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此刻上演了一出騎馬與砍殺的大戲。
他臨身一名敵人旁邊時蛇矛猛的一個前刺!只見那人肝腸具斷血流不止,張飛往後抽出長矛只見那人的後背已經變成了一個大窟窿。
他又一個換刀把刀換到左手,因為左手邊還有一個奔命的敵人。
“啊!!”那名敵人轉過頭看見張飛那長矛已經向他砍來時,他頓時神色大亂,大叫一聲。
“賊子!死!”
嘖!
張飛毫不猶豫一個橫砍,那身體瞬間就被刀鋒切成了兩半,他刀尖插著敵人殘缺不全的上半身使足了勁滿的甩向那最後一名敵人。
“啊!”那叫詩茵的狙擊手頓時發出一陣極慘的叫聲。
剛剛張飛插著那屍體就這麼一扔,狙擊手的腰直接被張飛給打斷了。
他摔在地上滿臉盡是恐懼,他不斷往前奮力爬去就為了儘量遠離那宛若魔鬼般恐怖的張飛。
那狙擊手詩茵已經絕望了,他深知自己今天是真的要死了,當即轉身掏出手槍準備跟那奔騰而來的張飛拼個你死我活。
狙擊手詩茵用力扣動板機並且大罵:“醜鬼!我殺了你!!”
馬背上的張飛一聽頓時面目猙獰雙手一刀砍下去:“張爺我長得醜,可惜你想得美!死!!”
“張飛停下!”
正當張飛那鋒利又沉重的長矛已經快要落在他頭上時,羅本在後方大聲叫道。
張飛聽後迅速抽回了長矛並且環繞在他身後那些光芒還有他臉上那一道道紅色刀疤也一同在逐漸消失。
“籲~”
張飛包圍著那已嚇的鼻涕眼淚雙龍出洞的狙擊手,自己停住戰馬時,快速翻身下馬走近那握著槍渾身哆哆嗦嗦的狙擊手身旁時朝著他的臉就是一個大嘴巴。
啪!
一聲清純的脆響,羅本在十五米開遠就已經聽見了。
那一巴掌直接把狙擊手那一米八的高個死死拍在草地上。
狙擊手現在只聽見一種聲音,那就是↓
嗡——
這一巴掌是作為他罵張飛的代價,如果不是羅本及時阻止那麼他早已死在張飛的長矛之下。
“走!”
張飛暴喝一聲,一把搶過他手上的手槍使勁一掰。
下一秒,白色沙漠之鷹堅硬的槍身頓時間被張飛像是掰塑膠一樣槍口跟尾直接死死碰在一起,直接可以用來當手鐲戴了。
“就這玩意還想殺你張爺爺!你腦子被驢踹了吧!”張飛怒瞪虎眼說完便往他臉上狠狠砸去。
狙擊手詩茵除了感覺到巨痛以外還感覺到鼻孔裡正有兩股熱流正在往外不斷噴湧。
“走!”
張飛又大吼一句,並且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那狙擊手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任由獅子頭張飛去玩弄。
打,他又打不過;跑,他也跑不過。所以只有強忍腰圍臀部雙處的巨痛往羅本那方向緩慢走去。
羅本這次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身後還跟著蔣石,李聖傑還有那已甦醒過來的姑娘。
他們四人除了那姑娘以外都肩膀扛著步槍,李聖傑嘴上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蔣石不知從哪撿的粉紅色眼鏡框戴在眼睛上,並且眼鏡框的分別最上方都有一隻粉紅色Hollykt貓。你能想象一個皮膚黑的發亮的黑人男子戴著一個Hollykt貓粉紅色眼鏡框到處走嗎?
乍一看,還以為是葬愛家族歸位。
張飛一把抓住那狙擊手的衣領猛的往羅本面前扔去。
狙擊手被張飛這一甩直接來了個狗吃粑粑。
“少年!”
