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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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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華說:“國家代表團出訪每次都要搞到機場送行儀式,咱們怎麼也得上行下效啊,咱們不是衝自己的人搞的,主要是那幾家中直單位的老總,本來人家都是衝著您去的,您忽然不去了,我感覺在臨走跟他們見個面解釋一下好吧?”

彭長宜點點頭,別說,呂華想得很周到,儘管上級反復強調,要改善黨的工作作風,減少上下級關係之間禮儀過重的繁文縟節,但這次不一樣,搞個送行儀式,也是對中省直單位的的尊重,畢竟,他們參與了地方的經濟建設,成為地方的納稅大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功臣。想到這裡就說道:“好,你安排吧,什麼時候都行。”

呂華說:“好,那我馬上安排。”說著,就要走。

彭長宜叫住了他,說:“對了,明天朱市長頭走開個常委會會,我有個想法咱們上會討論一下,我聽說咱們又接到衛生城評比活動的通知了,咱們開會討論一下,今年不參加衛生城評比了,每次到這個時候追雞趕蛋,把那些小商小販追的滿大街跑,烏煙瘴氣的,實在是有礙觀瞻,不像回事。浪費人力物力和財力,城乾淨了,商販的口袋也乾淨了,每年都得大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元,有這個錢多招一些環衛個人,多購置幾輛清掃車不就齊了。”

溫慶軒說:“我記得當年參加衛生城評比還是江市長做出的決定。”

彭長宜說:“那是第一次,那個時候很有必要,因為無論是廣大市民還是城市的管理者,在城市的概念上有些模糊的認識。但是年年都這樣搞,就有些流於形式了,似乎只有檢查的這段時間,城市才乾淨,衛生才達標?許多管理部門也把主要精力寄託在這幾天上,好像在這幾天的活動中他們拿了獎,就等於全年工作都幹好了?這樣不對,功利性太強。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咱們上會議議,如果大家願意搞,就搞,聽聽大家的意見。”

呂華說:“行,我去通知,明天下午開吧,開完會正好接著晚上的送行儀式?”

“好,你們去安排吧。”彭長宜說道。

溫慶軒和呂華就一同走了出去。

此時,引起了這一場關於“女子無才便是德”話題討論的老顧,從彭長宜哪兒領了任務後,早就美滋滋地辦差去了。

老顧的確很高興這個差事,在跟他跟彭長宜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中,他的確知道一個缺少女人照顧的男人的生活狀態,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那麼的繁忙,整天的工作就是四個字,操心費力。如果真的能替書記完成這個使命,使他儘早成家,有了媳婦照顧,他老顧都會清閒不少呢。

這是一件幸福的差事,老顧此時感覺就像自己扮演了一個月下老人那樣高興。市委書記讓他帶的東西,他一樣不拉全部帶齊,市委書記沒讓他帶的東西,他也帶了好多,比如女孩子愛吃的各種各樣的零食等等,只等週五下午啟程。

彭長宜沒有等到嶽筱說的這個人,他從心裡對這個人就沒了好印象,便決定不再等他,剛要出去,他就接到了江帆的電話,江帆讓他通知鄒子介,下周一或者以後任何一天都可以來找他,因為部隊方面具體管農場的人出差了,下周一才能回來。

彭長宜這才想起鄒子介沒有給他留下電話,他就把秘書叫進來,讓他想辦法通知鄒子介。

終於等來了週五,老顧早早就準備好了,跟彭長宜道別後就出發了。

老顧走後,亢州市政府的車去清平市接來了擔任宣講任務的靳老師和舒晴,彭長宜帶領盧輝、姚斌、溫慶軒、呂華,還有人大主任鄧國才和政協主席前程等人站在亢州賓館門口迎接。當靳老師和舒晴下車的時候,大家分別跟他們握手。賓館早就為他們開好了房間。

也可能是來到基層的原因,舒晴今天穿的很樸素,但卻不俗。一件普通的樣式簡潔又不失女性氣質的黑色呢質西服,裡面是一件白襯衫,一條看似隨意搭配的牛仔褲,後跟兒只有兩釐米的棕色的皮鞋,渾身上下的裝束極其平常。不平常的是她身上的一條圍巾,絲棉質感,長長的,在一邊肩頭打了個牡丹似的花結,餘下的圍巾一頭搭在後背,一縷頭飄在身前,隨著身體的走動,圍巾婀娜著、飄逸著,使得一身原本普通不過的裝扮立刻熠熠生輝,除去這條絲巾,渾身上下沒有任何配飾,顯得優雅莊重,卻不失女人的柔美。

