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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突襲江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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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華當然不明白彭長宜的心事,就說道:“彭書記,聽到沒有,巾幗英雄,不讓鬚眉,還真讓你說著了,有發展前途。回去後要重點培養,等她掛職結束那一天,我敢保證,省委機關會多出一個酒星。”

彭長宜回過頭,說道:“不過舒教授,你要做好準備,內蒙的客人,是江市長的摯交,必要的時候該衝就得衝,不能光看熱鬧,把我和老呂豁出去,要援助我們倆。”

舒晴笑了,說道:“那最後的結果就是你們大家要援助我了。”

彭長宜笑了,說道:“如果跟江市長喝酒,一般情況下他不會讓我喝高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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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顧小聲說道:“架不住自己往高了喝啊。”

他的話,又把大家逗笑了。

舒晴說:“顧師傅,你怎麼一不留神,把實話說出來了?”

彭長宜和江帆喝酒的事,是瞞不了老顧的,江帆和彭長宜喝酒互不敬酒,兩人一瓶酒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呂華說:“還別說,在亢州的時候,我還真沒怎麼跟江市長喝過酒。不大善於攪酒,酒風很端正,實在,酒桌上的談吐也文明,現在全國流行講黃段子,我就從來沒聽江市長講過。”

“哼,你那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彭長宜撇了一下嘴說道。

呂華說:“我真的沒聽他講過,甚至不文明的話他都沒說過。”

彭長宜說:“他說的只是比較含蓄罷了。我跟你說這麼一件事,有一次我們出去,老侯喜歡講笑話,他欺負市長不會講笑話,想讓市長喝酒又不好讓,就出了一個損招,說每人必須講一個笑話,不會講的和講的不能都大家笑的,就喝酒。我是葷的素的都行吧,最後到了江市長這,大家都得以為他會選擇喝酒,哪知,他講了一個笑話,至今我都沒納過悶來,老侯從此再也不敢當著他講笑話了。”

呂華說:“這個故事我好像聽說過,好像他講了好幾個‘不’什麼著?”

彭長宜說:“他說,從前有妯娌倆,這兄弟媳婦過門後,肚子一直沒有動靜,有一天這妯娌倆到了一塊,大嫂就冒壞,看著弟媳的肚子說道:你怎麼還不啊?弟媳臉就紅了,說:不不呢?大嫂又說道,那你們不啊?弟媳又紅著臉說道:我們不不呀?大嫂一聽,琢磨了一下又說:你們不不,怎麼還不不?弟媳說:我們不不才不不,要是不不不不,就更不不不不了。我直到現在都沒弄清他這幾個‘不’。”

呂華掰著手指頭說道:“這個不難,咱們一步一步地說,第一個不字,好理解,那就是你怎麼還不懷孕,第二個不不,應該是兩層意思,應該是我不知道怎麼還不呢?大嫂又進一步問的不,應該是你們既然不不,怎麼還不不不,應該是說……意思我懂,但我不不上來了。”呂華皺著眉頭說道。

彭長宜哈哈大笑,現場上有好多人破譯他這基層不的意思,但沒有一個準確破譯出來的,最後都稀裡糊塗過去了。我後來跟你一樣,掰著手指頭不是算不清嗎?我就把這幾個‘不’字翻譯成語言,結果弄了滿滿兩頁的紙,也沒弄明白這幾個‘不’字的含義,最後還是老侯搞明白了。你還說他不會講笑話、文明?你說他藏得深不深?”

彭長宜說的時候,舒晴也在掰著手指頭分析幾個“不”字的含義,也是到了呂華這個地方,就翻譯不下去了,她說道:“太有難度了。估計得請陳景潤來才能破譯出這幾個不字每一層的含義。”

呂華說:“不過總體來說,江市長喝酒還是很實在的,不攪酒,也很少有矯情別人的時候。”

舒晴知道他有所指,就說道:“比咱們彭書記還實在?”

