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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黑惡勢力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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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跟你合得來,你是萬金油嗎。”翟炳德調侃著彭長宜說道。

彭長宜笑了,說道:“呵呵,您過獎了,我媽媽去世後,我看見年歲大一點的人就特別親,而且他孤苦伶仃的就像您剛才說得比較可憐,另外我這人也沒那麼多講究,喜歡跟他逗樂,尤其是晚上值班跟他喝酒,有時故意捉弄他,欺負他,他也不惱,反而很高興,喝多了也願意。”

翟炳德仰著頭,看著天花板,低沉著嗓音說:“他喝不多酒。”

彭長宜趕忙說:“是啊,喝不多,但是他喜歡喝,尤其跟我喝的時候,大部分我都給他弄暈乎了。”彭長宜說到這兒,忽然想起有一次老胡喝酒祭奠什麼人的情景,但是他咬了一下嘴唇,沒敢說出來。

翟炳德的目光從天花板上收回,看著彭長宜,說道:“所以我說你是萬金油嗎。”

彭長宜“嘿嘿”地笑了。

“他身體怎麼樣?”翟炳德問道。

彭長宜從他的目光裡看到了對老戰友的關心,這種關心是真實存在的,就說道:“身體看著還行,就是瘦,他腸胃消化不好,吃了太油的東西或者出門回來,就容易鬧肚子,沒有三天好不了。”

“哦?他出門去哪兒?”翟炳德問道。

彭長宜一愣,自知說走了嘴,在心裡暗暗罵自己不謹慎,就說道:“有的時候他也出去轉轉,我們那裡看門的也有假。”

翟炳德看著彭長宜,不再追問,就說道:“聽說他又成了家,你見過他的那位嗎?”

見翟炳德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彭長宜這才松了一口氣,說:“我沒有見過真人,見過照片。”上次老胡跟樊文良從亢州路過,老胡就從錢包裡掏出一張照片,這張照片被他故意剪小了了尺寸,放在錢包裡,彭長宜當時看完後,就把這張照片放進了自己口袋裡,不給他了。當時老胡還笑著說,別藏了,這張照片就是照給你看的,我根本就沒打算要回。

想到這裡,彭長宜就趕緊拿過自己的手包,開啟,從裡面的夾層裡掏出那張被老胡剪小了的照片,又看了看,站起身,走到翟炳德面前,雙手遞給了他。

翟炳德眯著眼,先看了一眼,然後急忙抓過桌上的眼鏡,戴上後仔細看了看,說道:“嗯,模樣幾乎沒變,還是那麼幹練、嚴肅、精瘦。”他看著看著,就把注意力放在老胡的老伴兒身上,說道:“這個是他的妻子?”

“是的,剛結婚不久。”

“哦……”翟炳德有些意味深長地點點頭。

彭長宜感到,翟炳德好像也認識老胡的妻子。

“他們這是在哪兒照的?”翟炳德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彭長宜早就有了準備,因為老胡這張照片,當時在選取角度的時候,就找了一個沒有任何明顯特徵的花壇前照的,背後是一片串紅,估計被老胡減掉的那部分有些特徵,所以他說道:“這個我沒問。”

翟炳德又盯著看了一會,輕輕地嘆了口氣,他把照片放下,摘下了眼睛,揉了揉眼睛,最後又拿起照片,看了最後一眼,有點不捨地遞給了彭長宜。

彭長宜看出,不管老胡怎麼怨翟炳德,甚至不理翟炳德,但是翟炳德跟老胡的確有很深的感情,從第一次他就看了出來,心裡就有些不忍,說道:“翟書記,這張照片送給您吧,留個紀念。”

翟炳德看了看照片,他無可奈何地說道:“算了,我不奪人所愛,再說,這是他給你的,還是你留著做紀念吧。”

