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禁一喜,扭首望去,不正是自己一直擔心的秦大哥麼。見到秦明,韓月欣然叫了一聲:“秦大哥!”
韓忠見秦明與李霜霜幾人安然無恙的回來,笑道:“秦公子,剛才我還正準備去衙門一趟,順帶去瞧瞧你,呵呵,你回來就好。”
秦明這才知道兩人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連忙道:“有勞韓伯父與韓姑娘掛懷了。”這廝也難得謙虛的行了一禮。
莫千雪在一旁俏皮的吐了吐****,朝著韓月眨了眨眼睛,她與韓月這數日早成為了形影不離的好閨蜜。
“咱們就進去再說。”韓忠一笑說道。
韓忠吩咐了廚房做了一些佳餚,為秦明幾人接風洗塵,用過膳後,幾人坐在大廳談論著張二狗誣陷的事情,韓月聽到那張二狗如此行徑,不由得義憤填膺,為秦明大抱不平。
趙沛靈在李霜霜被抓後,還想著聯絡著人馬去大牢中將那些獄卒殺他給人仰馬翻,好把李霜霜解救出來,她此時坐在一座酒樓的雅間,似乎在等候著什麼人。
“文元兄,怎麼還悶悶不樂的,咱們現在可是來找樂子來得,你瞧你這段時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咱們幾個難得一聚。高興點,來咱們喝酒。”坐在玉春樓中,雖然玉春樓中歡歌笑語,琴瑟連奏,一片歡悅之聲,但是王文元坐在那裡,眉頭緊鎖,滿臉愁苦,一旁的葉秋白好不容易把這位文元兄請過來,見他悶悶不樂,舉起桌上的一杯酒水,微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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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元一想起自己當日被秦明打成那副模樣,心中十分恨恨不已,他那玩意不行了,就連看到幾個美貌的粉頭,自己居然沒有了那興趣。
一旁的劉永昌與吳劍星也在一旁勸酒:“王兄,來來,咱們幾個喝一杯。”
王文元端起酒杯,輕聲一嘆,又輕輕地放下。
劉永昌身旁陪酒的的粉頭見王公子沒有酒興,嬌笑一聲道:“王公子今兒個怎的,來咱們玉春樓喝個花酒,有什麼煩心事都可以用酒來解憂的。”這粉頭王文元寵幸過幾次,眼見這個偏偏佳公子如此唉聲嘆息,忍不住在一旁插嘴。
劉永昌伸手在粉頭身上摸了一把,那粉頭橫了他一眼,一扭身站起身來,躲過了了劉永昌的魔爪,她伸出白雪一般的皓腕,端起自己喝下的殘酒朝著王文元遞了過去。
“滾開!”
這粉頭原本是好意,王文元雙眼赤紅,滿臉怒氣,一拂手,把那粉頭遞過來的酒杯打翻。
那粉頭被這位一直在心目中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王公子不明覺以的怒吼聲中,嚇得尖叫一聲,那酒水正好打翻了她的衣服。
她嬌俏的面龐上沾上了幾顆珍珠般的酒水,神態十分驚慌,她還以為是自己的舉動惹得王公子生氣了。
誠惶誠恐的道歉:“王公子,對不起,是.是小梅的錯。”
劉永昌與葉秋白三人也被王文元的舉動嚇得給呆住,劉永昌與王文元素來交好,見王公子心神不寧的樣子,小梅也沒有錯兒,無非是邀他喝杯花酒而已,何必動那麼大的怒氣。
吳劍星在一旁道;“王兄,你.你有什麼心事,不如跟咱們哥兒幾個說說,咱們幫你合計,何必大動肝火。”
說著吳劍星朝著劉永昌與葉秋白兩人遞了個眼色。
這兩人也是支支吾吾的連連點頭,劉永昌見一旁的小梅驚嚇住了,連忙道:“小梅,王公子不是責怪你的,你先下去。”
小梅滿臉緊張地看了一眼王文元,見他沒有說話,退了下去。
葉秋白吳劍星兩人也只好將身旁陪酒的粉頭打發,王文元長嘆一聲道:“王某是在咽不下這口氣。”
葉秋白似乎瞧出了一些端倪,但是這個時候,也不好去觸這個黴頭,心知肚明,無非是上次被那潑皮毆打的緣故罷了,假裝不知道:“王兄怎麼了。”
王文元端起桌上的酒杯咕咚的灌了一大口,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半響才道:“那個潑皮,實在是罪不可恕,王某一定要找回場子,贏了面子。”
王文元幾次在佳人面前受到挫折,心中著實難受,尤其是自己命根子被那潑皮給踢壞了,這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劉永昌小心翼翼的道:“以王兄的身份,派出幾個人,擒住了那潑皮狠狠地教訓一頓就是了。”
王文元上次帶了李飛揚與洪大禮兩人前去,也自討了個沒趣,結果被鄭大海給破壞掉,他這兩天一直想扳回一次場面。
“那潑皮還有幾個厲害的幫手,上次我差點吃了個虧。”
“王兄,聽說玄清觀的醉道人武藝高強,此人嗜酒如命,一向是行俠仗義,王公子只要備了好酒,誠心去求助,醉道人一定會
相助的,咱們讓醉道人過去,這樣一來,府上的那幾個小姐也不會想到王兄的頭上。”
劉永昌喝了一杯酒,低聲說道。
王文元也聽說過醉道人的名聲,這位醉道人酒量極大,但是武功高強,好打不平。
上次帶李飛揚兩人吃了虧,這次不如就讓醉道人去教訓他,當然最好將那潑皮捉了過來,本公子要好好地羞辱他一番,當日羞辱本公子的場面,我要他十倍奉還。王文元一念及此,眼眸中露出一絲陰厲之色。
眾人又合計了一番,王文元才一掃先前的陰霾,釋懷開來,幾人觥籌交錯,推杯置盞,喝了個酩酊大醉。
“讓姑娘久等了。”趙沛靈坐在酒樓中,半個時辰後,兩人從從帷幔之後走了進來,一瞧見趙沛靈,連忙拱手一禮。
那兩個人中一人中年模樣,穿著青布大褂,腳蹬白底武士靴,腰間別了一把長劍,此人身材高大,虎目精光四射,頗有一番威嚴氣勢。
另外一人則是個青年,看起來像個文弱書生,羽扇綸巾,俊眉修目,朱唇星眸,居然是個翩翩玉公子,這位公子身著月白色錦袍,一塵不染。
趙沛靈看了一眼那中年漢子,笑道:“不必多禮,鐵牛哥,朱大哥,咱們都是老相識了,兩位請坐。”
這兩人中那中年男子叫何鐵牛,青年叫朱和安,何鐵牛一雙鐵拳打遍天下無敵手,而且一身橫練功夫也是練到了大成。
朱和安別看他像個文弱書生,但是輕功與武功也不容小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