。”
舒藍露出無語的神情。
他的話讓她有些難為情,忍不住臉紅。
“是小冰告訴我的,說那樣對我有幫助。”
又是那個曲小冰?
白鬱爵蹙眉,聲音低沉說道,“你以後不要再和她見面。”
“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我的朋友。”
現在的白鬱爵不想和她討論曲小冰的事情,直直的凝視著她,“你和方易倫在一起的時候,也不行嗎?”
舒藍討厭聽到這個名字,雖然方易倫是她的初戀,可卻讓她感覺不美好的初戀,她覺得自己現在想方易倫,只會感覺他骯髒噁心。
她表情凝重了幾分,低頭說道,“我和他沒有過……”
白鬱爵深邃看她,聲音低沉,“睡吧,我去抽根菸。”
“白鬱爵。”
舒藍非但沒有鬆開他的手,而且還緊了幾分,“小冰惹你生氣,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高抬貴手放過她一次好不好,她獨自在這裡生活不容易。”
“為她你才順從?”他俊顏已然不悅,“有求於我,那自然不能白白效力。”
他將身上的浴袍扯下,伸手將她攔腰抱起轉身走向衛浴間。
浴室裡,花灑下。
白鬱爵稜角分明的臉上,透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冷傲。
她被他按壓在牆上,纏綿吻著……
溫暖的水流打在兩個人的身上,離開順流就會讓舒藍感覺涼意,她本能的往白鬱爵的懷中湊去。
“舒藍……”
聞言的她抬頭看去,水流夾雜著水蒸氣,讓他的面部輪廓變的若隱若現。
她的眼中彷彿透著無奈,和對他的行為不滿。
白鬱爵將她身上的衣物褪去,隨手丟到了一邊地上。
他俯身低頭霸道吻上,大手在她光潔的背後來回遊走不停,走過的地方都會讓她疼痛。
舒藍再次被他吻得上不來氣,而且這次的時間比上次還要久,明顯再次刷新記錄了。
現在的她只覺得自己像一片葉子,只能任波主流,沒有辦法掌握自己的方向和去處。
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被憋死的時候,白鬱爵又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不知道來來回回多久,只是她被他一次次榨乾,差點昏厥過去,他都沒有放過她。
雖然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不該這麼劇烈運動,畢竟流產還不到一個月,不過因為這件事她不能讓白鬱爵知道。
所以,她極力忍耐著,不讓白鬱爵察覺到一分一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