彭長宜心想,不要正好,我也不想給你,就把照片收回,重新放在自己的手包裡。

翟炳德站起身,深深地舒了一口氣,說道:“就這樣吧,我沒事了,你來一趟不容易,去看看其他領導還有沒有事。”

彭長宜起身就跟翟炳德告辭,他感覺翟炳德看了那張照片後有些傷感,便沒有拖延,及時走了出來,出來後,他把手伸進了自己衣服的後背,才知道早就汗津津了。

按說,翟書記的屋子裡有冷氣,自己怎麼後背還出了這麼多的汗呢?看來,自己的確太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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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翟炳德的表情來看,似乎很想念老胡,但是彭長宜不知道為什麼老胡不願見他,只是怨翟炳德當年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樊文良的麻煩嗎?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按說樊文良的危機已經過去了,翟炳德不會對樊文良有任何的威脅了,老胡為什麼還不理這個曾經的老部下呢?

彭長宜不得而知。

彭長宜去了董市長那兒,見他的屋子裡有人,就說自己沒事,就是來問問市長有什麼指示沒有,董市長說沒有,你到戴秘書長那邊坐會吧。

彭長宜就出來了,他沒有即刻去戴秘書長哪兒,而是去旁邊的嶽副市長那裡坐了一會,最近,他發現這個嶽副市長往下邊活動的比較頻繁,估計也是一隻很有潛力的股票,他特地在他那裡多坐了一會,後來嶽副市長約的人到了,彭長宜就起身告辭,他又到了戴秘書長那裡,本來他想看看領導們誰有空,中午在一起吃頓飯,可是人家都有安排,他就跟老顧隨便吃了一點就回三源了。

快到三源縣城的時候,老顧接到了小龐打來的電話,小龐問老顧他們回來了嗎?老顧說正在往回趕,小龐說縣長睡著了嗎?老顧就直起身,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彭長宜,說道:“醒了。”說著,就把電話給了彭長宜。

彭長宜接過來後,小龐說:“縣長,回來了,我估計你們正在路上,還怕吵醒您呢?”

彭長宜有個習慣,就是一般情況下出門不願帶秘書,這倒不是自己有什麼秘密怕秘書知道,他覺著自己出來了,把秘書留在家裡,也能起到一個耳目作用,有一些小事秘書也能代他處理,這樣,還可以鍛鍊秘書獨當一面的工作能力,以便秘書能儘快成長,今後能堪大用。

“你給老顧打也照樣吵醒我。”彭長宜說道。

“呵呵。”小龐不好意思地笑了幾聲。

“有什麼事?”彭長宜問道。

“羿楠打電話找您,上午就打,我說您不在,下午又打。”

彭長宜聽到羿楠這個名字,就有些頭疼,沒好氣地說道:“她找我有什麼事?”

“沒說,就說有要緊的事。”小龐說道。

這時,正好快要進縣城了,彭長宜突然跟老顧說道:“慢點,右拐。”然後,他跟小龐說:“這樣吧,你讓她到城南長途汽車站等我們。”

“好的。”

彭長宜掛了小龐的電話,發現老顧並沒有右拐,就說:“老顧,去城西。”

老顧說:“是去城西,前面有修路的不好走,咱們從城裡過去。”

彭長宜想了起來,自從彭長宜來了以後,加大了各處修路的步伐,無論是在城區還是城邊,幾乎到處可以看到修路的施工場面,那場洪水,也損毀了許多道路,所以,今年是三源有史以來修路工程最多的時候,許多老百姓都很感謝這個新來的縣長。

老顧繞到城裡,從縣食品廠繞了出來,這才直奔城西而去。

彭長宜叮囑道:“別急,開慢點,最好讓她先到。”

彭長宜最近越來越注意跟羿楠、褚小強和小竇的接觸了,開始的時候,是怕這些人不懂事,影響到自己的計劃,現在,隨著自己和鄔友福的反叛,他怕自己影響到他們,另外,他不想給鄔友福造成他和這些人交往過密的印象,以免將來這些人受到自己的連累。

