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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姚靜的小詭計沒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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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成為北城區政府一把手的彭長宜,這天應棉紡廠廠長史炳賢的邀請,到棉紡廠參觀。棉紡廠由於得到了市裡協調的一筆特別貸款,接了山東一個大訂單,生產形勢轉好。在過去的一年裡,受國際大環境的影響和中東局勢的日漸緊張,棉紡行業出口嚴重受阻,北城的棉紡廠和全國同行企業一樣,也面臨的縮減生產規模或者轉軌的嚴峻形勢,在這樣一種形勢下,這個山東大訂單,無疑給棉紡廠帶來生機。

史炳賢是一個非常具有戰略眼光的企業家,他沒有沉浸在接到訂單的喜悅中,而是加緊研究新課題,透過一年來的考察和技術攻關,棉紡廠終於研製出了80目鎳網,這項技術填補了當時的省內空白。

彭長宜和主管企業的副主任劉忠,還有經委辦主任一起來到北城,史炳賢和廠領導班子全體成員一起接待了他們。

姚靜已經被提拔為主管外事活動的副廠長兼廠辦主任,人更加的精神和漂亮,就像沐浴在雨露裡的牡丹花,有一種讓人驚豔的雍容和美麗。她是陪著兩名記者剛剛從外面回來,外面是駝色的羊絨大衣,裡面是洋紅色的毛絨套裙,比那個年輕的女記者還吸引人們的目光。

史炳賢給彭長宜介紹了兩位記者,其中一位男記者看上去有四十歲的樣子,史炳賢介紹說:“這是中國企業家報的記者部主任石先生”

那位記者摘下眼鏡剛要擦拭鏡片上的霧氣,見史炳賢給他介紹,就趕緊眯著眼握住了彭長宜的手,說道:“石廣生。”

史炳賢又指著那個三十多歲的女記者說道:“這是紡織報的記者,請注意,她姓焦。”

彭長宜說道:“歡迎、歡迎。”

哪知這位焦記者卻說:“是焦裕祿的焦,不是那個‘交’”

旁邊的石廣生重新戴上眼鏡後哈哈大笑,姚靜也不由地笑了。

彭長宜反應過來後,也笑了,他心想,倒是大城市的人,真開放。

那個石主任對彭長宜說道:“彭主任,別見笑,這個廠子我去年就來過,跟史廠長和姚廠長都比較熟,只是去年姚廠長還是姚主席。”

“那是前年,別忘了現在已經過了元旦了。”姚靜嬌嗔地看了一眼那個石廣生。

“對對對,美人不高興了。現在有句話是得罪什麼人都行,就是別得罪美人,因為美人後面都有一座偉岸的靠山。”石廣生說著故意看了看史炳賢。

史炳賢老好人似地呵呵笑了兩聲,不接他的話茬。史炳賢和姚靜的曖昧關系彭長宜也是後來聽姚斌說的。姚靜在一次舅舅兒子新婚的喜宴上,認識了舅舅家這個遠房的表哥史炳賢,當史炳賢知道她還是個代課教師時,就說別幹了,來我們廠吧,保證你一年脫貧。果然,姚靜辭職後,不但脫了貧,還佔廠子計劃外的指標,分得一套六十平米的住房,但是,姚靜卻沒讓弟弟妹妹跟他一起住,而是她一人住。不久,就傳出姚靜和廠長關系曖昧的傳言,為此,史炳賢的妻子還找到廠裡折騰,史炳賢說:“如果再鬧就離婚。”從農村帶出來的妻子最怕失去眼前的一切,從此就飲氣吞聲,任由他們去了。

彭長宜覺得記者們說話的確都很放得開,直把史炳賢說的臉都紅了,想必姚靜見過世面,她反唇相譏,說道:“那也比有些同志強,剛剛認識就跟人家‘姓焦’。”

“哈哈哈。”石廣生指著姚靜說道:“你可比我前年來的時候開放多了。”

