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們兒,你站那麼高幹嘛啊,注意安全啊,小心摔下去。”
半山之巔上的一個華夏遊客善意地提醒道。
“沒事兒兄弟,不用擔心,我只是在完成一項挑戰!”
陳落雲淡風輕地回答道。
“哥們兒,什麼挑戰啊?”
華夏遊客好奇地問道。
“冰之固結!”
陳落冷聲道。
站在半山腰上的華夏遊客一臉茫然,疑惑不解地問道。
“什麼是冰之固結?”
旁邊的遊人面色驚異,緩緩地看向了山巔之上的少年,不可置信地說道。
“尾崎八項挑戰之一,極限運動中唯一一項滑雪專案,危險係數,位列頂峰!”
“阿爾卑斯山速降滑雪,堪稱與雪山死神過招的運動!”
“世界上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完成過這項挑戰!”
“凌駕於極限運動之上的死亡運動,全程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要麼締造奇蹟,要麼直面生死!”
周圍的滑雪愛好者們,全都是一臉的凝重。
心裡面既期待,又害怕。
期待看到奇蹟的發生,害怕目睹生命的隕落。
陳落直播間的水友們,看著鏡頭中的蒼茫雪山,再次懵逼當場了。
因為陳落的直播畫面跳轉太快了。
之前還在盜墓呢,轉眼間就又到了雪山之上了!
絲毫不給觀眾一點兒心理準備的時間。
“落哥,你怕不是影流之主劫吧!”
“落哥,你是不是會影分身之術啊!”
“總感覺落哥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上次珠峰傘降就差點兒死翹翹了,現在又跑到阿爾卑斯山上浪去了,而且明顯是要搞事情的樣子啊!”
“落哥,下次開播之前,能不能先把直播內容提前和大家夥兒說一聲啊,要不然每次一進直播間都是一臉懵逼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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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哥,話說這次的直播內容是什麼啊?”
陳落幽幽地說道。
“尾崎八項挑戰之一,冰之固結,阿爾卑斯山速降滑雪!”
說完之後,直接腳踩滑雪板,縱身一躍,從雪山之巔,飛速滑行了下去。
眼神堅毅,目光凜然。
身體略微彎曲,重心收緊,雙手揹負在身後,一路俯衝。
速度快如閃電。
就連腳下的積雪都被風力給帶起來了。
漫天飄飛!
眨眼之間,便超過了半山腰上的許多滑雪愛好者。
因為起始坡度不同的緣故,導致慣性和速度也不是一個級別的。
所以就算陳落是從最遠端出發的,也照樣可以秒殺所有人。
滑到半程的時候,陳落的速度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了,快到模糊的那種,就感覺一道影子從你身邊掠過去一樣。
山下的人都看呆了,議論紛紛,嘖嘖稱奇。
“這他媽怕不是鬼火少年吧!”
“怎麼感覺像是在尋死一樣!”
“他以為他在玩滑雪大冒險嗎!”
“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風一樣的男人了!”
陳落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處於失重的狀態下了,有點兒不受控制,無風自動的意思。
面前的畫面更是模糊到了極點。
雙眼已經看不清哪兒是哪兒了!
就單純憑著毅力,一股勁往下衝了,衝到哪兒算哪兒!
好聽點兒叫藝高人膽大,難聽點兒叫趕著去投胎。
而此刻,正坐在西餐廳靠窗位置就餐的陸月初,端著紅酒杯,無意往窗外瞟了一眼。
瞬間便看到了阿爾卑斯山半山坡上極速俯衝而下的身影,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臥槽,神馬操作啊,飈那麼快,剎得住車嘛,滑個雪而已,要不要那麼玩命啊!”
“哥,怎麼了?”
坐在對面的陸月舞眉頭微皺,疑惑地問道。
“你看那邊,阿爾卑斯山脈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陸月初伸手指了指阿爾卑斯山的方向。
陸月舞順著陸月初所指的方向看去,一眼便看到了那個在半坡飛速下滑的身影。
速度快若閃電,誇張至極。
要不是親眼看到。
陸月舞根本不敢想象世界上有人滑雪可以滑那麼快的!
“哥,你說會不會是華夏的精神小夥兒,跑過來作妖來了?”
陸月舞大膽地猜測道。
“不可能,華夏的精神小夥兒,表面上狂拽酷炫屌炸天,實際上的慫的雅痞,別說速降滑雪了,看見個蟑螂,都得一蹦三尺高,我想應該是國外的極限愛好者,華夏在極限運動方面,確實和國外有著很大的差距!”
陸月初對著陸月舞說道。
“哥,我也想滑雪了,不如我們去租一套滑雪裝置,體驗一下在阿爾卑斯山脈上滑雪的感覺如何!”
陸月舞興致勃勃地提議道。
“好啊,享譽世界的滑雪聖地阿爾卑斯山,不體驗一下,確實可惜!”
陸月初點了點頭說道。
然後兄妹倆,便一起朝著阿爾卑斯山滑雪區而去了。
陸月舞和陸月初剛剛走到阿爾卑斯山的腳下。
便看到一個身影忽然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衝到了他們的面前,連滾帶爬的摔到了一邊,一動不動,暈死過去了。
陸月初趕忙跑過去檢視對方的傷情。
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
而且他以前還是軍人,救死扶傷幾乎是他的本能。
陸月舞也小跑著來到了陸月初的身邊,擔憂地問道。
“哥,他怎麼樣啊,我剛剛看到他整個人摔出去的時候,翻了至少十個筋斗,而且還是頭著地的那種,看的我自己都感覺小腦瓜子疼!”
“不知道,地上都被砸出坑來了,看樣子傷的挺重的。”
陸月初面色凝重地說道。
“哥,他該不會摔傻了吧,好可憐。”
陸月舞憐憫地說道。
“陸月舞,你他媽能不能盼我點兒好啊,老子滑個雪你都得詛咒兩句,昨晚是不是沒叫夠啊!”
陳落渾身癱軟地說道。
腦袋嗡嗡響,還真有點兒腦震盪了。
“好熟悉的聲音啊!”
陸月初疑惑地說道。
“是陳落!”
陸月舞俏臉通紅,聽到陳落最後一句話時,恨不得跑過去,咬死陳落。
陳落慢慢悠悠地取下了防護盔,梳理了一下糟亂的髮型,拍了拍屁股上的積雪,然後撐著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陳……陳落兄弟,剛剛作死的那個傢伙竟然是你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