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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家庭會議討論她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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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長儘管不管人事,但在人事任免上還是起到決定性作用的,當年曹南進常委和升任政府秘書長,還有林巖下派北城,這都跟江帆有關係,除非他不想管的時候,他才會說他不插手人事方面的事。這一點,瞞不了彭長宜。

彭長宜嘆了一口氣,說:“小丁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如果他爸爸是有意把她調回去,那也就表明了他爸爸的態度。”

“是啊,我目前這種情況……唉,也不能太自私,長宜,跟你說實話,我還不定怎麼著呢,我眼下沒有任何資格阻止她回去。”江帆閉上了眼睛,口氣裡有了擔憂和無奈。

彭長宜聽出他的話裡有話,就問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帆的頭靠在沙發的後背上,仍然閉著眼說道:“我估計最近上面會對我有說法。”

“哦?”

“據內部消息透露,領導已經決定讓去我去中央黨校學習,為期三個月,脫產。”江帆說完,看著彭長宜,說道:“這也是正正經經地要給我顏色看看了。”

“來檔案了?”

“還沒有,不過訊息絕對可靠。”

彭長宜對江帆訊息渠道的淶源絲毫不懷疑,因為但凡他們這種級別的人,都會在上邊市委或者市政府中特別的領導的身邊培植自己的眼線,這些眼線有可能是一般工作人員,最有可能的就是市級的領導們,不然,下邊的人逢年過節的惦記著往領導們家裡跑什麼?還不是鞏固關係,希望有風吹草動的時候,能給自己通風報信。

前文中說過,大凡去黨校學習的黨政幹部,都有兩種可能,一是充電,增長知識和才幹,以後得到重用,二是有可能把你懸起來,像鍾鳴義那樣,等學習快結束的時候,免去你的職務,組織部報道,另行分配。

當然,正常學習佔大多數。

根據目前江帆所面臨的情況,就有可能是非正常的學習。

“可能不是壞事。”彭長宜還是小心地寬慰道。

江帆笑了,說道:“當然不是壞事,組織上派你學習,怎麼能是壞事?即便是帶著錯誤去學習,也不是壞事,還給你一個學習反省的機會呢。”江帆的口氣裡有了一絲玩世不恭。

彭長宜笑不出來,要知道,江帆,那可是他的偶像和良師益友,他當然不希望江帆倒下去,哪怕失去信心。他說道:“有些事您不好出面,要不,我替您打聽打聽?”

江帆搖搖頭,認真地說道:“不,千萬不要打聽,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服從組織上的任何決定,我沒有貪贓枉法,只有這一個原因,那就是袁小姶,所以,我會無怨無悔地去黨校學習。”他的口氣裡沒有了剛才的玩世不恭,卻有了幾分悲壯。

彭長宜心裡有些不好受,他明白江帆的意思,就像他剛才說的那樣,是給他點顏色看看,如果僅是單純地給他點顏色看看那倒不一定是壞事,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服從,話又說回來,也只有服從的份兒。

彭長宜忽然想起什麼說道:“我最近認識了兩位老革命,您離婚的事,要不等以後由機會我求他們……”

“也不要,長宜,你記住,在這件事上,不會去找任何關係的。記得我剛當上代市長時跟你說的話嗎?我說我已做好了擁抱黑暗的準備,當時那話是多層意思的,我早就知道這是一場馬拉松,是消耗人意志的馬拉松,但是沒有辦法,這是我必須要經受的磨難,因為當別人認為你虧欠了他們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接受他們的折磨,這樣大家都能從心裡上感到平衡,只是,這樣會拖累別人跟著我受苦……”

彭長宜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來,在地上來回走著,說道:“市長,儘管我很為您著急,也許,您說得對,不找關係離婚,也許您認為這是最好的選擇,但是,但是,這種最好的選擇分對什麼人,對於您愛的人……唉,我也只能一聲嘆息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許,以後的歲月裡,我會彌補上虧欠的……”

“有些東西我們可以彌補,有些東西我們彌補不了,比如歲月的流逝,這個誰能彌補?”彭長宜說道。

江帆不說話了,他又把頭靠在了沙發上……

丁一回到房間後,她洗了一個澡,掏出一件隨身帶的家居服穿上,瞪著眼躺在床上,剛想開啟房間的電視,就聽到了自己的電話又響了,他以為是江帆或者是彭長宜打來的,接通電話後,傳來的卻是陸原哥哥的聲音:

“幹嘛呢?”