“還不是被你們這些人欺負的,不然總是讓你們佔上風,沒有我們女子活的份兒了。”

“就是就是,石主任最壞了。”那個姓焦的記者說道。

“哈哈,這話我最愛聽了,不是有句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石廣生得意地大笑。

他們逗著嘴,彭長宜這邊搭不上話,只有聽著的份兒。石廣生這時跟彭長宜說道:“我跟你們的市長江帆是大學同學,他後來去了建設部,我先後換了兩三家單位,最後落在了報社。”

“哦,石主任認識我們市長?”姚靜聽後,眼睛都亮了。

石廣生說道:“豈止認識啊,我們是大學同學,但不是一個學院,他是建築工程系,我是中文系,他詩寫的很好,經常在校辦刊物上發表,還在北京晚報發表過。我是中文系詩社的社長,我這個詩社的社長居然寫詩寫不過他一個建築系的,就對他產生了嫉妒。有一天就受同學們的攛掇,跟他對詩,誰知他根本就不理我,而且更為可恨的是我們系花居然看上了他,在一次唱響春天的詩歌朗誦會上,我就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來挖苦他,沒想到他即興就做了一首青蛙的詩歌諷刺我。從那以後,我就有了癩蛤蟆的綽號,他居然得了個青蛙王子的美譽,同樣都是蛙類,我就成了癩蛤蟆,他就變成了青蛙王子,而且畢業後娶到了我們系花,唉,沒地方說理去。”

“哦,後來你們還有聯絡嗎?”姚靜問。

“有啊,他前些日子回北京研究生考試,我們還聚了呢。”

“你認識他妻子?”姚靜又問道。

“豈止認識,她是我們所有男生的偶像,卻便宜了他這個外系的學生,不過他們現在關係很緊張,據說分居一年多了。”

彭長宜想岔開話題,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哪知姚靜緊問道:“哦,那現在他們和好了嗎?”

史炳賢打斷姚靜的話,說道:“好了,別打聽領導的**了。”

彭長宜也趕緊說道:“就是,就是,石主任,在我們這裡多呆上幾天吧,把我們的企業好好報道報道。”

哪知姚靜白了史炳賢一眼,說道:“你們可真是市長的忠誠子民,當面拍馬屁也就算了,沒想到背後也這樣,真是愚忠。”

史炳賢乾笑了兩聲,連忙打量著彭長宜,彭長宜也不好發作,畢竟是在一種玩笑的口氣下說的話,他就從心裡開始討厭姚靜了。這個女人,越來越不把別人放眼裡了。他早就聽李子康跟他說,姚靜現在了不得,當著棉紡廠半個家,被提拔副廠長主管財務工作後,仗著廠長對她的信任,有恃無恐,根本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本該報的差旅費她硬是拖著不簽字,本該結算的材料款她非要壓上一段時間,直到供貨方給她好處後才肯簽字,史炳賢對她也睜一眼閉一眼,群眾對她意見很大,遠不像當初她競選廠辦主任時那樣支援她了。

眼下,彭長宜感到儘管她這話是衝著史炳賢說的,但是矛頭卻明顯指向他彭長宜,心裡就好大不快。劉忠看不過去說道:“姚主任這張嘴是越來越不饒人了。”

姚靜看了他一眼,恨恨的說道:“剛才石主任都說了,得罪誰也別得罪美女!”

大家都笑了。

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史炳賢說道:“石主任,彭主任,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都知道我這人的毛病,一沾酒就過敏,還是老規矩,讓姚廠長代我犒勞大家。”

彭長宜說道:“我們也要回去,中午有個應酬,早上任書記就說了,是請幾位老幹部。我們也不能陪兩位記者了。”

記者們到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他們也就不客氣,石廣生說道:“彭主任您請便。”

彭長宜說:“下次來好好陪石主任喝兩杯。”

史炳賢送彭長宜他們出來,劉忠往後看了一眼,上了車跟彭長宜說道:“你怎麼把那個姚靜得罪了?”