三源城西南方向,是人跡比較稀少的地方,這裡,幾乎沒有耕地,在這裡居住的人也很少,大部分都集中到了城東北。

老顧老遠就看見了路邊站著的羿楠,說道:“她到了。”

彭長宜向前面看去,就見路邊長途汽車南站的一個路牌下,站著一個穿著黃色連衣裙的人,戴著一個大墨鏡,長髮飄飄,山風吹動著裙襬,打遠處看,她的身影很誘人。

彭長宜前後左右地看了一遍,沒有發現四周有人注意她,這才讓老顧減速靠近她。

彭長宜讓她在這裡等看似是隨意說的,其實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決定。這個長途汽車站是通往錦安和省城的長途汽車,在這裡共有四站,這是最西邊的一站,是為了照顧這裡出行的村民,羿楠在長途汽車站等他們,即便被人看到,也會誤認為她去錦安著,沒有人會注意她,即使有人看見她上了彭長宜的車,也以為是無意捎的她。

羿楠上了車,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車子便徑直向城西駛去。

彭長宜注意到,羿楠在頭出門的時候,似乎往身上噴了香水,一股濃郁的香水氣息立刻瀰漫了整個車內。他不由得皺了一下眉,就將車窗降下一條小縫,老顧也將天窗開啟。

羿楠摘下墨鏡,笑了,說道:“是不是聞到香水味兒了?”

老顧笑笑沒有回答。

彭長宜說道:“我看過國外一部推理懸疑小說,偵探就是根據犯罪現場留下的香水氣息,最後鎖定了犯罪嫌疑人,以後有特殊任務時,少用這玩意,咱們亞洲人根本無需使用香水,再說,一個記者香氣襲人的,也和職業不匹配。”這番話說出後,就連彭長宜本人也很奇怪,為什麼這樣說羿楠。

羿楠的臉紅了,說:“是我一個同事,她老公出國給她帶回來的香水,然後給我們每個人都試了一下,我從不使用香水,也沒有買過。”

彭長宜說:“找我什麼事?”

羿楠低頭拉開手裡的包,從裡面掏出一封信,說道:“這是我採訪的時候,一個礦老闆給我的。”

彭長宜沒有立刻接過來,而是兩眼看著前面,說:“這是什麼?”

“您看看就知道了,說的是他們一個合法的鐵礦,被人強行併購的事。”

“誰強行併購了?”

“葛二黑。”

彭長宜看著羿楠,沉著臉說道:“一個女孩子家,還是少攙和這些事,好好當你的記者,比什麼都強。”

羿楠看了他一眼,臉上有了一抹與她年齡不相符的凝重和滄桑,半天才說道:“是他主動塞給我的,說讓我瞭解一下,我看後,覺得有必要讓縣長知道。”

彭長宜還是沒有接,因為彭長宜有個毛病,那就是坐在車上,尤其是坐在後排,根本就看不了字,頭暈,就是天天坐車,這個本事也沒有練出來,所以,他非常羨慕那些在車上還能辦公還能簽署檔案的領導,於是他就說:

“我看不了東西,頭暈,你大致說一下情況吧。”

於是,羿楠就給他陳述了一遍信的內容。

原來,寫信的人是個孫姓老闆,他是匯鑫鐵礦的股東之一,匯鑫鐵礦是個股份制鐵礦,有大小七個股東共同出資籌建的,這七個股東只有兩個是當地人,其餘五個都是外地人。前些日子,他們幾個股東被匯鑫鐵礦旁邊的建國3號鐵礦的林老闆請到了一個酒店,這個林老闆同時也是建國集團的副總,他提出要收購匯鑫鐵礦,聲稱這幾個股東都是外地人,會在管理上造成許多不便。兩個當地股東同意,其餘幾個外地股東不同意,認為這個鐵礦各種手續都合法不說,去年剛剛見效益,前幾年都是在不停地投入,有誰會把要下蛋的雞賣了,除非傻子才會這麼幹,五個股東當下拒絕,酒席不歡而散。

