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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深夜縱情大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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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彭長宜還有一種感覺,就是感覺這件事還應該跟任小亮有關,儘管目前沒有任何蛛絲馬跡表明跟任小亮有關,但是彭長宜就是有這麼一種預感。當然,他是不能跟部長說出自己的這種無緣由的預感的。

沒多久,亢州教育界發生了一件怪事,當然,這件怪事只有教育局黨組成員知道,別人不知道。本來是準備給那個私吞危房改造款的校長免職處分的,頭天已經在黨組班子會研究決定的事,第二天居然變了,只給了一個記過處分,並且再次撥款,儘快翻修校舍。

古街改造順利完全。改造好的古街成為亢州市區內最繁華的商業街,以前那些街頭小店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各個品牌的專賣店、加盟店,店面寬敞明亮,裝修豪華高檔,大城市裡看到的品牌,幾乎在這條街上都有店面,這條街上門店的租金也比改造之前提高了一倍還多,不但還有繼續上漲的趨勢而且還租不到。

最反對改造並且帶頭鬧事的老巴這次實惠最大,他們哥三的門店連在一起,共同出租給了國內一家知名品牌的傢俱專賣店,創下了整條街租金最高的記錄。古街一時間成為全亢州購物最集中的地方,有亢州的前面大街之稱。

在全省新城杯大檢查之前,北城舉行了盛大空前的剪彩儀式。在高大典雅氣派的古牌樓下,市六大班子領導全部出席了剪彩儀式。

任小亮這天出盡了風頭,由於激動,漂亮俊氣的臉龐更加容光煥發。他不僅和樊書記、江帆一起手持剪刀剪了彩,還帶著市領導們參觀了整條街。特別被邀請參加剪彩儀式的朱國慶沒有見到彭長宜,就低聲問劉忠“彭書記哪兒去了?”劉忠說:“去錦安黨校學習去了。”朱國慶點點頭。

任小亮帶著領導們來到一家外國品牌服裝專賣店,江帆看了一圈後說道:“有法式襯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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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茫然的搖搖頭。

來到通往市醫院的十字路口,江帆站在東北角的二層小樓旁,不由的露出了笑意。那是他江帆唯一的一處產業。

說來也巧,古街改造前夕,有幾家房主因為各種原因放棄了自己的改造權。把角的這戶人家就是一位老人,原來門店也出租的,自己常年在北京閨女家住,只是每年回來收房租。這次古街改造他自然無能為力,索性就把房子賣了。彭長宜後來成為總指揮,最先掌握到這條資訊,他就跟江帆說了,慫恿江帆以別人的名義買下了把角的這戶人家的房子。同時,自己也買下了一處40多平米的地方,為此還跟岳母借了錢。看著自己的房產,江帆不由的佩服彭長宜的投資理念,儘管掏光了他所有的積蓄,而且還負債,但是現在看來很值。

本來這次鄉鎮級幹部培訓班應該是任小亮去的,考慮到要舉行古街改造完成的剪彩儀式,任小亮提出讓彭長宜去。事後劉忠跟彭長宜說你也不去,幹了半天該露臉了你到不參加了,鮮花讓他剪去了。彭長宜心裡固然不痛快,但還是決定去錦安參加培訓。

在全省新城杯大檢查前,他結束了培訓,面對省級媒體的記者,他卻出盡了風頭。

按說這次新城杯大檢查沒有基層的事,但是建設局的局長黃金卻意外打電話,把彭長宜叫到了檢查組下榻的亢州賓館,原來省內幾家媒體記者對古街充滿了興趣,許多具體情況黃金不知道,只好由彭長宜解答。

彭長宜用自己剛剛學了一年不到的研究生課程裡的產業經濟理論,回答了記者們提出的改造古街的初衷和改造中遇到的困難等問題。令他毫不吃驚的是葉桐也在這些記者其中,並且還衝他狡黠的一笑。

自從上次分別後,彭長宜就沒再和葉桐見過面,那篇理論文章如期登在省報理論園地欄目中,當然也引起了廣泛關注,並成為精神文明建設宣講教材之一。

採訪結束後,彭長宜沒有走,他在等葉桐。

葉桐來亢州,他不能避而不見,那不是一個男人的風度,再者,他也要當面對她表示感謝,這是葉桐在電話裡要求的。

彭長宜提出帶葉桐看看小縣城的夜晚,葉桐很高興的答應了,其實彭長宜是不敢跟葉桐進她的房間,要知道這可是在自己的家門口,他必須注意。

葉桐就說:“那咱們就去萬馬河橋吧?”