丁一笑了,說道:“我剛躺在床上,剛要睡覺,哥,這麼晚打電話有事嗎?”

“呵呵,沒啥事,就是問問你幹嘛呢?”

“嗯,嫂子和小虎呢?”

“你嫂子在給小虎講故事呢,我出來散散步,晚上吃多了。”

丁一感覺哥哥給她打電話可能跟爸爸剛才那個電話有關,她就說:“我爸是不是這會都睡了?”

“應該吧。”陸原支吾著說道。

丁一看了一下表,說道:“今天這麼晚?”她知道爸爸有早睡早起的習慣。

“是,我們開家庭會議著,剛散。”

“哦,在我缺席的情況下,你們居然敢家庭開會?”

“是啊,你要是在我們還不開呢。”

丁一聽出哥哥話裡有話,就說道:“為什麼?”

陸原想了想,說道:“你什麼時候從三源回來?”

“沒準,我是坐市長的車來的,因為明天王書記也就是原來的王部長要來,他讓我們在這裡等他,明天是不是回去,什麼時候回去我還真不知道。怎麼了?”

“沒事,我的意思是說你如果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不用,你快說說你們開會的中心議題是什麼?”

陸原想了想說:“中心議題就是你。”

“我?”

“對,你。”

“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丁一不放心地問道。

“好事,等你回來就知道了。”

原來,丁乃翔給丁一打完電話後,得知她坐江帆的車去三源參觀桃花節,就知道結果江帆妻子的干涉,但還是沒能阻止他們來往,心裡就有了火氣,心想,你怎麼就不避嫌啊,坐誰的車不行,幹嘛偏要坐市長的車?怎麼這麼不自重!老教授就有了怒意。

吃過飯後,他就關了電視,讓大家都坐下,鄭重其事地說道:“小一去三源了,是公幹,趁她不在家,我們開個家庭會議,說說小一的事。”

喬姨聽丁乃翔開家庭會議要說丁一的事,心想,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正經地召開過家庭會議,即便陸原結婚也沒有過,就有些不滿,說:“老丁,你要說什麼?”

丁乃翔看了一眼喬姨,又看了看陸原和杜蕾,沒有直接回答她,說道:“咱們這個家庭情況你們也都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說實在的,她一個人在外,離家又那麼遠,我心裡的確不放心。憑內心感情來講,你們我都疼,這一點無需置疑,你們也都有體會。每當看到你們回來,我打心眼裡高興,特別是你們給我們生了小虎以後,讓我在工作之餘享受到了天倫之樂。但是,人啊,就是這麼奇怪,每當看到你們,我就想起小一,儘管我對你們也沒有二心,這一點你們的媽媽最清楚,但是我也想我的女兒,她的事我考慮很長時間了,今天我跟你們說說我的打算,第一,要把她調回來,第二,有合適的人要給她張羅著,這個杜蕾多操點心,就這麼兩件事,我希望咱們全家總動員,儘快辦好。”

喬姨看著丁乃翔,他表情嚴肅,而且有一種家長般的武斷,難道,是他女兒出現了什麼問題?

陸原也從丁乃翔的神情中隱約感到有什麼事他沒有公開說出來,只有杜蕾嘻嘻地說道:“爸,小一的事我和他哥經常磨叨,我也幾次張羅給她介紹物件,怎奈小一都是一笑了之,根本就不理我這茬。不過既然您發話,我就認真去做。至於把她調回來,我記得陸原去年就說過,這件事我去辦,放假期間我們要去省城看爸爸,我到時跟爸爸說說,讓他幫幫想想辦法,我覺得您這兩件事,應該不會太難,前提是只要小一同意您這樣安排她。”

丁乃翔說:“現在不是她同意不同意的事,你們一定要清楚這一點,是我同意不同意的事。我為什麼要召開這個家庭會議,目的就是你們要跟我保持高度一致,這一點沒得商量!關於調動工作的事,你先不要跟你爸爸說,我先自己想辦法,如果不行,再去找你爸爸,你們的任務,就是儘快幫她張羅物件。”

杜蕾說:“這個問題我從前也跟小一探討過,但是似乎她比較傾向於自己找對象,她說介紹的人幾乎沒有一見鍾情、怦然心動的人。”