“怎麼了?”

“我看她對你很不友好,你們還在一起教過書,應該見面很熱情的?”劉忠說道。

“唉,女人心思誰能摸得清啊?”

“有人能摸清。”

“誰?”

“史廠長唄。”

彭長宜笑笑不說話了,史炳賢和姚靜的事他聽到的越來越多,姚靜是他曾經的同事,聽到後也跟沒聽到一樣,別人可以到處傳播,但是他不能,他不能跟著他們說一些沒影的話。

不過從言談話語中彭長宜發現,姚靜的確對他有敵意,心說這個姚靜也太愛記仇了,當年自己就說了那麼一句話,至於還讓她記一輩子嗎?想想又覺得她不該呀?棉紡廠慶祝競選成功的那天,姚靜還跟自己握手,說跟自己要做朋友,怎麼突然變卦了?把他當敵人了?另外他從姚靜的眼裡看到了這個女人貪慾的目光,說不定自己走後,姚靜就會勾搭江帆過來呢?這個姚靜,越來越詭異了,真像史炳賢媳婦罵她的那樣,妖精!

彭長宜對姚靜的猜測一點都沒錯,她巴不得彭長宜不在這裡吃飯,好實施她的小詭計。

果然,彭長宜走後,她就笑盈盈的對石廣生說道:“石主任,要不跟你老同學聯絡一下?中午我做東你們聚聚?”

石廣生眯起眼看了姚靜一眼,說道:“好啊。”於是就給江帆辦公室打了電話。沒人接,姚靜就提供了江帆的呼機號,石廣生給江帆留了言。

江帆正在開發區搞調研,入冬以後,江帆的主要工作放在了企業調研上。一是想全面深入的掌握全市一些重點企業和鄉鎮市直單位的情況,還有中省地直單位包括駐軍部隊。他這次這麼大範圍的調研活動主要有兩個目的,一是瞭解目前本市企業的生存和經營現狀,二是廣泛徵求各個單位對政府一年來的工作意見,以便下一年工作中加以改正,也為年後的人代會做準備。

當林巖把呼機遞給他,他看了一眼沒有立刻回電話,而是等最後一個發言結束了他才起身給石廣生回了電話。

沒想到電話居然是姚靜接的,姚靜聲音裡都帶著甜膩的笑意,她說:“是江市長啊,石主任正在我們這裡採訪,我讓他跟您說。”

石廣生接過電話後說道:“江大市長,你好啊?”

江帆說道:“你這個傢伙怎麼回事,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呵呵,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該先去拜地頭。呵呵,怎麼樣,中午有時間嗎?姚主任做東,我們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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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姚靜,江帆就從心裡反感,他說道:“這樣吧,我派車去接你,你來的正好,本來還打算請你過來呢,沒想到主動給我送上門來,你們來了幾個人?”

“我們報社就我一個,還有一個是紡織報的記者,一個漂亮的小妹妹。”石廣生沒正形的說道。

“這樣吧,我派車去接你們倆,我正在開發區開企業座談會,正好有你要的素材。”

江帆特地強調了“你們倆。”

石廣生說道:“別說,你們開發區還的確有我認識的一個大老闆,是深圳的莫潮岸,聽說他也來你們這兒投資辦廠了。”

對於記者的能量,江帆並不吃驚,說:“你認識莫先生?”

