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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誰是舉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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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手裡的存單其實就是股金證,這個事實從來就沒有改變過。既然自己不是儲戶的身份,而是股東身份,那麼,道理就很簡單,自認倒黴,就像李春雪說得那樣:好比投資做買賣一樣,買賣賠了,就要承擔風險,相比本金來說,那一點利息算什麼?到頭來還要感謝政府呢,好歹政府還保住了他們的本金,就是不保本金他們也沒有脾氣,打官司都贏不了,本來就是願賭服輸的事,誰讓你開始盲目投資了?

所以,人們由最初的憤怒,變成了順服,最後變成了感激。焦大爺拿著自己“失而復得”的兩萬塊本金幾乎掉下眼淚,一個勁地跟裡面的工作人員說著感謝的話。

至此,這些期望著能有更高利息回報的人們,到頭來不但沒有拿到高利息,反而連最低的活期利息都沒有拿到,基金會,給亢州的老百姓普及了一次金融的基本知識,只是學費太昂貴了,基金會兌付老百姓本金的工作,就持續了三年的時間,也就是說,最後一個把錢存進基金會的人,是三年以後才領到了本金。

第一批現金很快就兌付完了,還有無數人在等著第二批、第三批的兌付。

彭長宜總算稍稍松了一口氣,這段時間以來,張懷以他年輕力壯為由,讓他重點盯著北城基金會的清理整頓工作,而張懷自己,則以身體不好為由,盯著問題相對小很多的南城基金會,儘管這種分工只有他倆清楚,但是南城有事仍然要找彭長宜。彭長宜就跟一個救火隊員一樣,東奔西突,忙活在這兩個基金會之間。

北城,的確傾注了彭長宜太大的心血,他除去沒有親自帶人上門催款外,幾乎所有與之有關的事情都幹了,抄家、起草還款協議、找刺兒頭談話,凡是難啃的骨頭都留給了他,他天天嘴皮子磨的起皮,天天泡在北城基金會。沒想到,令人頭痛、一團亂麻般的北城基金會的清理整頓工作,居然走在了南城的前頭,而且工作非常有起色。這裡,的確有彭長宜的心血和汗水。

北城不僅是他曾經工作的地方,也是他仕途的起點,他的確不想讓北城這項工作癱瘓,況且目前黨委書記缺位,林巖暫時主持工作,他當然希望林巖能藉助這次事件,有一個好的表現,最好能順利上位,所以,就盡心盡力地幫助林巖,解決基金會的問題。儘管他知道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因為在鍾鳴義時代,林巖沒有特殊貢獻,是很難得到提拔的,他完全有可能以林巖資歷淺為由,從而壓制他。但也不能說林巖就沒有出頭之日的可能,畢竟江帆還是市長,還是有一席之地的,如果條件成熟,哪怕是等價交換也是能交換出位置的,關鍵是林巖先得苦練內功,帶領北城平安度過眼前的危機。

但是在這樣一個非常時期,市委不給北城派新書記來,也是引發了人們許多猜測。有人認為這是考驗林巖的時候,也有人認為是任小亮的問題還沒有最終的答案,這個時候就免了他有點不通人情,也有人認為是亢州黨政一把手在暗暗較勁,更有人戲說,這是鍾鳴義在變相“吸儲”,看誰最終送的禮多,誰就是北城未來的書記。

彭長宜倒是認為一個市委書記,就是再自私也不會拿政治開玩笑的,況且北城是亢州政治、經濟和文化的中心,地理位置重要,眼下顧不過來考慮人事問題倒是真的。儘管基金會不是鍾鳴義眼前唯一的工作內容,但是由此牽扯出許多事情,不得不讓他心煩,還有任小亮,被帶走後一直沒有個說法,所以北城的書記當然不能那麼快就易主。

作為林巖,眼下的處境也很尷尬,幹好了無功,幹不好有過,平安解決基金會危機,是唯一的選擇。幹的再好未必就是自己上位,說不定給誰幹了呢,但是幹不好或者出了事,有可能就會被追究責任,所以對於林巖來說也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不求有功,但求平安無事,是他眼下最大的心願。至於上位問題,他連想都不敢想。