“別聽她那套什麼一見鍾情、怦然心動的理論,好幾年了,她也沒自己找,再說了,亢州那個圈子太小,城市也小,果真在亢州找了物件,將來回來都不好回來,調動工作就得給兩個人調了,不行!”老教授果斷地說道。

杜蕾衝陸原偷笑了一下。

陸原拖著腮幫子看著面前這個自己十分尊敬的老人,儘管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他和藹可親,對自己視同己出,毫無二心。其實,他早就感到了丁乃翔內心有時是孤獨的。每當他們全家回來的時候,他看到他們高興,尤其對小虎,更是嬌慣溺愛,百依百順,堂堂的一個大教授,著名學者、書法家,經常被小虎支使的團團轉。但是高興快樂之餘,還是能感到丁乃翔對女兒的思念和惦記。陸原幾次在家裡公開建議要把妹妹調回來,尤其是他發現妹妹的身邊都是已婚男人後,就更增加了心理負擔,只是這種心理擔心不便於跟家人交流罷了。他多次提醒妹妹要遠離這些已婚男人,儘管透過接觸彭長宜和江帆等人,認為他們為人還算正直,不失君子風範,但是他們人越好,陸原就越會擔心。他從沒見過繼父這麼武斷地決定過一件事情,是不是妹妹出現了什麼情況?

去年,陸原就公開說要杜蕾幫忙,把丁一調回來,他記得當時媽媽表態後,繼父就有些不高興,後來他也說過媽媽,要妹妹多關心一下這個妹妹,畢竟她還沒有成家立業。結果,還惹來了媽媽的挖苦。沒錯,自己的確喜歡過、暗暗愛過這個妹妹,自打他那年放暑假第一次見到她,他就喜歡上了她,他從來都沒見過這麼乾淨漂亮的女孩兒,隨著歲月的增長,他逐漸愛上了她,但介於他們這種家庭關係,他始終都不敢跟她表達,如果丁一不是他這種意義上的妹妹,他早就追求她了,只是,媽媽堅決反對。其實,妹妹反對也不能完全阻止陸原愛丁一,更主要的因素是,丁一始終對他的愛沒有任何感覺,始終都拿他當親哥哥,這一點,他既悲又喜,可能,對於他們這種重組家庭的人來說,她能拿自己當親哥哥待,是最好的結局了,不過,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從來都沒有停止愛過這個妹妹,只不過他以哥哥的名義,愛的天經地義罷了。

所以,他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堅決和爸爸保持一致,堅決同意將妹妹調回,只是爸爸,您有關係嗎,如果沒有關係不過硬的話,還是交給小蕾吧,畢竟是家裡人。”

丁乃翔說:“我有個同學,剛剛聯絡上,在省委宣傳部工作,他最近要來找我要畫,點名要我的墨牡丹,我也借這個機會跟他提提小一的事。”

“呦,你可真是進了一大步了,都知道去交換了。”喬姨陰陽怪氣地說道。

丁乃翔的臉色有些不高興,沒有理他。

陸原知道繼父的墨牡丹在省內外的畫壇很出名,只是他從不輕易示人,他能用墨牡丹跟別人交換,已經是放下了清高的架子了,可想而知,他要將妹妹調回來的決心,想到這裡,就說道:“那您先跟他提,不行的話也用不著死乞白賴去求他,咱們再找小虎的姥爺幫忙。”

杜蕾也點頭說是。

趁妻子和媽媽跟小虎在裡屋房間玩耍的時候,陸原來到了繼父丁乃翔的書房,說道:“爸爸,發生了什麼事,讓您突然決定要把妹妹調回來,而且還這麼急著給她找對象?”

丁乃翔看著眼前的陸原,其實,他也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陸原對女兒的感情,但是這個孩子可貴就可貴在,他顧全家庭大局,始終都沒有表露出來,而且他目前也是一位正營級的幹部,是值得他信任的,就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小原啊,說真的,我是不放心小一啊,怕她在外面走了彎路,這話,我跟你媽都沒說過……”

陸原斷定繼父話裡有話,說道:“您放心,妹妹做事是有分寸的。”

“哎,但願吧,小原,儘管你們倆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從小她跟你最親,等她回來,你給我勸勸她。”

陸原笑了,說道:“我勸她什麼?”

“勸她回來找對象,勸她調回來呀?”