張飛抱拳大聲道。
蔣石李聖傑兩人也趕緊抱拳回禮。
當然張飛並沒有看他們倆一眼,自己的目光依然全部放在羅本身上。
張飛這個話佬其實很想問羅本為什麼不讓自己殺了他,竟叫自己殺光他們為什麼還要留活口呢?
出於懼怕某種巨大的力量情況下,他還是強忍著好奇寶寶的本質不敢開口。
羅本此刻也抱拳回禮。
那姑娘在蔣石李聖傑兩人的中間碰了碰他們,小聲說:
“他,真的是張飛?”
“你看他那獨特的鬍子,這體型,還有他臉上那些能把螞蟻都夾死的皺子這不是張飛又能是誰呢?”
“李聖傑說的對,還有他手上那八丈蛇矛,這難道還有徦嗎?你剛剛暈了你是不知道,我靠,他突然在一樓像野獸一樣大吼一聲把我倆差點嚇尿,我以為他要打我跟李聖傑,誰知道他竟直接往天上狠狠一跳,這一跳我的個乖乖直接把房子都給跳穿了,好像還給震了這房子上兩隊人,是吧李聖傑。”
蔣石說著問向李聖傑。
“是啊,兩隊人正好全部站在張飛跳上來那個位置,李聖傑小聲說著笑出了聲:“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倒黴的人,哈哈哈,全部都死了,你說這巧不巧?你剛剛暈倒了不知道情況,這裡忙完我帶你去那二樓三樓看四盒院去。”
李聖傑蔣石兩人小聲與那姑娘解釋著那姑娘聽後長哦了一聲,上下打量著張飛並不斷緩緩點頭。她似乎對四盒院並沒有什麼興趣。
“嘿兄弟!”
羅本笑著叫著地上!那奄奄一息的狙擊手。
“你剛剛不是蠻牛逼嗎?恩?牛逼個給我看看啊!還他娘的罵我傻子!還他娘的罵我水怪!你不是蠻叫嗎?啊?”
“我頂你個心肝脾肺腎啊!”蔣石上前一腳踩在他屁股上:“你敢這麼說我的好哥哥!信不信我打爛你!”
羅本突然有一種想打爛他的衝動,好哥哥?我的天吶!這蔣石肉不肉麻!
那男子趴睡在草地上一直沒有說話,雙目緊閉等待著死亡。
張飛實在是忍不住冷哼一聲:“還是條漢子!”
羅本取下他完好無損的三級頭給後邊那姑娘戴上,接著拍了拍地上那人的臉袋兒,道:
“看在你們剛剛四個傻子沒有殺我的份上,我放你一馬,饒你不死,你走吧,我不殺你。”
張飛立馬不樂意了,他抱拳上前大聲道:“莫不是少年要放過這賊?這廝可是一心一意要殺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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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本一隻手搭在張飛肩上使出全身力氣把他拉到一旁,悄悄地告訴張飛:
“你看他現在那逼樣,你覺得他可能活下來嗎?痛都把他痛死。”
張飛聞言噗嗤哈哈大笑。
“少年聖明,這確實要比灑家直接刺死他來的要痛快。”
“不敢當,不敢當,翼德,現在這裡沒有什麼你能幫忙的了,該我們來清理戰場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羅本說完,張飛把蛇矛插在草地上微微鞠躬一把拳:“翼德領命,少年請多加小心,如有棘手之處儘管吩咐灑家,灑家隨叫隨到絕不推遲。”
“等等!”
那趴在地上的狙擊手對即將分別的羅本張飛二人大聲說。
張飛正準備拔出丈八蛇矛衝上去時被羅本連忙勸住。因為攔不住所以只能勸。
羅本轉過身完那人。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找我要藥啊?想得美!”
“不是……”
“那你想說什麼?”
“……你臨走之前能不能讓我摸摸你的火麒麟?”
“什麼?!”羅本大怒,“張飛!(在)給我!給我捅死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