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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老領導帶來的意外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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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想了想說:“今天只有政府部門上班,我們跟市委和人大是在不同的辦公樓辦公,這樣吧,您直接來行政辦公區吧,這裡好找,我馬上下樓等您,我再帶您找個地方歇歇,您看這樣行不?”

袁其僕說:“客隨主便,你怎麼安排我就怎麼服從。”

江帆笑了,說道:“您就折煞我吧,我馬上下去。”

袁其僕說:“是啊,要是咱們再說會的話,我們可就到了。”

“哈哈,好的,好的,馬上。”

江帆一邊說著,就一邊開門往出走。他打電話的聲音驚動了邸鳳春,邸鳳春聽見後,急忙從他的辦公室出來,江帆合上了電話,說道:“來了個老領導,去會展中心的國際飯店定個房間,再給定一桌飯,三四個人,飯菜數量不要多,精緻一些,佘書記在嗎?”

邸鳳春說:“佘書記不在,今天休息。”

江帆這才記起今天是週末。

邸鳳春緊跟在江帆後面,進了電梯說:“小山子出去了,我給您開車吧。”

自從邸鳳春給江帆做秘書後,江帆就讓他特地去駕校學會了開車,拿到了駕照。

江帆想了想,說道:“你直接去飯店訂餐訂房間,晚上接我就是了,我一會坐客人的車過去。”

邸鳳春說:“行,那我給肖秘書長打電話,我怕我安排不好。”

邸鳳春聽江帆說來了老領導,而且去國際飯店,就知道是市長的摯交。他跟江帆還不到一年的時間,經驗不足,有些事還不敢獨自做主,還是比較依賴於秘書長。

江帆說道:“他剛回去,讓他休息休息吧,你儘管安排。”

聽市長這麼說,邸鳳春就沒再給肖愛國打電話。

江帆快步走出行政辦公區,就見路邊早就停著一輛奧迪,他邁開大步走了過去,袁其僕從車上下來了。

江帆老遠就伸出手,雙手握住了老領導的手,說道:“太意外了,太意外了,本來還想著近幾天去看您,沒想到您倒先來了。”

袁其僕抬頭打量著閬諸的行政辦公中心,說:“可以理解,在這麼好的環境裡工作,家裡又有那麼好的佳人,沒時間看我就對了。”

“哈哈。”江帆不由得笑了,說道:“這個環境我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是別人的功勞,至於家裡的那位的確是我的功勞。”

“哈哈。”袁其僕看著他笑了。他繼續打量著這片區域,說道:“小江啊,我不知你剛回到內地是什麼感覺,儘管離開內地沒有幾年,但感覺心已經離開好久好久了,回來後,居然有著諸多的不適應了,很奇怪,畢竟在內地生活時間長啊,在草原沒有幾年,不應該有陌生感啊。”

江帆看著老領導,說道:“是不是北京人多、車多的原因?我剛回來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感覺,最明顯的例子就不敢開車了。”

袁其僕的目光從三棟大樓上轉向江帆,說道:“不光如此,還有內心。”

江帆感覺老領導的心情似乎不是那麼舒暢,也可能他對自己這次調動不太滿意,就說道:“我看您身體和氣色很好。”

袁其僕笑了,說道:“身體倒沒得說,小江,這三棟大樓和這麼一大片綠化地,每年的維護費用和綠化費用不少吧?”

江帆說:“我就知道您會發現問題,的確是這樣,上車吧,外面太悶熱。”

江帆說著,給袁其僕拉開了車門,自己隨後跟著坐了進去。他衝著前面的司機說道:“向前,見了路口右轉,去國際會展中心,旁邊有個國際飯店,那裡清淨。”

坐在車裡,袁其僕不停地看著街道兩旁的風景,說道:“這個城市不錯啊,馬路很寬,門店也很規範,乾淨,沒有亂七八糟的違章建築。”

江帆笑了,說道:“我上任後,第一件事幹的就是得罪人的事,清理違章建築,城市所有街道的違章建築不管什麼情況,全部清理,對於老百姓反映的住宅小區的違章建築也統統清理,我們的定位就是打造宜居、文化、服務型的城市。因為離著首都近,首都又提出綠色北京、綠色奧運的口號,許多大的專案上不了,所以,我們這屆政府暫時就不再提工業立市這個口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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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其僕點點頭,說道:“有道理,服務型的城市這個提法很好,很有針對性和科學性,北京這一兩年的房市起步速度很快,閬諸怎麼樣?”

江帆說:“也有所增長。”

來到賓館,就見邸鳳春早就等在門口,見他們過來了,邸鳳春急忙為他們按下了電梯。他守在電梯門口,用手擋著電梯門,待市長和客人進去後,他就去接待客人的司機去了。

到了九層,電梯自動停下,門剛開啟,就見肖愛國站在電梯門口等候。江帆知道是邸鳳春怕做不好接待工作,到底把肖愛國請來了,他便將袁其僕給肖愛國做了介紹。

袁其僕握著肖愛國的手,眼睛卻看著江帆,說:“小江啊,我是路過,你怎麼還驚動了其他同志?週末也不讓人家休息?”