陸原笑了,知道繼父跟自己說話還是有顧慮的,也就不再進一步去問了,就說道:“行,我讓小蕾抓緊給她張羅物件,另外,我們部隊也有許多優秀的小夥子,回頭我用用心,就是這些人大部分家都是外地,我也沒有什麼親人,不想讓妹妹嫁到外地。”

丁乃翔說:“現役軍人不行,以後涉及到轉業,還要跑工作,我這輩子就怕求人,如果當初求求人的話,小一不至於……唉,還是讓她回來找個本地人吧,能平平安安就行了。”

這時,喬姨進來了,說道:“我剛才給我同事打了一個電話,就是她原來跟我提過那個小夥子,剛留學回來,條件相當不錯,五一回來,要不,讓小一見見?”

丁乃翔立刻說道:“見,你應下來,等小一回來就見。她明天下午從三源回來,但是到了亢州後,不知道還能不能趕上晚班的車?”

陸原說:“沒關係,只要她明天回來,多晚都不怕,我帶小虎還有一一去接她。”

喬姨瞪了兒子一眼,說道:“來回好幾個小時,小虎怎麼去?”

丁乃翔聽了這話,就有些不高興,看了喬姨一眼,嘆了一口氣,起身就走出書房,從客廳的衣架上摘下自己的外套,開門出去了。

陸原埋怨地說道:“您看您,說什麼呢?惹爸不高興了吧?”

喬姨說道:“不高興我一會再去哄他,但是對於你,我想到就說。”

“我怎麼了?”

“你說你怎麼了?她回不來就第二天早上再回,你那麼著急去接她幹嘛?還想帶上小虎?打什麼迷糊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啊?”

陸原聽媽媽這樣說,趕緊關嚴了房門,衝媽媽說道:“您說什麼哪,我什麼心思呀?我現在娶妻生子,享受天倫之樂,我還能有什麼心思?您這樣說就不怕讓小蕾聽見?一點都不注意影響,真是的!”

喬姨見兒子生氣了,就說道:“真是什麼?你以為小蕾不知道呀?小蕾也知道!”

陸原說:“她知道什麼?”

“知道你的心思!”

“我什麼心思?”陸原瞪著眼睛說道。

“你說你什麼心思,你心裡有誰?”

陸原生氣地站了起來,說道:“我不知道您今天晚上怎麼變得這麼莫名其妙?我是對妹妹有過心思,但那是從前,從前!誰青春年少的時候還不興喜歡一兩個女孩子?犯法了嗎?”

喬姨似乎根本不打算顧及兒子什麼,就說道:“你年輕時喜歡誰都行,但就是不能喜歡她,從前不想,現在更不行了,你有了杜蕾,有了小虎!”

陸原就像被媽媽扒光了衣服一樣,說道:“我說的是年輕的時候,您懂嗎?現在早就死心了。”

“誰說你死心了,大家要給小狗改名字你不讓,一說到她的事你比誰都上心,我告訴你,你趁早把心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剔除乾淨,我不允許你背叛小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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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您簡直是莫名其妙!我做什麼了,亂扣帽子,是不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人都有這嗜好。”陸原氣氛地說道。

這一下說道了媽媽的痛處,喬姨低聲喝道:“你混蛋!”

陸原也意識到什麼,趕緊住了嘴。是啊,這是媽媽的痛處,在那個年代,媽媽為了他不當“狗崽子”,和爸爸劃清界限,不但和爸爸離了婚,還上臺批鬥了爸爸,後來爸爸進了監獄,那個時候他剛剛會走路,對此一無所知,等到他懂事後,他才知道真相,但是他理解媽媽,因為那個年代就是扭曲人靈魂的年代。他剛才說這句話,絕不是針對媽媽說的,天地良心,他陸原沒有混蛋到那個份上,他是泛泛一指,但是他也在氣頭上,就懶得跟媽媽解釋,賭氣做在椅子上。

喬姨也知道兒子說這話未必就是要打擊自己,再說,當年的事他還小,不過聽兒子這麼說,她還是漲紅了臉,說道:“我這麼說是有根據的,小蕾前些日子跟我說,你晚上睡覺,叫出了她的名字!你以為我是冤枉你啊,天底下有哪個當媽媽的願意冤枉自己的兒子!”

陸原一驚,抬起頭,睜大了眼睛,看著媽媽,說道:“我叫誰的名字?”

媽媽使勁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說哪?”

陸原急急巴巴地說:“小……一?”

“不是她還有誰?你那小心眼我還不知道?”媽媽憤憤地說道。

陸原笑了,急急巴巴地說道:“您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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