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
鴻天戰王忽然渾身一震，陡然抬頭看向柯凡，眼中閃過一抹震驚錯愕。
柯凡微微一笑道：“怎麼？很驚訝嗎？你可以是秋海，我不可以是元嗎？我的好學生...”
“你...你是老師？”鴻天戰王此時的精神雖然高度緊繃，但是卻並沒有失去理智，元師是他的老師，而且早已經退休了，當年的終極計劃也並沒有直接參與，而是作為顧問型別的指導存在。
也因此，他在聽到柯凡說道元師的時候才會驚訝，因為，琅嬛的人沒有人知道元師的存在。
“小海，聽老師一句話，統治者的決策是錯誤的，雖然我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但是歸根結底都是人類，完全能夠和平共處，根本不需要互相爭鬥，終極計劃或許很厲害，但是雙方必然都會難以避免的出現損傷。”
柯凡假做自己的記憶已經恢復，說的話也只是籠統的資訊，容易暴露的細節他完全沒有提及。
鴻天戰王則是忽然笑了起來，笑的很古怪，伴隨著無奈與苦澀。
“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是老師，難怪，難怪...但是老師，這一次的行動必須進行下去，沒辦法中止的。”
柯凡沉默了片刻道：“什麼意思？”
“老師，當年您已經退休了，很多機密你並不知道，我們必須執行終極計劃！哪怕我們知道會有無數人死去！”鴻天戰王大聲喊道。
“計劃必須執行！必須執行！哪怕是死再多的人！無法避免！這是無法避免的！”
聽著鴻天戰王的咆哮，柯凡微微皺眉，很多機密自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機密？
“聽著，小海，你要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否則的話我一定會摧毀這個計劃，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鴻天戰王忽然沉默下來，良久之後才道。
“老師，你還記不記得你退休前百年發生的那一次空間潮汐？”
空間潮汐？
柯凡一愣，啥是空間潮汐啊？
不過他當然不會表現的自己不知道，只是疑惑道：“當然記得，可是那一次的空間潮汐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莫非終極計劃和那次空間潮汐有關？”
鴻天戰王不疑有他，點了點頭道：“在老師退休之後，我帶著三陽他們仔細的研究那一次空間潮汐發生的原因，最後，我們把目標鎖定在了混亂之域，經過幾十年的研究，我們終於找到了原因。”
“什麼原因？”柯凡連忙問道。
“我們發現混亂之域在變大！短短數十年的研究，混亂之域的範圍增大了百倍！後來我們根據收集到的資料製作了一個預測程式，因為重疊的空間範圍越來越大，所以空間潮汐的頻率和幅度會越來越高越來越大，當潮汐達到極限的時候能量指數將達到3752恆數，我們所在的空間都會成為混亂之域的一部分被潮汐瞬間摧毀！沒有任何生命能夠生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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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之域？重疊空間？
柯凡忽然間一愣，這聽起來這麼那麼像亂境虛空？
“那你們預測潮汐多久能夠達到3752恆數？”
“一萬年！現在時間已經快要到了！時間越發緊迫，我們必須啟動終極計劃才能夠避免我們的世界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