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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不要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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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鳴義說:“那好,你先敬中宣部的領導,然後再敬錦安市委的領導,然後再敬你們局長,最後我在敬你。”

丁一站起來,說道:“儘管是我先提的,但是這位領導也附和了,還有黨組長也附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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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偉站起來,笑著說:“看來你要堅定不移的按照江市長的指示辦啊。”

溫慶軒說:“她不是按照江市長的指示辦,她是揀哪個指示可以少喝酒就按哪個指示辦。”

大家又都笑了。

丁一看了鍾鳴義一眼,如果駁了他恐怕他不會高興,就說道:“我還是按鍾書記的指示辦吧,先敬中宣部的領導們。”

黨偉說:“小丁,你可想好了,你要幹四杯哪?”

鍾鳴義說:“怎麼著黨組長,不許憐香惜玉。”

黨偉說:“我哪裡憐香惜玉了?小丁同志今天來晚了,就是已經有了憐香惜玉之人。”

丁一臉騰的就紅了,她說:“還是中央領導呢,怎麼也這樣?”

黨偉端著酒杯,說道:“不是我這樣,是我問溫局長著,我說怎麼沒看見小丁,因為我看過你做的片子,而且也跟你出去採訪過,電視臺我就認得你和溫局,是溫局說,你今天下午相物件,要晚會來。”

正說著,範衛東打外面進來敬酒。丁一見狀,趕快就放下了酒杯。

趁範衛東敬酒的間隙,雅娟迅速的用自己的杯和丁一的杯換過來,然後招呼過服務員,跟服務員耳語了一句什麼。

江帆用餘光看見了雅娟的動作,他沒吱聲。

範衛東走了以後,鍾鳴義繼續說道:“繼續,繼續剛才的酒,小丁。”

丁一趕忙站起來,再次端著杯,向黨偉等六人舉杯,說道:“我要聽黨的話,黨讓幹嘛就幹嘛。”

黨偉說:“都是列寧同志惹的禍,你什麼時候去北京看林老師,務必給我打電話。”

聽他這麼說,丁一趕緊說道:“這裡還有一位林老師的學生,邢雅娟。我們倆是一個班。”

黨偉說:“那也一塊吧。”

鍾鳴義說:“這麼一會怎麼又擴大範圍了。”

丁一本想向黨偉介紹雅娟,沒想到到害了雅娟,她知道雅娟酒杯是剛才自己的,而自己手裡的酒才是雅娟的,無疑,自己手裡的不是酒,肯定是水。就急忙說:“還是按鍾書記的指示辦,我先敬各位吧,一會雅娟姐再表示。”說著,和黨偉等六人一一碰杯,喝乾了杯裡的酒,果然,杯裡的不是酒。

丁一故作痛苦狀,說道:“太辣了。”就端起旁邊的水喝了一口。

江帆看著她不由的暗笑,心想會演戲了。

鍾鳴義說:“怎麼坐下了,接著進行。”

這時,服務員給丁一倒上酒,丁一趕緊站起,走到禿頂書記跟前,說道:“我敬您,歡迎您常來指導工作。”

那個禿頂書記說:“別光敬我,你們鍾書記也說了列寧了。”

鍾鳴義說:“人家女孩子是敬錦安市委的領導。”

那個禿頂書記說:“那你陪著。”

丁一說:“一會我單敬鍾書記。”

“不行。”禿頂書記就給鍾鳴義端酒杯。

鍾鳴義說:“好吧,女孩子敬酒誰都願意喝。”說著,就跟丁一碰杯幹了。

服務員又給丁一滿上酒,丁一說:“我下面敬我們市的領導。”

鍾鳴義說:“沒我的事了,你敬江市長吧。”

江帆說:“溫局,一塊吧。”

溫慶軒就站了起來,跟丁一和江帆碰了杯,三人就幹了。

李立、林巖和小康進來敬酒,丁一就坐了下來。

馮冉說:“小丁,你也太能喝了。”

丁一笑了,說道:“不行,已經暈了。”

其實,服務員給丁一倒的都是白開水,肯定是雅娟安排的。有的時候,陪領導吃飯,免不了要喝酒,領導都喜歡讓女孩子們喝酒,拿她們打趣,如果真要喝白酒,像丁一這酒量,三杯就倒地了。所以,她們有的時候就耍點小花招什麼的,不然女孩子喝多了,尤其是在領導面前,的確不雅。