這是一個會打扮的女人,知道在什麼場合穿什麼衣服。試想,如果她還是穿那身天青色的套裙,出現在上千名基層幹部面前時,勢必會轉移人們的注意力,當然,那身套裙是夏天的。

今天的舒晴,在彭長宜的眼裡除去優雅外,還有幾分帥氣和親切,之所以顯得帥氣,是因為她苗條高挑的身材,儘管沒穿高跟鞋,但緊繃的牛仔褲把她健美的腿包裹的很修長,平跟鞋,西裝和精幹的短髮,這些元素搭配在一起,本來就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迷人氣質,舒晴的長相不屬於那種打眼一看就很漂亮的女人,她屬於經看的那種,越看越有味道,越看五官搭配得越是自然、美麗,在配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特有的書卷氣質,感覺這個姑娘就是一個完美的代名詞。

彭長宜跟靳老師握完手後,這才跟舒晴握手,說道:“舒教授,又見面了。”

舒晴大方地伸手相握,說道:“彭書記,我聽說你推掉了考察,特地留下聽我們的課,感謝你的支援。”

彭長宜說:“談不上感謝,你們大老遠來給我們送精神食糧,我要感謝你們才對,是不是靳老師?”

靳老師正了正了眼鏡說道:“這個問題分怎麼看。我在路上還想呢,你說我們大老遠的來了,而你卻率隊出去考察去了,如果不認識還好,可咱們又認識,你說我和小舒該會怎麼想?情何以堪?”

彭長宜哈哈大笑,邊陪著他們往裡走邊說:“當老師的就是吝嗇,吝嗇到連一句表揚的話都不肯說,還是舒教授好,看來,老師和教授的確有差別。”說這話的時候,他就想起丁一說她有時在不同的場合,會稱呼她爸爸為老師或者是教授的話。

彭長宜的話說得大家都笑了,也可能是熟悉的關係,氣氛非常輕鬆活躍。

彭長宜陪著他們來到賓館的貴賓接待室,跟他們說道:“靳老師,舒教授,我先跟你們彙報一下今晚的安排,你們車馬勞頓,尤其是舒教授,據說講了整整一上午的課,到現在都沒好好休息一下,所以,你們喝點水,去房間休息一會,洗把臉,放鬆放鬆,我在這裡等你們,五點半準時開飯,咱們不鬧酒,晚上你們早點休息,明天講課,怎麼樣老師?”

靳老師看了看錶,說道:“我不累,要累也就是小舒累,我是陪小舒來講課的,所以累的是她。小舒你去休息一下吧,我跟彭書記他們在這裡喝會茶,聊聊天。”

舒晴站起來,背上包,說:“好,那我會房間了。”

彭長宜說:“呂秘書長你領舒教授過去吧。”

舒晴說:“不用那麼麻煩,告訴我房間號就行了。”

呂華說:“別客氣了。”說著,就給舒晴開開門,請舒晴先走。

舒晴衝他點頭致意,說了聲“謝謝”後就出去了。

很快呂華就回來了。他說:“彭書記,我下去安排一下,一會我再上來叫你們。”

彭長宜點點頭。

彭長宜等人陪著靳老師又聊了一會兒,彭長宜看了看錶,還差五分鐘開飯,他看了一眼門口,靳老師也看了看錶,說道:“你放心,小舒絕對不會讓大家等她的。”他的話音剛落,接待室的門就開了,舒晴果然從外面進來了。

舒晴身上的那件呢制西裝不見了,而是換上了一件樣式非常普通的針織開衫,顏色更是一般時髦女人看也不會看一眼的淺土黃色,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卻別具一格,有一種修飾無痕的韻味,在這些男人中間,既不刺目,也不顯眼。

彭長宜說道:“靳老師,那咱們下去就餐?”

“聽你的安排。”靳老師好脾氣地說道。

眾人走出接待室,下了樓,來到了亢州酒店一個豪華大包間。按賓主禮儀入座,大家剛剛坐下,彭長宜的電話就響了,他掏出來後看了一下,跟靳老師說道:“是孟書記。”

靳老師說:“孟客嗎?”

彭長宜說:“是的。”

舒晴看了一眼靳老師,笑了。

靳老師說:“他是不是剛醒過酒?”