彭長宜不知江帆是不是私下教練過林巖,因為最近總是和林巖接觸,差不多天天見面,就少不了說些私房話,彭長宜也把自己的意思跟林巖說了,林巖非常認可他的觀點,林巖說:“我還記得我剛給市長當秘書時,他對我說得話,他說,我們都需要成長。所以,無論結局如何,我都會任勞任怨,因為這是一個過程,成長的過程。”

那一刻,彭長宜覺得林巖身上有著江帆的理想色彩。也可能是他長期跟著部長的原因,他覺得自己行事風格和部長很接近,直接、實用。所以,他永遠成不了理想主義者,但是他非常敬仰有著理想色彩的人,在和林巖一起戰鬥的日子,他覺得林巖是一個不錯的苗子,是和江帆一樣有著理想色彩的人。

這天,由新成立不久的亢州反貪局和基金會清償組的主要成員,參與了審問師小青的活動。

新任檢察院反貪局副局長吳海鷗,也是一名女同志,原來是檢察院檢察科長長,長得非常漂亮,是檢察院出了名的院花,她曾經和師小青、姚靜、還有古卓,被人們稱為亢州城的四朵金花,因為漂亮,所以引人注目。

鍾鳴義來到亢州後,一改樊文良時的工作風格,大膽啟用了多位女性幹部,使她們走上主要領導崗位,吳海鷗就是其中的一位。儘管檢察院是垂直領導,但是地方對其仍然有組織權利,她的出位,就像當年的師小青一樣,同樣引發過人們許多的猜測。吳海鷗專門受理師小青的案子,這天,一大早,她就帶著兩名檢察官,趕到看守所,對師小青進行第一次的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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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償組有關人員也到場了,但卻是在另一間屋子旁聽,並不參與審問。

張懷對鍾鳴義這麼高調的審問師小青很是有看法,他認為敢這麼高調行事,就說明鍾鳴義什麼都不會沾上,只是苦了待罪小羔羊了。

其實,從師小青自首那天起,彭長宜就是這麼認為的,只是他不便於和張懷交流這些看法而已。

早期,亢州看守所和拘留所都在一起,中間只隔著一條水泥路,水泥路的左邊就是拘留所,右邊則是看守所。根據犯罪性質,師小青被羈押在看守所裡。

彭長宜本不想來旁聽,但是張懷非讓他來,還說讓他驗證自己的預言是否準確。當漂亮的反貪局女副局長身著嶄新筆挺的制服,神色莊嚴地和另外兩名檢察官走進審訊室的時候,彭長宜就出來了,對於這樣一個毫無懸念的審訊,他也沒有多大興趣。

在院裡,正好看見從拘留所那邊走過來三四個,其中打頭的是所長陳樂。陳樂一見彭長宜,臉上馬上就笑開了花,緊走幾步,握著彭長宜的手說:“我還想,今天會不會在這裡看見您,您果然來了。”

彭長宜說:“你可是胖了,這可不行,在省隊練的本領是不是丟了?”

陳樂說:“丟倒是沒丟,我剛去那邊轉了轉,相中一塊場地,準備騰出來搞訓練用,前面那個小操場太小了。您的眼睛可真是夠毒的,我剛稱了體重,就長了五斤,就被您看出來了。”

“那也是不運動鬧的,如果運動五斤也長不了。”

陳樂說:“最近拘留所來了這麼多人,還不夠操心的哪,哪有時間運動啊?”

