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忠奇怪的是秦明明明是與趙沛靈一同來的,怎的虐待秦公子,他這些天看出了一些端倪,只是不好問出來。
韓月當下將前因後果與父親說了一遍,韓忠聽到吳三哥說要殺女兒,心中一驚,面色已經沉了下來,女兒就是他的掌心肉,有人要殺自己女兒,哪怕動了心思,他都會拼命。
“這樣說來,這位秦公子是個好人了,我瞧他眉眼端正的,風度翩翩,人品倒也不錯。”韓忠聽到女兒高度評價秦明,此時又轉了性子。
連韓月也沒想到父親會這般高度評價秦明,她莞爾一笑道:“那是不是爹會幫助秦公子了。”
韓忠拍著胸膛道:“沒有人能在我眼皮底下傷害他。”
秦明挪動了一下身子,一個人躺在床上,只覺得冷冷清清的,感覺自己就像個孤家寡人。
他咳嗽了幾聲,想要引起李霜霜與莫千雪的注意,接連咳嗽了幾十聲,連嗓子都咳得要嘶啞,莫千雪與李霜霜都沒有進來。
秦明心中好奇道:“這兩個丫頭去哪裡了,這麼久都沒有過來看我。”
因為太熱,莫千雪擔心他身子虛弱著涼,為他蓋了被子。
秦明熱的難耐,大叫道:“有沒有喘氣的啊,來人啊。”
他叫了兩聲,“咯吱”一聲,門開了,秦明只知道千雪最關心自己了,他大叫道:“千雪妹子,過來幫秦大哥鬆鬆衣服,好熱的。”
哪知道半響都沒有動靜,秦明微微側目過去,頓時嚇得更是出了一身冷汗,來人不是莫千雪與李霜霜兩人中的一個,竟然是趙沛靈。
她面若寒霜,那張俊俏的臉蛋兒冷冰冰的,好似秦明欠了她銀子似的,秦明瞧見是她,想起這小妞在李飛揚與洪大禮面前將自己交出去,頓時有些不悅,他皺了皺眉頭。
趙沛靈看了他半響,哼了一聲,什麼也沒做,就走了出去,秦明此時又有點內急,可是身子又不能動彈,躺了好幾天,他一直忍著,此時有點忍不住了,叫道:“趙姑娘慢著,我.我.”
趙沛靈腳步為之一頓,轉過頭去,見秦明漲紅著臉,不好意思開口,哼道:“你又有什麼事情。”
秦明看了一眼她,深怕說出來,這小妞又要針對自己,不過人有三急,這東西怎能忍得住呢,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有點內急。”他其實是想說撒尿的,但是又覺得不雅,這才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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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沛靈睜大了美眸,用看怪物一樣的目光看著他,秦明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就是內急麼,我有那麼恐怖麼。
“你.你是說要我.我幫你?”趙沛靈一雙杏目瞪著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不利索了,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她一個與雲英未嫁之身,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
斷然拒絕道:“我去叫個下人過來。”
她逃也似的就要走出房門,秦明大叫道:“我都快尿身上了,你扶我去茅房,我自己解決可好。”
見趙沛靈如此避嫌,秦明被憋的一張臉都通紅,當下顧不得那麼多,大聲叫道。
趙沛靈道:“千雪妹妹呢,我幫你找她去。”
我都快拉身上了,還找千雪,秦明大急道:“趙姑娘,我都要憋死了,熟話說,救人三急,勝造七級浮屠。”
趙沛靈眨了眨明亮的眸子,怎麼沒聽到過這種新鮮詞兒。
趙沛靈雖然對他很憎惡,但是瞧見他這副樣子,竟然不好拒絕,咬了咬銀牙:“好,我帶你去。”
她走到秦明的身旁,一隻手抄起他的胳膊,另外一隻手扶住他的腰際。
她的手很柔軟,很白皙,秦明見過的,觸碰到自己的手臂,腰肢上,尤其是女性身上獨特的柔軟,讓他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秦明整個身子都靠在她的身上,聞著淡淡沁人的芬芳,心中一蕩。
他在獄中就強抱過她,只是那時候為了嚇她而已,現在如此貼的相近,秦明腦中思緒翻湧,有些想如翩翩起來。
說也奇怪,一路上竟然沒有碰到一個人,連趙沛靈也驚奇不已,雖然那茅房離這邊很近。
好不容易將秦明帶到茅房,趙沛靈為了不引起別人的誤會,想將他直接丟在這裡,到時候他方便完了再過來接他。
她左右看了一眼,見沒人發現是自己帶秦明過來的,饒是如此,她的小臉蛋紅紅的,心跳加快,彷彿是第一次約會見情郎的少女一般。
秦明被她帶到茅房前,他的手足不能動彈,趙沛靈將他往茅房旁一丟就退後了幾步,可惜他手臂沒有力量,連褲腰帶都解不開。
人家說被尿憋死,果然如此,他低聲道:“那個.趙姑娘,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可不可以幫我把褲腰帶兒解開,我解不開。”
這廝本來是個厚顏無恥的人,說到這話的時候,臉兒難得一見的紅了起來。
他這話並非是誆趙沛靈,實在是有心無力,他斜靠著柵欄。
趙沛靈見這廝得寸進尺,還以為他是故意的,走過去在他的小腿上就是一腳;“叫你在這個時候使壞,我好心好意帶你來,你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秦明被她踢了一腳,本來身子就不平衡,“啊”的一聲,整個人癱倒了下去。
趙沛靈沒想到他像個紙糊的一樣,才知道這廝並非是裝的,但是一個黃花閨女怎麼能幫男人解褲腰帶呢,她心中也是有些為難。
秦明整個人被她拉了一把,重新靠在柵欄上。
秦明哭喪著臉,滿臉愁容道:“不行了,我要拉身上了。”
趙沛靈一雙眼睛瞄了一眼四周,著實沒有人在。
但是對於自幼接受男女授受不親思想的她來說,還是難以逾越的一道溝壑。
秦明道:“我不會說的,趙姑娘,你行行好,可憐可憐我這傷病的人。”他的語氣幾乎變成了哀求。
趙沛靈此時臉上如同一塊紅色的抹布般,一雙彎彎細細的長眉不禁微蹙在一起。那雙美麗如同一汪秋潭的眸子泛起異樣之色。
趙沛靈咬了咬那鮮豔帶著誘惑的紅唇,低聲道:“你不可以告訴其他人。”她說完此話,小心兒如同小鹿撞壞,怦怦亂跳。
連她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對這個憎恨討厭的人兒會屈服,只是她不知道這是女性激發的母性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