呂華想了想,說道:“舒教授啊,難道你會天真地認為某些同志實在嗎?”

呂華的話同時也把舒晴和老顧逗笑了。

彭長宜笑了,他知道這些人在喝酒問題上對自己是敢怒不敢言,所以發發牢騷在所難免。他梗著脖子說道:“哪次我比你們少喝了嗎?”

呂華說道:“儘管您沒比我們少喝,我們那點酒量跟您一比那是毛毛雨啊,您是什麼量啊!他不在一個段位上啊。您潤喉嚨的量,都是我們的極限。儘管您沒比我們少喝,甚至多喝。”

“反正據我觀察,彭書記的酒量在亢州應該算是之首了,江市長的酒量如何,跟彭書記比較?”舒晴對江帆來了興趣。

呂華說:“他們倆個不相上下。表現形式不一樣。總體來說,都是屬於喝酒實在的人。江市長跟小夥計不攪酒,不像有些同志,到了酒桌後亂打傢伙,有的時候連自己陣營裡的人都打壓。”

“哈哈,那是因為敵對方沒有對手了,還不在自己陣營裡找對手。”舒晴說道。

呂華一拍大腿,說道:“舒教授,你說的太對了,不愧是教授!我太佩服你了。”

他的話,把彭長宜也逗笑了。

呂華說道:“有些同志,平時那是非常講義氣,沒人不對他豎大拇哥的,可就是到了酒桌上,表現的有點那個……那個什麼,你給想個詞。”呂華跟舒晴說道。

“那個……”舒晴想了想說:“鬥志?”

“對,鬥志!”呂華說道:“還有任人為酒敵,幹趴下一個再幹一個。無論你是紅臉蛋的,還是扎小辮的,還是吃藥片的,只要跟他坐在一起,他總會有辦法讓你端杯喝酒,有的人有時候還心甘情願地端杯喝酒,你說真實奇了怪了……”

舒晴說:“呂秘書長,您說的可是太對了,我來亢州前,從來都沒沾過酒,但是到了亢州後,居然端杯喝酒了,完了以後還感覺這酒喝得值,屬於那種把你賣了還幫人家數錢的人。”

“哈哈哈。”彭長宜大笑:“你們就編排我吧,我有那麼邪惡嗎?”

舒晴說道:“要命的是我沒有感覺到你邪惡,反而我還很感謝你讓開發出了我的酒平,這次春節回家過年,跟幾個同學聚會,我居然主動讓酒,原來哪敢呀,總怕引火燒身。當然,後來也主動端杯敬酒了。同學們都說我到了基層後,發生了鉅變。”

“看看,看看,這就是佐證,原來在酒桌上不敢讓酒的人,現在敢端杯敬酒了,感謝我吧你們。”彭長宜說完,很有成就感地仰靠在後背上,得意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呂華說:“您先別著急得意,先說說,咱們這次去閬諸,中午這活兒咱們練?”

“什麼怎麼練?”彭長宜扭過頭看著呂華問道。

“有內蒙的客人,別倒時候別人不擠兌我們,您帶頭擠兌我們。”

“我有過嗎?”

他們說著,就來到了閬諸賓館,他們徑直開進大門,這個時候就聽老顧說道:“看,市長!”

彭長宜低頭向前看,就見江帆穿著一件深色大衣,正站在酒店門口張望,旁邊還站著政府秘書長肖愛國。

撤挺穩後,彭長宜首先下了車,江帆快速走下臺階,跟彭長宜和肖愛國握手,彭長宜就把呂華和舒晴介紹給江帆和肖愛國。

互相介紹完畢,江帆便帶著他們走進電梯。

江帆這時發現老顧還沒過來,他就說道:“你們先上去,我等老顧。”

肖愛國說:“您和彭書記上去,我等。”

江帆說:“不行,這個老顧我要親自等。”