但是長此下去,也出現了一個問題,喝了白開水,肯定臉不紅心不醉,別人就以為你特別能喝酒,喝半天臉也不紅,酒量大。

雅娟和馮冉共同敬了各位領導後,酒席就散了,畢竟所有告別和感謝的話,中午的正式宴會已經說過了,所以這頓飯也很快就結束了。

市委辦的幾輛小轎車早就停在門口,範衛東在招呼著黨偉幾個人上車,他們今晚是在亢州最後一個夜晚,明天一早,亢州的車就會把他們送回北京,禿頂書記也連夜坐車回錦安去了。送走了客人後,鍾鳴義一一跟廣電局的人握手,江帆說道:“溫局,這麼多美女你那車如果坐不下的話就往我們的車上勻勻,雅娟坐鐘書記的車。”

鍾鳴義的司機一聽,立刻就給雅娟拉開車門,雅娟就坐了進去,汽車就駛出了院子。

溫慶軒說:“小丁和馮冉坐我車。”

李立說:“我和馮冉一路,我送馮冉,您送小丁和小蘇吧。”小蘇就是綜藝部的那個女主持人。

丁一和小蘇就上了溫慶軒的車。江帆的車率先駛出了大門。

到了單位門口,丁一下了車,溫慶軒的車就開走了,還要送小蘇。。

丁一剛要進去,就聽到了呼機響,她拿出一看,是江帆:到國道邊等我。

丁一笑了一下,就又往回走,她在心裡就開始打鼓,可別迎頭碰見溫慶軒的車。走出衚衕,站在國道邊,四周漆黑一片,只是路上駛過的汽車帶來光亮。左顧右看,希望江帆快點到,一是冷,二是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站在路邊,的確容易引發人們的聯想。過了一會,江帆的車從相反的方向駛過來,這樣他就不會迎頭碰上溫慶軒的車了。

前排的車門從裡面開開,丁一坐了進去。“好暖啊!”說著,就將雙手放在了出風口處。

江帆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一踩油門,汽車便衝了出去。

再次帶著丁一來到他的住處,江帆有了片刻的遲疑,他左右看了一下,照例將車停在側門,然後用大衣裹挾著她往樓上跑去。

到了江帆的房間,江帆把門鎖好,過來就抱住了她,低頭就親住了她,邊親邊抱著她退到床邊。

熟悉的淡淡的酒味,燻醉了彼此,丁一發現江帆今晚異常的激動,他喘著粗氣,狂熱的吻著她,都不等她脫下外套,就把她壓在床上,直到她憋得透不過氣來,他才鬆開了她的唇。

丁一摸著他濃密的頭髮,看著他緊閉雙眼的樣子,輕輕說道:“怎麼了?”

江帆說道:“有些頭暈。”

丁一捧住他的頭,把他放在自己胸前,說道:“你喝酒的原因……”她的話沒說完,嘴就再次被他封住。

丁一穿著外套,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掙扎了一下,江帆這才放過她的唇,把臉貼在她的臉上,緊緊的抱著她,不說話。

丁一覺得江帆有些不正常,就說道:“起來吧。”

江帆搖搖頭。

丁一笑了,說道:“把外套脫了。”

江帆仍然搖搖頭。

丁一說:“乖,穿這麼厚,你還壓著我,快憋死了。”說著,就故意大口喘著氣。

江帆抬起身子,站在床下,雙手一用力,就將她拉了起來。丁一起來後,就要脫外套,哪知又被江帆抱在懷裡,把她用力的貼向自己……

丁一笑了,說道:“先脫外套,我又跑不了。”

江帆沒有鬆開反而更加用力的箍緊她,抱著她,一動不動。

丁一費力的抽出手,抬起他的腦袋,就見他雙目緊閉,雙唇也並在一起。丁一摸著他的臉,說道:“呵呵,怎麼了,是不是喝傻了?”

江帆點點頭。

“真的喝傻了?”丁一進一步確認。

江帆又點點頭。

丁一感覺到江帆有事,就抬起身頭,親了一下他緊閉著的唇跟眼睛,說道:“乖,我把外套脫了,好嗎?”