肖愛國趕忙說道:“我們今天沒有休息,正常上班,首長請。”肖愛國說著,就在前面帶路,將他們帶進了一個大套房,然後又跟江帆說:“請首長在這裡休息一下吧,我去安排晚餐。”

江帆點點頭。

袁其僕說:“辛苦肖秘書長了。”

肖愛國趕忙說道:“是首長辛苦了,您先休息一下,水果馬上送來。”

肖愛國剛出去,兩個長相標誌的女服務員就端著果盤進來了,她們稍稍蹲下了身子,將兩盤水果擺放好就退了出去。

江帆走進洗漱間,將毛巾浸溼,拿了出來,遞給袁其僕,說道:“您擦擦臉?”

袁其僕接過了毛巾,擦了擦臉,又擦了擦手,將毛巾放在一邊,說道:“別說,坐了三個多小時的車還真是有點累了。”

江帆坐下,用小叉子叉起一塊水果,遞給他,說道:“您從省城來?”

袁其僕接過來,放進嘴裡,說道:“是啊,昨天你們省政策研究室在省委黨校舉行了一次研討會,邀請我去,本來我昨天就應該回來,可是正趕上我哥哥生日,這樣我就沒回來,晚上給哥哥辦了個生日家宴。”

“您哥哥?”江帆看著老領導,他從來都沒聽說過袁其僕哥哥的情況。

袁其僕說:“是啊,我哥哥,你沒聽說過?”

江帆笑了,說道:“我從來都沒聽您說過。”

袁其僕一愣,說道:“也沒聽別人說過?”

江帆笑了,說道:“沒有,您別忘了,我剛回來一年多,他也在京州嗎?”

“哈哈。”袁其僕大笑,說道:“看來你的確不知道,他目前在你們省政府就職。”

“省政府?”

“是啊,他現在可管著你哪,是你的直接領導,你要表現好些,別讓我失望啊——”袁其僕揮了一下手說道。

江帆眼睛忽然一亮,說道:“難道是……是袁……省長?”

“哈哈,是啊,他是我的堂哥,是我大爸家的老大,。我也好長時間不見他了,上午開完會後,我就給他打了電話,他就把我扣下了,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呢。”

江帆笑了,說道:“我哪兒知道啊?這真是太意外了!您要是不說,我真不知道袁省長是您的哥哥,昨天是他多少歲的生日?”

袁其僕說:“是的,58歲生日,他只比我大兩歲,但是出息卻比我大多了。”

江帆笑了,說道:“不能那麼說啊,術業有專攻。昨天晚上的生日宴您是不是沒少喝啊?”

袁其僕笑了,說道:“當然啊,我們有三四年不見了,又是在家過的生日,除去保姆,一個外人都沒有,你不知道,他家的保姆都不是外人,也是我們本家的一個親戚,無依無靠,前幾年他回老家,就把這個親戚接他家來了,你說我能不多喝嗎?關鍵是他也放開了喝了,嫂子的話根本不起作用了,哈哈。”

看得出來,袁其僕昨天晚上很開心。

只是江帆還在驚訝,說:“真是沒想到,沒想到,如果您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您和袁省長是這個關係呢?”

袁其僕說:“原來跟你說沒什麼用,但是你頭回來前,我的確跟他說了你,他說好像那個時候省委就已經研究了你的事情。”

江帆說:“真的感謝您,以後,還望您多加美言。”

袁其僕說:“你這話就免了吧。”

江帆笑了,給老領導倒了一杯水。

袁其僕喝了一口說道:“儘管是我堂哥,但我感覺比跟我親哥的感情還好,他那個時候在學校就很出色,我常常拿他做榜樣,暗暗跟他較勁,你考上大學,我也要考上大學,第一,我也不能考第二,他比我當四歲,他大學畢業後,直接進了中央部門,那個時候我就想,無論好壞,我也要進中央部門工作,可以說在我三十六歲之前,都是他怎麼做我就怎麼做,直到後來我對理論層面的東西感興趣後,就不在跟著他的屁股跑了,昨天我們還說起過去的事來了呢。”

江帆感到他跟這個堂哥感情很好。

袁其僕又說道:“過去我們倆只要一見面,就愛抬槓,他專注於實際工作,我後來專注於理論研究,那個時候他在西部省任職,我們有著談不完的話題。昨天晚上,我還針對你們現在搞的生態文明村的建設,提了一些自己的不同意見。”

“哦?您有什麼不同的看法?”江帆感到很意外,京州省的生態文明村建設,已經被全國各地當作經驗推廣,這項活動的確受到基層百姓的歡迎,上上下下還真沒有聽到不同的聲音。

袁其僕說:“我從你眼睛裡瞬間的表情就能看出你潛意識裡對我這句話是牴觸的,你想,與其這麼轟轟烈烈地在農村搞生態文明村建設,不如索性徹底搞農村改造,重新規劃現有宅基地,搞城中村建設,南方省份已經有的地方再搞試點了,相比你們,到處栽花種草要長遠得多,徹底得多。”