江帆這樣一個廳級市長,執意要等一個縣市級市委書記的司機,這不能不說江帆對彭長宜的感情深厚。

彭長宜聽江帆這樣說,也就放慢了腳步。

老顧跟上來後,見大家都在齊刷刷地等他,就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江市長,彭書記,我就自己在下邊隨便用點算了。”

江帆說道:“那怎麼行,儘管我心疼你開車累,但那也不行,你是客人,是閬諸的客人。”

司機都不大願意跟領導一起用餐,他們好抓緊時間休息,老顧聽江帆這樣說,就看著彭長宜,徵求彭長宜的意見。

彭長宜當然高興江帆高看自己的司機,就說道:“一切,按市長說的辦。”

一行人在江帆的帶領下,就上了電梯。在電梯裡彭長宜問江帆內蒙的客人到了嗎?

江帆說:“比你們早到十分鐘,其中有你上次去草原認識的,就是那個旗的書記。”

“烏力罕書記?”

“是的,還有我原來的秘書巴根。”

不知為什麼,提到這兩個人,就讓彭長宜想到丁一,想到那一年他們的草原之行,按說,江帆如願到了丁一的家鄉閬諸,而且如願和丁一在了一起,一直希望丁一幸福的彭長宜,應該感到欣慰才對,但不知為什麼,他最近只要想起丁一,心裡就有些惆悵。

進了一個大包間後,彭長宜主動和內蒙的同志握手,看見巴根後,彭長宜先狠狠滴捶了他一拳,然後握手。

那次去草原之行,丁一提前跑了回來,彭長宜便在草原多停留了兩天,這期間,他跟江帆說起他曾經打電話找江帆的事情,江帆這才把巴根叫過來跟彭長宜認識,當彭長宜知道就是眼前的巴根接的電話時,沒有跟跟他握手,而是狠狠地給了巴根一拳,巴根當時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不能怪我。”

所以,這次見到巴根,彭長宜照例先是一拳,然後才跟他使勁握手。

巴根憨厚地笑著跟彭長宜握手。

待大家分賓主坐下後,江帆就給雙方客人做了介紹,正要進入喝酒的內容後,這時,門開了,佘文秀和殷家實端著酒杯進來了。

又是一番介紹,當江帆介紹到舒晴的時候,佘文秀晶亮的目光就盯著舒晴看,然後說道:“舒教授?你什麼時候去亢州了?”

舒晴當然認識佘文秀和殷家實了,這些人都曾經是她的黨校學員。她微笑著說道:“我是去年下去的,現在歸彭書記領導。”

佘文秀看了一眼彭長宜,又衝舒晴說道:“早知道你想到基層掛職鍛煉,來我們閬諸都好啊,我是最愛聽舒教授講課了。”

殷家實也附和著說道:“是啊,我記得在省委黨校,只要有舒教授的課,保證所有的學員都精神百倍。”

佘文秀看著殷家實,說道:“我說老殷啊,你說話幹嘛總是給人留下想象的空間啊,你就明說,是舒教授的課講的好,還是舒教授這個人好?”

殷家實被佘文秀逼得沒辦法,不好意思地說道:“都好,都好。”

“哈哈。”大家鬨堂大笑。

佘文秀又說:“舒教授啊,既然你已經去了亢州,文秀無法改變什麼,但我有一個要求,就是亢州對你不是那麼回事了,想著來閬諸,僅此而已。”

江帆說道:“您這是公開挖牆角啊?”