彭長宜說:“黑燈瞎火的去那裡幹嘛?”

葉桐說:“就想去,想感受一下站在橋上往下跳的感覺。”

彭長宜心想肯定是黃金介紹的時候跟記者們講了這個事,他就說道:“你絕對不能寫進報道裡,我現在和這個拆遷戶成了朋友,絕對不能拿朋友的尊嚴去給自己臉上貼金。”

葉桐點點頭說:“保證不寫,但我不保證別人不寫。”

彭長宜沒再說什麼,他總不能為這個召開一次新聞發佈會吧。

彭長宜開著司法科的挎鬥摩托車,帶著葉桐直奔亢州大橋。葉桐第一次坐這樣的摩托車,她興奮的大聲說道:“前面再架挺機關槍就更刺激了。”

彭長宜哈哈大笑。

葉桐又說:“把警報器拉響,讓我過把癮。”

彭長宜說:“你可不行,人家還以為我抓到了一個逃犯呢?”

葉桐坐在挎鬥裡手舞足蹈,新鮮的樣子像個孩子。“太刺激了,我從來都沒做過這種車,只有在電影裡看到過。”

乘著夜色,他們來到了大橋上,汛期已經過去了,河裡的水位下降了很多,但是仍然能顯露萬馬河一瀉千里的氣勢。葉桐彎身往下看,彭長宜趕緊扶住了她,說道:“注意,容易頭暈。”葉桐雙手就勢抱住了他。

由於這個橋是國道的咽喉要道,來來往往的車輛絡繹不絕。而且亢州北面八個鄉鎮的人要想進城都得從這個橋上過,這裡還是進京的唯一通道。彭長宜怕被人看到,趕緊說:“別鬧,這可比不得省城。”

葉桐撒嬌地說道:“我不管,吻我。”

“饒了我吧姑奶奶。”

“怕什麼,你都不怕跳河,就那麼怕我。”

“是啊,怕,非常怕。”

葉桐說:“就不,好不容易見面了,也不說到省城去看我,真是沒良心。”

“身不由己,下邊工作太忙,不是你們大機關的人能夠想象的。”

“吻我。”黑暗中,葉桐的眼睛幽幽的看著他,身子緊貼在他的身上。“

“這裡不行。”

“哪裡行?”

“好了,別鬧了。”

葉桐依然箍著他不放,同時把自己的一條腿插在他的兩腿之間,不停的摩擦著。

彭長宜就跟突然遭受電擊一樣,渾身顫抖著,他嚥下一口唾液,說道:“我的姑奶奶,這裡不行,我那車太顯眼。”

他越緊張,葉桐似乎越得意,吻著他的耳垂說道:“去哪兒?”

彭長宜扭開頭,隨便用手一指。葉桐看了一眼,就吻了一下他的唇,說道:“我們過去。”

彭長宜把摩托車停在引橋下面一個僻靜的地方,剛熄了火,葉桐就又纏上了他的身子,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大膽的吻上他的唇。

彭長宜被動地應付著她,不時地左顧右盼。

葉桐說道:“專心。”

彭長宜說:“做不到。”

葉桐笑了,她也不知道彭長宜怎麼對自己這麼有吸引力,就一下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彭長宜的嘴裡,上身緊緊的貼在彭長宜的身上。

彭長宜遲疑了一下,雙手抱住了葉桐的腰。他這個小小的呼應動作,更加刺激了葉桐,葉桐更緊地貼在他的身上,緊挨著他,她故伎重演,再次將一條腿插在彭長宜的兩腿之間,不停地刺激彭長宜的下部。

彭長宜又是一陣電擊般地顫抖。

葉桐顯然並不滿足,她拉過彭長宜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同時抽出彭長宜褲子裡的襯衣,推到上面,手順勢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鎖,伸進了他的褲子裡面,並且從裡褲的邊緣進去,一下子就攥住了彭長宜……

彭長宜渾身顫抖了一下,嚇得快要魂飛魄散了。

葉桐的手並不閒著,她不斷的揉弄著彭長宜,而且用力的吻著彭長宜。

彭長宜感覺自己要吐血了,他顫抖著聲音說道:“別這樣,讓人看見。”

“看見就看見,我不怕你怕什麼?”