哪知,幾個老闆從酒店出來後,他們開來的車的輪胎就都被人扎了,打那以後,礦上就不再太平了,不是被人扔個雷管,就是被人把通往礦上的道路堵了,運輸車輛也沒法正常出入,他們求助當地派出所和公安局,根本就沒人管這事,為此,他們還找到了縣裡有關部門,但是沒有人跟他們說正格的。

就在前幾天,他們僱傭的礦工,被人挖走了許多,如果說有人私下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也就罷了,洪水之前,建國3號礦的人拿著棍子公然找到匯鑫礦來,聲稱他們越界開採,要他們無條件停止作業,並且派人監督他們,只要生產,就強行給他們斷電,根本就無法正常生產,孫姓老闆和另外一個老闆據理力爭,不想還被他們帶來的人打了,孫老闆一氣之下,把他們告到了公安局,公安局的人只給他們做了一個簡單的筆錄,就把他們打發回來了。

無奈,幾個老闆在一起合議,決定賣了鐵礦,這樣下去根本不可能正常生產,但是他們一致表示,即便是賣,也不會賣給建國礦業,要走招拍掛公開拍賣。於是,他們在省內媒體做了大量的鐵礦轉讓廣告,前幾天,他們就舉辦了第一次公開拍賣會。

誰料,這個拍賣會仍然沒能正常進行,剛開始就被人攪了,那些奔著這個礦來的外地老闆,都莫名其妙的不開口叫價,誰也不說話,誰也不舉牌,他們立刻意識到有問題,便立刻終止了拍賣活動。後來,他們得知,這些外地來的老闆,在入場前,都收到一個紙條,上面只寫了一句話:哪隻手舉牌就剁掉你的哪隻手。

在一次飯局上,這個孫老闆認識了羿楠,就把他提前寫好的這封信交給她,請她這個大記者幫忙,把信轉給縣領導,請求縣領導主持公正,保障他們這些投資者的合法權益。

“太囂張了!”彭長宜生氣地說道,從羿楠手裡奪過這封信,哪知,剛低頭看了幾行,頭就暈了。他折起這封信,塞進口袋裡,說道:“你讓他們注意收集證據!”

羿楠點點頭。

說著話,他們已經來到了廢水庫的邊緣,老顧便熄了火,彭長宜推開門就下了車。

他敞開衣領處的兩顆紐扣,任由山風吹著自己,儘管他極力剋制著,但是心裡還是被氣憤佔據了,只是當著羿楠他不好發洩出來罷了。

沿著水庫邊上的一條羊腸小道,彭長宜往裡走去。

老顧從靠椅的後面給他拿出攝影包,說道:“要這個嗎?”

彭長宜看了看,說道:“不要!”本來,內心被氣憤不平佔據著,那還有心思拍照。

就像翟炳德批評的那樣,彭長宜最近養成了個習慣,就是無論下鄉還是上下班的路上,只要看到讓他心動的風景,他都要端起相機拍照,尤其是三源這大好的自然風光,處處是風景。有的時候,上班沒有什麼事的話,他也喜歡出來拍照,三源報上經常有他拍攝的作品。他準備近期把拍攝到的照片拿到省報上發表,只是這場洪水,打消了他的想法,他就是想讓大都數人瞭解三源,瞭解三源的美麗壯觀的自然風光。

另外,他準備跟《京州日報》聯絡一下,委託《京州日報》搞一次“走三源”全省攝影大賽,上次桃花節時,他們就出資跟《錦安日報》搞了一次“三源杯”攝影大賽,效果就很好。三源,要發展旅遊,就要讓社會上廣泛認識到三源的美麗,他還準備在秋天,推出雲中草原等幾個景點,跟北京的媒體搞關係,定期刊出三源風光的照片,如果可能,還準備在中央電視臺打形象廣告。只不過中央臺的廣告費驚人,他甚至在想,能不能申請一個“扶貧廣告”?