江帆這才睜開眼睛,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她,點點頭,這才鬆開了她。丁一脫掉外套,摘下圍巾掛在衣架上,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還在那裡站著,定定的看著她,就過來幫他脫衣服,江帆機械地配合著她,任她把自己的外套和外套裡面的圍巾摘下來,掛在衣架上。丁一笑了,回身走到他身邊,笑著說:“看來,真的喝傻了。”

江帆握住她的手,搖搖頭。

丁一感到自己身上有很濃的煙味,她揪起自己的衣服往鼻子底下聞聞,說道:“全是煙味,太嗆了。”邊說邊在鼻子底下扇著巴掌,然後又把鼻子湊到江帆的衣服聞。

看到她這個動作,江帆才笑了,捧起她的臉蛋,說道:“有味嗎?”

丁一點點頭。

“難聞吧?”

丁一搖搖頭。

“你身上的煙味難聞,我身上的煙味就不難聞嗎?”江帆笑著說道。

丁一沒有說謊,說不清是什麼原因,他身上的味道的確很好聞,沒有那麼強烈的煙味。想了想,她又揪起自己的衣服聞聞,又揪起他的衣服聞聞,在奇怪,同一間屋子裡,受同一種味道汙染,江帆衣服上的味道的確比自己身上的味道好聞多了,他的是一種很男性的味道,既清爽又硬朗,似乎他身上有一種天然的體味,能分解二手菸的嗆味,不像自己身上的味道那麼衝,那麼嗆。

江帆看到她聞來聞去的樣子像小狗,也產生了興趣,說道:“不一樣嗎?”

丁一點點頭,說:“奇怪,的確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法?”

“你身上的好聞,而且聞不出那麼強烈的嗆味。”丁一說著,臉便靠在他的胸膛上,閉上了眼睛。”

江帆就有些動容,抱緊了她,低低的說道:“喜歡我的體味?”

丁一的心莫名的跳了起來,臉就紅了,她點點頭,說道:“喜歡。”

江帆抱起她,說道:“我們去洗洗?”

她點點頭。

兩人洗完澡後,丁一被他橫陳在他的面前,江帆覆了上去……

丁一突然想起雅娟懷孕的事,她說道:“不可以……”

江帆正在吻著她的心口處,聽她這樣說,差異的抬頭,看著她說道:“怎麼了?”

丁一抬起上半身,說道:“不要懷孕……”

江帆愣了一下,便吻著她的唇,然後躺在她的身邊,說道:“不會,我不會讓你那樣的,只是……”江帆感到疑惑,每次這個問題都是他來考慮,怎麼她今天突然說出了這個問題。

丁一其實是想起了雅娟懷孕去北京做手術的意外事故,想起雅娟虛弱蒼白的氣色,就說道:“懷孕很可怕的吧?”

江帆撫著她,說道:“我會小心的……”

丁一抬起手,撫著他的臉,說道:“嗯,我就知道你比別人強。”

江帆一皺眉,說道:“別人?誰?”

“我不能告訴你。”丁一笑了一下說。

其實,江帆已經猜到了,他故意說道:“我知道。”

“你也知道?”丁一有些驚異的看著他。

“是的,我知道。”

“誰?”丁一不相信他知道。

“你朋友。”

丁一點點頭,這才把頭枕在他的胳膊上,說:“她說醫生告訴她,她有可能做不了媽媽了。”

江帆抱緊了她,剛才的激情被她的表現嚇回去了。他拍著她的後背,說道:“我不會,不會讓你那樣。”

丁一撫著他的一顆**,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晚了嗎?”

“知道。”江帆閉上了眼睛,剛才的昂然和強大,也無力地蔫軟下去了。

“你也知道?”丁一想到他知道了。

“知道。”

“是不是李立說的?”

江帆睜開眼,看著她清澈無邪的目光,笑了一下,點點頭。

丁一說:“他肯定給我散佈到了,是不是在場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江帆說:“這是正大光明的事。”

“我現在很不喜歡他,每次有這樣的活動都叫我們來陪唱歌跳舞,不來他還不高興,今天嶽主任差點跟他吵起來。”

江帆說:“你參加的次數少多了,不過你們那裡有人很喜歡這樣的場合。”

“誰喜歡就讓誰來好了,我們成什麼了?”丁一嘟著小嘴說道。

江帆看著她,笑了,這是丁一在他面前第一次說別人的不是。

“笑什麼?我聽說李立想當一把手。”

“哦?”