“我比你更怕。”

聽了這話,葉桐就加大了手上的功夫,彭長宜快受不了了,大腦一片空白。

葉桐繼續吻著他,吻著他下巴的鬍鬚,吻著他的**,彭長宜想移動身體,避免這樣和她接觸,但是他動不了,因為自己的那個還在她的手裡,而且,而且那個早就背叛了他,在她的動作下早就脹大漲硬了,硬的不行。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低聲說道:“姑奶奶,別弄了,會死人的!”

“就是要死人。”葉桐小聲說道,鬆開了他,解開他的腰帶,把這個暴怒的傢伙放了出來,並且低下頭,猛地將嘴覆在了上面……

“哦,天哪——”彭長宜喊出了聲,他再也受不了,覺得有一種電流般通遍全身,衝蕩著他的大腦,衝蕩著他的某個部位,有一種炸裂般的難受。

“我想,想死你了,要我……”葉桐抬起身子,又吻住了他的嘴,不停的呢喃著,她的聲音在黑暗中聽起來似乎非常混沌,表情也很詭異,手又握上了他的,反覆揉弄著。

彭長宜快要崩潰了,他徹底的失去了抵抗,他感到奇怪,她的身上這樣的熱,手卻冰涼,他知道葉桐也很緊張。他不能再遲疑了,因為葉桐再多揉弄一下,他就會崩潰,為了不在女人面前這樣崩潰,他猛地翻過葉桐,讓她的雙手放在摩托車的車座上,褪下她的牛仔褲,猛的腰一沉,就從後面闖入了她……

立刻,他就如同低進了一湖沸水,那裡溫熱無比……

進去後,彭長宜不敢動,因為他早就處在一種亢奮狀態中,怕一動就一瀉千里。他緊緊的貼住她,雙手伸到她的前面,揉搓著她兩個飽滿的酥峰,不停刺激著峰尖,葉桐也受不了了,回身想吻他,但是夠不著,只能擺動著腰。彭長宜不能等了,等不了了,他猛烈地用著大勁,終於一瀉千里……

事畢,葉桐趴在車座上居然笑出聲。

彭長宜收拾著自己,吼道:“笑什麼笑?”

“我笑你被我強暴了,呵呵。”

“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彭長宜憤憤地說道。

“真的?”葉桐直起身問道。

“真的。”

“那就試試。”她說著手就要往彭長宜褲子裡伸,彭長宜趕快躲開了她,說道:

“別鬧了,趕緊收拾。”

彭長宜帶著葉桐回到賓館後,葉桐讓他送自己上去。彭長宜和她剛進門,正好看見高鐵燕和丁一從裡面出來。

高鐵燕老遠就說道:“彭書記,這麼晚了幹嘛去?”

彭長宜萬萬沒想到居然看見了丁一,他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臉紅了,不敢看丁一,就像不認識她一樣說道:“哦,我送一個朋友。”說著就低頭往裡走。

葉桐向高鐵燕和丁一笑笑,小跑著去追彭長宜。

丁一不認識葉桐,但是她很納悶,彭長宜這麼晚了帶個女人出去幹什麼去了?還是個長相漂亮、氣質不俗的女人,而且還和一起上了樓。

高鐵燕撇著嘴說道:“這才幾天啊,居然也會沾花惹草了。”

“您認識那個人嗎?”丁一問。

“那怎不認識,省報的那個記者,聽說現在他們打的比較火熱?深更半夜的。”高鐵燕說。

這個就是葉桐?丁一聽後,心就緊跳了兩下,不再說話,跟在高鐵燕的後面上了車。

送完高鐵燕,丁一回到單位,她剛到單位門口,就聽見自己的呼機再響,一看居然是彭長宜:到單位了嗎?方便請回電話。

哼,此地無銀三百兩!

