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有..."。
"那...他們..."。
"看造化"。
"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什麼意思?"東方夜煙蹙眉,上前攔下戀千殤:"女人,你說清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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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造化,什麼字面上的意思?為何她聽不懂。
"咳咳..."看看天色已然不早,戀千殤無奈只得讓幻影停下:"意思就是,在這滴水成冰的嚴寒之下,沒有禦寒之物,沒有可吃之食,沒有代步之馬,若他們能堅持在迷迭香的藥力過去,還能堅持去到南楚要塞,之後還能求得南楚主帥大發慈悲,那就證明他們命不該絕,這即為造化"。
"哦!"東方夜煙有聽沒懂茫然點頭。
"不過你也不用不爽!"戀千殤將一瓶溫開水丟給東方夜煙:"即使上面種種,他們都一一熬過去了,回到離京他們的下場,也不見得一定會好"。
"怎麼說?"東方夜煙擰開蓋子,猛灌下幾大口溫水,瞬間覺得整個身子暖和了不少,心中的鬱氣也消散不少。
"丟了糧,任務沒完成,還落下一身狼狽,你覺得你那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皇兄會輕饒他們?"。
"也對,太子最是心胸狹窄雞腸肚皮愛面子,丟糧事小,這些人還丟了太子府的臉面,以太子的個性肯定輕饒不了他們"。
"既然如此,那咱又何必髒了自己的手,不是!"。
"對,對,放他們一條狗命,讓他們去丟太子的臉,哈哈..."。
東方夜煙突然覺得天也清了,地也綠了,連最討厭的雪花都變可愛了,能讓太子吃瘡是她最喜聞樂見之事,沒有之一。
南楚要塞
"爺,爺,不好了,不好了..."。
"滾,爺我好的很!"剛從女人堆中爬起的上官策,衣裳半開赤足落地,狠狠一腳踢在瑟瑟發抖趴伏在地的隨侍身上。
隨侍吃痛發出一聲悶哼,強忍下喉嚨的腥甜,叩頭求饒:"奴才錯了,求爺饒了奴才這一回"。
上官策不耐拂袖:"說,何事"。
"東凌國太子府負責運送食草的赫將軍在營外求見"。
"赫茲牧?"上官策接過侍女送到手邊的溫水,輕呡一口:"糧草到了?"。
這些年太子府與南楚間的糧草交易,一直都是這個赫茲牧在負責,他自然是知道這個人的。
"聽說,糧,糧草被劫了!"隨侍不敢抬頭,戰戰兢兢的回道。
"什麼?糧草被劫了?"上官策怒,拂袖掃落矮几上的果品:"將赫茲牧給本王帶進來"。
"是!"隨侍點頭,對外高唱:"帶,赫茲牧"。
上官策拂袖坐下,真真是死煞他也,先是紅梅花海,緊跟著是無盡結界,現在又來個糧草被劫,莫非那病秧子真是命不該絕時來運轉?又或是東方夜景那斯不願送糧草,但又不願得罪他們南楚,故意編造的藉口。
"末,末將,見,見過寧王..."。
"赫茲牧?你,這是..."。
怒火沖天正欲破口大罵的上官策,對上下方渾身赤裸凍的瑟瑟發抖,唇色紫黑雙手捂住重要部位滿眼屈辱的赫茲牧,視覺上的衝擊過於強大,一時竟驚得轉不過彎來。
誰能告訴他,這寒冬臘月一個大男人,一大清早渾身赤裸的跑他跟前來,又是鬧的那一出。