有一次他打電話,把自己這個創意跟江帆說了,江帆大笑不止,說他發展旅遊和思考旅遊都沒有錯,只是別把自己折騰瘋了就行了。

當時聽了江帆的話彭長宜也笑了,他說:“三源先在正在為旅遊做一些基礎性的建設,比如現在到處都在修路,比如博物館,比如農家樂,都已經初具雛形,所以,現在軟硬都要抓,姑娘長大了,就要讓外面更多的人認識她,這樣才能吸引別人的眼球。”江帆說,為了讓更多的人認識三源這個“姑娘”,哪天有時間,給他介紹幾個京城媒體的朋友,彭長宜笑著說:“我就是這個意思。”

由於氣候關係,三源最美的季節不是春天,而是夏天,所以彭長宜也就養成了照相的習慣,走到哪兒照到哪兒。時不時地也往上投投稿,《錦安日報》偶爾都會有他的攝影作品出現,《京州日報》有時也會有他拍攝的三源風光照片。

老顧知道他這愛好,所以就把相機給他掏了出來,哪知他今天心情不爽,罷工不照了。

這個水庫四周的風景是很不錯,湖光、山影、藍天,構成了一幅非常美麗的畫卷,三源,也就是在這裡能看到這麼一個大面積的水面。

最近,彭長宜迷上了這個被廢棄的水庫,這個水庫,水面面積不大,目前在汛期也不到二百畝,他到現在也不明白,這個水庫為什麼當時沒有繼續修下去?是因為它面積小嗎?

經過前些日子那場洪水,這個水庫如今已經是碧波盪漾,遠處,有不少釣魚的人。彭長宜繼續往裡走,他準備最近召開一個有關部門的會議,詳細論證一下這個水庫到底還有重修的必要嗎?當年為什麼建到半路擱淺了,而且一擱就是這麼多年?

“縣長。”

羿楠叫了他一聲,彭長宜站住了,他回過頭,看見羿楠跟在他的後面。

“別往前走了,我擔心裡面有蛇。”羿楠說道。

彭長宜聽了這話,腦皮就發麻了,他最怕這種軟體動物了,他指著遠處那些釣魚的人,說道:“他們怎麼過去的?”

羿楠說:“那邊還有一條小路,比這邊好走點。”

彭長宜不敢往前走了,他看了一眼腳底下那半尺多寬的小道,都被兩邊的青草侵佔了,極有可能蛇會出沒,就往山上看了看,山上,有一塊巨大的山石,彭長宜就折了一根樹枝,握在手裡,對著前面的青草掃著幾下,即便草稞裡有蛇,受到他的驚嚇也會逃走的的。

他幾步就上了山坡,來到了那塊巨大的石頭上。

站在岩石上,舉目四望,那壯觀的景象居然讓彭長宜血液沸騰,就見那一座座雄偉的山峰,嵯峨黛綠,滿山蓊鬱蔭翳的樹木與湛藍遼闊的天空,還有那縹緲的幾縷雲,恰好構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畫。對面的山上,有一條山徑,蜿蜒曲折,像一條綵帶從雲間飄落下來,這個小水庫,居然是三面環山,三面的大山,成了三座天然的“擋風屏障”,在這裡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水上樂園。

在看遠處的山峰,晨霧一般的雲,被風一吹,立即毫無規律地飛舞著,盤旋著;時而又抱得很緊,牢牢地簇擁在一起。它們源自上面的山谷,嫋嫋升起,淡如煙,薄如紗,卻不會讓風吹散。近處的山腳下,水波瀲灩,粼光閃閃,倒影著峰谷相連,耳邊,卻是鳥雀鳴叫,簡直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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