丁一決定不給他回電話。

但是呼機再次想起,在走廊裡很是刺耳。她便把呼機調到了震動狀態,走進了辦公室。林巖不在,她猶豫了一下,就回撥了他的電話,是他單位辦公室的電話。

丁一平靜的說道:“彭書記,有事嗎?”

彭長宜聽出了她的冷淡,忽然又覺得沒有跟丁一解釋的必要,也許,這樣會更好。想到這裡,他說道:“哦,沒事,我想讓你看看江市長在辦公室嗎?”

丁一說道:“給他辦公室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

彭長宜呵呵了兩聲,說道:“不打了,我也該回家了,再見。”說完,想聽聽丁一是什麼反應,就沒掛電話。

這邊丁一也等著彭長宜掛電話,也沒聽見他掛電話,兩人就這樣拿著話筒,默默的傾聽著,都希望對方能再說點什麼,可是又都不知該說什麼好,掛也不是不掛也不是。還是彭長宜打破了沉靜,說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說完,也不等丁一說話,就掛了電話。

直到話筒裡傳來忙音,丁一才放下電話,她感覺心裡有些難受,就像丟了一件心愛的寶貝,有些心疼,眼睛就有些痠痛,這時門被突然推開,她一抬頭,猛然看見了江帆,她趕緊擦掉眼淚,站了起來,說道:“市長。”

江帆也愣了,曹南剛從他的辦公室離開,他本來是要回宿舍的,看見這間房間還亮著燈,以為是林巖又回來了,就推開了門,卻意外的看見了丁一。

自丁一從閬諸回來後,江帆很少見到她,最近這段他很忙,已經進入角色的江帆忽然覺得有許多工作要做,加上丁一有意躲著自己,所以他們這是第一次單獨照面。

江帆顯得有些尷尬,他說道:“怎麼還不上去休息?不早了。”說著就要往出走,忽然想起什麼說道:“你父親怎麼樣了?”

“康復的很好,多謝市長那天……”丁一本不想把話題往那天的事情上引,可是三句不到就又說道了這裡,她就收住了話頭。

江帆意識到了什麼,說道:“別客氣,早點睡吧。”說完,就堅決的走了出來。他已經跟這個女孩承諾過了,不會再對她做什麼了,所以,就盡量減少跟她單獨相處的時間,不然他難免有管不住自己的時候。有的時候又很後悔當時把話說那麼死,但又不能讓這個女孩子小看了自己,只好把對她的眷戀藏在心裡了。

丁一看著江帆出去後陷入了沉思。想起她剛從閬諸回來的第二天,那天下著雨,丁一和雯雯從食堂吃完飯出來,丁一打著傘,雯雯摟著她的腰,這時江帆擎著一把黑色的大雨傘走了過來,高高的個子,邁著矯健的步子,神情鎮定而瀟灑。那天她發現,江帆有著一種逸群之氣,可以超越任何人。

不知為什麼,丁一的臉騰的紅了,她知道已經來不及躲開他了,就下意識的把傘放低,使江帆看不見自己,自己也看不見他。

哪知雯雯看見了江帆,她剛說了一句“江市長好”,就見丁一的傘擋住了她的視線,她們的後背就淋著了雨。她大叫道:“你的傘打哪兒去了,看不見路還挨淋了。”邊說邊伸手扶正丁一手上的雨傘。

就在雨傘被雯雯舉起的那一刻,丁一就看見了江帆那雙深如幽潭的雙眸,今天卻目光如炬,正在看著她,似乎把她的小把戲一眼就看穿了,丁一的臉再次紅了,又下意識的想用傘擋著他的目光,剛一往下垂,雯雯就扶正了她的手。

這時,江帆微笑著看了她們一眼,說道:“你們吃好了?”

