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總管,請!"。
戀千殤端起侍從剛送進來的清茶,優雅的輕浮去漂浮在上方的葉片,輕聞了聞四溢的茶香,才抬頭看向冥忠淡淡開口。
"冥總管說的沒錯,戰王妃的位置的確不是人人能坐,否則也沒小女子什麼事了不是?"。
"你憑什麼覺得你能坐?"冥忠冷笑:"人貴在有自知,不過在下看姑娘,並沒有學會這一點"。
"的確!"戀千殤輕吹了吹漂浮在杯上的葉片,淡然淺笑:"不過小女子並不覺得我有學的必要"。
"哦,是麼?"。
"那是自然!"戀千殤輕挑柳眉。
"說說..."。
"因為辰愛我"。
"愛?哈哈..."冥忠放聲大笑,彷彿聽到了天低下,最好笑的笑話。
戀千殤把玩著自己纖細白皙的指尖,唇角帶笑淡然的看著張狂大笑的冥忠,待他笑夠了才再次淡然開口。
"冥總管,不信?"。
"小丫頭,你可知何為最是無情帝皇家?"冥忠冷冷看向戀千殤。
"自是知道!"戀千殤挑眉:"辰,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麼?"。
"那姑娘應該也知道,我們家爺命不久已"。
冥忠停下狂笑,冷冷的看向戀千殤:"帝都適婚女子人人自危,唯恐被陛下選中,指婚戰王府,姑娘難道不怕做寡婦?"。
"怕?自然是怕的!"戀千殤輕笑:"所以小女子從沒想過,讓辰身上的寒毒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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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你?好大的口氣"。
冥忠撇嘴,他雖然聽莫匪說過,這小丫頭是個鍊金師,但鍊金是靠時間沉澱的,戀千殤的年齡實在過於年輕。
冥忠和當初的醉清風一個想法,就是即使戀千殤真是個鍊金師,也不過是個剛開靈,跨入鍊金大們的小菜鳥罷了。
對,鍊金師的確尊貴,假以時日,或許她真能成為一代藥尊,但問題是東方夜辰等不起啊!
"對,就憑我!"戀千殤抿唇。
她說過絕對不會讓東方夜辰死在她前面,所以即使翻遍整個帝都,她也誓必要將下毒之人找出來。
"若在下說,在下絕對不會,讓你進戰王府的大門呢?"冥忠眯眸,他絕對不會冒險將一個累贅,還在東方夜辰身邊。
"你會同意的!"戀千殤胸有成竹,淡然淺笑。
"哦,姑娘為何如此肯定?"冥忠怒極反笑。
"因為我是女人!"戀千殤端起茶杯,優雅的輕抿一口杯中清茶,不緊不慢道:"一個可以為戰王府,留下香火的女人"。
冥忠沒想到戀千殤,竟然會回答的如此直白,一時竟然不知該如何接話。
是的,東方夜辰身體每況越下,留下子嗣已經是迫在眉睫之事。
但皇帝因為忌憚遲遲不肯賜婚,帝都上至達官顯貴,下到平民百姓,無人不知東方夜辰活不過二十五歲,所以也沒人願意將女兒嫁過來。
但若再如此拖下去,東方夜辰這一脈,怕是就真的要絕後了。
冥忠思慮再三,終是重重一咬牙:"你當真能為戰王府產下子嗣?"。
戰王府的傳承,比什麼都重要,這子嗣面前,其它任何問題,都得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