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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冷美人變身交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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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丁一看見樊書記手裡的照片背後有一行鉛筆字,仔細一看,上面寫著:1992秋,萬馬河南岸。她在心裡記下了這個位置。

五一前夕,北城棉紡廠公開招聘副廠長的活動正式開始。在這之前,組織部幹部科和組織科已經提前幫助他們審議並完善了所有程式。等到了競聘開始那一天,盧輝帶領彭長宜和組織科長三人參加了競聘會。

彭長宜是第三次進入這個棉紡廠,只見大門口的橫幅上寫著“熱烈歡迎市領導蒞臨指導工作。”北城區黨政班子成員全部到場,並早已等候在厂部。

首先是朱國慶過來和他們一一握手,其次是副書記任小亮。

任小亮握過盧輝的手後握住彭長宜的手,看著他說道:“長宜,我來北城後,你可是一次都沒來看老兄我呀。”

彭長宜不敢正視任小亮,因為他長的太漂亮了,漂亮的油頭粉面,漂亮的不像男人。白淨細膩的皮膚,完美無缺的五官,尤其是那雙顧盼生輝的大眼睛,未說話先帶出三分笑意。

這是一個標準的美男子,每一個男人走近他,都會在心裡感慨造物主對他的偏護和對自己的刻薄,居然給了他這麼一幅無可挑剔的容貌!

如果硬要去在這張漂亮的臉上跳出毛病的話,那就是在他流盼的目光中,透出的是絕頂的聰明和機巧,他看你的時候永遠都是“槍口抬高一寸”,握著你的手,熱情的跟你說著話,眼睛卻看著你頭頂一寸以上的位置,給人的感覺就是,此時你並不在他的眼裡。

彭長宜不只一次的在想,他看樊書記時,目光也是這樣“抬高一寸”嗎?

彭長宜沒有跟別人探討過任小亮的“一寸目光”,他不知道別人是否跟他有同樣的感受。看著那張漂亮的不真實的臉,彭長宜移開目光,故意彎下腰說道:“是老弟我的不對,不想給老兄添麻煩,以後一定常來討饒。”

任小亮笑了:“理解,我也在機關也呆過,除去眼睛閉上那會時間是自己的外,其餘的時間都是聽喝的。”

任小亮很會說話,語氣溫柔親和,一下子就能拉近和他的距離,只要你不看他,是無法想像他是抬高了目光在和你說話的。

盧輝這時過來說道:“你們倆還這麼客氣,住的是一排房,一個東宮,一個西宮。”

彭長宜現在住的地方是原來老縣委的房子,他在最西邊,任小亮在最東邊,所以經常有人就這樣開玩笑稱他們“東宮”和“西宮。”

別看在一排房,他們平時幾乎沒有什麼交往,而且很少在家見面,一年只互相走動一次,還是在春節拜年的時候。

彭長宜說:“別看一排房,平時根本碰不到任書記。”

任小亮說道:“沒辦法,下邊和機關不一樣,事無巨細,實在是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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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輝點點頭,說道:“這倒是真的,不過怎麼忙小亮也不顯憔悴,永遠都是這麼漂亮、精神。”

任小亮一聽趕忙拱手作揖,說道:“盧部長,說點別的吧,要不回頭我往臉上抹點鍋灰?”

“哈哈。”盧輝和彭長宜都笑了。

這時的厂部大院傳來了樂曲聲,他們便往裡走。

在厂部大院的空場上,擺放了一個臨時主席臺,門前的廊柱上,掛著橫幅:“北城區棉紡廠競職現場會”。

那時公開競職上崗別說在北城,就是在整個亢州還是第一次。

儘管是公開競職上崗,但圍繞著“公開”也有許多不被人知的遊戲規則,這可能就是中國式的公開競職。不過,對於廠工人來說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畢竟他們手中有神聖的一票,這一票可以投給信任的人。會議還沒開始,他們就早早來到院子裡,坐在凳上等待著投票的那一刻。

彭長宜發現,這些幾百個凳子全部是新的,再看隨後到來的市勞人局和司法局公證處的兩位同志,就知道朱國慶為這次處辦企業競選做足了功課。所有的競職人員被事先請到了一間辦公室,彭長宜看見那天跟他回老家的李師傅,正在隔著玻璃向外張望,彭長宜衝他微笑著點點頭。李師傅名叫李子康,並不是專職司機,而是辦公室主任,這次競職的崗位是副廠長。