雯雯說道:“吃好了。”

說話間,江帆就從她們身邊大步走了過去。

丁一的心居然莫名的跳動了幾下,雯雯說“市長的聲音真好聽,很有磁性。”

丁一回過神來,仔細琢磨了一下,感覺市長的聲音的確很好聽,普通話很標準,而且有一種深沉的質感,從那天以後,她見到江帆就一直不自然。

此時,回到辦公室的江帆也想起了那天的這一幕。看到丁一用傘遮住自己的一霎那,儘管感到很可笑,但是又透出了小女兒的幼稚和單純,當他看見了她那紅透的臉蛋,心裡感到了溫暖,從她這個無意的舉動中不難看出,這個女孩子見到他知道害羞了,知道害羞就意味著她情竇已開,就意味著她已經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江帆在心裡說道:丁一,我要定你了。

那天他心情很好,破例的要林巖打了飯,拿回辦公室吃的,因為他喝了兩杯酒。在食堂吃飯是不能喝酒的。林巖說道“就今天中午沒有應酬,您還自己喝啊?”江帆說“喝,你沒聽說過小雨淋淋,燒酒半斤。”林巖見他高興也就陪著喝了兩杯。

這個情況丁一當然不知道了,她看著市長走出後,也關掉電燈走了出去。這時,雯雯從外面進來,穿著她從深圳買來的連衣裙,丁一發現門口有一輛車駛了出去。丁一笑著說:“雯雯,去玩了?”

雯雯拉過丁一說道:“去我宿舍,我有話跟你說。”

丁一笑了,說道:“是不是談戀愛了讓我給參謀參謀?”

雯雯居然不好意思的說道:“還不能那麼說。”

“呵呵,看來被我說中了。”

她們上了樓,雯雯小聲的說道:“我告訴你一件特別秘密的事,讓我震驚的事。”

丁一說道:“什麼事。”

“你說我們正是談戀愛的年齡,似乎比較正常,你說怎麼有人比我們應該談戀愛的人還著急?”

“我聽不懂你的話。”丁一說道。

雯雯說道:“一會到宿舍再跟你說。對了,你送的這條裙子好多人都說漂亮,我只有出席重要的場合才穿。”

“這麼說你剛才去出席重要場合去了,是不是跟男朋友約會去了……”

丁一的話還沒說完,雯雯就扯了一下她的一角,這時,看見樊書記和王家棟從樓上走了下來,丁一和雯雯趕忙靠邊站住。同聲說道:“樊書記好,王部長好。”

樊文良看了她們一眼,跟她們笑著點點頭就下去了,王部長從她們身邊經過時,丁一笑著看著部長,就見王家棟似乎沒看見她一樣,表情漠然的跟在樊書記後面走了下去。

丁一的心裡就有些彆扭,部長見到他從來都沒有過今天這樣的表情,她一直拿部長當做“娘家人”,但是今天她似乎從他的臉上看出了冷漠和陌生,她就有了隱隱的不安。

跟雯雯去了她宿舍,雯雯關上門說道:“丁一,我問你,高市長給你和王圓做媒,你怎麼沒同意啊?”

丁一臉紅了,說道:“你聽誰說的?”

“別管我聽誰說的了,是不是吧?”

“高市長就那麼一說,我不想在外地成家立業,爸爸年歲大了。”

“閬諸和亢州也不是特別遠了,我感覺你是不滿意他才以這個為藉口的。”

“不是,王總年輕有為,有自己的事業,我配不上他,我真的不想在外地成家立業。”

“丁一,你想過沒有,你以這個為藉口可能會耽誤了你的前程,試想,亢州是不會培養一個時刻準備離開的幹部的。”

丁一覺得雯雯說的有道理。

雯雯又說:“那你跟我說實話,你不喜歡王圓什麼地方?”

丁一說:“雯雯,我剛才都說了,你怎麼不相信我?你到底想說什麼?為什麼偏讓我要找出王總的不是來?”丁一有些著急。

見她急了,雯雯說道:“我是想私自跟你交流一下,實不相瞞,你回絕高市長之後,高市長又把我介紹給了他,咱倆是好姐妹,我當然要瞭解一下。”

“哦——”丁一點點頭。

“我以為你嫌棄他的腳有殘疾啊。”

其實丁一沒有答應高市長的因素很多,當然殘疾也是一個主要因素,更主要的因素還是覺得兩個人存在著巨大的差異,這種差異主要是來自不同的成長環境,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沒有想跟他談戀愛的那種衝動。這會聽說雯雯要跟王圓處物件,就笑著說:“雯雯,祝賀你啊!”