“說溫局要回宣傳部,然後他就有可能當一把手。”

江帆說:“他當不了一把手。”

“為什麼?”丁一問道

江帆說:“他太過於機敏,永遠不適合當一把手。”

丁一看著他,說道:“儘管我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我能懂你的意思,教教我。”

江帆笑了,說道:“我給你舉個例子吧。**一直做一把手,有一次胡宗南的空軍轟炸延安時,一顆炸彈呼嘯著落下來,**身邊的警衛員和其他的工作人員都立即臥倒,炸彈爆炸了,地上炸了一個大坑,幸虧沒有人員傷亡,轟炸結束後,**說‘怕死鬼,我都不怕,你們倒先趴下了。’其實炸彈爆炸了,警衛員臥倒是常態的反應,因為警衛員都是快速反應、行動機敏的人,而**為什麼不臥倒呢?就因為他沒有感知到。為什麼**對炸彈飛來和爆炸的危險沒有警覺呢?因為他當時正在深度思維中,當一個人深度思維時,他就把一切都拋在了腦後,在日常的組織行為中,人們會認為這類人穩如泰山,能鎮定自若,在危機時刻能起到穩定陣腳的作用,這些人能做一把手。像樊書記那樣,你什麼時候見他著急過?什麼時候見他慌亂過?其實,這類人的本質是反應慢,反應慢而思考能力又強者,反而能冷靜下來思考怎麼應對,能夠泰然自若,指揮大家應急。所以,像**和樊書記這樣的人就是當一把的料,而不是像有些人那樣先趴下或者逃走,比如李立,他就是超級敏捷的人,剛一覺得跟著張市長會有風險,擔心自己將來仕途受阻,本能地快速地逃開,而不是同張市長一起應對困難解決難題,所以,這樣機敏過頭的人一般當不了一把手,組織也不會讓這類人當一把手的。”

丁一沉思了半天,說道:“太有道理了!可是,我聽說你當初是為李立當副局長說過話的,不然他逃不走的。”

江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為他說了話,安排他當副局長,當時也的確級別不低,但是你別忘了,他基本就是這個位置了,到天了。對於一個水平到天的人來說,索性就讓他一下子摸到天,以後的事就只有聽天由命了。”

丁一看著他,說道:“你原來這麼狡猾?”

江帆不好意思的笑了,說道:“我不說你偏讓我說,我說了你又覺得我狡猾,所以以後不許問我有關政治方面的問題。”

“我想更深地瞭解你。”

“不用,你就這樣想,當官的人大多陰險狡猾,沒有好東西,好東西不當官。”

“你也是這樣嗎?”

“大多時候是。”

丁一笑了,說道:“那我就放心了。”

江帆不解地看著她。

丁一笑著說:“你狡猾一些好,省得自己吃虧,陰險的事嗎還是少做,儘管我不太懂官場上的事,但是我相信無論你做什麼都是對的。”

“哈哈,你這麼崇拜我?”江帆終於開心的笑了。

“是的,很崇拜。”

江帆說道:“不過我下午很是崇拜你呀,崇拜你可以自由的相親。”

丁一忽然說:“你知道我去相親,怎麼沒問我,反而是我告訴你的?”

江帆睜開眼睛,吻了她一下,說道:“你要是想說就會告訴我的,你要是不想說我問你也不會說。”

丁一突然來了興致,她說:“你知道嶽主任給我說的物件是誰嗎?真是太巧了,巧的讓你真的感嘆這個世界太小了!”

江帆靜靜的閉著眼,不說話。

“你在聽嗎?”丁一問道。

江帆睜開眼,說道:“在聽,寶貝。”

“你猜猜,這個人是誰?”

江帆迅速的在腦海裡蒐集著關於丁一的一切,他突然一震,心就跳了一下,皺緊了眉頭,下意識的伸出自己的第一根手指,說道:“是他?”

與此同時,丁一也伸出了右手的第一根手指,說道:“對,是他。”

江帆抬起身子,板過她的手,將小拇指和無名指摁在她的手心裡,只留下其餘三根手指,另一只手捏住第一根手指,說道:“第一個吻你的那個小男生?”