“哈哈,非常熟悉的朋友。”

“那好,我安排你們見面,不過他現在不在,我一會和他聯絡一下。”

江帆掛了電話,就讓林巖去接石廣生,並把莫潮岸的女助理找來,江帆說道:“黃小姐,莫老闆有個記者朋友過來,你想法跟他聯絡一下,看他能不能回來見一面。”

黃小姐點點頭就出去了。

這個莫先生很有意思,自從上次被掃黃打非抓到之後,好長時間都沒露面,江帆以為他不會來了,可能轉到別處投資去了。誰知有一天朱國慶給他打來電話,告訴他姓莫的又回來了,他看中了亢州的地理位置和開發區的優惠政策,說效益比臉值錢,江帆哈哈大笑,對這件事終於有些釋懷了。但是,江帆去了開發區兩次,莫先生都不出來見他,都是這個女助理黃小姐接待的江帆,估計在江帆面前臉皮還是有些薄。

江帆覺得他可能是不好意思見他,何況他上次還提出讓江帆引見丁一。估計這次是顏面掃盡不會再提見丁小姐了。

孟客和朱國慶走了過來,孟客向他彙報了中午飯的安排事宜,江帆說道:“我等兩名記者,你們先去招待別人吧。”

林巖跟著車來到了棉紡廠,姚靜走出來把林巖讓進了屋裡,等姚靜給他們做完介紹後,林巖說道:“姚主任,如果您沒什麼事了,我就把石主任和焦記者接走了,江市長、孟市長都在等著他們兩位呢。”

姚靜一聽,自己整個一個聰明反被聰明誤,她尷尬的笑笑,居然說不出話。

石廣生說道:“姚主任,咱們改天再會?”

姚靜極其不自然的說道:“好……吧。”無論是林巖還是石廣生,居然誰都沒讓她一起去,她的臉有些紅。

當石廣生和焦記者走進飯店的包間時,江帆正在和孟客說著什麼,見他們進來了,江帆給大家互相做了介紹後,孟客站起身握著石廣生的手說道:“石主任,我一會過來給您敬酒,先出去照應一下。”

石廣生說:“謝謝孟市長。”

朱國慶說道:“江市長,莫老闆還沒到。”

江帆說道:“你們先開始吧,我等他。”

正說著,莫潮岸從外面進來了,他一邊和石廣生握手一邊操著深圳特有的口音說道:“石主任啦,你怎麼來啦?”

石廣生說:“你莫老闆從南方到我們北方投資,我是專程來看你來啦。”

“呵呵,別看了,難為情啦。”莫潮岸摸了一下自己臉說。

石廣生並不清楚他的“遭遇”,就說道:“有什麼難為情的?你又不是待嫁的姑娘?”

莫潮岸知道石廣生並不知情,就呵呵笑著說道:“我就見市長有些難為情啦。”

“呵呵,我明白了,是不是你看上了北方姑娘被人家拒絕了?”

“別揭我老底了,就這麼一點業餘愛好。”莫潮岸說道。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江帆說:“莫老闆,今天石主任如果不來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見我啊?”

莫潮岸更加的難為情了,摸著自己的臉說道:“我實在是忙,今天裝置安裝到了最關鍵時刻,機械除錯我得親自盯著,不放心啦,比不得市長,一呼百應,所以就沒有參加市長大人的座談會,萬望市長海涵。”

江帆知道莫潮岸是從打工仔幹起來的,多年養成的習慣,有些事還喜歡自己動手幹。

大家坐下後,江帆跟石廣生說道:“你呆幾天?”

“還呆幾天?我應該下午回去,明天是週日,要回家陪老婆孩子的啦。”石廣生學著莫先生的腔調說。

“那不行,既然你來了,我也就不客氣了,你不能甩甩手就走。”

石廣生說道:“那怎麼著,難道我還要帶走亢州的一片雲彩?”