就在彭長宜跟李師傅打過招呼之後,他看到了裡面一個美麗婀娜身影閃到了一邊,彭長宜感覺那個身影特別熟悉,因為沒有看到這個人的臉,也就想不起在那裡見過。

大會正式開始。

北城區委副書記任小亮擔任大會主持人。他一一介紹了主席臺上的領導之後,又由區紀檢書記劉忠宣讀了競聘規則,競職演講正式開始。

競職從職位低的開始,先是車間主任、工會主席、廠辦公室主任,最後才是副廠長。

這時,競職辦公室主任的人選走上演講臺,彭長宜立刻愣住了,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燙著一頭大波浪、美麗端莊的女人走了上來,忽然間就想起了剛才那個熟悉的身影,原來是姚靜。

姚靜,彭長宜曾經的同事,就在彭長宜調出那所鄉中後,姚靜也辭職了,原來她是到了棉紡廠。想當初彭長宜差點跟姚靜結為伉儷。就是父親的一句話,改變了他的初衷,使他放棄了心中的這個女神,選擇了縣醫院黨委書記的女兒沈芳。

那個時候,老校長給彭長宜同時介紹了兩個姑娘,一個是姚靜,一個是沈芳。當彭長宜見了沈芳第一面後,就否定了她。後來父親來學校看他,他就跟父親說了兩個姑娘的情況,哪知父親卻傾向於他跟沈芳交往,因為姚靜的家庭負擔重,父母早逝,她底下還有兩個上學的弟弟和妹妹需要她供養,姚靜本人也沒有轉正,還是學校的代課教師,而沈芳的媽媽是縣醫院黨委書記的女兒,家庭優條件優越,而且在政界上也有一些關係,將來肯定能幫上彭長宜。父親還說:“男人不應該口渴了才想起去挖井,一定要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彭長宜不同意父親的觀點,他說沈芳不如姚靜長得漂亮,儘管眉目眼的不難看,但就是組合到一起不如姚靜漂亮,記得父親當時說:“漂亮管什麼用,漂亮的臉蛋能長大米嗎?”

這句話是朝鮮電影《鮮花盛開的村莊》裡的臺詞。一個媒人給小夥子介紹物件,由於姑娘的長得不漂亮,小夥子百般不樂意,媒人勸他說:“臉蛋漂亮有什麼用,漂亮的臉蛋能出大米嗎?”那時,中國電影裡的人物都是高、大、全,說的話全是空話、套話,根本沒有這種來自生活中的生動語言。

這句話自從這部電影在中國放映的那天起,就被人們普遍傳誦應用,成為風靡一時的流行語,也是那個年代的經典對白,當時流行的程度不亞於今天本山大叔小品裡的對白。

但是,父親絕對沒想到的是,時至今日,漂亮的臉蛋不但能長出大米,還能提高產米量,甚至能拉動一方區域性經濟效益,這就是火爆全國媒體的各種選秀活動!儘管這是文化產業化的一種形式,但總是讓人覺得有些怪異。

這時,會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就見姚靜面帶微笑,優雅的轉身,向主席臺上坐著的領導鞠了一躬,又向坐在對面的工人們鞠了一躬。只見她面帶微笑,那雙美麗的鳳目流轉過全場,輕啟朱唇,不慌不忙地說道:“我今天競聘的崗位是廠辦公室主任……”

彭長宜的眼睛都直了,他定定的盯著那個美麗的身影,心裡嘀咕道,好幾年過去了,這個姚靜不但美麗依舊,而且別有一番風韻,之前曾經兩次來過棉紡廠,怎麼沒見過她?