“哦——”江帆沒敢妄自評價。

袁其僕繼續說:“現在這麼搞,搞得聲勢再大,也就是村村修路了,都是臉蛋上的事,是在不傷筋動骨的情況下搞的生態革命。索性一個地方就豎起一根標杆,新農村的標杆,比這小打小鬧的強,而且具有顛覆性。”

江帆聽他這麼說,勉強地點點頭,嘴裡說道:“也對。”

袁其僕又說:“你們現在搞的這些,說白了,就是要把臉蛋擦乾淨,原來不乾淨,現在不但要擦乾淨,還要往臉上抹點粉,沒有從根本上換臉。”

“呵呵。”江帆又往他的杯裡倒滿了水。

江帆顯然不同意他這種觀點,這麼長時間以來,在跟袁其僕探討問題的時候,他還很少有跟他思想不一致的時候,但這次是個例外,他還不好反駁他,因為自己沒有找到反駁他的論據,只能順應和附和著。

袁其僕又說:“另外,據我瞭解,如果一個村子想要徹底達標,也要用百十來萬元,對於有的村級集體收入幾乎的零的地方,這個數目又大了,如果搞成農村新村,就可以立項,就可以吸引資金,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江帆點點頭,說道:“嗯,是。”

袁其僕盯著他,說道:“你知道嗎?你現在就是典型的現代犬儒主義。”

江帆一怔,隨後就“哈哈”大笑,說道:“為什麼這麼說我?”

袁其僕說:“你原來不是這樣的,現在當了市長,怎麼沒有一點探討問題的激情了,而且我說什麼你都點頭,明明心裡不認同我的觀點但還是點頭。”

江帆說道:“我還真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儘管不太同意您的觀點,但我一時半會找不到反駁您的理論依據,以往的歷史經驗告訴我,要想反駁您的觀點,那要做大量的事實研究,不然,別想跟您過招。”

“哈哈。”袁其僕大笑,說道:“你們算是摸準了我的脾氣了。”

的確如此,袁其僕是一位作風嚴謹、對工作極其認真的人,在江帆支邊的時候,很多幹部都說:不怕袁書記佈置工作,就怕袁書記要賬,他不輕易佈置的工作,佈置工作就必須完成,絕不允許虎頭蛇尾,更不能應付差事,即便工作進行不下去了,也要有說法。

江帆趁機說:“您剛才看我們的行政辦公大樓的時候,我從您的眼神中就知道您發現了問題。我的確有個想法,想跟您探討。這個想法由來已久,一直在思考,一直都思考不成熟,也一直沒有上交常委會。”

袁其僕會意地笑了,他已經感覺出江帆的意思了,就說道:“看來是個難題。”

江帆說:“的確是個難題。”

袁其僕說:“我就知道我一來你就會給我出題目。說吧,什麼難題。”

江帆說:“您剛才站在路邊的時候,問了我一句話,這三棟大樓,每年的維護費和綠化費用是多少,據我瞭解,去年將近這個數。”江帆說著伸出兩根手指比劃著。

袁其僕咧了一下嘴。

江帆繼續說:“所以,我在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就是怎麼把這三棟大樓的使用成本降下來,如果降低使用的成本,只有精簡機構,改革領導幹部的用車、用房,只是一直沒有想好,但這個想法卻從來都沒有泯滅過。”

袁其僕聽著他說完,想了想說道:“你上任多長時間了?”

江帆不知他問這是什麼意思,就說道:“掐著手指算快一年了。”

袁其僕又說:“閬諸方方面面的情況你都掌握了嗎?”

江帆說:“差不多了。”

袁其僕說:“我感覺你說得差不多應該是面上的情況,那麼還有好多角角落落的情況,別說你一年不到,就是在一個地方呆個幾年都不能說完全掌握。”

江帆點點頭,說道:“是的,您說得有道理。”

袁其僕說:“既然這樣,你所說的剛才那兩項改革,恐怕要比你拆除違章建築難得多了。”

江帆很想聽聽袁其僕的意見,就說道:“您能具體說說嗎?”

袁其僕說:“具體的我可能說不上什麼來,因為我畢竟不瞭解你們這裡的實際情況,但是有一點我卻可以告誡你,你剛上任,可以拆違,可以搞城建,可以招商引資,甚至可以搞政績工程,但有一樣工作你必須小心從事,那就是涉及到體制改革問題,尤其是幹部隊伍本身的改革。這又不同於體制改革,這樣的風險我不知你評估過沒有,假如你以前沒有評估過,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要評估。我的意思不是教唆你幹工作瞻前顧後,我的意思只在你立身未穩的情況下適用,如果你在閬諸呆了幾年,已經熟悉和掌握了各方面的情況,而且有充分的話語權,那麼,這個改革就可以進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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