彭長宜說:“你們局不是給市政府打報告了,要把兩個所分離開,到那時你就輕鬆了。”

陳樂說:“說實在的,我真願意分離出去,太操心了,您看看去,最近都人滿為患了,各個號子是人擠人,再來人都沒地方塞了,進來的全都是跟基金會有關聯的人,我們正常收容的的人都沒地方擱了。”陳樂突然想起什麼,就又說道:“沈革出去了,他在這裡可是一點屈都沒受。”

“呵呵。”彭長宜笑了笑沒說話。那天不久,沈革就被衛生局的領導保了出來,當然,是在歸還第一期貸款後出來的。陳樂知道沈革跟彭長宜的關係,肯定不會委屈了他。

他們說著話,就上了看守所的三層辦公小樓。來到陳樂辦公室,彭長宜說:“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呢。”

陳樂說:“我領您去參觀參觀?”

彭長宜說:“算了,高牆電網的,在小號裡一呆,看了我心堵。”

陳樂邊給彭長宜沏水邊說:“其實,我每天都會對著他們這些人發一會的呆。”

“為什麼?”彭長宜問道。

陳樂把水放在彭長宜面前,說道:“這是我媳婦讓我這樣做的。她說,你多看看那些失去自由的人,就會少犯錯誤甚至不犯錯誤。”

彭長宜很讚賞陳樂媳婦的說法,就說:“對,是這樣,什麼都是身外之物,細想想,沒有什麼能比自由更讓人感到幸福的了。”

陳樂坐在彭長宜對面,說道:“昨天海關的人來提審二猴著。”

“哦?”彭長宜一愣。

“我想可能是因為賈東方的事。牢頭還沒跟我彙報是什麼事。”

彭長宜知道,在看守所,在押人員流動性大,一些在監室時間較長的人員就容易形成幫派,欺負新入監的人員和外地人等“弱勢群體”,而這些人受到欺負後又不敢向民警反映,怕招致更大的報復,從而使牢頭獄霸有了滋生的土壤。有的管教民警對管理有依賴思想,把一些在監室中有“影響力”的在押人犯當“柺棍”使用,利用這些人管理監室事物,這樣就出現了在押人員管理在押人員的現象,也就形成了“牢頭”。有的時候,“牢頭”產生的負面作用遠遠大於正面作用,但是,“牢頭獄霸”現象,自從有了監獄那天起,就沒有消失過,這種現象古今中外概莫能外。也是獄警重點打擊的物件。如果利用好了,往往起到民警起不到的作用。所以,彭長宜完全相信陳樂的話,二猴的朋友參與了追殺彭長宜的事,這個情況上次陳樂已經跟他說過了,只是他告訴陳樂,不要再參與此事了,因為涉及到了王圓。目前彭長宜還不能斷定王圓跟賈東方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厲害關係,所以他跟任何人都不能暴露王圓。想到這裡他就說:

“那事你就別操心了,我自有主張。”彭長宜轉移了話題,說道:“拘留所如果分離出去,你可能不會再兼著拘留所的所長了。”

陳樂說:“我巴不得呢,太操心了。”

“呵呵,也可能讓你去拘留所,也可能把你留下,你願意去哪頭?”

“哪兒都行,去哪兒我都能對付,這個您就不要舍臉去給我說情,用不著。”

彭長宜笑笑,說道:“好,我不操心了,到哪兒都是幹,一樣。”

陳樂說:“如果讓我繼續留在看守所,我準備對看守所進行一次改革。”

“哦?”

“現在看守所的硬體設施差,很多都是五六十年代的通風和電控裝置,再有重刑犯和一般犯混押,管理民警年齡偏大,想上一批有專長的年輕一點的民警。”

彭長宜說:“主意倒是好主意,等過了這段再說吧。”

“嗯。”

彭長宜站起來,透過窗戶看了看,看守所後面就是駐亢州的武警支隊,負責看守所的警戒任務。他說:“小樂,你這裡真的不錯,是另一個世界。”

陳樂也站起來,說道:“是啊,這裡是一個沒有自由的世界。對了,市長,任小亮被關在哪兒了?”

彭長宜聽他提起任小亮,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他就坐下來,鄭重其事地說:“小樂,有一件事,我憋了好長時間了,一直沒得機會問你,你必須跟我說實話。”

陳樂臉紅了,好像已經意識到他問的問題,就點點頭,說:“您問吧。”

“舉報任小亮的事是你幹的嗎?”

