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毅這句話剛落下,陳銘立馬投來了一個冷漠的眼神。
嚇得他低下頭。
拿著花的那只手還疼著呢,這個大姐夫果真是恐怖,雖然不是情敵,可有這麼生猛的靠山,以後他果真欺負了靈兒,要掂量下自己能不能抗揍了。
不得不說,莫毅確實很會給自己加戲。
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開始想入非非了。
這時,月婉兒也過來了,手上拿著一杯奶茶,遞給月靈兒,問道:“靈兒,你認識這人?”
月靈兒接過奶茶,嘴立馬含住了吸乾,選擇不說話,只是搖搖頭。
她認識才怪,之前週末出來玩的時候,這莫毅突然就出現了。
還開著車在她面前甩尾,嚇得她當時都差點摔倒。
最後,還說什麼對自己一見鍾情。
莫毅因此還堵在她學校門口一個星期了。
她都快煩死了。
“抱歉,可能有點唐突,其實我是巡天集團的,和月家是有合作的,不過我是真對靈兒有感覺,我很喜歡她。”莫毅急忙解釋起來。
而且月婉兒的天仙顏值,讓他十分的震驚,想不到月靈兒已經很美了,她姐姐更加美得像謫仙,讓人一個男人看了,魂都被勾走。
而且還不得不承認,這陳銘確實豔福不淺,能娶到這麼仙的女人。
“哦?巡天集團的嗎?這確實和我們家有合作。”
現在月婉兒已經接管了家族公司,雖然只是暫時,但一些業務她都完全過目了。
對這個巡天集團有印象。
而且在金錢上的來往,還算穩定。
“呵呵讓姐姐見笑了,家業式微,算不得什麼。”莫毅急忙說道。
這一招,其實是他父親教的殺手鐧。
現在的月家內部動盪很大,甚至不少昔日的夥伴都已經猶豫終止合作。
因為月曲海現在情況不明,他們很難撈到油水。
現在新上來的老總,根本不接受打擦邊球,全部要求嚴格按照合同上做事,這就讓以前不少跟月曲海鬼混的人很不舒服了。
所以,月家現在會想盡一切辦法來穩住當下的格局。
而莫家的巡天集團,是當下合作關係最穩定的戰略伙伴。
這個時候,如果莫毅拿出這個來說事,月靈兒一定會以大局考慮,委身求全,讓雙方的合作關係更加穩固。
這樣,巡天集團就能在合作上面做文章了,然後狠狠的賺一把,再一腳踹開月家。
表面上巡天集團還是很樂意跟月家合作,可實際上,他們早就把月家視作沉船,以謀更大的利潤,賺一波肥。
而月婉兒沉默了一會兒後,輕輕拉住妹妹的手,說道:“那就去吧,我突然也有點想看競技了。”
“啊?”月靈兒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心說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吧?你們來接我走啊,合著現在是把我推向火坑麼?
陳銘倒是無所謂,只要有他在,就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月靈兒趕忙將目光轉向陳銘。
‘大哥,你難道不管管你老婆嗎?’
“你也姐喜歡看,那就一起去吧,有我在,不會出事兒的。”
月靈兒苦著臉,本來以為今天能被解放,可以放肆的出去玩了。
結果誰知道幹出‘大義滅親’的,都是親姐親親姐夫啊?
“好吧,那就去吧。”
一聽月靈兒答應下來之後,莫毅臉上露出一抹不著痕跡的冷笑。
本大爺沒白瞎前面那麼多天的功夫啊。
至於陳銘這傢伙,嘿嘿等到了馬場那邊,就算他不惹事,帶著這麼兩個妹子,不被找茬才怪了。
半個鍾後。
眾人來到了馬場。
比賽競技和空閒場地是分隔開來的。
距離比賽還有一個鍾的時間,莫毅就提議去空閒的場地騎馬玩玩。
這裡的馬,都是較為溫順的,而且經常有不少富家子弟在這裡玩樂。
月婉兒這樣的大美女一出現後,立刻就引起了巨大的關注。
還有月靈兒這位充滿青春氣息的大學生,誰看了都垂涎不已。
“我去,看到那娘們了嗎?正啊,以前怎麼沒發現咱這地方有這麼一個大美女?莫毅那小子誠不欺我,今天真有美女來啊。”
“兩個都很正……”
“能不能下手,全看各自魅力啊,老子要是上了那娘們,少活一秒都願意啊。”
這一邊,在莫毅的打招呼下,立刻就有專門的安全員牽著馬匹進場。
“莫少,好些陣子沒看到您來了,今天還帶著朋友呢?”
安全員當場就認出了莫毅。
這讓莫毅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地滿足,當下,便昂揚起下巴,傲慢說道:“最近忙了點,這些都是朋友,你可要伺候好了。”
說完,莫毅就自己選了一匹馬,然後十分瀟灑的翻身上背。
“姐夫,之前的事情可能有些誤會,希望別介
意啊。”
莫毅笑裡藏刀的看向陳銘。
“我沒什麼。”陳銘平靜的說道。
而莫毅以為他被嚇到了,心裡正得意著,豈料陳銘又補充了句:“倒是你,手還好嗎?”
“我……”莫毅被噎得不輕。
他這是自討沒趣了。
“老公,我不會騎馬,咱們要不別玩了吧?要是摔下來很疼的。”月婉兒有些害怕。
月靈兒也急忙點頭:“是啊姐夫,我也怕騎馬。”
莫毅一聽,頓時急了,便看向陳銘開口說道:“要不,咱兩來跑跑?”
這裡是休閒場地,只有四百米的直線試點距離,這都是平時富二代們玩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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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別了吧,騎快馬很危險的。”月婉兒急忙阻止陳銘。
“沒事的,陪他玩玩。”
陳銘說道。
莫毅一臉得意,然後又給安全員一個眼神,示意他給陳銘安排了一匹腿腳不便的老馬。
一般這樣的馬匹,適合給新人練習上馬背。
不過要是拿來整活、尋求刺激的話,續航和爆發力都會很差勁。
所以要是陳銘選了這匹馬,待會兒絕對會在大家面前出醜。
“先生,這是你的馬,您會騎馬嗎?要不要我幫幫你?”安全員問道。
如果不會騎馬,還要跟莫少玩的話,待會兒可能會摔得很慘。
就在這時,後面走上來了好幾個人,七八個,個個面容傲慢,桀驁不馴。
都是家裡小有錢的公子哥,也是這馬場的常客。
其中一人,很大聲的諷刺道:“喂喂喂,不會騎馬就不要玩,當心摔下來,腦子撞壞了。”
“哈哈哈!”
這群人毫不客氣的嘲笑起了陳銘。
月婉兒安慰陳銘道:“別聽他們的,就是故意激你的,這些人心眼壞的很。”
“沒事的,你在這裡看著好了。”陳銘溫柔的說道。
安全員又問了一遍:“需要我教你上馬麼?”
陳銘沒有回答,而是以一個十分霸道的姿勢上馬,那挺拔的氣勢,猶如沖天而起的長虹,竟是給人一種大將風範,此刻騎著戰馬要上戰場殺敵般,令那些出言嘲諷的公子哥紛紛看傻了眼。
玩騎射,他們只是業餘,但卻看得出來陳銘的上馬動作絕對是專業的,氣度不凡,像是站在絕頂之上,俯視眾生的神靈,讓人望而生畏。
這個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