丁一沒心沒肺地笑著點點頭,說:“長大了。”

江帆又看了看那三根手指,說道:“你們談得怎麼樣?”

“很好,這麼多年我第一次見他。”丁一開心地說道。

江帆的眼底有一抹痛苦和失望,進一步追問到:“好到什麼程度?”

“聊了許多趣事,也知道了其他一些同學的現狀。”丁一眉飛色舞地說道。

“那就是你答應這樁親事了?”江帆覺得自己變了音調。

丁一這才知道他誤會了,說道:“哎呀,不是的,你誤會了。”

“誤會?”

“對呀,他不是來相親的,是來看看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丁一。因為我畢業後就來亢州上班了,亢州隸屬於錦安,和閬諸是兩個並列的地級市,而我又在地級市下邊一個縣市,平時又不怎麼回家,許多同學當時都分到閬諸下邊的市縣了,只有我和另一個同學出了閬諸,到了閬諸以為的地方,他們都不知道我的具體情況,他打聽了好幾個同學,也拿不準到底給他介紹的物件是不是她的同學,所以他也是好奇,特地過來看看是不是我。”

“什麼什麼,你說清楚點,我怎麼聽不明白。”江帆不解的說道。

“你怎麼不明白?”丁一燦爛地笑著,睜著漆黑的眼睛看著他。

“你說他不是相親的,是來確認一下是不是他認識的丁一?”

“對呀,他是這麼說的。”

看得出來,丁一見到這個同學很高興,江帆覺得丁一的確有些單純,就說道:“那麼然後呢?”

“然後嶽主任說你們倆互相留個電話號碼,他說不用不用,她家的門口他都認得,然後他就走了,你說巧不巧。”丁一學著同學的口氣說道。

江帆坐起來,他把枕頭墊在腰後,又扯過睡衣,披在身上,整個上身就靠在床頭上,然後把丁一抱上來,讓她躺在自己的腹部,給她往上蓋了蓋被子,說道:“的確很巧,那麼你對他印象如何?”

“呵呵,長大長壯了。”丁一趴在他的腹部說道。

“怎麼講?”

“呵呵,就是長成大人了,比上學的時候健壯多了。”

“你是說,以後你哥哥的拳頭再也嚇不跑他了?”

“哈哈,你還記得這個?嗯,估計嚇不跑他了,他真的長開了,長壯了。”丁一毫不掩飾看到“第一個手指”的人的驚喜。

“你,喜歡上他了?”江帆試探著問道。

“呵呵,根本談不上,況且人家也不是來相親來的。”丁一很不以為然地說道。

江帆心想丁一太單純了,不是相親來幹嘛來了?但是他沒有這樣說,只是默默地抱著她。

半天,半天,丁一才仰起頭,看著他說:“你怎麼了?”

江帆低頭一笑,“沒怎麼。”

“呵呵,你不是擔心我愛上他?”丁一笑著說道。

江帆的眼底浮現出一抹痛楚,他誠實地點點頭,說:“是的。”

丁一笑了,說:“不會的,我誰都不愛,只愛你一個。”

江帆輕輕地撫著她光潔的後背,沒有說話。

丁一依然伏在他的身上,喃喃的說:“除非,除非你將來不愛我了,對我沒有興趣了。”

哦,天!江帆的心一動,抱起她,就平躺下去,嘴對著她的嘴說道:“我愛,永遠都愛。”

丁一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要老了,變醜了,你還愛嗎?”

“愛,更愛。”

丁一聽後,便低頭吻著他的唇,說道:“我也是。”

江帆說:“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儘管很俗,但是我還想問。”

丁一說:“問吧。”

江帆想了想說:“你對那第一個手指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丁一撲哧笑了,說道:“有,當然有了!如果現在我要是咬它,肯定會疼,咯咯。”

“你個小東西,敢捉弄我……”江帆說著,便一翻身,就向丁一壓了下去……

因為她怕懷孕,江帆便控制了自己,直到她說出的日子,恰恰是她的安全期,江帆才在她的身體裡釋放了自己……

丁一對江帆有一點小小的失望,他認為江帆愛自己愛的不夠,如果他要是死心塌地愛自己,為什麼不說不許她談戀愛?想到這裡,她從他的胳膊上抬起頭,看了一眼假寐著的他,說道:“我認為你不夠愛我。”

江帆笑了,說道:“怎講?”

