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乘坐國際航班先是到達了距離阿爾卑斯山脈比較近的一個機場。
然後包了一輛私家車。
直接往阿爾卑斯山脈而去了。
陳落發現自己還真是帶對人了,陸月舞和老外交流起來遊刃有餘,確實是省了不少的功夫。
陳落坐在車上的時候,拿手機查詢了一下阿爾卑斯山脈的資料。
雖然之前聽說過,但是還真不太瞭解。
阿爾卑斯山脈是歐洲最高的山脈,和珠峰一樣,也是享譽世界的名山,常年積雪,所以也可以叫它為雪山,以滑雪聞名於世,是一處久負盛名的滑雪地!
阿爾卑斯山脈並沒有珠峰那樣險峻,所以遊客眾多,是一個比較適合年輕人遊玩滑雪的旅遊景區。
司機師傅將陳落和陸月舞送到了阿爾卑斯山景區的一處酒店外,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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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下車之後,一起走進了酒店大堂。
“身份證給我,我去開房間。”
陸月舞對著陳落說道。
陳落將身份證遞給了陸月舞,然後便站在了一旁。
陸月舞拿著兩個人的身份證,和前臺嘰裡呱啦地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說著說著,黛眉突然緊鎖開了。
“這家酒店只剩一間大床房了。”
陸月舞面色一凝,轉身和陳落說道。
“大床房就大床房吧,我都行。”
陳落擺了擺手說道。
“我不行,換一家吧。”
陸月舞轉身就要往出走。
“站住,將就一晚怎麼了,萬一其它酒店比這家生意還火爆,早早入住滿了呢,再挑下去,小心大床房都沒了,到時候睡雪地去啊!”
陳落冷聲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
陸月舞狠狠地瞪了陳落一眼,又回到了前臺,將最後一間大床房給訂上了。
兩個人先到房間將行禮放好之後,又一起走出了酒店。
準備在附近打探一些關於西方九幽墓的事情。
結果問了很多的路人和遊客,全都是一臉怪異地看著他們,一句話不說,然後擺了擺手走開了。
但陳落總覺的有一些人像是知道些什麼,但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才會選擇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陳落,一路上問了這麼多人,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頭緒,到底該怎麼辦啊?”
陸月舞有些焦急不安,心態開始出現起伏。
“我覺的咱們得換個思路了,你說像這種黑暗組織,一般情況下會輕易的浮出水面嘛,或者說白天的時候會隨便出來走動嘛?”
陳落摸著下巴問道。
“emmm,應該不會,父親給的資料上說,西方九幽墓這個組織裡面,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或是沒有得到應有制裁的壞人,或是十惡不赦的罪犯,所以他們一旦被抓到的話,很可能就永無見天之日了,所以做事肯定會很謹慎!”
陸月舞分析道。
“沒錯,既然他們白天不太敢出來露面,那麼到了晚上,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出來走動的,要不然還不得被活活憋死啊!”
陳落說道。
“可問題是他們會去哪兒呢,難道去滑雪?”
陸月舞疑惑地問道。
“……一群窮兇極惡之徒,大晚上跑出來滑雪,你覺的是他們腦子進水了啊,還是你腦子進水了啊?”
陳落無語地問道。
女人的腦迴路都這麼清奇的嗎?
“哼,那你說他們會去哪兒?”
陸月舞給了陳落一個大大的白眼,嘟著小嘴問道。
“當然是酒吧,夜店這種魚龍混雜之地了,而且建在旅遊景區內的酒吧和夜店,人員構成更是複雜,因為每天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新面孔進進出出,流動性極強,所以他們一旦隱藏在其中,便會很難被察覺!”
“可是現在還不到晚上呢。”
陸月舞說道。
“沒事兒,咱們可以提前去探探情況。”
“嗯,好。”
陳落和陸月舞商議好之後,便朝著景區內的酒吧和夜店而去了。
這兩個地方,白天一般都是不開門的,不過景區內的比較特殊,因為很多遊客,就喜歡白天進去喝點小酒,反而不喜歡晚上躁動不安的氛圍。
陳落和陸月舞慢步走了進去,隨便找了個位置。
這時,服務員過來詢問二人喝點兒什麼酒水。
“我要一杯海洋之心。”
陸月舞說道。
“好的女士,請問先生您呢?”
服務員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詢問道。
華夏的遊客很多都喜歡出境遊,所以國外為了更好的賺取華夏人的錢,許多旅遊景區的工作人員都會講中文。
“我要一瓶,我喜歡對瓶吹。”
陳落幽幽地說道。
服務員:“…………”
哪家酒吧調製雞尾酒的時候,是一瓶一瓶調製的啊,你咋不說你要一桶呢!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邊的雞尾酒都是現場除錯的,規格只有杯裝的,沒有瓶裝的!”
服務員態度和藹地說道。
“沒有是吧,那叫你們老闆出來一下。”
陳落冷聲道。
“對不起先生,我們老闆不在店裡。”
服務員面色逐漸冰冷,皺眉說道。
“你確定不在店裡?”
陳落面色不悅地問道。
“確定!”
服務員冷聲道。
“呵呵,你看我信嗎!”
陳落直接拿出了一沓軟妹幣,拍在了桌子上面,冷聲道。
“能不能叫?”
“先生,我們老闆真不在店裡。”
“啪!”
陳落又掏出了一沓軟妹幣,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面。
“到底能不能叫?”
“先生,我們老闆他確實有事兒,沒在店裡面。”
“啪!”
又是一沓軟妹幣。
“還不行是吧!”
“哎呀,我突然想起來了,老闆貌似剛剛回來了,您稍等,我馬上給您叫去。”
服務員看著桌子上面白花花的錢,眼都直了。
陸月舞一臉黑線地看著陳落,氣呼呼地說道。
“下次裝大款,能不能拿你自己的錢啊,從我包包裡面一沓一沓的往外拿,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你好意思嗎?”
“咱倆這關係還用分彼此嘛,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也是我的嗎?”
陳落反問道。
“懶的和你鬥嘴,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找這家酒吧的老闆呢?”
陸月舞不解地詢問道。
“因為他最清楚酒吧內的人員流動,而且肯定知道一些事情,所以必須得讓他露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