陳樂鎮靜了一下,給彭長宜的杯子裡蓄滿了水,又給自己的杯裡倒滿了水,說道:“您為什麼想起問這個了?”

“不是想起,是一直在腦子裡放著,總想問你,總是沒有合適的時間問你。”

陳樂看了他一眼,低頭喝了一口水,說道:“他是罪有應得,這樣的人渣,怎麼能進市領導班子,無論是誰舉報,都舉報的正確。”

彭長宜說:“小樂,他是怎樣一個人我十分清楚,我只是想問你,這事是不是你幹的?”

陳樂想了想說道:“按說,我的一切都是您給的,沒有什麼好跟您隱瞞的,但這件事不只是涉及到我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人,所以,您也別問了,問我也不會說。”

彭長宜繼續問道:“誰?是小圓嗎?”

陳樂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彭長宜會這麼單刀直入,他鎮靜了一下就說道:“您別難為我了,無論這個人是誰,對您都是無害的,相反還是希望你好的人。”

彭長宜點點頭,他不再問了,而是說道:“我就說嗎?你當時遠在省城學習,而且你們還都是全封閉的學習,怎麼這麼湊巧寫的舉報信?又怎麼這麼湊巧趕在考察之前?肯定有人給你通風報信了。”

陳樂笑了,給彭長宜把杯子端起來,遞到他手上,請他喝水,說道:“您是不是認為只有我知道任小亮和洋妞同居的事,所以就想到我了?”

“當然了,那是一般人都會有的正常思維,別人不知道,只有你我知道。”

“您錯了,知道的不只我們,還有別人。”

“哦?”彭長宜警覺起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明白了。”但他想了想又說:“既然那個人也知道這事,他完全可以自己舉報啊,為什麼讓你來做這事?這不是多了一個知情人嗎?”

“嗯,當時我也是這麼說的,但是,他要求我實名舉報。”

“什麼?你是實名舉報的?”

“是的。”陳樂平靜地答道。

彭長宜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你,你傻呀?”

“我不傻,我是以一個包片民警的身份舉報的,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這樣做的。他說得對,如果不用實名,根本扳不倒他。再說了,不用實名,這種信到了紀委那裡根本就沒人受理,連看都不看,直接扔進廢紙簍,我想,事實確鑿,實名怕什麼,又都是我親眼所見。再有,他說,對於實名舉報人,紀委會有保護措施的。所以,我就幹了。”

“為什麼這麼幹?”

陳樂想了想,說道:“我說了您也可能認為我幼稚,我不想有人擋您的道。”

彭長宜站了起來,叉著腰,來回走了兩步說道:“小樂,他擋不了我,誰也擋不了我!你、你這樣做太冒險、太不值得了!”

“對於我來說,非常值得。”陳樂認真地說道。

“可是,萬一你要是遇到打擊報復,我心裡怎麼受啊!”

“沒有您,哪有我。”

“小樂,你知道,我不能保證永遠都呆在亢州啊,萬一我走了,你怎麼辦?”

“嘿嘿,您放心,您就是走了,他也完蛋了。鍾鳴義要是報復我,我也能告倒他。”

彭長宜又說:“你能,我知道你能,但是,你不能這樣,要考慮全域性。”

陳樂說:“說不定,鍾鳴義不用我告,自個就會滾蛋了呢。”

“小樂,不管怎麼說,就這一次,答應我,就這一次,永遠都不能有第二次。”彭長宜嚴肅地說道。

陳樂點點頭,說:“我答應您。”

從那一刻起,彭長宜感覺到王圓心機很深,他在暗處窺視賈東方包括任小亮已經很長時間了,他就是在獲取證據,獲取對自己有利的證據,而且為了自己的目的,有些不擇手段。整倒任小亮,等於關閉了賈東方的錢袋子,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賈東方又攀上了更大的權力。賈東方這次倒黴,十有**和王圓有關。那麼,王圓和賈東方到底發生了什麼?彭長宜百思不得其解。

師小青果然像張懷估計的那樣,把一切責任都攬在了自己頭上,甚至屬於任小亮的責任她也攬了過來。彭長宜感到,鍾鳴義對任小亮還是抱有一定希望的,或許,他認為還能像上次那樣,讓任小亮化險為夷?