其實,這個問題不難解釋,如果不是姚靜必須上臺演講,恐怕就會像剛才那樣見到他後早就躲閃到一邊去了開。

彭長宜甚至在想,是不是上次回家包括朱國慶準備的那些東西,姚靜也知道?那麼她是成心不想和自己照面。

彭長宜結婚後,姚靜就不和他說話了,剛結婚的時候,彭長宜沒地方住,他和沈芳就還住在學校的宿舍。沈芳有一次說,這個學校所有的老師都和她說過話,就是姚靜沒搭理過她。彭長宜解釋說,她就是那樣,工作好幾年也沒見她搭理過誰。後來彭長宜調到組織部工作,就再也沒見過姚靜。

姚靜依然那麼漂亮,漂亮的讓人炫目,賽過全廠所有的女職工,就是那些被厂部精心挑選出來做大會服務工作的年輕女孩子們都無法比擬,有一種成熟的、婀娜的美麗。

從她時髦的裝束中,已經找不到她當年的窘困了,完全是一幅城裡人甚至比城裡人還闊綽的打扮。

彭長宜的眼睛可能累了,也可能意識到這樣盯著一個女人實在有失風度,他就收回了目光,但是他發現,無論是對面的工人代表還是主席臺上的各級領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姚靜引住住了。

全場非常安靜,人們都在注視著這個美麗的女子,似乎她講了什麼都無所謂,人們享受的是她那好聽的字正腔圓的聲音和她那讓人驚豔的美貌。

無疑,這麼一位美麗動人、氣質穩重大方的女人做辦公室主任應該是最合適的人選。

姚靜在熱烈的掌聲中結束了演講,她再次優雅的向會場和主席臺鞠了兩個躬,然後款款走回了那間辦公室,兩次鞠躬的過程中,她沒有看彭長宜一眼,似乎對他視而不見。

在接下來的評委投票中,彭長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筆停在她名字下面居然好久沒有動,直到收票的人過來,才把票扔進了投票箱,這時才想起他居然交了空白票。

事後彭長宜自己也想不明白是一種什麼心理。按說北城請他們去參加這個儀式,無非就是走走過場作作秀,具體崗位的人選他們早就做了安排,可是他為什麼居然投了棄權票?

接下來就是李子康。李子康競職的崗位是副廠長,他演講的很樸素,話說的很實在,把幾項生產方面的硬指標作為他任職的目標,同樣博得了人們的掌聲。

所有競職人員演講完畢,評委會做了最後的投票統計,李子康全票透過,順利透過競選,當上了北城棉紡廠副廠長。姚靜除去一票棄權外,也是全票透過。另外幾名競選者也都得到了自己競職的崗位,毫無懸念的皆大歡喜。

大會公證員當場做了公證,選舉有效!

當宣佈結果的時候,彭長宜下意識的看了看站在前排競選者人行列中的姚靜,姚靜竟然也鬼使神差般的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心虛的垂下了眼皮,若無其事的往本上寫著什麼。

中午自然是北城以棉紡廠的名義答謝各級領導,所有當選人也參加了答謝會。宴會自然安排在亢州賓館的酒樓裡。免不了這些當選者給在座的領導敬酒,其中也有姚靜,她和其他幾位當選者一起,敬在座的領導。彭長宜發現,姚靜的杯裡是白酒。

朱國慶對棉紡廠廠長史炳賢說:“史廠長,留下兩個代表,其他人就請回吧。”

這個史廠長彭長宜見過,那天朱慶軒的車把他送到後,就是這位白淨富態的廠長接待的他,不但給他準備了好多東西,還把廠裡的新車讓他白用了三天。

史廠長讓李子康和姚靜留下敬酒,其他人都回去了。

朱國慶說:“你們兩個商量一下是單來還是一塊兒來。”

李子康慷慨的說道:“肯定要單來,我先來。”說著,他走向前去,端著滿滿的一杯酒說道:“感謝各位領導對我們廠工作的大力支持,感謝各位領導對我本人的支援和信任,請各位領導放心,我一定會協助廠長把我們廠的效益搞上去,再上一個臺階。我把這杯酒幹了,領導們隨意。”說著,他就幹了杯裡的酒。

李子康很感激,連聲說:“謝謝,謝謝!”

