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理庶務,咋然上手顯得手忙腳亂,到最後,還是湘竹和倚梅自己上手籌備自己的婚事。
偌菊的婚事還沒個結果,墨子圭就回京了。
夫妻兩久別重逢,見面之後居然雙雙紅了臉。
夕婧酥慌忙起身,聊下絆倒一個春凳,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摔去。
墨子圭正好接住她,嘴角揚起笑容。
“夕婧酥,我想你了!”
夕婧酥臉紅的火燒火燎,悶聲悶氣的應了一聲:“嗯,我也想你!”
兩人對視一眼,墨子圭打橫就把夕婧酥抱緊臥室。
偌菊從外面匆匆趕來,被倚梅攔在門外。
“駙馬回來了~”
偌菊心領神會,悄悄退了出去。
夕婧酥和墨子圭玖別重逢,如同乾柴烈火,在臥室一直鬧了兩個時辰。
倚梅早就吩咐人做了飯,備了熱水,夕婧酥紅著臉去沐浴更衣,又紅著臉出來用飯。
倚梅和湘竹幾人都習慣了,默契的退到外間,把空間留出來給夕婧酥和墨子圭獨處。
用完飯,墨子圭照例拖著夕婧酥去消食,一邊走一邊閒聊。
“今日我進城正好碰到有人辦喜事,還是咱們認識的人!”
“哦~什麼人?”
“是莊子裡的季清,他今日娶親。”
夕婧酥默了半晌才想起這位季清是誰。
“他娶妻了,妻子是誰?蓮心嗎?”
墨子圭搖頭:“沒看到新娘,但看排場不像是蓮心。”
李莊頭不過是個莊頭,莊子上出息再多,也置辦不起四十幾臺嫁妝。如果真的有,墨子圭只怕就要查一查他的賬了!
夕婧酥嘆了一聲:“不是便不是吧,只是蓮心那姑娘只怕要氣一場了!”
當年在莊子上,夕婧酥就不是很看好這兩人。
蓮心在莊子裡條件算是好的,所以沒什麼上進心,而季清家徒四壁,心懷抱負。
註定了會成為怨侶,蓮心就算嫁了他,也只是他的墊腳石。
如今不成也就不成了,免得人老珠黃了再怨天尤人。
墨子圭見她情緒不高,岔開了話題:“罷了罷了,不是便不是了。各人自有各人的緣法!”
墨子圭帶著軍功回來,宮裡透露了點意思出來,除夕夜宴要封賞有功之人,所以墨子圭和夕婧酥早早的準備好了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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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之後時間還早,夕婧酥和墨子圭先去未央宮看墨氏和小皇子。
小皇子還未起大名,但乳名喚作進兒,墨子圭這個做舅舅的第一次見外甥,自是準備了不薄的見面禮。
雖然墨子圭一開始就不怎麼贊同墨晴兒和鄭玕,但有了孩子他還是心疼外甥。
墨晴兒如今越來越貴氣,有了小皇子之後性子反倒變嬌了。沒有婆婆立規矩,也沒有嬪妃要管理,她就陪著小皇子睡到日上三竿。
墨子圭攜夕婧酥進宮之後她才將將起身。收拾完小皇子讓乳母去哄,綠墨就進來稟報:“娘娘,長公主和駙馬來了!”
墨晴兒心中大喜:“快,快請進來!”
墨子圭才跨進門檻,墨晴兒就激動的起身,拉著他上下打量:“黑了,也瘦了!”
這幾乎是每位母親都會說的話,墨子圭還未回侯府去見過唐氏,倒是先在墨晴兒這裡聽到了。
“西北風寒,皇上都黑了,臣弟黑了也在情理之中!”
墨晴兒想起鄭玕回來的時候那種黑麵神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
墨子圭皮膚好,即使在西北也比別人白。鄭玕在京城的時候都是個黑臉硬漢,可想而知去了西北我多黑,想起來,夕婧酥也忍俊不禁。
幾人正笑得開心,下朝的鄭玕就踏進了未央宮:“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幾人連忙禁聲:“參見皇上!”
“免禮吧,坐!”
墨晴兒笑著迎了上去:“臣妾正和夕婧酥在說景行去西一趟變黑了呢!”
鄭玕看了一眼仍舊像白面書生一般的墨子圭,臉色一黑,語氣裡是深深的惡意:“他這哪裡叫黑!”
墨晴兒笑得仰倒。
想著宮宴上吃不飽,墨晴兒提前給開了小灶,幾人先吃了個七分飽,留點肚子晚上喝酒。
笑鬧一番,又逗了幾次小皇子。估摸著時辰差不多,墨子圭和夕婧酥先去了辦宴會的延慶殿。
宮宴請的大多是朝中重臣和宗室,總之,能來宮裡過除夕的,無一不是皇帝看重的人。
今年除了以往大臣們,還有從西北回來的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