“不愧是詩社社長,還這麼有潮意,徐志摩的詩都敢歪曲,雲彩你就別帶了,帶走亢州的精彩吧。”江帆說道。

“哈哈。”石廣生開心的笑了。

江帆說道,亢州的規矩,前三杯喝乾,喝的是啞巴酒,就是沒有任何含義的酒,第四杯在自由活動,來,共同喝第一杯。”說著,舉杯帶頭幹掉。

石廣生也是走南闖北天天泡在酒缸裡的人,他說亢州的規矩早就領教過了,這樣喝不過癮,我乾脆三杯倒一起喝,痛快。”說著就讓服務員把三杯酒倒在一個大杯裡。

江帆看他倒滿後,說道:“服務員,照著這個標準再倒兩杯。”

石廣生不解其意。

江帆說道:“既然你能一下子喝這麼多,那麼這樣的標準你就得喝三杯。”

石廣生趕忙又把酒倒出來,說道:“我明白了,想省事倒惹出事了。”

“我知道你是京城名記,能喝酒,海量,但是也不能這樣欺負莫老闆呀?

莫先生說:“唉,在喝酒的問題上,經常挨他欺負。”

石廣生說:“那都是到了你們深圳,過了長江,到了北方,我可是一次都沒欺負過你。”

莫潮岸連連點頭,他看著自己的酒杯說道:“江市長,我的量你知道,我找個替代的吧。”

江帆看了他一眼,說道:“三杯後再說。”

說著,舉起酒杯,大家碰杯後幹了。

這時那個焦記者只沾了一下唇,江帆說道:“女同志我就不好死乞白賴讓了,由石主任代勞。”

石廣生一聽急了,說道:“她姓焦,是名詞,不是那個動詞的交……”

焦記者臉紅了,狠狠的給了他一拳,說道:“市長發話,由你代勞。”說著,將自己的酒給石廣生倒了多一半,最後自己慷慨喝乾。

石廣生小聲跟她說了一句什麼,焦記者又是一記狠拳。

三杯過後,孟客帶著朱國慶和姚斌進來敬酒。

酒足飯飽之後,江帆帶著石廣生參觀開發區。

石廣生問:“怎沒見開發區管委會的辦公大樓?”

江帆說道:“不瞞你說,他們現在沒有自己的辦公大樓,臨時租用了別的單位一個廢棄的廠房辦公,東不暖夏不涼,現在開發區百業待興,他們哪有時間考慮自己的辦公場所?”

旁邊的朱國慶說道:“市長指示我們先把企業的窩建好,在考慮我們自己的窩。”

石廣生點點頭。

為了搶工期,這裡仍有幾處工地在施工中,都在搶工期,有的廠房已經建好,裝置安裝到位,京州“神騎”汽車分廠已經開工投產。

石廣生說道:“我跑的地方很多,見過很多的開發區,尤其是咱們北方,像你們這個建設速度的確是夠快的了,說是深圳速度都不為過。而且是當年批准,當年徵地建設,當年就有好幾家企業入駐的確不多見。”

一直陪同參觀的朱國慶說道:“我們市政府把許多專案有意留給了開發區,所以許多企業都是在開發區批准前就談的差不多了,一旦批文下來,我們立刻就著手搞建設了。”

石廣生又瞭解了失地農民安置等問題,最後跟江帆說:“現在有的地方開發區已經出現了問題,比如引進的企業汙染問題,據我們所知,未來國家將會對環境汙染問題加大管理力度,不過現在還沒有做出明文硬性規定。”

江帆很自豪的說道:“倒是首都大報記者,站位就是不一樣,能夠看出問題,這樣跟你說吧,已經入住和準備入住的企業都沒有高汙染的企業,我們的原則是寧願這個地空著,也不盲目引進一些汙染企業,到時我們拍屁股走了,後患卻留下了。”

石廣生欣賞的看著江帆,說道:“沒想到你的心中還燃燒著理想的火焰。”

“哈哈,別酸了,早就過了做詩的年紀了。”江帆笑著目光看向了遠處。

“是啊,過了激情澎湃的年紀,可以不做詩,但是詩人的氣質決定了咱們心中永遠有理想、有激情、有憂患。”

石廣生的幾句話就勾起江帆學生時代的美好歲月,他衝動的說:“廣生,今天住這兒吧,明天我派車送你們,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再海闊天空一回?”

