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落捂著自己的腦袋,一陣無語。
媽的,搞了半天白忙活了!
早知道就不用平底鍋了。
“問他們兩個能不能聯絡到西方九幽墓的其他人。”
陳落面色陰沉地說道。
陸月舞用英語重新問了他們一遍。
“他們說可以。”
“嗯,讓他們現在立刻聯絡,就說有人把他們的老大給宰了,還揚言要踏平西方九幽墓的大本營。”
陳落沉聲道。
兩個外國佬為了活命,急忙一五一十的照做。
拿出手機撥通了他們領主的電話。
然後將陳落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達到了。
“怎麼說?”
陳落問道。
“他們的領主說,滾!”
陸月舞翻譯道。
“靠,這他媽外國佬們都這麼慫的,我都說要踏平他們老巢了,怎麼就能連一點兒表示都沒有,好歹派幾個人過來撐撐場面啊,彰顯一下西方九幽墓的神威浩蕩嘛,結果一個字就把老子給打發了,還他媽窮兇極惡之徒,我看無膽鼠輩還差不多!”
陳落無語地說道。
這個組織的人,也太他媽過份謹慎了點兒吧!
被人騎在頭上拉屎,都能不聞不問,一聲不吭的。
難怪會把大本營建在墓葬當中。
這是想天人永隔,安享太平啊!
陳落一時間有些頭大,這麼大的喜馬拉雅,去哪兒找這個西方九幽墓的組織呢。
根本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啊!
“陳落,他們好像知道西方九幽墓的大致方位,但是不知道怎麼去開啟通往九幽墓的大門。”
陸月舞分析道。
“快,讓他們把大致方位寫下來,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不就是一扇破門嘛,我就不信了,挖地三尺還找不到了!”
陳落冷聲道。
“好!”
陸月舞從櫃子裡面拿出了一張紙和筆,記下了西方九幽墓的大致方位,同時還在紙上畫了一個簡易的地形圖,以便更好的判斷有沒有走錯地方。
因為一旦進入山林之中,便很容易便會迷失方位。
陳落拿到地形圖之後,便和陸月舞走出了包廂,重新回到了卡座前,對著睡在地上的酒吧服務員,直接來了一腳。
之前他還一度以為,地上這些人都已經死了呢,後來在包廂外面看到陸月舞使用意念之後,陳落才知道,原來這些人僅僅只是被催眠了,並沒有死翹翹。
“啊……!”
陳落勢大力沉的一腳,差點把酒吧服務員給當場踢廢了。
“跪過來,爸爸有事兒要問你。”
陳落拉著陸月舞坐了過去。
酒吧服務員看到陳落竟然毫髮無損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雙眼一黑,差點當場暈死過去。
“您想問什麼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酒吧服務員一個滑跪,直接匍匐在了陳落的腳前,當場跪舔開了。
“你和包廂裡面的那三個人串通好了合夥坑我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後果啊,難道你都不長記性的嘛,老子的魔術是不是白給你表演了。”
陳落質問道。
“我……我沒想到您連手雷都不怕!”
酒吧服務員實誠地說道。
之所以他敢那麼有底氣的去做這件事,就是因為他知道,西方九幽墓的人手裡面可是捏著一顆雷的。
“我他媽有平底鍋啊,你沒玩過吃雞嗎,土狗?”
陳落不屑地說道。
酒吧服務員:“…………”
神他媽平底鍋!
“剛才我離開之後,你一直沒有走,鬼鬼祟祟地站在卡座這裡,是不是做了些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陳落冷聲道。
心裡面特別奇怪,陸月舞的異變究竟和酒吧服務員有沒有直接關係。
“我……我什麼都沒有做,就單純的給這位女士除錯了一杯紅色雞尾酒。”
酒吧服務員心虛地說道。
“是這樣嗎?”
陳落看著陸月舞說道。
“我不知道,我想不起來之前的事情了,我只知道他們說要拿我威脅你,逼你下跪認錯,然後我就感覺到特別的憤怒,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意念突然就自動釋放了出來,之後,他們便都倒下了。”
陸月舞嘟著小嘴說道。
紅色的眼眸看起來格外的魅惑。
像漫威裡的緋紅女巫一樣。
陳落緩緩地點了點頭,面色逐漸陰沉,冰冷的眼神直視著酒吧服務員,猶如深淵厲鬼一般。
“確定還不說實話嗎?”
“我……我往她的酒中放了迷藥。”
酒吧服務員顫顫巍巍地說道。
“什麼迷藥?”
陳落面色陰沉地追問道。
“市面上很普通的一種迷藥,可以讓人昏迷三到五個小時。”
酒吧服務員如實說道。
“你確定僅僅只往酒裡面放了迷藥嗎?”
陳落冷聲道。
“確定,百分之百確定,酒是我親自調製的,絕對沒有經過其他人的手。”
酒吧服務員怯弱地說道。
“去你媽的,不知死活的東西!”
陳落瞭解完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之後,直接凌空一腳,將酒吧服務員給踢飛到了牆上去,整個身子完全陷了進去,背後血肉模糊,半死不活的掉落到了地上。
解決掉酒吧服務員之後,陳落摸著下巴,眉頭緊鎖,心裡面更加困惑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迷藥,怎麼會讓陸月舞突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陳落,你沒事兒吧?”
陸月舞抱著陳落的手臂,小臉蛋兒貼在陳落的肩膀上,眨巴著大眼睛,關懷備至地問道。
“沒事兒。”
陳落緩緩地搖了搖頭。
“什麼時候去救我哥哥啊?”
陸月舞憂慮地問道。
“太晚了,已經分辨不清喜馬拉雅的方位了,地形也看不到,只能明天一早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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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落溫柔地說道。
看著面前這個美麗的女孩兒忽然變的小鳥依人了起來,不知為何,陳落的心口竟然感覺隱隱作疼。
過去那個冷若冰霜的陸月舞像是突然憑空消失了一樣,讓陳落有些患得患失,一時間還沒辦法完全接受。
而且這件事,有陳落很大的責任。
“走吧,先回酒店,安心睡一覺,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陳落拉著陸月舞的小手,慢步走出了酒吧。
喜馬拉雅的黑暗,完全遮蓋不住陸月舞的火紅。
兩個人回到酒店之後,陸月舞直接黏在陳落的身上不下來了。
“你會對我做一些痛痛的事情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