無疑,在任小亮和師小青這兩個人中間,鍾鳴義最想保的人還是任小亮,師小青無論如何註定是替罪羊的身份了,不管她怎樣為自己辯護,在基金會這個問題上,有些責任她的推脫不掉的。

然而,無論鍾鳴義如何想保住任小亮,幾天後,還是傳來訊息,任小亮有重大受賄嫌疑,交由地方檢察機關審理。聽到這個訊息後,有人松了一口氣,有人擔心,因為交由地方審理,在某種程度上有很大的操控性,但是,無論有人多麼的想保他,最後,任小亮終究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緊接著,師小青也因犯有嚴重瀆職罪、受賄罪被提起公訴,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但是師小青由於精神受到嚴重刺激,被保外就醫。另一名基金會副主任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王學成被記大過,調出北城區,到市民政局成為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員。

南城基金會由於操作比較規範,幾乎沒有違規行為,而且所以貸款都有抵押,幾乎沒有造成什麼損失,所以,南城基金會沒有一人因此受到責任追究。

不久,賈東方以也走私毒品罪、走私普通貨物罪,挾持人質、拒捕、受賄等多罪並罰,被依法判處死刑,緩期二年執行。

據說地方在審理任小亮的東方受賄案也是一波三折,先是證據不足,被免於起訴,後又有人丟擲了賈東方行賄任小亮時的錄音,以及給俄羅斯洋妞買房的交易經過和諸多的文字材料,但終因證人不到庭而遲遲宣判不了,後來,一名律師以秋月委託人的身份,向法庭作證,最後,任小亮供認不諱。

有一件事令任小亮周圍的人都感到了震驚,那就是在宣判前,在清繳沒收任小亮的財產中才發現,任小亮和妻子梁曉慧早就離婚了,而且所有的財產都在梁曉慧名下,任小亮自己早就是光棍一條、窮光蛋一個了。

也可能是任小亮有先見之明,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提前轉移了財產,也可能是妻子梁曉慧因為俄羅斯女人的事無法釋懷,跟任小亮打了離婚,但是,他們仍然生活在一起,外人,誰也沒有發現他們有離婚的跡象。

清理整頓基金會終於告一段落,但是追繳貸款的工作並沒有因有人被判刑而停止過,追款工作依然在進行,依然不斷有人被送進拘留所的學習班。

與甚囂塵上的基金會整頓風波和由此引出的一系列風波相比,有一處風景,卻讓人賞心悅目,氣定神閒,那就是鄒子介的玉米試驗田。

金秋十月,碩果飄香,鄒子介的試驗田也到了收穫的季節,棵棵挺拔的秸稈,都挺立著一個個的苞米,仰望著藍天,向天空展示著最驕人的身姿。秋天的美,勝過各個季節,它美在一種明澈,一種高遠,一種飽滿和殷實,就連空氣裡都是莊稼成熟的味道。農諺有句話,到了秋天,百草都結籽。想必這是一個到處都有收穫的季節。

今天,鄒子介的試驗田來了許多育種界的專家,對鄒子介申報的三個品種進行評議,丁一得知訊息後,帶著攝像記者,來到了鄒子介的玉米試驗田採訪。

丁一有幸見到了鄒子介的老師炎午胥,一位個子不高,身材健壯,頭髮花白的老者,說他老者,是因為他的頭髮白了,但是如單從他的面相判斷,他也就是五十出頭的年紀。丁一從這位老師口裡得知,他今年已經快七十歲了。

鄒子介在旁邊說道:“搞育種的人,都會比實際年齡年輕一些,因為我們常年勞動,心無旁騖,紛擾也少,內心也平靜,所以人就年輕。”

丁一笑著問他:“那你多大了,別跟我說你五十了。”

老師和旁邊的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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