“祝賀什麼,今晚第一次正式見面。”

“呵呵,看來以前還有過非正式見面。”

“你別沒有良心,風正式見面就是跟你吃羊肉串那天晚上,然後還有一次……還有一次……”雯雯支吾著,的確她和王圓單獨見過面,不過那是因為丁一,是丁一回家照顧受傷的爸爸期間,王圓找不到丁一,才約的雯雯。雯雯承諾不告訴丁一。

丁一捂住嘴笑了,說道:“好了,別交代了,我祝賀你們。”

“祝賀什麼?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到是彼此沒有反感。”雯雯說。

“呵呵,可是我感覺你已經戀愛了。”丁一壞笑著說道

雯雯坦誠的說道:“要說沒看上也是瞎話,他的家庭和個人都沒得挑,就是腳……”

“那不算什麼呀,他是光榮負傷的啊!”

“那你怎不願意?”

丁一瞪了她一眼,說道:“我都跟你解釋了,以後永遠都不許提。”

“嗯。不過好像他很反感家裡給他介紹物件。”

“哦?”

“似乎他並不領高市長的情,只是耐不住媽媽的磨叨。”

丁一忽然感覺高市長這樣做有些不妥,成了還好說,不成的話沒法相處,難怪剛才王部長見到自己那麼冷漠,肯定是高市長跟他說了,雯雯也是一樣,雯雯的叔叔是盧輝,如果做不成親戚,也會影響到同事關係的。

想到這裡就說:“雯雯,我感覺這樣不太好,你想,如果這事雙方都滿意皆大歡喜,如果有一方不滿意都不好,以後沒法相處,因為太熟了。”

雯雯說道:“嗯,王圓也這麼說,但是他說母命難違,成不成的當做朋友交往。我叔叔也這麼跟我說的,所以我才今天見王圓了,你猜王圓怎麼說?”

“嗯?”

“他說高市長就是張巴媽。”

“哈哈。”丁一笑了,北方人管那些愛管閒事的人叫張巴,顧名思義,就是上趕著“張羅”和“巴結”的意思。“張巴的媽”比張巴顯然更勝一籌,也就是更愛管閒事。

“我當時說她叫高張巴,哈——”

“那談的怎麼樣?”丁一問道。

“就是見個面,喝了杯咖啡,我問他,聽說你跟丁一談物件著?他說人家丁一沒看上我,神情還很憂鬱的樣子。”

“討厭!”丁一打了一下雯雯,又說道:“以後你再提這事咱倆就斷交。”

“嗯,保證不說了。不過丁一,你說儘管我跟他沒有談戀愛的衝動,奇怪的是也沒有陌生感。對了,我問他,像你這麼有錢有地位的人為什麼不自己找對象,你猜他怎麼說,他說他媽媽不許他找身邊的人。”

丁一說:“極有可能,因為他身邊的人都是生意人,他家是幹部家庭,他媽媽當然願意找幹部了。我看你和他挺般配的,真的。”

“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先交往吧,不過我們到是彼此不討厭對方。”

丁一忽然想起什麼說道:“對了,你不是說還要告訴我一件震驚的事嗎?”

雯雯笑了,說道:“就是這件。”

“這有什麼震驚的?”

“還不震驚?高市長反覆做媒,而且還都是在機關,反正我震驚。”

“那是因為王總的媽媽覺得只有機關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兒子,很正常啊?你是大學生,國家幹部,王總年輕有為、事業有成,天生地造的一對兒……”

丁一還沒說完,就被雯雯摁倒在床上,施起撓癢的酷刑,丁一趕緊告饒。雯雯喘著氣說:“八字還沒有一撇哪,叔叔囑咐我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我是相信你才說的。”

丁一舉起右手,說:“我保證,到了吃喜糖那天也不說。”

雯雯又打了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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