李子康又禮節性的給每位領導滿上酒後就退出去了,接下來就輪到了姚靜。

只見姚靜款款向前,纖細的手指端著酒杯,矜持地說道:“剛才李廠長已經表態了,下面該輪到我了……”

“你先等等,史廠長,小姚這酒怎麼喝,我們大家聽聽你的意見。”朱國慶說道。

史炳賢說道:“小姚來敬酒,自然要聽小姚的,怎麼能聽我的?”史炳賢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我可是知道小姚的酒量,她這次可不能一杯把我們在座的全都敬了。”

史炳賢剛要說什麼,姚靜搶先說道:“那我聽朱書記的,您說讓我怎麼喝就怎麼喝。”

“打硬圈,每人一杯。”朱國慶說道,這時,早就有人給姚靜搬過來一把椅子遞過一套餐具。

“呵呵,今天朱書記是把小姚豁出去了。”姚靜眯起眼睛,柔聲細氣的看著朱國慶說道。

她今天的確很漂亮,尤其站在男人堆裡更顯突出。略施淡妝的臉上,容色嬌豔,無論是眉梢還是眼角,都透著春意,一雙柔媚的眼睛波光盈盈,似笑非笑,很是迷人。

朱國慶明顯的不敢直視姚靜,他把目光投向史炳賢,說道:“史廠長,小姚這話有些毛病,也是,讓一個女同志打硬圈似乎有些殘忍,要不您來,先說好了,如果您來的話就得打兩圈。”

史炳賢點頭哈腰的說道:“朱書記啊,您怎麼把火燒到我身上了,是小姚敬市領導和區領導的酒。”

儘管他的話裡有些委屈,但卻明顯的有一種自豪,是男人特有的那種自豪感。

彭長宜無法給這種自豪準確定義,但這種自豪是男人在酒桌上願意表露的一種情緒。

朱國慶笑了,他肯定是不能忽略市領導的,只是調節一下酒桌上的氣氛而已,於是衝姚靜說道:“小姚,先從盧部長這兒開始,然後是勞人局、司法局的領導,最後是你的廠長。”

“怎麼又扯我頭上了?”史炳賢看著朱國慶說道。

“有小姚在,你肯定脫不了干係。”朱國慶的話裡有話。

史炳賢尷尬地笑了一下,不再說話。

姚靜說道:“我明白了,朱書記無非就是想讓小姚多喝幾杯,這個硬圈我打了。”說著,她一隻手端著酒杯,一隻手只用了兩根芊芊細指象徵性的託著杯底,來到盧輝面前。

盧輝趕緊起身,端起一滿杯酒。

姚靜說道:“感謝盧部長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我們廠指導工作,也感謝您投了我一票,小姚敬您。”說著,一仰脖,動作極其優雅的喝幹了杯裡的酒。

彭長宜對姚靜的表現有些吃驚,和從前的姚靜簡直判若兩人,但是姚靜沒給他時間多想,就端著酒杯來到他的面前,說道:

“彭科長,感謝幫助,姚靜敬您。”

一個“您”字,似乎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別人感覺不到什麼,彭長宜心裡卻很彆扭。

彭長宜站起來,不知為什麼,從姚靜的目光裡,彭長宜覺得她肯定知道那張棄權票是自己幹的,他有些心虛,不敢正視姚靜的目光,眼睛盯著手裡的酒杯說道:“祝賀姚主任。”說著,就率先喝乾了酒。

這時,坐在朱國慶旁邊的勞人局一位副局長跟彭長宜很熟悉,他見彭長宜不等姚靜自己先喝了就說道:“彭科長這杯不算,哪有不等女士自己先喝了,罰。”

彭長宜看了看自己的酒杯,又看了看姚靜的酒杯還是滿滿的,就說道:“你怎不喝?”

姚靜看著他,半天才幽怨的說道:“等著跟彭科長碰杯哪。”

眾人立刻起鬨,紛紛譴責彭長宜。早就有人給他倒滿了酒,彭長宜只好端起杯,說道:“我認罰。”跟姚靜輕輕碰了一下,這次並不急著往嘴裡送,而是等著姚靜。

姚靜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就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兩杯酒下肚,彭長宜感到渾身不自在,他跟盧輝說了一聲“我出去一下”,就起身走了出去。

從洗手間出來後,在走廊裡,他意外的看見了前面走著的丁一。丁一是從另一端的洗手間裡走出來。

“小丁?”

隨著短髮的快速甩動,丁一回過身來,驚喜地叫了一聲:“科長?”

“你跟誰來的?”彭長宜問道。

丁一笑嘻嘻地說道:“小郝說您今天會被大餐伺候,他就決定掏錢請我們吃小餐,我們三個就來了?”