彭長宜接通了電話,他對著電話說道:“孟大書記,我還說讓你跟著教授們一塊過來喝酒,順便接見一下我們,檢閱一下你曾經生活和戰鬥的地方,你怎麼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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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客在電話裡面說道:“他們安全到了嗎?”

彭長宜很想壞壞地說道:你到底擔心誰不安全,但在大庭廣眾說這話顯得自己不正經,就說道:“是的,已經到了,請孟書記放心。”他又說道:“靳老師問你是不是剛醒過酒?”

孟客笑了:“哈哈,早就醒了,那點酒是小意思。”

彭長宜拿開手機,跟靳老師說:“他說那點酒是小意思,他中午喝了多少?”

靳老師說:“這個要問小舒喝了多少水。”

彭長宜就看著舒晴,舒晴笑了一下,沒說話。

靳老師說:“他瘋了似的的跟小舒拼酒,小舒喝一茶碗水,他就喝一杯酒,你說他喝了多少?”

彭長宜聽到這裡,怕在座的對孟客有什麼不便好的印象,就用手指按在了電話話筒的位置上,跟鄧國才和前程說,說:“我和孟書記上黨校時,都是舒教授的學生。”說完,手指就移開,故意衝著舒晴說:“我說舒教授,行啊,這麼欺負你的學生?”

舒晴笑了,說道:“我不會喝酒,我沒辦法,只好以茶代酒。”

彭長宜對著話筒說道:“你聽見了嗎?是你非要用酒跟人家拼水,我說你行啊,咱們舒教授大老遠的來了,又講了大半天的課,你就讓她喝水?佩服!”

孟客說:“她不喝酒,死活不喝,我也不能灌她呀?再說,我要是灌她酒了,就不尊敬老師了。”

彭長宜說:“所以你拼酒,人家拼水,不多才怪呢。呵呵,看來老兄的本事就會跟我施展啊。”

“哈哈,你別這樣說,我可都是為了你。我說,你到邊上來,我跟你說兩句悄悄話。”孟客說道。

彭長宜沒有拿著電話離開,他感覺那樣做不合適,就故意說道:“好啊,好啊。”

“你到邊上來了嗎?”孟客仍然不放心。

“是啊。”彭長宜說著,握著電話的手就挪動了一下大拇指,憑著經驗按了兩下減少音量的按鈕,又將電話緊緊地貼在耳朵上,他相信就是坐在他旁邊的靳老師也聽不到孟客的聲音了。

孟客顯然酒勁還沒下去,舌頭有些發硬,他說:“長宜,我給你打聽了,舒教授,舒晴,未婚,目前沒有物件,比你小十歲,她親生父母在唐山大地震中遇難,跟著養父母長大的,養父母是北京一所大學哲學系和歷史系的教授,從小受到良好的文化薰陶,一直都在讀書,經歷非常簡單,被學校保送的研究生,後又考取的博士學位,畢業後就分到咱們省了,先是在黨校任教,後來調到了哲學研究所任副所長,現在是省委政策研究室正高職副主任。”

彭長宜不敢把目光投到舒晴身上,怕引起她的懷疑,就故意說道:“呵呵,你問我們喝什麼呀?你不來我們不喝酒,我們都喝水。”

舒晴偷偷地笑了一下。

孟客說:“別打岔,我跟你所,這個姑娘確確實實不錯,你要抓住時機,我說,如果真的行了,你也是老牛啃嫩草,到時好好謝謝我。”

彭長宜故意打岔說道:“我們今天晚上不吃牛肉,客人來了哪能用火鍋招待呀?清平是不是給老師們吃的涮肥牛?我們不跟清平學。”

“聽著,我跟你說正經的呢?”孟客說道。

“哦,我說的也是真的,要不你過來看看,我們真的沒吃火鍋,我們吃的是地道的炒菜。”

靳老師說:“喝多了的人都這樣,不是一句話的人。”

彭長宜藉機說道:“你聽到了嗎?靳教授讓你過來,他說你不過來他不吃飯。”

孟客說:“你們是不是準備開始了,好了,我不哆嗦了,你要搶抓機遇,祝你成功。”

彭長宜說:“什麼,你接著睡覺?我黨幹部的形象都被你破壞掉了,睡吧睡吧。”

就聽孟客在電話裡咬牙切齒地說道:“彭長宜你……”

沒等他說完,彭長宜就掛了電話。

靳老師說:“他來嗎?”