“你如果愛我,為什麼不說不許我跟別人談戀愛?”

江帆又笑了,睜開眼,把她緊緊摟在懷裡,說道:“我如果說了你會聽我的話嗎?”

“我當然要聽,因為你現在是我的人。”

江帆聽她這麼一說,便把她抱的更緊,說道:“你這句話讓我很受感動,對,我是你的人,你一個人的人。不過,我相信我不說你也知道該怎麼做?”

丁一賭氣說:“我不知道。”

江帆親了她腦門一下說道:“你是我的心尖,我是不容許別人愛上你的。”

“言外之意是容許我愛上別人?”

“嗯,你如果愛上別人了,那就說明我不夠好,我就放手,但我不會讓別人愛上你,儘管我不會像普希金那樣為了愛情去決鬥,但是我同樣會以自己的方式捍衛我的愛情。”

丁一有些激動,她緊貼在他的胸前,說道:“你已經足夠好了……”

江帆低頭看著她,這是一張超凡脫俗的臉,有著一種無比的美麗和清逸,注視她,你就會感到內心的親切和安寧。

聽不到江帆說話的聲音了,丁一就抬起頭,正好發現他那雙深邃的眼睛正在注視著自己,丁一笑了,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江帆也不反抗,就在她的掌心裡閉上了眼睛,等丁一把手拿開後,江帆又把眼睛睜開了。丁一笑了,說道:“你想什麼呢?”

“我在想我的小妻子。”江帆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丁一愣了一下,說道:“誰是你的小妻子?”

“你呀。”

丁一的臉紅了,說道:“距離還好遠呢!”

是啊,的確好遠,丁一變成他的妻子,還要走很長的路,江帆突然就有些傷感了,他低頭親了她的腦門,說道:“春節跟我回家吧?”

這是江帆第二次向丁一發出邀請了,丁一想了想,說:“回去見你的家人,我還是不敢。”

“沒事。”

“沒事?除非你不想活了?”丁一很奇怪他怎麼能說沒事。

江帆笑了,說道:“我春節回家,可能要呆幾天,這幾天見不到你我會想你的。”說著,就低頭吻了她一下。”

“哦,要是那樣的話我可以原諒你有這想法。”丁一說著,又枕著他的胳膊閉上了眼睛。

江帆笑了,說道:“其實,你如果跟我回家的話,我就開車回去,我們走走停停,邊趕路邊看沿途的風景,儘管冬天沒什麼好看的風景,我們可以品嚐特色小吃,到了家,你如果不願意見我的家人,我就把你藏在賓館裡,然後晚上我跟你去鵲橋會,怎麼樣?”

丁一想了想,說道:“你不經常回家,就這麼幾天,我還是不跟你的家人爭搶你了,回家就踏踏實實的回家,我跟了去,你會分心的,我也回我的家。”

江帆感到她說的有理,就說:“你什麼時候回去?”

“哥哥來接我,對了,杜蕾懷孕了,明年我就會做姑姑了。”丁一高興地說道。

“明年的事兒也值得你這麼高興?三十年後,你還能做奶奶哪?”江帆情緒不高。

“哈哈,你也能做爺爺。”丁一說著,抬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江帆很想說我只想做你生的孩子的爺爺,但是,丁一不擅長開這類玩笑,就說道:“我肯定會做爺爺,只是我希望我孫子的奶奶姓丁,姓丁還不夠,最好叫丁一,叫丁一還不夠,最好是我懷裡的這個丁一,而不是其他的丁一……”說著,他慢慢起身,就把她壓下去,低頭吻住了她……

丁一閉上了眼睛,雙手環上江帆的脖子,主動抬起上身,跟他更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於是,一對相愛的男女,再次交纏在了一起……

丁尼生說過:只要男女真心相愛,即使終了不成眷屬,也還是甜蜜的。眼下,他們盡情享受著這種甜蜜,完全沒有考慮其它的什麼。

激情過後,丁一在他的懷裡睡著了,江帆卻睡不著,他之所以再次向她發出邀請,就是想到了第一個吻她的那個小男生,也是她相親的物件,不知為什麼,江帆卻對一個自己從未謀過面的小男生起了醋意。其實,他不懷疑丁一會移情別戀,也不會把那個曾經羞澀的小男生放在眼裡,只是,他想到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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