佘文秀認真地說道:“我一直有個想法,就是想搞個一系列的培訓,來提高閬諸幹部隊伍的整體素質和綜合素質,這個綜合素質包括文化修養、禮儀修養、品德修養、能力的提高等等,叫三養一提高,上次去省裡,我跟樊部長還彙報過,樊部長對我的想法給予了充分肯定。他說可以請省委黨校、甚至中央黨校的教授來講課,我當時的確是想到了舒教授。”

舒晴依然微笑著說道:“謝謝佘書記看得起我,如果您要搞的話,在不影響亢州工作的前提下,我可以過來幫忙。”

佘文秀又把目光投向彭長宜,彭長宜是多麼聰明的一個人,他趕忙說道:“舒教授的話應該改為在不影響佘書記搞培訓的前提下,進行亢州掛職期間的工作。”

“哈哈。”佘文秀開心地大笑,衝著彭長宜豎起大拇哥,說道:“倒是年輕人,反應真快,佩服。”

彭長宜說:“舒教授本來就是全省的,她來我們那裡掛職,我們無形就多了一個工作任務,那就是為舒教授做好實習期間的一切服務工作,提供一個全面的綜合的陪練場所。”

“哈哈,小彭太幽默了。”

佘文秀端著酒杯,目光又轉向內蒙了幾位客人,說道:“頭下班的時候,就聽說江市長內蒙的客人要來,我說讓他先跟我陪客人,他不肯,我說你是不是把量留給內蒙的同志,他跟我哈哈大笑。過會我就又聽說亢州的客人也來了,就更不能強求他參加我們那邊的活動了,兩個地方的娘家人來了,他高興得嘴都合不上了。來吧,我先敬遠道而來的客人一杯,然後在敬亢州客人一杯,最後大家共同喝一杯,三杯酒後,我就不陪大家了,我那邊還有客人。”

彭長宜發現他後面的副書記殷家實一直很深沉地站在佘文秀的身後,端著半杯酒,佘文秀回頭看了一眼殷家實,說道:“殷書記,你那半杯酒要麼就喝掉,要麼就滿上。”

殷家實說:“佘書記,您先敬,我單來。”

佘文秀說:“來吧,一塊吧,一塊敬兩地的客人,你們是江市長的客人,就是我佘文秀的客人,也是我們閬諸的客人。幹。”

佘文秀果不食言,連幹了三杯酒,江帆知道佘文秀最近身體不好,就不敢讓他喝了。

佘文秀又跟他們寒暄幾句後,才走出去。

殷家實也客氣地跟江帆和眾人告別。

佘文秀敬完酒走後,酒桌上的氣氛,才漸入佳境。

彭長宜在江帆的右手邊,他的左手邊是內蒙的烏書記,他發現江帆更具魅力,在酒桌上,談笑風生,揮灑自如,看來,人逢喜事精神的確是爽。

彭長宜的心裡就有些酸楚,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從一開始,他就找準了自己的位置,而且這麼多年來他也是這麼做的,他知道自己可能有點嫉妒江帆,嫉妒他的春風得意,嫉妒他雙喜臨門。但是,這一切,不都是自己當初希望的結果嗎?

不知不覺,彭長宜就有點高了,呂華見狀,趕緊主動端杯,敬江帆和內蒙的客人。

這酒註定會喝得一塌糊塗,就聯善飲的內蒙客人都喝高了。江帆更是舌頭都硬了。

彭長宜藉著酒勁,端著酒杯,起身來到烏力罕書記身邊,說道:“烏書記啊,那天長宜走的匆忙,沒有跟你再好好喝頓酒,今天我要補上。”

這位敦實、憨厚的蒙族漢子,一聽彭長宜這樣說,就趕忙站起身,說道:“兄弟啊,說真的,那次都怪我這張嘴,江主任那時包我們那個地方,他吃住都跟我們在一起,我們彼此混得很熟悉,我這個人大大咧咧,所以說話就沒了顧忌,哪想到,那天卻闖了大禍……哎,因為這件事,我好長時間不好意思見江主任……我們這次來北京,如果不是遇到事情請江主任幫忙的話,我是一輩子都沒臉來見他的。”

彭長宜說:“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他們現在早就重歸於好了。”

“是真的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的心裡會好受些。”

彭長宜說:“是真的,您就等著喝喜酒吧。”

“浩瑞!太好了,太好了。”

鄔書記非常激動,他端起酒杯,都不跟彭長宜碰杯,就自己先喝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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