石廣生說:“好啊,我沒問題,就怕你大市長忙。”

江帆小聲的說:“不瞞你說,我最近還真不太忙了,今年的城市改造的任務目標已經完成,現在幹的都是明年預計要幹的事了。不準備再搞什麼大動作了,就等著過段時間接受代表們的檢驗了。”

“呵呵,你恐怕是史上代理時間最長的市長了。”

“哈哈哈。”江帆笑了,目光又投向了遠處。

天氣也冷了起來。陽光早已經不那麼刺眼,幾株不知名的野草還不肯枯黃,還想最後享受一下這陽光帶來的絲絲暖意。江帆拽緊了外套,說道:“說,想去哪兒玩?”

石廣生說:“聽說豐縣新建了一個溫泉城,有朋友回來說不錯,一直沒有機會去,要不咱們去泡溫泉?”

豐縣坐落在閬諸境內,和亢州接壤,石廣生說的這個溫泉城江帆去過,是和樊文良一起的去的,在豐縣的東南部,還有一半的路程就到了閬諸市區。

江帆點點頭,說道:“好啊,我也想去放鬆放鬆了,可是焦記者……”

“呵呵,她跟我一起泡沒事,是個很不錯的小師妹。”石廣生儘管嘴上這樣說,他還是轉過身問道:“小焦,今天不回去沒事吧?”

“跟著石大主任出來有事也沒事了,再說明天是週末。”焦記者看著他說道。

“那咱們宰江市長,讓他帶著咱們去溫泉城度週末怎樣?”

“我一切聽前輩的安排。”這個女孩子很會說話。

江帆想了想說:“給小焦找個伴兒吧,咱倆侃會冷落了小焦的。”

“沒事,我就是她的伴兒,我們經常一同出去採訪。”石廣生說。

林巖說道:“要不我回去看看丁一有沒有時間?”

江帆的心一動,他想了想,除去丁一還真沒有合適的人選,就點點頭。

半個小時後,丁一坐著江帆的車來了。林巖回到單位後,丁一跟高鐵燕下鄉剛剛回來,他跟高鐵燕說來了女客人,市長說讓丁一去陪一下,高鐵燕沒說什麼。

林巖在辦公室跟丁一說明了原因,丁一很高興,心想,說不定有時間回家看看呢?就趕緊回宿舍,換好衣服後就跟林巖趕來了。

考慮車內的空間坐不下這麼多人,林巖就說自己不去了。朱國慶說“我給你們要輛公務艙吧。”

江帆點點頭,他本來也有意放林巖和小許的假,但是想到送走兩名記者後,自己開車又要和丁一獨處,他擔心自己對丁一的保證作廢,就說:“好了,勞煩朱主任給我們要輛大車。”

很快,一輛嶄新的別克商務艙開了過來,朱國慶的司機從車上跳了下來。小許和朱國慶的司機交換了鑰匙,林巖最後一次檢查了市長的車,確信沒有什麼重要東西遺落在車上,拿出市長的公文包和水杯,這才放心讓朱國慶的司機把車開走。

頭上車前,朱國慶給了石廣生和小焦一人一個信封。石廣生推辭著不要。朱國慶說:“不成敬意,我們等著在報紙上拜讀您的大作。”說完就衝石廣生雙拳抱拳作了一揖。

江帆上了車,坐在前排,石廣生說道:“你看?”

江帆看也沒看就說:“和我沒關係,那是人家開發區的意思。”

石廣生笑一下,就裝進了包裡,準備上車。小焦坐在了後排,石廣生上來後也往後排走,江帆開玩笑的說道:“你跟我坐一起,讓兩個女孩子坐一起。”

石廣生說:“這年頭,誰不願挨著如水的女人偏要挨著你這泥做的男人?”

江帆笑了,丁一上來後只能坐在了江帆的旁邊。

小許調整好了後視鏡的角度,一行人便往豐縣縣境的溫泉城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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