彭長宜笑了,說道:“就你們三個人?”

“出來的時候就我們三人,本來想去吃刀削麵的,後來碰見熟人就被請到這裡來了。”

“哦,碰到誰了?”

“王總。”

“王圓?”彭長宜問道。

丁一點點頭。

彭長宜知道王圓幾乎天天泡在飯店,如果看到組織部的小夥計吃飯,他都會買單,何況今天還有丁一在場。就說:“別跟他們喝酒。”

“我不喝,科長,你也要少喝點。”丁一說著,用一根手指著自己的臉說道。

彭長宜摸了摸臉,有些熱,肯定紅了,

看著丁一清澈、純淨的大眼睛,彭長宜不由的想起剛才那雙幽怨、柔媚的眼睛,就說道:“我沒事,你去吧。”

丁一點點頭,向彭長宜揮動了一下小手,轉身進了前面的包間。

彭長宜看著丁一的背影,他忽然不想回剛才的包間,覺得很彆扭,就往出走,想去樓梯口透透風。這時,背後有人叫住了他:

“彭長宜。”

無疑,這是姚靜的聲音。

自己似乎躲的就是她,沒想到還追出來了。他回過頭,姚靜款地向他走來,指了指大廳影壁後面專供客人休息的沙發說道:“到那邊說話。”

彭長宜心裡打鼓,會不會姚靜問那張票的事?

姚靜坐了下來,彭長宜坐在她的對面。姚靜理了一下額前的捲髮說道:“還好,你沒什麼變化。”

彭長宜笑笑,他不知該說什麼好,甚至不敢看她那張因為酒精而染紅的臉,是那樣的白裡透紅,就像熟透的蘋果那樣誘人。

姚靜從嘴角擠出一絲冷笑,直視著彭長宜,說道:“看出我有什麼變化嗎?”

說實在的,彭長宜覺得姚靜變化很大,過去姚靜不大愛說話,見了同事頂多就是點點頭,有時候都不看你一眼,是所有男老師心中的冷美人,現在居然左右逢源,應酬自如,而且還喝了那麼多酒,完全是久經這種場合的交際老手。但是他不能說這些,只好說了一句大實話:“變了,變的話多了。”

“哈哈哈。”姚靜不由地大笑。

彭長宜奇怪,這麼一句話值得她那麼笑嗎?

“是啊,就我今天說的這些話,可能夠上我在學校和同事們說一年的了。”

“豈止是一年,抵過好幾年。”彭長宜說道。

姚靜又笑了,半天才嘆了一口氣,有些傷感地盯著彭長宜說道:“不變不行,要被餓死的。”

彭長宜沒有接她的話茬,他感到她話裡有話,就笑笑,扭頭看著外面。

姚靜說道:“見到我意外嗎?”

彭長宜老實地點點頭。

“見到我的變化意外嗎?”姚靜又說道。

彭長宜又老實地點點頭。

“還記得你當初說過的一句話嗎?”姚靜理了理頭髮問道。

彭長宜抬起頭看著姚靜,搖搖頭。

姚靜又“哈哈”笑了兩聲,說道:“你說我指不定哪天就被吉普車接走了。我記著你的話呢。”

彭長宜的臉紅了,他沒想到當年一句戲言,老校長居然傳給了姚靜。他不能辯解什麼,因為那話的確是他說的,就嘿嘿乾笑了兩聲,說道:“咳,開玩笑的。”

姚靜收住了笑,認真的說道:“我不這樣認為。你這句話讓我認識到了自己還有潛力可挖,俗話說的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以我一直在朝著這個目標努力。不過吉普車不行了。怎麼也得是進口的小轎車。”

彭長宜尷尬地說:“那時年輕不懂事,你就別記在心上了,我今天給你賠禮道歉行不,真是對不起,我當時沒有任何惡意。”

姚靜又哈哈地笑了,說道:“我跟你說句真心話,我並沒有記恨你,你信嗎?”姚靜酡紅的兩頰很好看,兩隻美目就要滴出水了。

彭長宜點點頭,說:“那就對了。”

“但是,你這話啟發了我。”

這時,有三兩個人剔著牙、挺著肚、紅著臉往出走,不時的和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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