彭長宜笑了,說道:“來什麼啊?舌頭還硬著呢,看來中午他的確沒少喝。”

酒宴結束後,其餘人都回去了,彭長宜隨靳老師來到他的房間,單獨陪老師聊天,舒晴則回房間準備明天的講課。

彭長宜主動問起葉桐的事,靳老師說:“這丫頭,又跟家裡鬧翻了,非要跟那黑洋人結婚,他父母不同意,無奈,連家都不回了。”

彭長宜說:“葉總編也是的,她都那麼大的人了,三十多歲了,知道該怎麼做,何必要干涉她呢?”

靳老師說:“你不知道,那丫頭有時撞了南牆都不回頭,當年他父母就不讓她出去,她非要出去,為的就是跟前男友賭氣,可是出去後又怎麼樣呢?既然不是為了那個男的出去,也不是為了跟他複合,你出去又為什麼?我從來都不相信她是為了增長見識,為了學有所用,你都搞不懂她出去到底為什麼?不為什麼也行,散散心,玩夠了就回來,可帶回一個黑人,現在還要結婚?唉,這個孩子真是讓人不省心。”

自從那次在牛郎織女家見到葉桐之後,彭長宜也沒跟葉桐聯絡,葉桐也沒跟他聯絡,兩人就好像真的跟路人一樣了,過去就過去了。

彭長宜說:“您要多勸勸她父母,這事啊,最終都是父母向子女妥協,因為父母反對沒有任何成效,婚姻自由,是受法律保護的。有多少干涉子女婚姻的父母,最後還不是繳械投降。自己的選擇,將來好與不好都埋怨不著別人。”

“唉,道理是這樣,你不知道,你們總編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就視為掌上明珠,其實都是他給慣壞的。”靳老師說道。

彭長宜笑了,不再說葉桐的是,而是問道:“您明年退休?”

靳老師說道:“是啊,我明年底。”

“阿姨呢?”

靳老師說:“她還早,如果她願意幹,領導也願意用她,她可以幹到六十,但一般情況下幹到五十五就該退二線了。我不像她,巴不得快點到站呢,好搞我的業餘愛好。”

彭長宜說:“孫子又不用你們給帶,而且阿姨身體力行,能接著幹就幹唄。”

靳老師說:“她幹不幹我不拿主意,拿主意人家也不聽,反正我是不幹了。”

彭長宜說:“那舒晴是不是您培養的接班人?”

靳老師看著他說道:“我哪有資格培養人家啊?那個丫頭很厲害,別看歲數不大,學問很高,省委廖書記遇到不清楚的問題都找她。”

“這麼厲害?”彭長宜說道。

“你以為。我就說她是神童嗎?天生就是搞哲學研究的。”靳老師說道。

“那以後可是不敢開她的玩笑了,我還妄自尊大地給人家挑毛病呢?”彭長宜不好意思地說道。

“呵呵,沒事,那個姑娘在她的領域裡是天才,但是在其它領域的智商就差多了,你挑毛病她也不會在意的,她性格一點都不小氣。”

彭長宜笑了,說:“智商再低,也能聽出話的好歹吧?”

靳老師搶白他說:“要是連好歹話都聽不出來,那叫白痴!”

“哈哈哈。”彭長宜笑了。是您說的呀?”

靳老師忽然想起什麼說道:“對了,孟客跟我說,想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拿不準,你這麼關心這個丫頭,是不是有這意思?要真是有意思,我給你們牽個線搭個橋的也行,但接下來的事我就不管了,我這輩子可是沒給別人做過媒人。”

彭長宜愣住了,說道:“老孟真是這麼說的?”

“真的。就是喝酒的時候悄悄跟我說的。”靳老師說。

彭長宜緊張地問:“小舒知道嗎?”

“不知道,我還沒跟她說呢。”

彭長宜連忙說道:“求求您,您千萬別跟她說,不然我這臉就沒地方放了。您千萬別聽孟客的,他整天就知是拿我窮開心。

靳老師看著他,不解地說道:“不是,你,你到底對小舒有沒有意思?”

彭長宜笑了,說道:“您千萬別誤會,我什麼意思也沒有,都是孟客一廂情願,我的問題不用任何人操心,我自己解決。”

靳老師想了想,終於問了他一個關鍵問題:“你是不是心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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